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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眼,反倒低下了头,柔顺的任他握着,一边还将身体往他身上倒去,周临渊看她倒过来,自动的调整了自己的坐姿,将她搂在怀里,一边拉了被子又替她遮严实,抱了个满怀了,心里才满足而安定下来,他真怕明绣离他而去,这么一想,就以后坐上了皇位,心里的空洞也填不满了。
两人静静靠在一起,灯光柔柔的打在身上,有种温馨的感觉,明绣只觉得自己身子冷得厉害,刚刚哆嗦了一下,周临渊就将手围了上来,一边安抚似的拍了拍她脑袋,连忙叫人将孩子抱了进来,才生下来不过几个时辰,可孩子此时脱了刚出生时的红,瞧起来好看了许多,明绣心里有种奇怪的感觉,看着周临渊单手将他抱在怀里,一边还抱着自己,伸手就能碰到他,可偏偏心里却又有些不敢,只觉得心里又陌生又觉得亲昵。
“孩子还没足月呢,御医令怎么说?”
看她有些担心的样子,周临渊忍不住亲了亲她头顶,这才温柔道:“御医令说孩子早产了体重轻了些,只有两斤多重,不过身体却还好,只要好好调养一番,过几个月就同足月生的孩子没什么区别了。”古时的一斤有十六两重,明绣心里默算了一下,这两斤多重换成现代时的算法,也有四斤左右,体重轻了一些,不过月份不足的关系,也应该不会有很大问题,因此心里松了口气。
“我让人准备了东西,你先吃一些,然后再睡一会儿,明儿一早我抱着儿子进宫去一趟,很快就回来。”周临渊温柔的看了她一眼,好似经历过明绣生产这一回,他身上一惯以来的冷漠气息变得淡得许多,明绣看他眼里的担心,下意识的就点了点头,周临渊见她乖巧的样子,心里的怜惜止也止不住,连忙叫人将厨房里早就炖着温好的鸡汤送了上来,早就已经被人去了油,看起来不会厚厚一层油浮在上头让人腻了味,盛在一个白净细腻的磁碗里头,让人一瞧就有了胃口。
明绣喝了一小碗,这汤里一股淡淡的生姜味儿和酒味儿,味道淡淡的,但鸡肉的香味很浓,里头加了些红枣核桃粒花生等,还有一些早就去了刺的鱼肉,十分鲜甜。
喝了小半碗之后,她觉得有些冰冷的肚子稍稍回复了一些,因为孩子并不大的原因,其实明绣生产时也没受什么伤,只之前喝的催产药对身体伤害实在太大,又大出血,身体虚了些,刚喝完一碗汤,周临渊亲自帮她收拾了,见她出了虚汗,又替她重新换了身衣裳,这才坐在床边笑着看她睡了。
第二日周临渊从宫中回来之后和她说了些孩子抱进宫之后的趣事,对于谁暗算了她的事却没有开口提,他不说,明绣也乐得不提这些埯攒事,只又看了看自己的孩子,好似这小婴儿吹着风在长似的,不过一天时间,看起来身段饱满了些,脸颊上头开始白嫩了起来,宫中赐下来的奶娘周临渊让她亲自挑了三个留下来。因生孩子当天恰巧正过年前一天午夜时分,整个过年时明绣都躺在床上过的,太子府里因她生孩子的事情,如今还热闹一片,府里满喜气,她只能躺在床上,听着外头热闹的气氛,感受着那种过年众人欣喜不已的感觉。
因她与正常生育情况不同,而且周临渊又怕她月子没坐好以后有个什么好歹,因此将她亲自照顾得无微不致,甚至连帮她擦洗身体这样私密的事情也丝毫没见厌烦的模样,令明绣又觉尴尬的同时,又觉得有些甜蜜心喜。
月子中吃得虽好,可大多都汤水,而且御医令的医术确实不凡,在调理上头也颇有手段,给明绣开了不少药材,一边调理她产后大出血的,一边则替她补身子的以及禁奶水的药材,这样也避免了她后来就没喂孩子,也有奶水的尴尬,一个月下来,明绣身子已经差不多恢复到了没生之前的模样。
只生完孩子之后,身上多了股成熟的韵味,再加上虽然没喂奶,可胸前却挺了不少,也稍长了些肉,但腰这些地方,却很快就瘦了下去,也许身体年纪轻的原因,生完孩子没多久,肚子也恢复得很好,因之前怀孕时肚子就不太大的原因,再加上生产时孩子又没长到足月,因此上头并没什么纹路等,皇后又赐了不少宫中外族进贡来的外用药来,明绣抹了之后肚子更白皙平坦,收得更快。
等到她足足坐了一个半的月子,周临渊才看她确实脸色并不苍白了,反倒还带着一丝红润,有了精神之后,才放她下了床。孩子就放在内室处又另僻出来的暖阁里头,专门有三个奶娘照看着,在床上躺了一个多月,每隔几天只能用帕子擦一下身子,别提有多么难受了,得到周临渊的答应之后,明绣这才迫不及待的就让人准备了热水,泡进热水池时,才舒服的松了口气出来。
春华等几个丫头在浴池边小心的侍候着,明绣将身边的仲尤两个嬷嬷调到了自己的护肤品店铺里头去帮忙了,在坐月子时,周临渊作主替她身边又重新任用了两个新的妈妈,分别姓薛和朱,由于对这位新主子还不太熟悉,因此显得恭敬中透着一些拘束。
