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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堇深知。江世霖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她猜想,卫晨之所以仍旧留在江家。或许与她一样,正被江世霖威胁。是她哀求卫晨留下,这才让他身陷囹圄。她欠他的这辈子都还不清了。“求你,求你让他离开。”她不想让卫晨知道,她像一个低贱的妓女,任由江世霖沾污她的清白。
“现在知道求我了?”江世霖的声音似冬日的寒冰。她不愿向他低头,却为了另一个男人哀求他!
“我不会再见他,永远都不会,求你让他回寿阳吧。”
江世霖冷眼看着她。
“求你了!”夏堇放开了床单,紧张地抓住了他的衣袖。
江世霖低头看了看她的手指。从始至终她都在忍受他,她不愿意碰触他,此刻却因为卫晨抓住了他的衣袖。他想要她低头哀求他,现在他如愿了,心中却像压着一块石头般难受。他轻笑。既然她让他难受,他为什么要让她好受?
江世霖扬声对着门外说:“请卫大夫在廊下稍等片刻。”
“你想干什么?”夏堇惊呼,心中闪过不祥的预感。江世霖是个不折不扣的恶魔,他一直以折磨她为乐。
江世霖压抑着心中的莫名愤怒,用施恩般的语气说:“你可以挣扎,也可以反抗,甚至可以呼救。我们来看看,他会不会,敢不敢冲进来救你。”
“你变态!”夏堇挣扎着想坐起身,却被江世霖先一步用手肘卡住了锁骨。
“你可以喊救命的,要不要试试看?”江世霖直视着她的眼睛。终于,他在她的眼中看到了害怕。她在乎卫晨。他刻意把他们隔开,可她仍旧心心念念想着他。“或许,我们可以请他进来观摩。”他残忍地低语。
“你到底想怎么样!”说话间,夏堇朝窗外看去。她隐约看到了人影。
江世霖看着她的动作。怒火正煎熬着他。“只要你让我高兴了,或许我会请他回雅安居。”他说的仅仅是“或许”。
夏堇看过他和丫鬟们调情,也看到了绮红几乎全裸的身体。他要她像她们那般,她做不到。“除了威胁我,你还会做什么?”
“看来你并不在乎让别人看到我们……”
“只要你放他回寿阳,你说什么,我就做什么。”
看着夏堇脸上的绝望,江世霖心中的怒火更甚。他很清楚她的倔强。他们之间一直维系着某种平衡。她一直努力守护着她的自尊,而他知道她的底线。可是为了卫晨,她连自尊都不要了。她为了卫晨才选择屈服于他。
“既然如此,那让我看看你的决心。”江世霖似笑非笑看着夏堇,他的手肘依然卡着她的锁骨,让她无法动弹。
夏堇知道,他虽然在笑,但他正在生气,而且十分生气。大多数时候她能分辨他的情绪,但是她从来无法理解他的喜怒无常。“你要我怎么做?”她不想自己在卫晨心中留下不堪的印象。在她看来,卫晨极力阻止她报仇,努力帮助她们母女重新开始,全因他太过善良心软。她应该还他平静的生活。
夏堇越是温顺,江世霖越是生气。“像其她人那样取悦我。”他的声音暧昧而低沉,又恍然大悟般说:“我差点忘了,你说过,你不会。”他的话音未落,他猛然站起身。夏堇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他从床上抓了起来。
“呯”一声,花瓶掉落在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声响。夏堇来不及惊呼,就感觉到自己被他强压在花架上。“嘭”,花架被她撞倒在床板上。她本能地想到抓住什么东西,稳住自己的身体,却不小心扯下了画轴。画轴扫过一旁的博古架,打落了琉璃摆设。
随着这一连串的动静,夏堇听到卫晨询问桃红:“好像发生了什么事,不需要进去看看吗?”她心头一窒,愤怒地瞪视江世霖,又急忙掩下情绪。
“怎么?紧张了?害怕他猜到我们正在干什么?”江世霖的手伸入她的衣襟,慢慢抚摸着她的背。
夏堇的肌肉一阵紧绷,又不敢反抗。卫晨的声音近在咫尺。她不想让他发现,她正任人轻薄。她极力忍耐着,压抑着。
江世霖低头看着她。他很清楚,若不是卫晨,她绝不会如此隐忍。他想惩罚她,可到头来他惩罚的却是自己。“不许躲开,听清楚了吗?”
