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忟青此话一出,我立马将视线转到慕容身上上下打量,却看不出丝毫带伤的痕迹。慕容蕙闻言,往后室去的步子一顿,转过身嘴唇动了动,最后将视线落在我脸上,停留了少许,又转身走了。
我赶忙跟上,“放心,交给我吧。”
“慕容姑娘,这是我差人从你先前住的园子拿的,你先换上。”我将衣服递给她,又觉着不对,便收回衣服道:“你还是先脱衣服吧。”
她微微点头,也不顾善儿进屋,直接解开扣子,几下便将外衣除去,接着是中衣,眼见她又开始解里衣的扣子,我干嘛伸手止住她,“够了够了,不用全脱。”
慕容,你也忒随意了些,好歹是黄花大姑娘一个,怎的脱起衣服来跟小子一样利索,无顾无忌的。
“善儿,你将药箱拿出来,然后去外头守着就好。”
“是。”
慕容又开始拉里衣带子,我无奈要制止时
☆、好娘子之圈四零
“萧棠之,我们去哪?”
“朱墨楼。”萧棠之伸手揽过我,将头搁在我颈窝,眯眼休息。
“哦。”
我挪了挪姿势,让他靠的舒服些。出门之前,萧棠之已经让慕容随忟青先行前去肃彷,而他称有事要处理,先留在锦阳城,隔日再去寻忟青二人。
“萧棠之,你说的有事处理,就是指沫沫?”
“小迟,你可知水斛此人?”萧棠之不答反问。
“知道啊,莫曲城城城相之子,又是少将,还是跟隐门有关的野心贼子。”我扁扁嘴,将萧棠之先前那段话复述而出。
“不止。在此之前,你可有知道与他相关的其他事体?”
其他事体?我摇头,“不曾。”
萧棠之“唔”了一声,随后又轻声问:“你娘也没跟你提过?”
我瞅着有些不对,他似是知道了何事,又在套我的话。于是,我愤愤捏了捏他脸颊,气道:“算计算计,你就继续算计吧你!不曾,什么都不曾!”
我赌气偏过头,抖了抖肩膀,将他的头挪开。好不容易从娘亲带给我的纠结中走出,他偏又掀出来重提我娘。
萧棠之坐直了身,我偷偷望了他一眼,却恰好对上他的视线,“小脾气倒是大。”他拉过我的手,不轻不重地捏着,“我曾听水斛说,你娘亲在幼时将你许给了他。现下你嫁了我,我只想问问,这事你是知还是不知。”
“哼,知或是不知又如何?”我反手掐了他一把。
萧棠之挑眉,“是不如何。不过,若是小迟能抛弃未婚夫选择为夫,为夫会更欢喜。”
我也学着他,笑着挑起眉尖道:“被你这么一说,我定要好好看看那水斛了,若是比你好看,嘿嘿,我就随了他。”
“恩,你不会。”萧棠之隐隐含笑。
“呸,凭什么说我不会?比你好看的多了呢!”
我重重踢了踢他曲着的腿,就是看不惯他这副自信满满的臭模样。
“水斛与浅墨逍相似,神色带笑的功夫,或许比浅墨逍还要深厚些。”萧棠之敛了敛神色,沉沉道:“当年,似乎小迟喜欢的,就是为夫这面不带笑的神情吧?”
我嘴角一抽,狠狠瞪了他一眼,撑着起身,“走吧,到了。”
身后传来萧棠之闷闷地笑声。我无奈掀开车帘,这风啊,似乎又有些大啊。
五年来第一次踏上朱墨楼,白墙墨瓦,绿柳坏绕,寻常朴素的风格,却愣是有一种出俗之味。不过也是了,这朱墨楼本就是风尘烟柳之地,若不是此地只对文雅能人敞开,当初我也不会再次遇
☆、好娘子之圈四一
“呵”琴声顿止,帘内女子掩唇轻笑,起身掀帘,“从不女扮男装,青楼赌场直来直往的,除却锦八小姐,还余谁人?”
约素软腰,似风拂柳;纤长玉指,灵巧如蝶;粉裙雪袖,盈盈生香;淡粉面纱后,红唇微翘;桃花双眼,柔柔弯起,似清似媚。
我晃了晃神,浅小沫便已行至几步之外,水袖缓缓一摆,向我望来,“锦小姐,如今的朱墨楼已非昔日,小姐莫不是还想再砸一回?”
奈何面纱太过轻薄,我既被她笑得一时间迷蒙了思绪,又忆起当年带着锦秦砸了朱墨楼的“辉煌霸道”场景,只感觉脑门一边冷一边热,说不出的奇怪滋味。就好似喝了壶味甘却烈的酒,既是享受,又是折磨。
身后穗娘轻扯了扯我衣袖,凑在我耳边细语说了句话。我回过神琢磨了一番,又再瞧了眼浅小沫纤柔细滑的双手,末了对穗娘摇头轻道:“不信。”
穗娘嘴方未张,浅小沫便笑着接了话:“两位是来小沫处聊私话的?”
