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复长天道:“阁下,职掌所在,不论衙门大小。”
姚东风一沉脸道:“娃夏的,我是在告诉你们的份量有多重,因为你现在连个头绪都没摸清楚,腰里别腰牌,竟当成是察风观政的钦差大印,玉府的教师不管教式,每家王府至少都有十来名教师,教谁的武艺去,就是我们想教,而找不到人学呢。”
“那你们干什么?”
姚东风一笑道:“主要是维护王府的安全,附带的任务就是专管你们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混帐东西,别说你只是顺天府下一个班头,就是你们府尹大人在这儿,也得哈腰称一声下官,你倒跟我横起来了。”
他也亮了一块腰牌,却是金质的,那是乾清门行走,三品侍卫的腰牌,职司是副统领。
这下子夏长天的脸上才变了色,因为顺天府尹才四品的前程,比姚东风矮了一截。
余必中连忙上前拱手道:“姚大人,卑职这个副手不懂事,开罪了您,望您多包涵。”
姚东风笑笑道:“现在我不是多事了吧。”
余必中道:“大人言重,大人言重。”
姚东风冷冷地道:“他不懂事,你该懂事了,我已经亮了身份,你是怎么个说法的。”
旁边一个汉子喝道:“跪下,你连这个都不懂!”
这两个人显然还有点犹豫,可是边城见身边的徐明低声说了两句话后,上前忽地一脚,踢在夏长天的腿弯上跟着伸手一按他的肩头,硬把他给按得跪了下去。
夏长天正待抗拒,余必中一看四周那些汉子在边城动手后,都采取了围殴的态度,连忙朝夏长天打了个眼色,跪在他旁边,拉着他叩头:“卑职叩见大人。”
夏长天万分不情愿地叩了头,姚东风这才冷冷地道:“说!你们来干什么的?”
余必中道:“口大人,小的是来调查前任雷头儿失踪的事,因为在雷头儿失踪的那天,有人看见他坐了车子,来到了这儿,以后就没见过人了。
杜九娘脸色微微一变!边城即笑笑道:“你们的消息还真灵通,两个多月前的事儿,今天才来问。
夏长天道:“我们是三天前才接差,今儿才查出来的。…
边城朝姚东风眨眨眼睛,姚东风会意问道:“你说有人看见,是谁?”
余必中道:“回大人,是本府所属的一个线民,卑职不便说出他的姓名来。”
姚东风沉声说道:“胡说,难道连我都不能问吗?
余必中道:“大人一定要知道,可以到韩大人那儿去,与嫌犯当面对质时再加讯问,此时此地,卑职实在不便奉告,请大人原谅。”
各府所司,对提供消息的线民有保密的权利,姚东风倒是不能硬逼他说出来了,于是笑笑问问:“你们所说的嫌犯是指春姑娘了?
夏长天憋了一肚子火道:“是的,据线民密报,这所屋子经常有不明身份的人秘密出入,显见嫌疑重大。
杜九娘神色又是一动道:“二位老爷,这可是冤枉了,我是敞开门做买卖的,人来客往是常事,客人说他姓狗就是狗老爷,说姓猫就是猫大爷,我们还敢盘问客人的身家履历不成?
夏长天冷笑道:“到了府衙里,自然有你申诉的机会,只要你没嫌疑,不会冤枉你,你要是有嫌疑,谁也包庇不了你。
姚东风微笑道:“这么说贵府是拿实了证据了。
夏长天道:“是的,卑职等已经握有充分证据,今天务必要把人带走,请大人成全。
姚东风道:“事关人命,何况失踪的还是一名司员,其中情节重大,大人担待不起。
裘百平忽地一掌砍在他的后颈上,劲力运得很足,夏长天淬不及防,往胶一扑.颈骨已断,只伸了一下,就不动了。余必中见状大惊,跳起来正往外窜,几个汉子已把他截住了,余必中一拔腰刀,姚东风却喝道:“住手,余必中,现在我告诉你一句话,雷大胡子是我们做掉的、居然找上我了,现在把那个线民交出来。”
余必中一怔道:“回大人,卑职不知道这儿是大人的新设机关,多有得罪。”
姚东风冷笑道:“怎么?难道我还得向你报备不成,那还办个屁的事,别说是你不配过问,连当今圣上,我也有权不让知道,那块金牌是钦赐便宜行事的,问问你的主子,有几个人有。”
余必中只有恭身应道:“是,卑职无状,大人恕罪。”
姚东风道:“雷大胡子就是知道这件事,所以他才该死,你知道我刚才为什么要示意处置夏长天?”
余必中脸现怖色,姚东风笑笑道:“你放心,我若是杀死你,不会分两起动手了,我还要借这儿用下去,总得知会一个人,你既是正班,我心许了往后你给我照应着一点”
余必中忙垂手道:“是,卑职遵谕。”
“到现在为止,有几个人知道了?”
