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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每个男人都有后宫梦,难道苏大人不想妻妾成群傲视天下么?”
“小羽没有公主梦,苏澈也没有后宫梦,怕是要辜负公主的后爱了。”他轻轻的呵了口气,望着暖阳嘴角不自觉的牵起浅笑,“我是个很懒的人,对天下霸业并无兴趣,只求平平淡淡,能喝喝酒、下下棋已知足矣。”
望着他恬静而淡然的模样,瑶玥似乎在一瞬间突然明白了什么。
她张了张嘴,终究用平静的语调幽幽道:“我始终以为男人爱天下重于女人,王兄如此,父亲如此,如今却才知这天下还有苏澈这样的男人,或许你终成不了一代枭雄,但却是个让人足够温暖的人。”瑶玥顿了顿,深深吸了口气,“因此——我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文风现在变得简洁了一些,不知大家有没有感觉到。
因为边写边学边研究,樽一直在努力进步让文字更精练 渲染更到位。
于是希望这种文风大家能够喜欢。
明日继续更 早点睡亲们晚安~~~顺毛~~~~~
PS:苏澈真的是只淡定攻咩!!!!!!
☆、二九章 含笑七杯倒
瑶玥决然转身,微微顿了顿,便大步流星的向院外走去,她摆摆手用惯有的傲慢声音喝令道:“摆驾,回宫!”
这一套动作下来是没有丝毫的拖沓,很快众宫人便随着她的身影消失在了街道的尽头。
然而在她离去的道路上,苏澈却明明看到被太阳烘烤的快干裂的地面上多了一滴水珠。
他轻叹了口气,便负手转身回到了院子里。
***
石桌前是一盘已然下完的棋局,绿柳枝仍在风中飘来荡去,范蠡却已然没了踪影,只余下牙赐和黄金贵一脸慌张的迎向了苏澈。
牙赐抢先解释道:“公子,刚刚范先生说口渴,便要我去倒水。”
黄金贵无辜摊手:“我原本一直看他在那里用左手和右手下棋,哪知我不过闭眼打了个哈欠,再睁开眼他已然不见了!”
苏澈淡淡点头,“人没了多久?”
“刚没的。”牙赐和黄金贵一起扭头指向范蠡消失前所坐的那个石凳,然而当他二人再回过头来之时,空荡荡的草地上却哪还有苏澈的身影?
“公子?”“大人!”二人一脸茫然的慌张四望,然而无论他们如何呼唤,回答的也只有呼呼风声。
***
苏宅屋顶面的风可比下面大了许多,在姑苏城里,苏家的房子也算高,站起身已然可以将繁荣的城郭尽收眼底了。
屋底下人山人海,屋顶上却只影形单。
范蠡的衣衫被风扯得呼啦啦响,他压低身子,想尝试抬手掀开屋顶的瓦片。
使劲儿!瓦片纹丝不动。
再使劲儿!瓦片仍旧不动。
范蠡蹙了蹙眉,深吸了口气挽起袖子便运了内力狠狠的捏向了那块无辜的瓦片。
“范大夫是要拆苏某的房子?”
苏澈熟悉的声音在身后不紧不慢的响起,范蠡的手微微一顿,神态在瞬间便恢复了正常,他泰然起身,丝毫没有一点“被人撞到不轨行为”该有的羞愧之色。
“范某看苏大人正忙着应付公主,便想自己在这里溜溜风,为了安全起见,便顺带试试这瓦片的牢固程度。”他范蠡说谎的功夫相当高深,这一番话言之凿凿,合情合理,神情更是自然而真诚。
苏澈抱臂微笑,“范大夫还真会选地方,特意找苏某卧房的屋顶乘凉吹风。”说话间他走到范蠡身边,甩开衣襟便淡然坐下,“范兄尽管放心,苏府的每块砖瓦我都用特制的胶砂黏合过,坚固的很。”
范蠡干笑了数声,随即坐在了苏澈身旁,“苏贤弟把房子盖得铜墙铁壁一般,不会觉得闷?”
苏澈淡淡答,“那不还有窗子么。”
这时二人的视线突然被院子里牙赐和黄金贵此起彼伏的声音吸引了过去。
“公子……”“大人……”他们急的大汗淋漓在院子里转圈,拢手四处寻找。
苏澈脸颊浮起笑意,“范兄酒量如何?”
范蠡也毫不谦虚,“只怕苏贤弟招架不住。”
苏澈漫不经心的微微一笑,招手对屋檐下焦急寻找的两个人招了招手,“这里!”
牙赐和金贵心头的巨石这才落下,忙慌不迭的寻声望去,“公子怎么上屋顶去了!让奴才们好找啊!”
苏澈一脸和煦的笑容,“我要和范兄在这里看看风景,你们二人去将酒窖里所有的越州佳酿全都搬到这来。”
金贵诧异道:“咱窖里可还有十坛呢啊公子!”就算是喝水,这十坛也足够把人撑死了。
苏澈浑不在意的摆摆手,“去就是了。”
二人听罢,只得无奈的轻叹一声,便扭头赶向了酒窖。
牙赐将手臂搭在了金贵肩膀上,“你说大人和范先生怎么好端端要上屋顶?”
金贵认真道:“高人,自然要坐的高一点!”