夏堇还没明白他话中的意思,就发现他正粗鲁地吸允着自己的唇。她的脑海中一片空白。她本能地想要推开他,可是他把她抱得紧紧的。她甚至能感觉到他的心跳。他的亲吻让她全身的血液往头顶冲去。她知道自己的脸一定红得发烫。
“把嘴张开。”江世霖喘息着下令。他本来只是想小惩大诫,可是她嫣红的脸颊,水汪汪的大眼睛似乎都在邀请他。他本想捏住她的下巴,迫她张嘴接纳他,想了想,他又改变了主意。他低头舔舐她的嘴角,缓慢而轻柔地描绘着她的唇形。他的四指埋入她的长发,拇指划过她的耳垂,反复摩挲她的脖颈……
夏堇不知道他又想怎么样。他突来的温柔让她心慌。“放……”她才说了一个字,声音完全被堵住了。他蛮横地追逐她的舌,誓要与她缠绵,不允许她有半分闪躲退却。
正文第110章 警告
房间外,卫晨听到了屋内的一连串声响,紧接着又立马恢复了安静。他询问桃红,桃红涨红了脸,欲言又止,他在顷刻间明白了怎么回事,尴尬地说:“既是如此,我先回去了,晚些再过来。”
他留在江家,虽说是受江世霖威胁,但最主要的原因是他担心夏堇。当日夏堇从陈家村被抓回来,所有人都认定他们准备私奔而去。江光辉本就存了杀她之心,江世霖阴沉暴戾,做事不择手段,他得另想办法救她离开,他不能置她于不顾。只可惜,江世霖对他监控严密,他根本无法得知夏堇的境况。
桃红拦住了转身欲走的卫晨,低声说:“卫大夫,三爷让您等一会儿,想来……想来……”她说得十分艰难。
“我只是回雅安居,若江公子有空了,你使个小丫鬟唤我一声就是。”卫晨有些不高兴。江世霖宠幸丫鬟,让他在廊下听着,这算什么意思?
“卫大夫请稍等。”桃红索性挡住了卫晨的去路,低声哀求:“奴婢不敢违抗三爷的命令,请卫大夫体谅。”
“真真不知所谓!”卫晨沉下了脸,转头看了看紧闭的门窗。屋内没有一丝声音。“难道……”他想到了某种可能性,瞬间变脸。他举步朝房门走去,没两步便停下了。他们拜过堂,他有什么立场阻止他们?再说,他这会儿出现,一定会让夏堇难堪。说来说去都是他大意了,才会让夏堇陷入困境。他脸色青灰,呆呆站在廊下,心乱如麻。他并不认为自己爱上了夏堇,可是他很难受。他真心想与她做一辈子的夫妻,在苏州重新开始。
“大爷!”院子门口,下人们纷纷对江世澈行礼。
江世澈跨入大门就见卫晨直挺挺地站在廊下。他的身后。屋子的门窗紧闭,院子内的气氛十分怪异。“子晨,你怎么不进屋?世霖不在?”他询问。子晨是卫晨的字。他知道卫晨会在这个时候给江世霖诊治。他是过来当说客,请堂弟放卫晨回寿阳。
卫晨看到江世澈,急忙迎了上去,急切地说:“世澈,你来得正好,我刚好有事找你。”白日宣淫,他不想夏堇名誉受损,一心想拉走江世澈。
桃红大概是刚受了责骂。害怕再次受罚。她上前拦住两人,焦急地说:“卫大夫,三爷让您稍等片刻……”
“世霖在屋子内?”江世澈头回看了一眼。咕哝一句:“大夏天的,为何门窗紧闭?不是说,他的身子,暂时不能在屋子内置冰吗?”
桃红和卫晨不知如何回应。江世澈狐疑地看了看两人,绕过他们举步上前敲门。问道:“世霖,你没事吧?”
房间内,江世霖听到江世澈的呼唤,这才回过神。他喘着粗气,低头凝视夏堇。他居然沉沦在他们的亲吻中。短短半个时辰,他几次被她挑起情欲。他甚至忘了质问她。刚才到底去了哪里,让绮红有机可乘。本来他不过是想给她一个教训,让她以后都不敢擅自离开。
他不自觉地用手指轻抚她的脸颊。还有她红肿的嘴唇。她的眼中不复冷静。她像无辜的小动物一般看着他。他真想狠狠爱她一回。
这个想法刚刚掠过他的脑海,他马上醒悟过来,冷声说:“去里面呆着,不许出声。”
“世霖?”江世澈在门外催促。
“等一下!”江世霖扬声回答,又压低声音诘问:“难道你想让他们欣赏你现在的模样?”
夏堇一把推开江世霖。抓着衣领往隔壁屋子跑去。才跨入屋子,她“嘭”一声关上房门。背靠门板呆呆站立。慢慢的,她的身子往下滑去。她双手抱膝蹲在地上,眼泪哗哗而下。她知道卫晨就在外面。她不敢哭出声音,只能紧咬下唇,用双手捂住嘴巴。
她一直在忍受江世霖,她任由他强吻自己,可与此同时,她也能感受到,他们的气息纠缠在了一起。她的心跳居然因为他假意的温柔而加快。她到底在干什么?他是她的仇人,不是吗?
房门的另一边,江世霖深吸几口气调整呼吸。眼见着满地的狼藉,他正想举步往外,就见夏堇的肚兜在架子下露出一角。他对着门外说:“谁在外面?进屋收拾一下。”
江世澈、卫晨跟着桃红跨入屋子。凌乱的床铺,倒在地上的架子、花瓶、摆设,江世澈立马明白了。他眉头微皱,对着江世霖说:“三弟,你的身体才刚刚康复……”
“哦,不牢大哥费心。”他随口应了一句,大摇大摆走到床边,用两只手指捏着肚兜的带子,快速扔给桃红,吩咐道:“拿去给三奶奶的丫鬟。”
他的动作极快,没人看清他手中的东西,但所有人心照不宣。江世澈直到此刻才明白,卫晨为什么会站在廊下。他用眼睛的余光朝他看去。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