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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夏堇的脸颊烫得像火烧一般。
“你又想歪了。”江世霖轻笑,“好了,事情说开了,你看,并不是很难,是不是?”他轻抚她的脸颊,“以后都要像这次一样,你有什么想法,直接与我说,不要一个人胡思乱想。你自己想想,若吕嬷嬷没有找到我,或者我真的在办正事,一时回不来,又或者有其他的事打岔,我们没有把话说开,那我们之间的误会说不定会越来越深?再有,你一连几晚都拒绝我,你不觉得自己太狠心吗?”
“你……你别胡说!”夏堇更加窘迫。
“我不管,今晚你一定要补偿我!”
“你……你不要总想着那件事。”
“好吧,我知道了,只需做,不许说,我懂的……”
“江世霖!”
“连名带姓叫我,就是没事了?”江世霖把她揽入怀中。低声感慨:“你啊,嘴硬又爱吃醋,总喜欢胡思乱想,什么事都憋在心里,真不懂,我怎么会喜欢上你。”
“你真的会不纳妾?父亲都做不到……老爷也不会答应的……”
“父亲那边,自有我去说。另外,不要拿我和其他人作比较,即便是岳父也不行。”江世霖说着,低头亲吻她的脖颈。说心里话。他很高兴,占有欲也是爱情的一部分。他从不否认自己对她的独占欲,如今她终于跟上了他的脚步。爱一个人。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眼里都是容不下沙子的。他抱紧她。
夏堇依然觉得不可思议。她说不纳妾什么的,只是气话,可他就像是正等着她说这句话,想也不想就答应了。他真有这么喜欢她吗?“那明月楼……”
“那边的事。我已经交代清楚了。放心,今日之后,我不会晚归,我们要努力造人……”
“什么造人!”
“你既然不喜欢我有其他女人,就不能让其他人用‘无子’为由逼我纳妾。虽说父亲那边,由我去说。但我们的将来,得由我们一个努力。我们得一起往前走,明白吗?”
夏堇含泪点头。今天让她太惊喜。太意外了。即便将来他会食言,这一刻他的确是真心的,这一刻他们依旧喜欢着彼此。
两人把话说到这份上,当天晚上,卧室内自然是风光旖旎。缠绵悱恻。
第二天上午,江世霖和夏堇才刚起身。夏佥便派人过来,请他们去夏家说话,被江世霖婉拒。大约半个时辰后,江福茂派了小厮告诉江世霖,紫鸢和黄氏已经偷偷摸摸回到涿州城,想来一定会尽快想办法面见夏堇。
待小厮退下,夏堇紧张地问江世霖:“纵火的人会不会发现她们?”
“不会的。”江世霖摇头,“若是发现她们,说不定我们还能顺藤摸瓜。”
“可是他的一贯伎俩都是借刀杀人,借别人的手做尽坏事……”
“别担心。我不止会找人盯着她们,也会派人看着大哥……”
“你一直在怀疑大伯?”夏堇惊讶,“大伯父迟早会把家业交到大伯手中。”
江世霖见自己说漏嘴,没再掩饰,直言道:“我知道你觉得大哥是好人,我也确实没有任何证据,纯粹是直觉,但我们周围的人,我一直觉得他最可疑。”说着,他行至窗口,感慨道:“我已经确认过,我和父亲虽然得罪过不少人,除了江姚氏,并没有和任何人结下深仇大恨。家里的其他人也是。而江姚氏一家,的的确确没有亲人活着,所以我想来想去,问题一定出在煤矿。”
“母亲呢?我是说太太,不是婆母。”
“你为什么这么问?”江世霖回头看着夏堇,“你觉得哪里不对劲吗?”
“也不是不对劲。我曾经怀疑过她,后来又打消了念头,可现在……怎么说呢,我觉得她并不像表面那般,又或者说,她一直隐瞒了什么事情。”夏堇一边思量一边回忆,“你应该还记得,我才发现有人试图吓唬我,她马上就命人修剪花木,还有,她经常在十五去上香。不管是二婶娘还是黄氏,都已经证实,和她们见面的人,正是在那天,同样是在庙宇。”
“你说的是事实,但是她出府不方便,蘅安院又在父亲的眼皮子底下。若果真是她,一定还有一个同谋。”说到这,他又补充:“另外,她只有五妹一个女儿,当年她嫁给父亲,不是父亲逼迫于她,她没有动机。”
“那大伯母呢?”
“你怀疑她们串谋?”江世霖侧目。
“不是。”夏堇很肯定地摇头,“她和大伯母的感情并不好。我只是觉得,大伯母一向重面子,那时候婆母尸骨未寒,她让妹妹从京城远道而来,一定很多人觉得她醉翁之意不在酒。她如何忍得了那些闲话。再说,潘家真的那么需要银子吗?就算潘家再需要银子,难道京城就没有富户吗?”
