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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说不想,想说不念,可是在两人默认了关系之后有些东西便变得更加控制不住。
书房的门被咣当一声粗鲁的拉开,刚换好一身樱粉色和服的优纪探进了个头来,朝着他甜甜一笑,眉眼弯弯道:“你在啊,我晚上没怎么吃饭,先去吃夜宵了!拜……”咣当一声门又被合上。
“……”剩下的一人一桌一蜡烛,萧索。
这些天来优纪在四番队可是憋坏了,那里的饭菜太清淡,她足足做了十多天的兔子每日基本只有青菜可以啃。每晚蜷缩在病床的一角脚捂着咕咕作响的肚子时,她心心念念的全部都是朽木家的美食,什么柠檬照烧鸡,天妇罗,鲷鱼刺身,烤鳗鱼……还有她最爱的河豚火锅!胡吃海塞好一会后时间也晚了,拖着一条活动不便的胳膊简单的洗完澡后松松垮垮的套上浴衣就回了卧室。
白哉比她早,正在换睡衣,心里还带着几分郁闷优纪刚回来时那么草率的和自己打个招呼就离开。
优纪也是吓了一跳,她本以为自己会比白哉早的,这样她还能准备准备……准备什么?既然他们现在都应该算是心里有对方……亲也亲了抱也抱了,是不是就可以合床睡了?最一开始分开不就是因为白哉那时候不喜欢她么,现在今非昔比啊,她偷笑。
优纪在洗澡时想出来的计划是趁着白哉不在把两个被子收起来一床,这样默默的往下进行两人也不尴尬自己也不会不好意思开这个口,她现在后悔应该再想全面点。
不行,要想办法开口提这件事,要不以白哉那种闷骚的性格肯定什么都不会主动说的,会一直分床到世界末日的好不好!
他转身她推门,两人先是相视无语,看着看着优纪眼珠一转指着放在白哉脚边的并排两床被褥说:“怎么还是两个!”不明真相的柚子今晚还是照例铺了两张床。说完后囧的想要咬掉自己舌头,这个开头相当的没水平啊!气氛说不定更尴尬了。
木已成舟话已说出,优纪趁白哉还没来得及反应便厚着脸皮把一床被褥卷了起来一脚踹到墙根处,做完这些后还拍拍手想要坦然的继续看白哉,脸却不由自主的红了。
白哉望着跪坐在地板上的优纪,后者脸颊红扑扑的,脸上的表情也是极为不自然,目光闪烁,乌黑色长发披在身后。她身上的浅蓝色浴衣穿得很松,露出了大半线条优美精细的锁骨,原本应该是健康象牙色的皮肤被并不明亮的烛光照的有些暗,左臂上的隆起在提醒着他她还是个病人。
“现在铺着的都是单人被褥。”他自然明白优纪的意图,现在也确实是合适的时机,不过一想到优纪的睡相他便有点头疼。
第二次铺好被褥后优纪几乎是抖着手拉开被子躺倒白哉身边的,等被子落下把两个人包裹其中,她的头更是轰的一声,之后一片空白,她太紧张了。
实际上白哉也在别扭,优纪虽然不是第一次睡在他身边了,可一个被窝实属头回。一张床,一条被子,最私密的空间接受了除自己以外的人存在,每个人都需要适应。
身边传来了奇怪的声音,白哉一侧头便发现优纪正用手拍她自己的头,口里还念念有词的,“我真是太没出息了,太没出息了,不就是床上多了个男人么。”想都没想就拽着她打向自己的手顺势把她搂进了怀里,近到彼此都能感受到对方毫无规律乱跳的心脏,然后世界安静了。
她的人因为刚洗完澡后略凉,而他的怀抱却截然相反。感觉,气息,声音,温度,安心的怀抱……优纪被这些迷的头脑发晕,她竭力想要抓住意思清明,稍微挣扎了下,喃喃的开口:“我有好多话想和你说,所以才想吃饱了喝足后过来的,这样思路清晰。”
“说吧。”把手覆在她的头上,感受着优纪的黑发从指间滑过,如此良好的触感。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乔装瞒着你去真央的?”
