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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道至圣-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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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运微笑道:“谢过各位婶婶大娘。玉环姐,咱们回家吧。”

“好,老母鸡已经炖上,只等你回家。”杨玉环笑靥如花,没有丝毫的失望和责备,甚至不问考的怎么样,生怕方运难过。

方运越发感激她,和她一同回家。

在回家的路上,两人有说有笑,杨玉环故意说一些高兴的话。

杨玉环把牛车还给邻居,和方运一起回家。

杨玉环回屋后系上围裙,笑着说:“小运你坐着别动,姐给你做一顿全肉宴!不仅有炖鸡和红烧肉,还买了一条鱼,让你吃个够,今天吃不了明天吃!”

方运看着系围裙的杨玉环,说:“玉环姐,我有件事跟你说。”

“说吧,我听着。”杨玉环仰头,用一双美目看着方运。她虽然比方运大三岁,却要比方运矮一些,身体娇小玲珑。

“你有没有发现我脸上的伤口和淤青特别轻。”

杨玉环仔细一看,惊喜地说:“伤口都消失了,只留下浅白的印子,奇怪!”

杨玉环觉察方运的笑容里藏着什么,于是仔细思考,想了好一会儿,隐约想到一个可能,但又觉得荒谬。

方运突然上前绕到杨玉环侧面,然后把她横抱起来。

“啊……”杨玉环大叫一声,急忙用手臂环住方运的脖子,又慌乱又疑惑地看着方运。

方运笑着问:“玉环姐,你说这天下有什么力量能让人突然变得强壮?又能迅速治好我的伤口。”

杨玉环直勾勾地看着方运,从小到大,方运在她眼里就是一个小弟弟,如果要形容方运,她想到的词语不外乎是胆小、懦弱、笨拙、不会读书,同时还有善良。

在清晨,杨玉环从方运的目光里看到过坚定,而现在,她从方运的目光里看到从未有过的自信。

那是真正的男人才有的目光!

“你……你获得才气灌顶了?”杨玉环小心翼翼问。

“我已经是圣前童生!”方运凝视杨玉环的双眼说。

“真的?真的?”杨玉环用力搂着方运的脖子,惊喜地看着方运,生怕这只是一个梦。

“我永远不会骗玉环姐!”

杨玉环用力点点头,说:“我知道,我们家的小运不会骗姐姐。”

杨玉环说着,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吧嗒吧嗒掉下来,为了供方运读书,她吃了太多的苦,她明知道几乎没有希望,但仍然咬着牙坚持。

背地里数不清的媒婆找上门给她说亲,不仅有富商大户,甚至有本县的望族,连柳子诚那样的名门之后她都毫不犹豫拒绝,为的就是内心的坚持。

如今,黑夜过去,得见曙光!

只是这曙光太亮了,杨玉环哪怕不是读书人也知道圣前童生的意义,地位比普通秀才更高,甚至可以说如无意外必成举人。

“好!小运你真争气!”杨玉环哽咽着,用一只手擦拭眼泪。

方运读懂了杨玉环眼泪中的辛酸和喜悦。

方运慢慢放下杨玉环,伸手帮她擦眼泪,说:“玉环姐,别哭了,这是好事。”

杨玉环的手粗糙,但脸却细腻的像羊脂白玉,摸在手里滑滑的,微凉温润。

“嗯!我回屋洗洗脸。”杨玉环突然转身快步,掀开门帘回西厢房,迅速洗了脸擦干净,然后望着铜镜,看到自己脸上有一抹嫣红,心跳得更快。

“心怎么跳的这么厉害!”杨玉环羞涩地心想。

“虽说我将来要嫁给他,可我心里只把他当弟弟,从来没有别的想法,今天这是怎么了?弟弟帮姐姐擦泪很正常,我怎会这样?应该是最近太乏了,今晚要早点睡。”

杨玉环很快静下来,正要回正屋,却鬼使神差地照着镜子,细心地梳理头发,然后极少见地用了一点点胭脂,让气sè更好。她从来不舍得买这些东西,都是邻居送的。

不一会儿,杨玉环走出来,发现方运在笨拙的刮鱼鳞,笑道:“我来吧,咱们家不常吃鱼,你怎会弄这个,我帮人做过,我来。”

“嗯。”

方运站起来,杨玉环走过来,身上带着一阵香风。

方运看着杨玉环美丽的面庞,情不自禁说:“玉环姐。”

“嗯?”杨玉环低头处理鲤鱼。

“你真美!”

杨玉环的手停住,没有抬头,白皙的面庞烧了起来,甚至烧红了耳垂,她过了好一会儿才说:“去看看老母鸡炖得怎么样了,要是汤少加些热水,别加凉的。”

“好。”方运知道杨玉环害羞了,笑着往砂锅里添水。

两个人很快忙活完,一只炖鸡,一碗红烧肉,一条红烧鲤鱼,最后是爽口的红萝卜丝。

这是这些年来方家最丰盛的饭菜,连年夜饭也比不了。

饭前杨玉环给方父方母和她父亲的牌位上了三支香。

方运却整整点燃六支香,恭恭敬敬插在香炉里。



第九章 乙等?

