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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不,教授。我没办法接受它了——在被你长时间的放置,招来了破坏口感的苍蝇,为之啃食之后——这实在让人难以入口!”
“不,不要把它想的那么糟。它只是被放的久了一点儿,并没有其他不纯洁的东西参杂在里边,相信我,请你。”
“真的吗?”吴越拍案而起,倾身凑近老头满是褶皱的脸,邪魅的挑眉道:“老东西,你当别人都是白痴吗?不要以为我的谦逊就是怕了你!如果说我对你还有些尊敬,那只是因为你的年龄,你吃的盐比我稍稍多了那么一点而已!收起你那套算计,那只会激怒我,如果你想看见一块完全变质了的‘糕点’!”
“汤姆,你知道人老了总会有些糊涂。”老人淡淡的,依然一副慈祥的面,仿佛对着一个仰望他的——而不是俯视着他的——孩子:“我的记性不好了,竟然忘记它,任这样一份美味被搁置在那里,相信你会原谅我的大意,对吧?”
长久的沉默、对视。吴越终于提起了唇角,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直起身来,弹弹袍子上那根本不存在的灰尘,平和的笑道:“当然,如此尊老爱幼的我,怎么能拒绝一个老人的好意呢?那么我接受下来。不过相信你不会介意,我将它带走留着以后品尝吧——在我刚刚用过了丰富的午餐后。”
“当然,请!”老人愉悦的笑,看着吴越点头示意后离开。
校长办公室内:
邓布利多的笑容一点点儿消散,有些怔怔的望着门口。直到……
一声刺耳的声音打断他的发呆,老头回头就看见他的爱宠福克斯惊叫着,在瞬间脱掉全身的毛……仿佛一只光秃秃的白斩鸡……
“哦,梅林的吊带装啊!无声脱毛咒,他是在什么时候做的?”老人惊讶的瞪眼,有些心疼的按住完全惊慌失措的凤凰。沉默半响后,才叹息道:“会好的,福克斯。只要一剂魔药你的漂亮羽毛就会回来了!真是委屈你了,但是为了巫师界的稳定——是的,虽然是暂时的。但我们还没准备好,汤姆他越来越深沉了,我一点都看不透他,而我们还需要更多的时间——你的委屈是值得的!”
福克斯似懂非懂的看了一眼它的主人,委屈的将头埋进老巫师的布满银色星星的深紫色长袍里……
校长办公室外:
吴越嘴角大大的翘起,回望正移动回原位的石头怪兽,哼道:“下次再敢耍花样,就换成给你脱毛!”
然后他一脸嫌恶的将手中的蛋糕碟子“清理一新”。他到不是真的相信那老狐狸会恶心的一直保留着那天剩下的蛋糕,但他们刚刚借此做的那些比喻,实在让他对此产生不了任何胃口。
“时间啊!其实我也需要!就让我们看看到底谁能笑到最后吧!”吴越伸了个懒腰后,回恢到平时的懒散,漫步一样的离开,朝着他办公室的方向。
宴会前夕
穿着宽大的舒适的睡袍,吴越将右腿交叠在左腿之上,以一种最放松的姿态斜倚在毫无遮掩的大落地窗前的沙发上。那一旁的,几乎占据了半面墙壁的大理石壁炉里跳跃着的很黄色的火焰,将他右侧脸的轮廓晃得忽明忽暗。左手托腮,他用一种意义不明的神态望向被大雪覆盖着的、为熹微的晨光所照亮着的窗外。看着一点点爬升着的朝阳,他偶尔用空出来的右手执起茶几上的水晶高脚杯,轻啜一口其中的红酒。吴越用这种闲适来享受,喧嚣的一天开始前的最后的宁静。
轻轻地,雕刻着繁杂花纹的门被敲响,吴越含糊的应了一声,同意客人进来。
“先生?”衣着华丽的,将一头铂金色长发梳理得一丝不苟的马尔福少爷,脱下银色的披风递给随他一起进来的家养小精灵——米栗,并接过它手中托着的餐盘,恭敬的放在吴越身前的茶几上:“听米栗说,您整晚都坐在这里喝酒?那么希望您能将这碗汤喝下,以避免引起身体的不适。”
“唔,卢修斯。”吴越轻瞥一眼一脸恭顺的贵族少爷,不置可否的说:“我假设,马尔福少爷此时应该在自己家里回味着刚刚和家人渡过的圣诞夜,而不是来到我的庄园里指责一个主人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哦,先生,如果您用‘指责’这个词来形容我的话,那真是太苛刻了。”马尔福少爷不动声色的坚持着,仿佛无安全无视了黑魔王大人已经释放出的威压。“这是为了您的身体着想,而所必须的谏言。”
“也许,我对你真是太骄纵了不是吗?”吴越喝掉最后一口酒,将手中的杯子狠狠放在红木质的茶几上,发出沉重的闷响声。和这动作相反的,他口气只是淡淡的,似乎仅仅在说着今天的天气有多好。“你的父亲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也不曾用如此的口气对我说话。”
“是的,我同样确信这一点。”卢修斯·马尔福谦逊的垂着眼,只是倾身将银器的盖子打开,并摆放好汤匙。“因为父亲大人仅是您的仆人,而我却是您的‘卢修斯’。”
“狡猾的小子!”沉默了片刻,吴越终于忍不住轻笑出来,挑眉拿起汤匙问:“老实说,难道刚刚你真的一点都不怕?也许你善意的坚持只能换取一个‘阿瓦达’。”
“不,一点也不。”看着吴越终于妥协,铂金少爷退坐在吴越不远的矮椅上,很不优雅的翻了个白眼“如果在被您调笑了半年之后,依然看不清您的本质的话,我就真的愧对了马尔福这个姓氏。”
“哦!马尔福少爷是在表示对我的失望吗?”吴越优雅的喝完最后一口浓汤,才承接起之前的话题道:“也许在你眼里,我并不是一个好的领袖?”