手下顿了顿,“从一开始就知道。”关于不小心听到的优纪的真实身份,他也在找时机和她好好谈谈。
“啊?”这下优纪惊了,撑起身郁闷道:“什么?从一开始就?那我这些年天天担惊受怕的,还有在朽木家和真央之间跑来跑去要死要活,我……”很有要滔滔不绝一整晚的架势。
“优纪,早点休息。”
“是……”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肉汤,阅读前请确保年龄合格(被打走……)
然后低调
☆、79。优纪的烦恼
“真的……不能商量了么?”捏着白哉的衣角;优纪可怜兮兮的抬眼望着他。
“不行。”完全没有商量余地的口气。
“可是……”不甘心的上前一步想要上抱住他的手臂;却被白哉一侧身躲过了。优纪哭丧着脸自暴自弃的一屁股坐在地上;软的不行咱们来讲道理吧。
换成语重心长的口吻,“有一句话说的好啊;距离产生美;咱们要是以后天天上班能见下班也能见估计就不美了。”也不管坐姿标不标准了,最近优纪在白哉面前可再没有维持贤淑朽木夫人的外表,反正他已经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人。
此时此刻,临睡前,卧室。优纪和白哉正在谈论的问题是有关优纪从真央毕业后的去向,忘记了是从什么话题谈到这里的了,重点是白哉刚才很坚决的表示要让优纪毕业后进入六番队,而优纪同样坚决的说自己不愿意;这才有了以上的对话。
“……”淡淡扫了她一眼,转身换衣服。
他居然又无视我!脑袋上落掉下好大一滴汗珠,优纪挥手擦掉,有些忿忿的想这下两个固执的人算是凑到一起了。白哉想让她去六番队的原因她猜得出来,无非就是担心她到别的番队执行任务的时候出危险,就像最开始露琪亚在十三番队担任的席官位置也比较低一样,说心里话不高兴那是假的,她也明白自己家的男人强势,但是……
眼珠咕噜一转,计上心头,她或许可以试试这个办法。
“哦呵呵呵~”
“嗯?”怪异的笑声吸引了白哉的注意力,他换好了睡衣,往优纪身边走来。
双手很是少女的托住脸颊,优纪扭捏了几下后得意洋洋的揶揄道:“啊拉,我知道了~你一定是离不开我对不对?想要每分每秒都看见我对不对?”伸手拍在正走过来的白哉的大腿上,做小媳妇羞涩状,“讨厌~你这样想人家会害羞的的啦,人家会……噗哈哈哈,我忍不住了,啊哈哈!”她本来是想也许把白哉说别扭后他会松口,可没想到自己先忍不住了,刚才自己说话的口气实在是太恶心了!
“优纪!”头上飘起一个忍无可忍的‘井’字,优纪这又是在抽的什么风?而后灰紫色的眼眸流露出无奈,白哉坐到优纪身边,抬手习惯性的轻抚着她的长发,这是他最近很爱做的一件事,大手顺着很有质感的黑发从头顶滑到优纪的肩头,望见被摸着的人眯起了眼睛……然后靠进他的怀里。
怀抱是个很神奇的地方,安心温暖,让人平静。优纪也不笑了,靠在白哉的肩膀上很认真道:“我没有那么弱,反正还有不到两年不用着急,请你看我在真央最后的考核成绩吧,我一定会达到你的标准,到时候咱们再商量这件事好不好?”
并没有马上得到回应,优纪也不恼,侧脸仰起头亲在白哉线条分明的下巴上,温软的感觉令他下意识的低头,两人四目相对,她黑眸如往昔般清亮。优纪再次很郑重的补充,“我现在是朽木优纪,朽木家的荣耀我不会辜负,绝对会努力变得更加强大,强大到不会让任何人担心。”
“好。”更加的圈紧怀里的人,白哉从心底相信优纪的这句话,他几乎是看着她成长的,从会哭着躲在自己身后到即使身受重伤也能游刃有余的对付变异虚,她所努力付出的是人就能感受得到……可白哉想的是不管优纪变得多么强大,他也还是会担心,因为不想再失去一次,而且他最近也愈发的意识到了这场出乎自己意料陷入的感情要比他想的更来得深刻。从这几天来看,白哉有种会这样甘之如饴一辈子的直觉。
“其实我挺期待能成为死神那一天的。”优纪说的可是百分之百的真话,这一辈子注定不会平凡,她也是进了真央才发现自己原来喜欢打架享受手起刀落的快感,能够成为死神这件事会让她很兴奋。爱好成为工作这是世界上最幸运的事情之一了吧。
说了半天时间不早,白哉说了句‘早点休息’便把优纪放开,弄得后者极为不满的坐在原地瘪嘴。喂!一天才单独相处多久啊!每天都这么早睡觉……
爬进被窝,优纪往白哉的身边靠了靠,对方没反应,贴上去,对方还是没反应。被逼无奈的她只好撑起身子把头探到白哉面前,问了句:“你今天很累么?”
“还好。”见优纪用的是受伤的左胳膊在支撑身体,白哉便马上托了她一把,之后翻过身和她面对面。不算太大的床,一条被子下面盖着两个人,彼此的呼吸对方都能感受得到,距离如此之近,优纪是笑意盈盈,白哉则是心脏滞了一秒,他再次提醒自己优纪还未伤愈。可是此时同样侧躺着的优纪,由于结构的问题身上睡衣领口大张,从他的角度可以轻而易举的望见她胸前的丰盈与沟壑,这些都是优纪本人毫不自知的无声诱惑。
“是手冷么?”喉头滚动,白哉略微有些哑着嗓子问道。优纪的身体在重伤之后元气大伤,现在正值夏天都会手脚冰凉,正说着拽过她的手一握,果然如此。
“其实还行,话说还记得学园祭我们班表演的话剧么?你觉得我演的怎么样。”优纪没话找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