方运看着六支香,低下头,在心中默念。

“一为母亲,我可能回不去了,恕孩儿不孝,请您保重。”

“二为死去的方运,谢谢。”

“三、四为方运的父母,五为玉环姐的父亲,有我在,一定不会再让玉环姐吃苦。”

“六为孟浩然,谢先贤之诗。”

方运看着香烛许久,满心的惆怅化作一声叹息,似是和过去告别。

上完香,两个人面对面坐在饭桌前。

方运说:“玉环姐,今天咱们吃饭定个规矩。”

“小童生请吩咐。”杨玉环笑着说,她已经很久没笑得这么开心,因为,身上的担子终于轻了些。

“今天的规矩就是,你夹一筷子,我夹一筷子,你吃多少,我吃多少!你不用说,这条规矩不容更改!我今天能吃多少,全看你了。”

杨玉环静静地看着方运,心中热流涌动,她突然觉得,有方运这话,这些年的苦和累都不算什么。

“我们家的小运长大了,知道心疼姐姐了。你现在是童生,以后家里就会宽裕许多,等中了秀才,这鱼肉也就不算什么。今天姐姐托你的福,好好吃一顿。”

方运夹起一块油汪汪的红烧肉,递到杨玉环嘴边,轻声说:“不,是我托你的福,没有你,我别说读书,活下去都不容易,我一直记得。”

杨玉环眼圈一红,张口吃下红烧肉,慢慢咀嚼。

生在穷人家,方知肉珍贵。

方运给自己夹了一块红烧肉,吃完后,从砂锅里挑出鸡腿,放到杨玉环的碗里。

“咱们俩一人一个。”

“嗯!”

两个人一年难得吃一次肉,今天放开肚子吃,最后吃了个jing光。

杨玉环看着空空的盘子,有些不好意思,方才吃的太多了。

两个人吃得太饱,都懒得站起来,相视一笑,愉快地聊天,屋里充满了温馨的气氛。

不一会儿,邻居加传来喧闹声,是老王喝多了在教训孩子要好好读书考童生。

两人微笑,杨玉环看了看天sè,说:“现在三位考官应该正在阅卷吧。”

方运点点头。

文院内。

宽敞的阅卷房内灯火通明,一排排的长桌整齐地摆放着,两千多考生的试卷依次摆放在上面,铺满桌面,非常壮观。

三位考官严肃地站在阅卷房深处的孔子像前,十位县文院的讲郎先生在身后。

蔡县令说:“恭请圣裁!”

“恭请圣裁。”众人随后齐声说。

一股奇异的力量凭空降下,房内生风,但所有的试卷都纹丝不动。

大多数试卷都没有变化,但差不多近二分之一的试卷突然散发着橙sè光芒。

才气显现。

那些橙sè微光有多有少,其中最高的才气接近三尺高,差一点就达到鸣州的层次。

名列第二的试卷才气只是勉强一尺高,两者相差极大。

随后,一阵狂风吹过,漫天试卷飞扬。

风停,大量的试卷堆积在一个角落,而桌子上只剩下一百份试卷,按照才气由高到低多少排列。

“以才取人,以文排序!”

蔡县令说完,十位讲郎先生各手持一份请圣言的答案,从后往前每人选九份考卷,开始阅卷判文。

才气最多的十份试卷则没动。

蔡县令当仁不让,说:“既然出了几近鸣州之诗词,那本县就不客气了,先睹为快。”说完高兴地走到方运的试卷面前。

之所以这么晚才阅卷,是因为考生交卷之后,有专人负责用纸张把考生的名字盖上名封,阅卷的时候看不到,防止作弊。只有确定了前五十的排位,才可以看到名字。

诗词放在最上面,蔡县令看到“chun晓”两字,不由得皱起眉头,这字虽然还算工整,可在他看来还是太差,但一想方运是寒门弟子也就释然。

练字需要消耗大量的笔墨和纸,寒门弟子可没那么多钱,要么用树枝在沙上练习,要么用毛笔沾水直接在桌子上写,后者仍然需要不少的毛笔。

蔡县令看向诗文,不由自主读下去:“chun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

三位考官都愣了,这诗的文字非常浅显,一读就懂,可为什么读完却有一种淡淡的遗憾?

另外两个考官也看着方运的试卷仔细思索。

“心里好像少了什么。”万学正说。

蔡县令是同进士出身,官职是正七品,王院君和万学正只是举人出身,都是从七品。

蔡县令反复看了几遍,突然叹息道:“妙啊。此诗文字虽平易自然,但贵在一个‘真’字,景真,意真。此诗结构也不同凡响,你们看四句诗,依次是不知、知、知、不知,前‘不知’开篇,后

‘不知’留白,让阅诗者去想,花落究竟有多少?为何要问这花落?”

这话一出,阅卷房内静悄悄,仿佛所有人都在思索一个问题,花落知多少?

区区五个字,却勾起所有人的心事。

王院君点头说:“蔡兄一言道尽此诗之妙。这诗之所以为真,是因为句句有chun,句句扣题,chun困、chun鸟、chun雨、chun风、chun花,看似满篇景,实藏不言情。最难得的就是文字浅显,朴实无华,最是天然,最易流传。这考生若非偶得,必非凡士。”

其余两人不住点头,易于流传这点太重要,文名是读书人的追求之一,半圣都不能免俗。

万学正道:“这等文字我亦能做出,可让一诗如画在眼前,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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