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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竟然回答的这般面无惧色,曲徽羽不禁有些恼火,“那你就这么看着你夫人我被人家追杀的险象环生,还安然自若的趴在那睡大觉?听着我这半残的老腰咯噔直响,你不羞愧么?”
“我要出其不意,才能抓住活口,否则他们必会咬破齿间的毒囊自尽,那时什么也问不出。”
听了这样的话,她只觉得心里酸酸的,“为了要抓活口,你不惜拿我的命去赌?”我曲徽羽为了你可是连金砖和小命都一并赌出去了啊!
“不会。”苏澈转过平静的脸颊淡然的望着她,“我不会让你死。”
波澜不惊的语气没有往日的柔情,却是前所未有的认真。
曲徽羽有一瞬间的失神,她的语气也跟着缓和了许多,“可你就没想过,我的腰要是残了,我后半辈子的幸福怎么办?腰的作用可是很多的……”
苏澈淡淡扫了她一眼,“我负责。”
他要怎么负责?是给她几块金砖养老送终还是认定了她这个夫人好好呵护?曲徽羽那厢正自陶醉在这让人痴迷的三个字中,却突然被对方打断了。
“时辰到了。” 苏澈眯起眼望向鹅黄的月光。
曲徽羽抬首望去,只见圆月已高挂在正空, “是啊,子时就要过了,你的孝期也满七天了。”
苏澈望了望身旁的棺木,淡淡道:“那么——开始了。”
他反手握紧了父亲留下的那枚龙纹玉佩,大步向灵堂外走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那么开始了……跌宕起伏,紧锣密鼓的生活开始了~~~~
这一章虽是打斗,却融入了春宫的文风,走轻松路线,于是我相信大家会喜欢的。
PS:今天终于不负众望,完成了任务(今天状态很顺,整章一气呵成)期待亲们的花花~~~给咱打个气儿加个油吧~~~~~~~
☆、十九章 破解机关
作者有话要说:鱼肠剑即将绽放真正的光彩,然后龙纹玉将会揭示苏家怎样的秘密呢?曲徽羽又会何去何从呢?
嘛咪呗美吽……花花花花花花快点出现吧!!!!
今日天边无云,月光流银般的倾泻了一地,苏澈刚踏出灵堂,没走多远便遇上黄金贵和牙赐带领着几名侍婢走了过来,“公子,刚才我们听到前厅好像有很杂乱的声音,出什么事了吗?”
曲徽羽刚要张嘴回答,却被苏澈一把挡到了前面,“没事。都回吧。”
众人听罢都打着哈欠扭头向卧房走去。
望着众人远去的背影,苏澈缓缓开了口,“牙赐,金贵,你们俩留下。”
牙赐和黄金贵殷勤的转过身,“怎么啦公子?”
“去库房找个箱子,到灵堂把该收拾的收拾干净。”
“找多大的箱子?”黄金贵瞪大了眼睛,心想灵堂能有什么可收拾的!
“能装十个你的箱子。”苏澈淡淡的回了一句,随即拂袖扬长而去。
曲徽羽回身望了望兀自发呆的两个人,蹙着眉提点道:“做好心理准备不要害怕,一定要处理的干干净净的!”
牙赐诧异的看着她,不知道这个老大在说些什么,他还想细问,却见然而曲徽羽已经扭头扶着那残腰,一瘸一拐的跟上了苏澈。
“老大的腰前几天不是好的差不多了,怎么今天又这么严重了?”牙赐疑惑的扭头望向黄金贵。
“看方向,他们是要去老爷的书房吧,公子是不是想通了?”
“希望是吧!”牙赐叹了口气,随即推了推金贵,“咱俩去找大箱子吧。”
金贵答应的很利落,“好!”
***
苏老爷的屋内点着一盏幽亮的长明灯,照的人心里发慌,昏暗的灯光下,纱曼忽忽悠悠的飘着,柔软的布料轻轻撩过曲徽羽的脖颈,吓得她猛的一哆嗦。
不知是不是为了配合这诡异的气氛,一声惊叫响彻了夜空。
啊——
声音是从远处的灵堂传来的,然而却戛然而止,听起来像是惊叫之人被人捂住了嘴,静逸的黑夜再度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是金贵的声音。”曲徽羽竖着耳朵轻叹了一声,“估计他们已经看到尸体了,金贵胆子小,能行么?不过有牙赐在,应该会好些。”
苏澈却丝毫不在意外面的状况,“他很机灵,无需担心。”说罢他抬手将屋内的灯依次点了起来。
直到看到偌大的书房被烛火催的亮如白昼,曲徽羽才定下神来,“你有没有想过,他们为什么来杀你?”
苏澈举着烛台缓缓走过屋内,一双清澈明眸不停的打量向书房的四周,“杀人无非三个理由,其一是有所求,其二是报私仇,其三,便是——灭口。”
曲徽羽点着手指沉思,“灭口?你这些年不是都待在阖闾城,不可能有什么仇家,难不成是抢了他们的姑娘?”
苏澈冷冷的瞥了她一眼,不予理睬。
感受到了对方目光中的不满,曲徽羽换了条思路分析,“那他们就是冲着……冲着苏老爷来的?”
