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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子是旧的,还有一股发霉的味道,她又是进去,将被子抱了起来,可是一步后,却是连人带被子摔在了地上,耳边又是传来小曼的耻笑声。
“傻子就是傻子,连走路也是走不了,还想要嫁人,我看你不如老死宫中好,何必害人害已。”
何必害人害已,何必害人害已,允西抱紧了怀中的被子,用冰冷无比的地面贴起自己的脸,她不明白,她从来都没有害过别人什么,可是为什么她会是害人害已, 是不是真的只有她死了,那样大家才会高兴,才会幸福吗。
她从地上爬了起来,将被子抱了起来晒在了外面,阳光暖暖的照在她的脸上,她咬了咬唇,一直明亮的眸子此时也是暗淡无光,她不知道自己的未来是否也可以像现在的阳光这般明媚,只是知道,她的世界好黑好暗,
她摸摸自己的脸,然后转过身, 有些无力的向着那个房间走去。
累了一天 ,饿了一天,也冷了一天,当她把被子铺好之后,都已经晚上了,晚上的风,还是那种刺骨的阴凉,只有晒过的被子上还有一点点阳光的味道,可是最多的还是那种发霉的味道。
她坐下,捂着自己的肚子,而肚子里面也不断的传来咕平的叫声。
“吃饭了,”小曼从外面不客气的将门踢开,然后将篮子向桌上一扔,
“真是的 ,不干活还吃饭,当自己是什么,要是想当公主直接回你的皇宫去,住在这里还要让我的来伺候你。你说你整天除了吃就是睡,你是当想猪是不是?”
小曼的嘴不断的唠叨着,她将篮子里面的饭端了出来,然后重重的摔在地上。
允西别过脸,耳中有着她难听的声音, 肚子也是饿的发疼,可是却是不想再吃了。
“什么玩意,还跟我闹脾气啊 ?”小曼双手插在了腰上,本小姐我就是看你不爽了,还公主呢,根本连狗连猪都是不如,啪的一声,桌子被小曼掀翻了,上面的盘子碗全部的碎在了地上。
她不解气的用脚踢了一下。
“好啊,不吃就不吃,本小姐还不愿伺候你呢,”她哼了一声,大步的走了出去,然后再重重的摔了门。
允西坐在那里没有动,地上都是一些残羹剩饭,她别过脸,一行清泪顺着她的下巴滑落了下来,她用袖子擦了,可是很快的又是落下,
晚上,风从窗户外面吹了进来,她缩在单薄的被子里,不断的打着冷战。
“母妃,母妃,阿如……”她翻来覆去的,脸色透着不正常的潮红 ,明明现在的天气很冷,可是她却是一头的汗水。
“母妃,允西好热又好冷,阿如,我想要水,我要喝水……”她不断的舔着自己的嘴唇,干的起皮的嘴唇,都是向外渗出了血丝,窗户并没有关上,冷风依旧在哭。
她一会热,一会冷,痛苦无比。就在她以为自己快死时,眼前终于是有了一些刺眼的光,她睁开眼睛,才发现了外面的天已经亮了,很亮很亮,什么时候天亮的呢。
第一章 烙炎手中的药
她坐了起来,身体软的没有一丝力气。
地上还是那些被小曼砸的过的饭菜,她饿的头晕眼花,也是病的全身无力。她长这么大以来,似乎从来就没有生过这么长时间的病,也没有这么痛苦过。
她抱起自己的双腿,外面还有着暖暖的阳光,好像真的带走了她身体的不少冷气。
将地上的那些饭菜收拾好,她才是走了出去。
然后坐在一边的墙角上,闭上眼睛感觉阳光正照在她的身上,也只有这样,她才感觉自己的还活着,还有温暖。
“吃饭了,”小曼将饭菜扔在桌子上,吃了自己去洗,不要当自己还是公主,在这里没有公主。她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还无聊的撇了一下嘴,“还说自己的是公主呢,和个乞丐没有什么不同?”
