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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之下-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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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唐轲仿佛想起什么似的,从外面的马背上抽出了一把刀,放在了车厢里的长案上,“这是上河家的‘牧刀’,可惜已经断了。”

遗玉看着牧刀,想起自己曾在这把刀的压制下几乎无法呼吸,而如今这把刀却残缺的摆在自己面前,一时有些慨叹。

自己离山不过数日,却已然经历了许多。

“这件事此到底怎么回事,你们可知道?”遗玉有些不解,从上河虬临死前的所作所为来看,说他草菅人命或许可能,但是说他为人卑劣仗势强抢民女,遗玉却是有些怀疑。

“我们已经了解过了。”唐轲说道,“上河虬平时一心修行,并不近女色。在危楼抢人,应该是周扼借上命私自所为。所以上河虬应该只是来为周扼找场子报仇的,并不是对‘女色’有什么想法。”

“不过他的确是想杀我们,所以我们也没有杀错。”唐轲又补了一句。

“我知道。”

遗玉并非一味宽仁之人,漆雕师兄就曾经教导过他“以直报怨”的道理。上河虬想杀他,就要先做好被杀的觉悟。没有这种觉悟,就不要拔剑。

这很公平。

“刀冕怎么办?焚刀怎么办?牧刀怎么办?”唐轲连连发问,“还给上河家?还是自己留着?还是自己先留着等学会了再还给上河家?嘿!你倒是说话啊!”

“止住!”遗玉揉着眉心,“你讲的太快了!”

然后他顿了一下,说道,“上河城主的遗物虽说是上河家的,但是我们却不能归还回去。一来风险太大,有可能被当场擒住。二来我们毕竟杀了他们的家主,已成仇敌,若再归还这些宝物,岂非资敌?如此不智之事,我不为也。”

遗玉虽然纯良,但决非迂腐之人。他几乎知晓世间一切的道理,只是还不能运转自如而已。有些事,他知道怎么做才会符合自己的立场,就好像本能。

“可惜这把牧刀已经不全了。”唐轲说道,“我们刚拿到它的时候,尚且完好。不料仅仅只过了一晚,就断为两截,这倒有些可惜。”

“无妨。”危月说道,“等有机会我们便去寻一个大匠,把牧刀的刀身再锻出一把利刃,也够锋利,还免了嫌疑。”

危月想的倒是细致。

遗玉说道,“杀上河家主非我一人之功,大家都有出力。不该只有我一人得利,人人皆有才是正理。”

危月笑道,“我就不用了,我的长刀走的是轻灵的路子,这等刚猛的刀术并不适宜我,我就不要了。”

唐轲说道,“我唐家和上河家关系微妙,这好处占不得。万一被他家晓得了,又是一场麻烦,这好处合该你一人独占。”

他们都说的好有道理……

遗玉低下头,想了片刻,说道,“既如此,你们便把牧刀分了吧,一人一截。拿去锻一把短刃,倒也顺手。就这么办了,可不许推辞。”

遗玉是道观出身的,分赃却这么顺手,大概是和先生学的?

唐轲与危月点点头,倒也没有多做推让,一截断刀而已,也不值当什么。

“对了,还有这个。”唐轲从怀里摸出一片兽骨,“这个也是上河虬身上发现的,样子很奇怪,认不得是什么。”

遗玉接过来,仔细看了看,“这应该是殷商的古物,占卜所用,我只知道这么多了。”

兽骨很古老,上面刻有玄奥的纹路,似乎是文字的样子,这应该是殷商时史官占卜用的甲骨。遗玉曾在道观跟随半笔师兄学习过上古的文字,但只认到周朝,殷商文字不传。所以他说认不得。

不过看起来似乎很不得了的样子,遗玉也没多想,收了起来。

唐轲拍拍袖子,“好了,事情讲完了,可以骑马了。你们这倒是舒服,可怜我每天驾车都快累死了。”

“驾车是儒家君子六艺之一,对你没坏处。”

“我又不是儒家!我是唐家!”唐轲一挺胸膛,理直气壮。

“哈哈哈哈!你这家伙!”

马车里传来少年意气的笑声,惊醒了路边的野花。

也许是春天到了。

……

……

PS:第一卷结束了。

我很感谢也很需要大家的支持!

眉下拜上。

'(卷终语)'

第一卷结束了。

二十四章,六万多字,成绩差强人意,对于新人来说还勉强可以入眼。

这都是诸位书友的厚爱。

每天都在不停地码字,很辛苦。辛苦程度是我意料之外的,为此我不得不放弃我人生之中最大的享受——睡觉!熟悉我的朋友都知道我有多喜欢睡觉,然而我现在把这个爱好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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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可以和诸位一直相逢。

期待你下一卷的驾临。

眉下拜上。

第二卷 南淮鹤唳,九州咸闻其声

'(第一章 南淮,泮宫)'

雍州有浩瀚的历史。

传说三千年前,在礼乐声中定鼎的周天子在此定都,沐浴王化,大邦泱泱。九州诸侯受封就国,八荒夷狄朝觐天子,雍州气象,威盖寰宇。

如此煊赫千年之后,犬戎攻破凉州,灭唐国,兵锋直抵王畿。天子蒙尘,被勒杀于骊山下。太子率公卿迁九鼎于洛邑,雍州遂衰。

周室东迁之后,雍州空虚,兵戈大起,诸侯在此争强。如今的雍州有两个诸侯国——秦国,梁国。

传说这梁国最早都是分封在扬州淮河两岸的诸侯,后来因战败迁国到雍州,反而占据了沃土。为了表示自己不忘故国,梁国把自己的国都取名为——南淮。

梁国在南,秦国在北。

梁弱,秦强。

遗玉去了梁国。

……

“顺着这条河,不过三里,就是南淮了,以诸位的心智,是不会走错的。”危月指着一条河流说道。

遗玉长眉一蹙,“你不和我们一起走?”