苏澈点点头,“爹死的蹊跷,所以,要查。”他抬手翻着桌上的竹简卷宗,寻找着蛛丝马迹。
曲徽羽垂下眼帘,“那个杀手死前口中说的伯嚭又是什么人?”
烛火衬的苏澈面色更加冷峻的,“伯嚭是当年曾帮助吴王阖闾攻打楚国的大夫,因为立了大功,后来便被现任的吴王夫差,封做了太宰大人。”
“听起来倒蛮威风,他的权力有多大?”曲徽羽向来不关注什么家国大事,这次却好奇起来。
“权倾朝野。”
“看来你这七天不吃不睡的,脑袋还真是没闲着!”苏少夫人啧啧称赞,没想到他平日一副二世祖的腐败模样,暗地里却对朝廷的事了如指掌。这个相公隐藏的还挺深啊!
苏澈正在不停用手指轻弹墙壁,寻找着可能的暗格。听到此话,他顿了顿望着烛火幽幽道:“其实,爹早料到会有这么一天,所以他一早便把他会的东西,全教给了我。”
作为苏家的新媳妇,她越来越感到苏家隐藏着一个天大的秘密,对于一向那个闲事莫管,只爱金砖的曲姑娘来说,按她的秉性早该脚底抹油开溜了。
可此时,望着苏澈宽大的背脊,她竟有些不忍心,“你不怕我说出去么?”
“你爱命胜过爱钱,但是刚刚,你连命都不要了。”
苏澈转过身静静的望着曲徽羽,月光在她瓷白的脸上反射出温润的光,他的眼神一下柔和了许多,“徽羽,你是我唯一的亲人了。”
这样的话听得曲徽羽心里一酸,一双水灵的凤目里有感动也有惊喜,“亲人?”
苏澈笃定的回答:“是。”
自己的冷面相公难得说一句煽情话,曲徽羽凝望着面前的俊秀男子,却坚定的回绝了他的话,“我不想做你的亲人,我觉得这苏少夫人做的挺好。”亲情与爱情在她这个初涉情场的人看来,本就是两码事。
苏澈的目光游移向别处,他拍了拍她的肩,“先找东西吧。”说罢他便轻轻推开曲徽羽,再度到书架上翻找了起来。
曲徽羽脸上瞬间飘过千万种表情,目光追寻着那个上翻下找的人,“你是在找什么东西?”
“爹离开之前曾和我说过,这玉佩送回苏家之日,便是揭晓苏家秘密之时。”苏澈凝视着掌心的龙纹玉佩,陷入沉思,“可是机关到底在哪……”
他微微蹙眉,俯□仔细查看每一个角落,却始终没有发现蛛丝马迹。
曲徽羽的纤腰却因了刚刚连番争斗,现下有些难以支撑,她终究拄着后腰走向了苏老爷休息的靠椅,“你慢慢找,我先坐会。”说罢,这位苏少夫人便一屁股坐在了柔软的丝绵垫上,顿觉浑身舒畅了不少。
椅旁的茶几上摆放着上好的紫砂茶具,曲徽羽颠了颠茶壶,惬意的为自己斟了一杯清茶,把手往茶几上一搭,便悠闲的向后靠了下去。
“咯噔!”一声轻响,一捧清茶毫无悬念的洒在了她身上,茶杯顺着掌心翻滚在地,曲徽羽哀嚎一声,“啊哟!”她疼的小嘴大张,一副狰狞的表情将五官都挤成了一团。
听到身后的异动,苏澈猛然回身,却见曲徽羽的身子正半歪着倚在座上,原来她身下靠椅的椅背突然从中间向后折了过去,这样的力道却恰恰对她频频受伤的腰骨造成了又一次伤害。
苏澈皱着眉快步上前扶起她,情急之下,他忙低头扶住曲徽羽的肩膀,用宽厚的手掌探向她的腰骨查看,按捏了数下他才抬手道:“骨头没事,只是伤了筋。”
她狠狠的瞪了那靠椅一眼:姑娘我好歹不久前拼死保卫了你们苏家,现在只是要坐坐你,用不着这么报复我吧!被对方轻按了几下穴道,曲徽羽却顿觉腰部的疼痛缓解了不少,她缓缓站起了身,“你连医术也会?”
“都会一点。”见她已无大碍,苏澈便疑虑的望向那骤然折开的椅背,“按理说,紫檀木最为坚硬,怎么会如此易断。”说罢他一脸凝重的凑在了那断裂的椅背旁仔细观察着。
果然,不出他所料,靠椅与椅背断裂的接口处显出一个细薄如纸剑槽,应该就是放鱼肠剑的机关。
可现在苏澈却并不觉得乐观,他皱着眉将鱼肠短剑从怀中取了出来。
“这柄剑都锈成这样了,剑身又沉又粗,根本不可能塞的进这么小的剑槽。”曲徽羽全神贯注的凝视着短剑,上面沾染的血腥味儿仍旧很浓。
苏澈垂头深思,嘴边不由沉吟出声,“爹曾念过一句奇怪的诗:金失褪尽洗铅华……”念到这里,他突地恍然大悟,“金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