“元儿呢?”慵懒的躺在池子中,明绣觉得自己浑身都放松了,这一个多月以来整天躺在床上,她感觉自己头发油腻得都能当镜子照人了,此时好不容易得了周临渊准许下水洗澡,还没洗完就觉得浑身舒畅轻松了一截,元儿她刚生一个多月的儿子,由隆盛帝赐名,照着周家这一辈的排名瑞字,取名周瑞宁,元儿他的小名。
大小名都由赐的,这个荣耀可叫许多人心里吃味不已,前些日子齐泯王妃时常叫人递了贴子过来想拜见,都给周临渊推了,明绣可以猜得出,这位二皇子妃心里该有多么的酸涩了。
这元字也有深意的,即指首也指气,一来隆盛帝在暗示自己的这个孙子才以后大周朝的正统继承人,二来也含了他对这孙子的满腔殷切喜爱之意,希望他能与天地同气。原本皇帝陛下还想直接册封了自己这个刚出生的孙子为王,可想到他没出生前遭到的暗算,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因此这才打消了念头。
“皇太孙此时吃了奶正睡着呢。”春华抿嘴笑了笑,挤了些洗头发的乳液替明绣抹了,这才温柔回答道。
此时正小婴儿长身体的时候,刚过了一个多月的时间,他已经能睁开眼睛,偶尔会无意识的笑一笑,很惹人疼,长相也能瞧得出来集合了父母双方的优点,只肖似周临渊更多一些,唯一不好的就总爱日夜颠倒,白天时可劲儿的睡,到了晚上就拼命的折腾明绣说起自己的儿子,眼睛里又笑意又有些无奈。
“吩咐几个奶娘照看得仔细一些,如今雪还下得很大,小心千万别着凉了。”明绣摸了把自己的头发,在水里泡得够久了,这才赶紧洗干净站起身来,绿茵见她有些担心,笑着回道:“太子妃放心就,几位妈妈把皇太孙瞧得跟眼珠子似的,恨不能整天捧在掌心里呢奴婢等下过去再吩咐一声也就了。”
点了点头,明绣站起身仍由几人替她擦了身子拿了肚兜穿上了,正有人拿着丝绸中衣替她穿时,朱嬷嬷出去了一下,很快又进来小声道:“太子妃,齐泯王妃同怀安王妃想来见您一面。”
这二人简直颇有些阴魂不散的味道,这齐泯王妃每次见着她时都酸涩不已的模样,偏偏又常爱来见她,每次说话间既有些瞧不起她的轻视,又有些对她位置的嫉妒和羡慕,夹杂在一起,让明绣同她相处时心里都觉得烦闷异常,再加上上次自己赌馆开张时,这位二皇子妃有心为之的恶毒事情,让明绣到现在对她还没什么好感。
自已此次早产,简直九死一生,就算同冯氏没什么关系,她也绝对清白不了,对于冯贵妃的儿媳妇,明绣自然也没什么好感,此时一听她来求见,脸上的笑意就有些冷了下来,一边斯条慢理的穿着衣裳,一边淡淡问道:“太子怎么说?”
二皇子妃早就求见过许多次,可每次差了人过来,都让周临渊给堵了回去,没让她过来见着分毫,此次她竟然能直接找到了自己这儿,明绣不由有些怀疑,不周临渊已经觉得自己可以见她,这次的事情不就代表和冯氏没什么关系了?
听她这么问了,再加上明绣态度又未明,看起来淡淡的,从她脸上瞧不出什么端倪,这位才新调过来不久的朱嬷嬷对她性情又不太了解,因妣暗地里打量了半天心里也没得出个结论,只态度更恭敬了些,想了想才有些变了脸色:“太子那边不知道有没有得到消息,只这次齐泯王妃同怀安王妃的事门房那边直接问过来的。”
明绣听她这么一说,眼里不由闪过一道寒光,要以前她还抱着一丝宽容的想法,可经过此次差点儿险些把自己的命赔上之后,她的心就不得不开始冷硬了,这门房过来报信的事情不一两次,前些日子那个于舒艳的事情就这样,看来上次的板子还没让人吃到教训,想了想,她偏了头道:“守门的人谁?”
“回太子妃,守门的方管事的侄子,已经在那儿做了六年多了。”薛嬷嬷也个会看眼色的,一听她问这话,连忙就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连那方管事的来历也说了,帮周临渊管理外头铺子的一个人,据说还算颇得周临渊信任。
丈夫手里有什么产业,明绣基本没去过问,但这守门的犯了这样的错,她却不准备再容忍了,她明白水至清则无鱼的道理,可这水要太混了,也不她想要的,如今她儿子都生了这院子里该她管的,仍旧要管起来才对,不可能成了亲之后,这太子府仍旧得要周临渊帮着她多费心神来管吧再说他事情邢么忙,就有心,也不一定能事事都亲力亲为,最多吩咐下头人罢了,下头人要如何办,他也不一定能得知。
“就说本宫如今身子还绡些不爽利,让齐泯王妃和怀安王妃在元儿洗三那日再来吧。”想了想明绣看着朱嬷嬷吩咐了一声,看她答应了倒退了身子出去之后,这才穿好了衣裳,任由春华几人替她擦了擦头发,这才回到内室里头,却意外的看到周临渊已经坐在了里头,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