“不了。”危月说道,“危楼的部属还需要我去召集,毕竟还要会合啊。”

唐轲听了,直接问道,“那我们怎么找你?或者,你怎么来找我们?”

危月笑道,“诸位都是如星河一般光耀的男子,走到哪里都会引起注目的。当二位不再隐藏自己的光彩,我就能找到你们了。至于我……来危楼吧,等危楼重建,我会在那里日夜恭候。当诸位驾临危楼,我会备下美人和热酒,期待与诸位的重逢。”

说着,就一勒缰绳,朝着桃花盛开的方向去了,隐隐约约的传来些歌声,好像很愉快的样子。

遗玉默然。

离山大约有一月了,结交了两个可以经历生死的朋友,可以说是这段时间里最大的收获。危月为人细腻有诗意,背负着深仇却崇尚恩义。更不要说他和长生师兄还认识。危月的确是一个不可多得可以托付生死的朋友。

唐轲也有些难过,虽然他经常和危月斗嘴,鄙视危月是娘娘腔,但都只是玩笑而已。大家在一起经历了许多,包括生死。骤然分别,还真有点不习惯。

“走吧。”遗玉看着河流,抬头说道,“我们去南淮。”

……

南淮是一座大城。

比上河大很多倍,也繁华很多倍。

在进城过城门的时候,遗玉和唐轲就已经下了马。一方面是规矩如此,另一方面也是不想太引人注目。

主要是遗玉不想太引人注目……

唐轲一直觉得自己能和遗玉站在一起做朋友,一定是自己没心没肺厚脸皮到可以忍受他人无视的缘故。

直到后来认识了“倾国倾城”的危月之后他发现自己的确如此……

进城门的时候那个城门侯看遗玉的眼神都发亮,甚至少收了几分银子的进城钱,恋恋不舍的目送遗玉离去,在一旁的唐轲瞬间判定此人有断袖之癖。

生活在一个“断袖之城”让唐轲对未来深表忧虑……

好吧,唐轲承认,他是有点嫉妒了。

其实唐轲自己本身的相貌也是很不错,很俊朗,剑眉星目,身材修长,也是一个美男子。绝对符合任何一种审美。如果在凉州,绝对是顶级。

可惜这里是雍州。

可惜身边是遗玉。

……

“我觉得那小姑娘不错,香囊绣的也好,你不考虑考虑?”唐轲阴阳怪气的说道。

遗玉的手里塞满了香囊绣帕,都是那些个闺阁女郎送的。在遗玉苍白的人生经历中,还没来得及见识这种脂粉阵仗,他有点不知所措,“不要这么说,我是出家之人,我是道士,我……”

“出家人?”唐轲毫不客气的打断了他,“有你这么样的出家人?”

遗玉有些语塞,虽说不是什么难以启齿的事,可是少年人的羞涩还是让他不愿意多纠缠这个话题,便扯开说道,“你我初至雍州,并不熟悉,往后要如何走,还需从容想想。不如先找个地方歇脚,也好从长计议。”

唐轲点点头,倒不是他多赞同遗玉的提议,只是觉得再和遗玉一起在街上溜达,自己就会被逼疯。

见过无视人的,没见过这么无视人的。

唐轲对南淮的印象很不好。

……

唐轲找了一家看起来还不错的客栈,要了两间上房,暂时的安顿了下来。

“按理说,梁国的是危月的桑梓,应该让他来指教我们下一步该如何走。可这家伙没义气,居然扔下我们跑了!南淮这么大,我们不认路啊!”

唐轲说起危月就愤愤不平,如果不是他的突然离开,就不会有眼下这种困境。

“好了,人家也是有自己的事情啊。”遗玉说道,“目前最主要的是把自己的路走好,顺便确定一下未来走哪条路。”

“我要是知道走哪条路,就不会这么烦了。哎呀不管了,先痛痛快快地玩两天再说!”唐轲一副破罐子破摔的表情。

“你从凉州出来就是为了玩的?我……”说着,遗玉神情陡然一变,“你来雍州有没有和家里说?长辈同意了吗?”

“来的匆忙,还没来得及说。”唐轲摸着脑袋,讪笑着说道。

“那怎么办?这都一个月了。也来不及了。”遗玉替他家里人着急。

“没事,我修书一封,说明白即可,他们不会反对的。”唐轲很有信心的样子。

“唉,事到如今也只能这样了,下次可不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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