允西还是抱着自己的双腿,淡淡的望着眼前的一切,这个荒凉的院子,还有一个荒凉无比的自己。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是睁开了眼睛,也似乎是有了一些力气了,这才是站了起来,自己的房间走去。
打开那个篮子,里面的饭菜不知道是不是昨天的,只有一样菜,炒的干的没有味道的青菜,还有一碗米饭,米饭早就凉了,甚至还有些怪味,她咽了一下口水。然后端起了碗,一口一口吃下了碗里的饭,将自己所有的委屈都是一起咽了下去。
她想哭,却早就哭不出眼泪了。
这样的日子不知道要过多久,这样的她还能够活多久。
可是,她还是要活下去,因为母妃说,她一定要好好的活下去才行,要将她的生命也一起的活下去。
她趴在桌子上,也不知道想着什么,脸上的忽然扬起了一抹安宁的笑容,就这么久久的,久久的。
安谨不时的在房间里面走来走去,脸上也是一片着急。
“大夫,到底怎么样了?”他再一次问着大夫。
大夫从苏静怡的手腕上拿开了自己的手,“将军,尊夫人的身体因为上次落水的事一直都有病根,所以这孩子能不能保的住也是一个未知数。”陈管家听的脸色十分的难看
都是那个允西公主,简直就是一个祸害。
“那么现在要怎么办?”安谨紧锁的浓眉一直都是没有展开,心里对允西也是更加的责备,但是更责备自己,当初怎么会娶了她的,现在不但害了自己的妻子,还害了自己的孩子。
老大夫站了起来,抚着自己的花白的胡子。
“这世上只有一味药, 或许才能够让这个孩子平安。”
“什么药?”安谨一听有药,顿时心里也是一喜,“你放心,不管是哪种药,本将军一定会为静怡找来的,不管花费多大的人力或者才力,本将军都是在所不惜。”
老大夫却是摇头,“将军,这味药是钱财是买不到的,除非那个人自动愿意将药送给将军,否则想要从那人的手中得到那味药,真的可以说是难如登天。”
“那药在是谁的手上,又是什么药?”安谨沉声问道,他还不信,只是一味小小的药,他安谨虽然不是权势滔天,可是也没有可以难得住她的事。
“天香豆蔻。”老大夫说完,安谨的脸色脸果然的一变。
“天香豆蔻?”
“是的,就是天香豆蔻,这世间只有两枚,”两大夫点了点头,“这种药可以让女子青春永驻,同样的也是疗伤的圣药,只要吃上一粒,相信尊夫人和她体内的胎儿定然平安无事。”
“天香豆蔻现在在哪里?”安谨也听说过,不过,确实的这味药不是那般轻易可以得手,先不是这疗伤之用,就是这永保青春,不管是男女都是想要得到手的。
老大夫想了想,“如果小人没有记错的话,现在这两枚天香豆蔻应该是在华齐国烙王爷的手中。”
“烙炎?”安谨念着这个名子,怎么会和他有关的。
老大夫继续说着,“这两枚天香豆蔻是一外族人进贡给华齐国当年的皇帝的,而皇帝却是将这两枚圣药给了自己的皇弟,也就是在现在的烙王爷的父亲,已经过世的烙老王爷,烙老王爷一直都没有用过,想来现在仍然是在烙王手上的,不过,要从他的手中拿过来,直的不是那么简单的事。”
安谨也是一脸的沉重,是的,正如老大夫所言,别人都好说话,只有这个烙王爷,生冷不忌,软硬不吃,脾气又是阴阳怪气,性子更是难以琢磨,想要从他的手中拿走天香豆蔻,是真的很难。
“如果没有天香豆蔻呢?”安谨闭上眼睛,半天才是问道,而心里似乎也是下定了某些主意
“这个……”老大夫有些为难了,“尊夫人的身体小人只能尽力的调养,可是能不能保住这孩子,老夫真的不敢说。”
“宫里的太医呢?”安谨又是问着,想来还是有些不死心,也不相认,除了天香豆蔻以外,真的没有药可以救苏静怡。
老大夫神色微微的一但,然后弯下了腰,“将军自然可以去请,但是夫人的病现在已不是普通的药物可以治的了。”
陈总管也是在这时上前,“将军,就算是现在将军要去请太医,皇上也未必会答应,再说了,现在允西公主不在府里,如果皇上万一知道这事而动怒起来,那么到时可能又是不必要的节外生枝,小夫人现在千万不能出事,请将军三思,而且秦大夫的医术在整个凉城也是出了名的,定然不是比那些医医差的,这点老奴可以保证。”
陈总管跪了下来,他是真的怕安家的这唯一的子嗣真的会出现意外,那么到时他就算是万死也是对不起死去的老爷夫人了
安谨紧紧抿住子唇,他放在身侧的手指用力的握紧,确实,陈管家说的对了,千万不能在这时节外生枝,只要平静的过了这几月,什么事情都好说。
他不沉的揉了揉自己发胀的眉心,“好了,你下去吧,天香豆蔻这件事,我会想办法的。”
老大夫弯了一下腰,“那小人先告退了,”他提起了自己的药箱就走了出去。
安谨坐在床塌边,握住了苏静怡双手,她的脸色极为平静,可是 安谨还是在她眼内发现了一些担心。
第二章 他同意就行了
“不用怕,没事的,我会找到天香豆蔻的,不会让你和咱们的孩子出事的,”他将手放在苏静怡的小腹上,感受着那个现在还小的小生命,为了他未生出的孩子,不管付出任何的代价, 他一定会得到那颗天香豆蔻才行 。
李墨尘放下手中的茶杯,浅笑道:“烙王爷今日前来,不知有何贵干?”
烙炎也是自在的品着这不同于华齐国的百花茶,都说这里的茶带有百花的香味,越是富中人家,越是喝到上乘的茶品,想来这宫里的茶是上品中的上品了。
“自然是有事了,”烙炎再给自己的倒了一杯,随意就像是在自己的家里一样。
“哦,说来听听,”李墨尘挑眉 ,尽管还真的猜不透烙王此次来的目地,他这次与上次一样,还是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