“恰恰相反!”卢修斯笑道,并不是贵族式的虚假,而是那种非常真诚的“您是个很出色的领导,在各个方面。但是,(仿若感慨般复杂的叹息)正如您说的,您对那些在意的人太过纵容。比如我,又比如西弗勒斯。”
“的确,否则也不会总被你们一群小家伙儿给欺负。”吴越撇撇嘴,挪动身体让自己更舒服一点,接着道:“谈点正事吧,今天的晚宴准备的怎么样了?请柬都发出去了?”
“是的,先生。”谈起正事,小马尔福恭敬的正起身来,肃容回答:“马尔福庄园已经做了万全的准备,随时都可以举办一场隆重的宴会。但是,请柬方面却出了些问题。因为您虽然不曾在公众面前露面,但却已经有很多贵族透过各种渠道来获悉您的存在。稍微有一些政治嗅觉的贵族,都已明白这次晚宴的意义。无论抱着怎样的想法,他们都会想尽办法来参加这次聚会,所以对于请柬的数量,我实在不敢擅自裁断。”
“这样啊。”吴越皱眉,也知道此事的重大。
相对于麻瓜来说,巫师界的贵族并不算多。但若他们中的大多数都派人来参加这次宴会,却也会是一个庞大的数量。如果在这个时候出现邀请礼节的不周,很有可能会把其中的一些得罪,并将之推向敌对阵营。吴越并不是自大的伏地魔,也不认为只把其中那些显贵笼络到就可以。‘蚁多咬死象’这样的例子,他上辈子在商场上可见得多了。所以他希望尽可能的,将所有贵族,都拉到自己的阵营。
“我想我们可以换种方式。”思索半响后的吴越轻笑:“就以你的名义来邀请各家的继承人,声称这是一场为了孩子们交流感情的聚会,任何家长都不允许参与——当然,作为关心下一代的黑魔王,会作为特别来宾,给孩子们一些指点。既然他们都为了试探,就一定能接受这样的要求。毕竟这种用方法,一方面可以锻炼自家的继承人,一方面又免去承担站错队的风险。如果他们有意投诚,完全可以在确定了我方真正实力后,找机会再次登门拜访。”
“真是个完美的主意!”卢修斯惊叹,有些激动的补充道:“而对于我们来说,就免去了不少的麻烦。首先,相对于那群狡猾的成年贵族来说,这群青涩的幼仔们更容易对付一些。而且,我们还能根据这些继承人的表现来判断到底哪些家族,更具有合作的潜力!”
“完全正确!”吴越满意的笑,马尔福家的聪慧,被卢修斯完美的遗传,那些他没有说出口的,也能完全领会出来。“那么这就去办吧,相信以马尔福家的能力,完全可以在一个白天的时间内,将请柬发放到适当的人手里面。”
“是的,我的先生!”恭敬的站起来,接过米栗递来的披风,卢修斯忽然想起来一些事情。看了一眼吴越才有些迟疑道:“可是还有一个问题。作为普林斯家族最后的继承人,西弗勒斯是否在被邀请的范围内?按理说像这样的没落家族,是没有资格……的。而且您知道,以他的性格也并不会乐意出席这样的宴会。”
“当然,他必须出席。虽然此时他并不会喜欢,但一个贵族身份可以让他今后的生活更舒适些。”吴越站起身来,走向床边的柜子,拿出一个一个金链子来握在手中把玩。“你要派一个适当的人去接他,告诉他这是我的邀请。”
“您要告诉他您的真正身份?”卢修斯惊讶:“您曾说过,并不准备吸收他成为食死徒吗?”
“是的,我永远也不会允许那样的事发生,他不应该成为食死徒。”吴越意味深长的感叹,否定铂金贵族的猜想。“正好相反,我这次邀请他来就是为了劝他永远也不要加入其中。”
马尔福少爷皱起眉头,有些不解的道:“这很难办,虽然您会戴着面具出现在宴会上,但以他和您的关系,只要依靠感觉就能当场认出您。”
“不,其实并不难。只要一些微小的改变,再加上它。”将金链上的吊坠举给卢修斯看,那是闪着金芒的沙漏装的计时器。
因为有能干的手下打理着,所以作为黑魔王的吴越,要做的仅仅是提前来到马尔福庄园休息着,并在适当的时间出去亮个相而已。
所以在宴会开始一个小时后,吴越才在家养小精灵的帮助下,开始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