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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莲娜低呼,纵入了我的怀中,由她那偎得极紧的曲线,我完全能感受到这些年来她发育得有多好。
备援的灯箱亮起,一对对青蛙也似的大眼睛里,放出白光,照耀着长廊的两端。
我感到依莲正在发抖,轻抚她的后颈给予安慰,她全身一颤,紧紧拥着我的腰际,娇躯烫得像只火炉。
我闻着她诱人的发香,不自禁将她搂紧了些。照说这该是个相当绮丽的时刻,但我却心头狂跳,不由自主的看向长廊。
几间房门打开,有些仍未入睡的宾客探头问道:“怎么搞的,跳电了吗?太夸张了吧,这不是间五星级饭店吗?”
我心脏越跳越快,却不是为了怀里的佳人,有一股迫切的危机感觉,自四周涌入,激化了我的血行。这听来有点像恐慌症发作,但这“病征”,已救过我无数回啦。
我叫道:“所有人进到房去,把门锁上,不管听到甚么声音,千万别开门!”
众人愕然的望我,以为我发甚么神经,依莲娜也诧道:“方,怎么啦,发生了甚么事吗?”娇躯微退半步。
话声刚落,廊尾闪出了好几道白影,原地一停,像批机器人般的转身,踏着整齐的大步而来。
那几人穿着白袍,身材还真不是普通的高大,个顶个肩宽背厚,彷佛画报里走出的摔角选手。他们有的持斧,有的拿刀,好像某个古装剧组跑错了片场,偏偏全都杀气腾腾,骇人程度是辅导级电影的十倍。
我将依莲推至了门旁,急道:“依莲快进房间,无论外头甚么动静,千万别出来!”转头对其他人大喊:“你们也一样,马上回房!”
他们这时早见到了那批凶煞,“碰通”“喀嚓”的关门上锁,听话得跟甚么一样。
依莲娜知道事态紧急,边回房边朝我叫:“方,你千万小心!”
我回她一个自己都觉得矫情的微笑,挥手要她关门。
那批凶煞来得好快,一下便进了长廊,左右一分,极有默契的开始劈砍房门。他们的手劲极大,门板在他们斧下好像面团做得一般,不旋踵便劈出了几道裂缝,眼看随时都能破开。
我吼道:“全都给我住手!”卸下西装,卷成了棍状向他们迫去,趁着极短的空档,取出话机叫道:“李刚,走廊里有人闯入,快带你的人过来!”扔下话机,加速朝他们冲了过去。
还未奔到,最近那人已经停止了劈门,转身向我过来。他的双眼通红,身量比房门还高,斧头在他手上好似一支棒棒糖,左右空中乱挥。
走廊的空间极窄,顶多是我展开的臂长,若叫他施起斧来,我恐怕很难绕开,一施暗劲,西装如布棍般射向他的脸部。
他没料到这招,整张脸都被西装给裹住了,急切中想掀开西装,不料“夺”的一声,斧头砍进了天花板。
我趁势跃起,一脚踹进他的小腹,他一声惨叫,坍方似的向后跌去,双手乱抓,与后方一人抱做了一团。
“快点住手!”我见一扇门已快被劈开了,急忙向前奔去,只是长廊实在窄了一点,我几乎是踩在白袍人身上向前的。
这批一共有五人,剩下的三个全都停下了动作,张开双臂,巨石强森般的扑向我。
头一人扑来时我向左一跃,踏上墙面后跃往右方,藉着两次跳跃间的加速度,以膝盖重击对方脑杓。
他“咚”一声,几乎在昏迷的状态下跌开,脑袋往墙边大力一撞,烂泥般的倒下。
我刚一落地,有双手臂箍住了我的腰际,奋力将我举高。那双手臂粗如树干,血管浮凸得像条树筋,臂力一收,我感到自己的肋骨不断在移位,发出了喀叽的叫声。
我后脑一仰,重重的撞击对方,对方闷哼,搂着我的手臂松开了些。我立即抓住一只尾指,狠狠往外一扳,指头的主人杀猪也似的大叫,倒在地上惨嚎。
我还来不及说声抱歉,另一人执刀向我猛砍,我捡起斧头惊险的一架,嚓一声,斧柄被刀劈成了两截。
刀锋划过我的鼻尖,在我上衣劈开了一道裂口,裂口处凉丝丝的,好像刀刃真的已划开我胸膛似的。
我一退再退,拼命闪躲疾风也似的快刀,突地双腿一紧,有人抱住了我的脚踝,低头一看,是最早向我动手的那个人。
我的脚被他紧搂着,眼见刀光逼近,连出手刀砍在他臂上,但这人神经不知甚么做的,臂骨明明断了,硬是不肯放手。
快刀一下劈至我的头顶,万般无奈下,我往地板上一倒,眼看对方只需再上前一步,立时能将我砍得十七八段的。
所幸李刚他们终于到啦!