余必中道:“没有,就是卑职跟夏长天两个人……不,还有那个线民。”
姚东风笑笑道:“这就好,我只能让一个人知道,以免再有泄漏时.便于追究责任;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卑职明白。”
“把线民交出来,我立刻派人去收拾,往后再有人来鬼头脑探视我,就唯你是问了。”
余必中苦着睑道:“这个卑职的责任太大了。”
姚东风笑笑道:“前进是春姑娘的香闺,不禁人来往,后面的院子才是我们议事的地方,你多费点心,要是有人再对这儿感兴趣.你通知我一声,我自会料理,这儿会被你的线民盯上,可见我们也有疏忽之处,我也不会全责怪你的,可是如果在你身上泄了密,你就小心点了。”
“卑职不敢,但求大人明察。”
“行了,把线民交出来吧。”
“卑职代大人去处置如何?”
姚东风冷笑一声道:“余必中,你是活腻了,还是想在我面前打马虎眼,目前我对你还没完全信任,这正是考验你的时候,我要叫自己的人去,就是要问问清楚,你说的话是否靠得住。”
“卑职绝不敢蒙蔽大人,只是那个线民……”
‘怎么,你怕他不承认?圣上这面金牌可不是随便赐下的,到了我的手里,还怕他不开口?”
“不,卑职是说那个线民很难缠,卑职不动声色,一下子收拾了他才保万无一失,如果惊动了他……”
姚东风冷笑道:“余必中,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来历,老实说,今儿个就是等着你们的,我也知道你们屈身顺天府是大才小用。也许有人许了你们更大的好处,但你是聪明人,该知道那个人斗不斗得过我这块腰牌、”
余必中道脸色真正地变了,抛下手中的腰刀,屈膝跪下道:“大人恩典.大人提拔。”
姚东风一笑道:“算你见机,只要你肯尽心,我不会亏待你,日后准有你的好处。”
余必中道:“卑职既蒙大人恩典,敢不悉心以报,可是要处置那个线民,还是卑职自己去妥当,他跟卑职是同一个地方出来的,手底下颇不含糊。”
姚东风一笑:“比夏长天如何?”
余必中恭身道:“只强不弱,夏长天因为太毛躁,所以才被派为卑职的副手,而那个线民出艺比我们早。”
姚东风笑笑道:“如果整不掉他,我们也不够资格佩这块腰牌了,余必中,把名字交出来,以外就没你的事儿了,同行大可不必,因为以后我们还要你多多合作,不想让你在自己人那边失去了作用。”
余必中急道:“姚大人,正因为卑职想以后为您多效力,所以才要求自己动手,如果您的人失了手,那家伙一定会知道是卑职泄的密,卑职以后就无能为力了。”
边城冷笑道:“余必中,你别以为你们的身份多保密,其实我们早知道了,叫您说出来.自有我们的道理,你要是一定不说,我们也不在乎,把你扭了往东便门外玄真观一送,然后再找玄真子算帐,叫他把人交出来。”
余必中脸色大变道:“您……怎么知道的?”
边城冷冷地道:“你应该知道乾清门行走的金牌侍卫是干什么的,自然也会明白我们是怎么知道的,玉龙寺最近太不像话,居然未经报准,就私自派人前来京师活动,我们不打算撕破脸,暗中给他们一点警告就算,留下你这条线,能了解他们的动向,大家都好办事,如果你一定要拿跷,我们就干脆说明着严令申斥了。”
由于边城说出了玉龙寺三个字,余必中才知道这批人的真正身份与地位,大内密探由于头绪太多,各自立系统范围,相互争权夺势,已到近乎公开的程度,但是大家都不知道对方真正的实力,每一个圈子,多少都有一点秘密,但是这些秘密。一点也瞒不过宫里的皇帝。
玄真子不是最高的机密,因为他与一流宗里的人有连系,形迹早露。
玉龙寺也算不得最高机密,因为里面出来的人很多,安插在每一个圈子里,一些首脑人物都知道玉龙寺这个地方与他的任务。
但是知道玄真子与玉龙寺的关系,这就不简单了,这也表示皇帝对各自为政的密探组织已经有了戒心,决心要整顿一番了,乾清门行走的金牌侍卫有好几个,每一个小圈子的正副头儿都有这么一块腰牌。
但是姚东风亮的这一块,却要比别人的更具权威,因为他们掌握着只有皇帝才能知道的最高的机密,也就是说除了这块金牌之外,一定还拿出更具权威性的东西,只是自己的地位不足以让人家亮出来而已。
各个小圈子斗来斗去不打紧,可是碰上这一个圈子,只有目认倒霉了,那是天九牌的大小统吃至尊宝。
余必中很知趣,知道这是自己祸福生死的关头,不能再作推延了,立刻跪下低声道:
“回大人,那是八大胡同卖茉莉花的花露子夫妇。”
徐明微微一震道:“什么,会是这两口子?”
余必中显然还不认得徐明,把他也当作了围内人,因以笑着道:“是的,这位爷,就是这两口子,他们五年前就出来了,以后就一直潜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