“这事我会找父亲打探一下。”江世霖蹙眉。他原本怀疑过大潘氏,可后来的很多事都证明,她不可能办到。单单就初一、十五与黄氏,赵氏见面,她就做不到。不过夏堇说的也是疑点之一,他们不能放过任何线索。
见夏堇皱着眉头,他安慰道:“总会水落石出的。我已经对父亲说,我想把明月楼交给管事打理,慢慢接手矿上的事物……”
“你要去矿上?”夏堇错愕。
“怎么,舍不得我?”
“当然不是。”夏堇摇头。她想说,他毫无经验,不止看不懂账本,就连账本上的字都认不全,他这样冒冒然前去,岂不是被那些管事耍着玩?她不想打击他,自然没有说出口,只是劝道:“如果父亲不反对,或许你应该先随着他看账册。”
“账册都是大哥送过来的。”江世霖说得意味深长,随即又补充:“我也是最近才知道,很多事父亲压根做不了主,所以先前他才想结识薛大人。”
夏堇不知其中内情,又怕问多了,惹得江世霖反感,并没有接话。按她前世的记忆,她并不觉得江世澈才是矿场真正的主事。
江世霖见夏堇若有所思,问道:“你在想什么?”
“我只是突然想到,大伯父又是开善堂,又是铺桥修路,应该是大伯替他赚了不少银子吧?大伯既要管着铺子,又要管着庄子,还要打理矿上的账册,家里的琐事,他岂不是日日都很忙?”这么说着,她觉得江世澈、江光耀似乎都有可疑。
下午,夏堇去蘅安院请过安,回到池清居就得知夏佥又派了小厮过来。这一次江世霖给夏佥回了一封书信。她没有过问书信的内容,只是让吕嬷嬷去见冯氏,让钱妈妈等人抓紧时间准备搬回夏家,同时让吕嬷嬷把夏家的情况向钱妈妈和海棠交代清楚。
江世霖在前一日对王二说,以后他们有什么活动,不要叫上他。王二不死心,在傍晚的时候亲至府上拉江世霖出去喝酒,又明示江世霖,他想见夏堇。
江世霖恨不得对夏堇藏起自己的过去,哪会让王二与她见面。他在书房敷衍了王二几句,就赶着他离开。王二无奈,对夏堇更加好奇。正当他一步三回头,讪讪地离开时,就在离江家大门不远的大街上,一个衣衫褴褛的女子昏倒在他马车前。
正文第309章 挑拨
王二自然是认得绿萝的。关于绿萝为何突然离开明月楼,他没有询问江世霖。绿萝于他们而言,就是个漂亮女人。世上的漂亮女人何其多,既然江世霖不喜欢,走了便走了,不值得一问。
若是在往日,他看到绿萝如此惨状,给些银子安顿她就是了,但今日不同。江世霖对夏堇的保护,让他生出了万分的好奇。其实不止是他,其他人也想知道,夏堇到底有何过人之处,令得江世霖如此着迷。他也想没想,命下人把绿萝抱上马车,折回了江家。
江世霖得知王二在自家门外救起一个昏迷的女人,直觉以为那人是紫鸢。待看到软榻上的绿萝奄奄一息,他急忙命人请大夫。他以为绿萝早已安全离开。难道幕后之人真的那么神通广大,能够找到悄然离开的她?又或者,绿萝不辞而别其实只是做戏?
王二见江世霖身后空无一人,心中满是失望。他不敢明着说,他想看看夏堇是否三头六臂,只能道:“若是你这里不方便,不如我把她带走吧。”
江世霖一眼就知,王二根本就是在使激将法。他拧眉道:“不管你在打什么主意,最好别继续了。至于绿萝,我会安置她。”他要问清楚绿萝,发生了什么事。
王二闻言,有些不高兴。原本他们以为江世霖的改变是因为他曾经受伤,如今看来,根本就是因为夏堇。“你把她留下,不怕其他人不高兴?”他的语气带着淡淡的讥讽。
江世霖愣了一下,反问:“你不是约了人喝酒吗?”
王二知其逐客之意,说了声“告辞”,转身便走了。江世霖低头看了看气息微弱的绿萝,心下犹豫。他和夏堇才把话说开,他可不想再被她冷落。可绿萝发生了什么事,他必须弄清楚。若她是无辜的,他有责任保她安全。
江世霖思量间,王二正由小厮引领,一路往外走。远远看到对面的回廊上,几个丫鬟正簇拥着一位年轻妇人往江世霖所在的院子走去,他停下脚步凝神看去。他在明月楼见过男装的夏堇,一眼就认出了她。不顾小厮的阻拦,他疾步朝夏堇走去。
夏堇虽不知道王二是谁,但认出他是江世霖的朋友之一。见他直直走向自己。她上前对着他行礼。
“弟妹无需多礼。”王二回了一礼,自我介绍了一句,仔细打量夏堇。依他看来。夏堇的五官不算突出,组合在一起虽然让人看着很舒服,但绝对称不上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若说特别之处,大概就是她身上的沉静与书卷气,比其他人多了几分大家闺秀的气韵。难道江世霖喜欢的就是这点?
丁香见王二的目光毫无避忌。挡在夏堇身前说道:“王公子若是过来寻三爷说话,不如让奴婢替您带路。”
王二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