我对穗娘挤挤眼,假意咳了咳道:“非也,本姑娘只想来巡视,朱墨楼还有未在干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顺道。。。顺道,恩,渴了,顺道讨杯酒喝。”
说完,我深呼口气,作甚么要说得这般官腔,着实不在我擅长的范围内。
“我们来,只是为了见一眼小沫姑娘的真容,至于巡视讨酒,待我二人心情好了再说。”穗娘用恨我不成器的眼神望了望我,直接抱臂,向浅小沫说明来意。
浅小沫回身唤来其中一个侍女,也不知交待些什么,中途便被进门的另一侍女打了断,“姑娘,萧家三郎,萧棠之求见。”
我先是一喜,而后扁唇鼻嗤,原来又不过是一个风流的官宦公子么?
萧城相的第三子,传言少年老成,行事果决谨慎,更重要的是,他容貌俊美异常。若是按照说书郎的套路,这类既富且贵,又有能有貌的翩翩公子,应是最受闺中姑娘所喜的。但这人却不一样,只听说他自幼性子淡,俊脸终年冷若冰霜,端着一副旁人勿近的模样。曾有“不识相”的姑娘,试图向他表露一番心意,却在未近他身时,便晕了。拉来大夫眼皮一翻,手腕一抓,却原来是被吓的。
原本我该是能见上一见这位奇人,却总因种种原因而错过:
一、锦城主的书房。我去寻七哥,等在门外,听有人报萧城主携萧三郎求见锦程,我正做好准备踮脚望着他的来处,却突得被走出门的七哥拉着从偏门回了自己园子,最后回首之际,也恰只能瞥见玄色衣袍的一角。甚至不知是萧家三郎的还是他家老子的。
☆、好娘子之圈四二(完整)
“可有密室?”穗娘淡定转头,对上浅小沫。
“无。”
“暗门?”
“无。”
气氛突得变凝重,我环视一周,似乎已经看见落败的下场。桌椅床柜,一切用具均是一目了然,藏个人何其不易,除非将人给缩小了。
“诶?”我一拍脑门,拉过穗娘凑近她耳旁道:“你说,会不会是小孩儿或是懂缩骨之人?”
穗娘闻言眼眸一亮,继而斜眼轻瞟浅小沫,又低语了一番。我再次望向浅小沫的双手,仍是无暇修长,此时再听穗娘所言,便觉得她的手过于细柔完美了。
“开始吧,商量了也是无济于事。”
浅小沫玉手一扬,翻袖转身坐于桌旁,抬手轻拿起酒杯,抿唇小口细尝。
穗娘拂了拂我后背,安慰我莫紧张。我冲她点头,上前一步,望着薄唇抿酒的浅小沫,“小沫姑娘,公平起见,得先把屋子里原有的人说清楚。你看——”我指着屋内几人,“我锦迟安,穗娘,浅小沫,你的侍女。。。。。。呃,侍女一号,侍女二号,可对?”
“没错,锦小姐只管开始便是。”
“当然。”我搓了搓手,接下来将做之事,使得我微微有些恐慌,“小沫姑娘,我已经找到那人了。”
浅小沫兴趣挑起,撩了撩耳鬓落发,抬眸,“何处?”
“就是你。”我上前一步,用力抓住她的手,暗暗颤抖,“屋内藏的人,是男子,便是姑娘你了。”
“哦?”
浅小沫手腕轻转,我捏着她的腕子,才觉得她骨骼比寻常女子粗壮上许多。
“话可不能乱说,小沫余生便靠女子之身为活路,若今日锦小姐误会了我,传出去——”
“果然是男子,哼!”松开他的衣襟,望着他瞬间呆愣的眸子,想想不过瘾,又往他取出填塞物后平平的胸口捶了一拳。足足将他惊得怔住,任我对他动手后,我才用手蹭蹭衣摆,勾起唇角笑道:“我不曾女扮男装,却不想花魁原来是男子所妆。啧啧,这要传了出去,得伤透多少锦阳城大好少年才子的心啊。”
说着,我冲旁观而笑的穗娘比比手指,着实厉害。一进门穗娘便与我说,浅小沫步子极其轻缓,下盘稳重,定是习武之人,且还是高手。我看着她细腻手心,是在不信她是练武之人。方才穗娘又在我耳旁说的,便是她的男子身份。她的手过于白腻,尤其是透过光线而看,白得几近透明,十分异常。倒更像是用药水浸泡而出的效果。
又因方才我提了缩骨功,穗娘才确定与我道,浅小沫是男子。因她曾见过一种药物,能将人身形缩小,
☆、好娘子之圈四三
我恍然,兜转了一圈,绕来绕去没弄明白的,却原来是自己。现下他说了这番话,说实在的,我听了心里很是受用。但又酸酸涩涩的,心安之余,也多了分沉重。他今日将话讲开了,日后我肩上所担的,便又多了这份感情。
“萧棠之,我再不骗你了,你日后也不能把话都憋着,都要与我讲,让我明白,可好?我不想再猜测试探了……”
我挣开他,寻了他的双眸,恳切想望进深处。
“自然是好的。”
萧棠之许也是一时情动,此刻诚恳双眼,竟微微泛红,看得我又是鼻头一酸,可唇角却忍不住翘起,凑向他逐渐靠近的脸。
记忆不曾丢失,眼前人亦是自己心心念念欢喜了这许多年的人,只这般想着,心中便没了任何隔阂和阻挡。我闭起眼,伸手拥住萧棠之,拿出往日锦迟安的勇气,在他双唇覆上我之前,将萧棠之扑倒在软榻,主动迎了他的唇。
薄唇微凉,我忍不住顿下舔了舔,却被他手臂一紧,一个翻身给压了下去。我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