一记电流束从我上方越过,击中了拿刀的那人,这是最新型的非致命武器,靠着高功率的电流,能在远处瘫痪对方。
拿刀的那人大叫,弯刀掉在地上,跟着又有几道电流射来,巨躯想躲都没法,痛得他不住贴着墙壁挣扎。
“方,你没事吧!”李刚大叫。
我不及回答,脚往地上一旋,旋开了面包般肿胀的两条手臂,突地有柄利斧飞过,擦过我头顶后剁进了地板,把我吓了一跳。
“走!”白袍内发出闷吼,又扔了几件刀斧出来,随即抱起昏厥的同伴,往之前的来处狂奔。
我闪过一柄钢刀,带头朝他们追去,不料他们一到廊尾,想也不想的便往观景窗上撞去。玻璃哗啦破了个大洞,远远看去,像是一面残破的蜘蛛网。
寒风嗖嗖之中,我愕然的止住脚步,看着他们后续的动作,整个人都傻了。
只见他们跨出窗外,一个接着一个往下跳,绝无丝毫犹豫,不知道的,恐怕以为窗外有条康庄大道正等着他们呢──但这里是十二楼啊?
他们到底是何方神圣?!
柒章 小周的秘密(一)
我站在观景窗前,探头下望,那几名高大的巨人,此刻已缩成了几个小点,白熠熠的,在底下走动着。
并非他们有甚么异能──否则我根本对付不了他们──而是他们的落脚处,摆了一张非常巨大的气垫,高楼救生用的那种,像极了一块特大号的豆干。
那气垫就摆在隔壁大楼的楼顶,紧邻着这间饭店,与十二楼,只有几十公尺的高度差,若非如此,强风早把他们吹到南半球啦!
他们的计划也真周详,懂得在隔壁装个气垫,出事时不但有了退路,平时也不虞被人发觉。
李刚等人靠近,张大了嘴巴往下望着。有个小伙呆望了一会,啧舌道:“天,这批怪物到底是甚么人,哪来的啊他们?”再看那些“怪物”时,他们已钻进了大楼,瞧不见身影了。
李刚闷哼一声,奴嘴道:“你很想知道吗,何不跳下去直接问问?”
我嘴角微扬,这又是个冷笑话,但也不是每个人都能在这种场合保持幽默的。想起了楼中宾客,我问:“我们的客人怎么样了,情况还好吗?”
李刚回过头去,这时大楼已重新供了电,走廊上灯火通明,他说:“有几扇房门遭到破坏,却并未入侵成功,估计客人们都该没事才对──”他提高音量:“欧阳,里面怎么样啦,客人们都还好吗?”
长廊里答道:“刚哥,客人们都好,依莲娜小姐也很好,但……但有个人不在房间,房里面是空的!”
我听了心中一凉,几乎和李刚同时叫了出来:“希尔斯!”
※ ※ ※
我们狂奔至楼下,大厅里到处见不到希尔斯的踪影,李刚拿着对讲机直喊:“小鬼,小鬼,听到了快回答!”倾听了片刻,没人答话。
我问他怎么回事,原来他派人跟着希尔斯,这时却没了消息,问他派谁,却是那名雀斑青年。
我们冲出饭店,在中庭花园里胡乱绕着,担心后续仍会有事,不敢离饭店太远。
忽然有人叫道:“看,那边有人!”手指着一片草皮。
我们一看,果然草皮里躺着两团黑影,抢上前去,一名体面的男子倒在地上──是希尔斯!
李刚扶起他猛摇:“主席,您醒一醒,主席!”没有反应,看情形是晕过去了。
我查了会他的脉搏呼吸,一切正常,松了口气说:“看来只是昏迷,没甚么大碍的。”
“刚哥!”有个人语带惶急,“你快来看,小鬼他──他很不对劲──”
我们大惊,抢至草皮的另一边,只见雀斑青年口鼻溢血,气若游丝的仰躺着,明显处在一个濒危的状态。
李刚扑在地上大喊:“小鬼,小鬼,你怎么啦?”一摸他脸上,满手的血,“怎么回是啊这是?”转头喊道:“快叫救护车!快!”一名手下答应,匆匆忙忙的跑开了。
青年猛地大咳了几声,喷得李刚满脸是血,全身一颤,眼皮张了开来,“刚……刚哥……”李刚低头听着,“刚哥……希……希尔……斯……”右手艰难的一指。
李刚点头:“我知道,希尔斯没事,你做得很好。”他刻意微笑着,样子却比哭还难看。
“不……不是……”青年挣扎了会,抓紧李刚,“希……希尔斯……希尔斯与那……与那……”
他的声音非常微弱,我们得极接近才能听清。哪知希尔斯突然恢复意识,大声呻吟了起来,只听他叫:“好痛……我的头……真痛死啦……”手捂着后脑,状似非常痛苦,嚷了一阵,声音才渐渐的转小。
等我们再回过神,雀斑青年已经没了声息。
※ ※ ※
这场袭击,震撼了整个天鼎的高层。待申博义率部属们匆匆赶到之际,已接近凌晨两点钟了。
确切的遇袭时间,我记的并不十分清楚,据饭店的监视带显示,大约是午夜的十二点钟左右。
带子虽然拍到画面,可看管的人却出了事。这让我想起之前公司的入侵,情形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