牙赐恍然大悟,“有理!不愧是跟苏大人跟久了的!”
***
夕阳如画,浮云悠悠荡过天边,惬意的凉风拂走了炎热的空气,吹得人神清气爽。
“叮”二人酒壶相撞发出了一声脆响,随着咕嘟咕嘟声响起,清澈的液体顺喉而下,又是一坛酒被清了空。
范蠡看着远处的红日一点点沉入山坳之中,心旷神怡的笑道:“高处的风景果然不同寻常,怪不得,人人都想爬到这高处。”
苏澈淡淡抿了口酒,“不过,看样子范兄自己并不想爬上去,倒是想帮别人爬上去。”
“呵呵,苏贤弟已然身在高处,自然不着急。”范蠡笑意愈浓,由衷的赞叹道:“贤弟为官时间虽短,地位却几乎超越了两位辅政重臣。这些年苏澈二字可谓是如雷贯耳,我一直好奇此人是何方神圣,却没想到闻名朝野的苏大人便是我四年前在越国遇到的那位小兄弟。”
“那只能说我与范兄有缘。”苏澈神情不变,温润的笑容里却别有一番意味。
“缘?怕是苏贤弟去越国也不是游山玩水的吧!”范蠡捏着酒壶悠然道:“四年前你我相遇时,若我察觉出异样,截住苏贤弟。想必夫椒之战,越国也不会兵败如山倒。”
“这第一局,是苏某赢了;但第二局……”苏澈开启一壶新酒,侧身浅笑,“范兄找了这么个女子献给王上,着实是毫不留情的将了苏某一军。这一局是范兄赢了。”
范蠡昂首大笑,随即颇为玩味的望向苏澈,“那么下一局,孰胜孰负呢?”
苏澈目光如炬的淡淡道:“很快便会揭晓。”
二人相视不语,默契却不言而生。
若不是因为分式二主,流着两国血脉,凭他与他的心思癖好,怕早已成为知己了!
苏澈垂眸淡笑,在这夕阳无限好的瑰丽景象下,他不禁也来了兴致。
他抬手举起酒坛,“今日我们只叙旧,不论其他。”
“好,今日就让范蠡和贤弟喝个痛快!”
豪爽的笑声响彻碧空,“咚”酒坛利落相撞,二人举坛,昂首尽饮!
“夫君?”
刚跨进后院大门的曲徽羽一抬眼便望见了屋顶上正坐着的两个人,她狠狠吸了吸鼻子,浓郁的酒香顿时扑鼻而来,“越州佳酿!”
虽然她喝起酒来无品无量,但这丝毫不能阻止她那颗爱酒的心。
曲姑娘双脚点地,一个纵身便高高跃上了房梁。
范蠡望向匆匆归来的人,“看来苏夫人也很爱酒,那便一起吧。”
苏澈脸色微变,忙抬手推辞,“小羽酒量并不好。”
范蠡笑眯眯摇手,“苏贤弟别谦虚,一看曲姑娘就是不拘小节之人,既然范蠡要暂住几日,少不要打扰到尊夫人,今日自是要喝上几杯!”
一听对方已不拘小节形容自己,曲徽羽心底的豪情壮志顿时被无限激发出来,她挽起袖子粲然一笑,“范蠡我和你喝!来,干!”
“夫人……”
也未等苏澈拦住自己,曲徽羽俨然一杯酒灌下了肚。
白皙的脸颊唰的一下窜红了起来,她却若无其事的揉了揉火辣辣的脸,自然而然的凑到自家相公身边安抚道:“我知道你是想灌醉他,好方便套他的话,看这老范也是能喝的主,待夫人我出马放倒他!那时相公你就再接再厉!你不用感动,不用谢我,我……最近正好也馋酒呢!”
一句话的功夫她已然开始语无伦次了。苏澈淡淡的盯着她那张越涨越红的脸,终究什么都没有说。只能由着她与范蠡觥筹交错,一杯一杯将清酒灌了下去。
他无可奈何的轻叹了口气,谁让自己这个夫人,只要沾上了一滴酒,便不醉的昏天暗地不会罢休呢!
***
曲徽羽再醒来时,天已然黑透了,她揉了揉昏沉的脑袋,感受着身下绢丝床榻的柔软,随即用尽力气慵懒的翻了个身,望向桌旁静静抿茶的人。
苏澈垂眸淡淡道:“醒了?”
“我什么时候醉的?”
“在喝到第七杯的时候。”
“有进步了啊!上次是喝到第五杯就醉倒了!”
苏澈举着茶杯的手微微顿了顿,没有说话。
曲徽羽干咳了一声,“老范喝多了?”
苏澈摇摇头,“没有。”
“你二人喝了九坛居然没人倒下么?”
苏澈轻按了按眉心,“范兄酒量不比我差。”
她将身子挪向床旁,“我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吧?”
苏澈淡淡摇头,“夫人只是将西施姑娘花二十倍市价买你画的事反复说了许多遍。”
上有些迷糊的人放心的点点头,“那就好。”她翻身下榻,摇摇晃晃的走向桌边,“西施这女人心思可不浅,那位老范把她送到夫差身边想必别有居心。”
苏澈抬手为她倒了杯醒酒茶,温声道:“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