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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能帮我们做吃的,替我们提着,这样又能玩又有吃,小迟娘亲,叫上善儿姑姑吧。”
吃,玩,这么一想似乎是不错,我挑眉表示赞同,拉着二笨刚想去找善儿,步子还
☆、好娘子之圈三六
“哦?可也有将我也骗了?”
听他语气,似是毫不在意,甚至还隐隐带笑。我悠悠点头,“很多人。但是最在乎的,算你一个。”
“哦?原来我还是小八最在乎的,果真是荣幸之极啊。”
我嘴角一抽,这人怎的都不抓重点,光凭喜好挑拣着听呢。如此一来,原本有些沉闷的气氛被他这般一扯,给打破了。
我抬眼剜了他一眼,走到石桌旁坐下,想了想,又打开食盒,取出一碟点心、一壶茶。既然心里好受些了,干脆先吃些东西,否则待我说完原委,定然是吃不下了。
我咬着点心,恩,似乎是桂花,诶?这季节会有桂花?
“小八怎的又自顾着吃上了,方才还死沉沉的似发生大事一般,现下又能啃得这般欢乐了。”浅墨逍苦笑不得,也靠近拿了快点心。
我估摸着差不多了,便擦擦嘴角点心屑,正色而立,“沫沫,我骗了大家好多年。”
“恩。”
浅墨逍拿起第二块糕点,优雅放入嘴里。
“其实我不是有意的。”
“那你是故意的。”
我噎了噎,想想他说的也对,便点了点头。哪知浅墨逍却突然定住,咬了一半的点心也被搁了下,转首眯眼望着我,“果真是故意的?为何?”
他手指交替拂着,将指上的点心屑拂落。我盯着他的手指,组织着该从何处说起,只因此事的确荒唐任性了些。
“不说?”
“不是。”我摇头,“其实不是为了骗你。是。。。是骗他们。”
浅墨逍略一沉吟,挑眉道:“惑相夫妇?”
我摇头,复又点头,浅墨逍也耐得住性子,只等着我继续说。我动了动嘴,手指把玩着腰带,“是良辰清,还有。。。还有萧棠之。”
“你家夫君?”
“恩。”
“这良辰清倒是说得过去,你的头号情敌嘛,早几年你便想将她给活剐了,不过,为何是萧棠之?”浅墨逍那折扇戳戳我额头,迫使我抬头望着他,“恩?莫非你不再喜欢他了?”
“不是的。”我脱口而出,复而想继续低头,却被他的折扇阻着。无奈我只得垂了眸子道:“我怎会不喜欢他。或许。。。是我太喜欢他了。”
我想,许是我神情太过哀伤,否则,浅墨逍怎会将我揽进他怀里呢。我抬手挣了挣,他却扣住我的头,低低开口:“于是,小八觉得只你一人喜欢他,太累了,可对?”
不等我点头,便听他继续道:“你追着他三年,缠了他三年,他来提亲,小八很欢喜。可小八同他处了一年,他处处护着他的‘清清’,
☆、好娘子之圈三七
再次醒来,喉间的不适感已不在,我睁眼在屋里寻了一周,便见萧棠之端坐在书案后看公文。我躺回枕上,抬手遮住眼睛,咬唇思忖。先前做的决定,不知为何,到此时我又突然犹豫了起来。说到底我就是无耻无赖之人,当初对萧棠之死缠烂打,现下又欺瞒身边的人。
可又想想,浅墨逍对我来说原本就是个迷,穗娘也是为他幕后那人办事,欲要橙玉才伴我左右。可萧棠之不一样,除却他不喜欢我,就我所知,并未利用过我。至于欺瞒,对一个不喜欢又不利用的人,他那样的人,会花心思来瞒我?
唉。我轻轻叹气,仍是徘徊着该不该向他坦白。
“醒了?”
听到萧棠之走近的脚步声,我方察觉,刚才那声叹息,似乎没锁在喉间,就这么叹出了声。
“可有好受些?”萧棠之摸摸我双颊,将我扶起,靠在软垫上,“小迟又胡思乱想了?”
“恩?”我不解。
“你连这也一并忘了。我记得你若是夜间想太多,便会发热昏沉。前日夜里,你正是这般症状。”萧棠之又唤了善儿带些吃食进屋,之后转身对我道:“莫要再开口,有何话待吃些东西再说。”
他就那般定定望着我,像是将我看透,让我恍惚产生错觉——他知晓我欺他之事了。我浑身一凉,手抖得发疼,却突然被他握住,“怎的不听劝,都说了莫多想。”
我闭眼咬了咬唇,挣开他的手,“萧。。。萧棠之,我。。。我瞒了你一件事。”
“我知道。”萧棠之将我收回的手又拉过去,大手紧裹着我的,“昨夜你见了浅墨逍,不过,念在你今日不舒服的分上,我不计较,先吃东西。”
“夫人,你睡了许久,大夫说你这是旧疾,日后可得防着点。”
善儿将托盘放在床边矮柜上,恰好开口打断我接下来的话。我紧了紧拳,只觉得无须再拖下去了,便抬首对上萧棠之的视线,逐字逐句道:“我其实并不曾失——”
“小迟!”萧棠之蓦地又变得严肃,恢复成这几日来都不曾出现过的“冰山”脸。我向来对这张脸有所忌惮,于是,后半句话便被他给“吓”了回去,只咽了咽口水,盯着他不知所为。
“唉。”他突然松了神情,伸手抚着我额角,无奈道:“小迟,若是你心中仍有恐惧,若是你还不能信我十分,那便先等等,我萧棠之陪着你等,可好?”
我想,大抵是这一刻的萧棠之给我的震撼太大了,以至于我忽略他话中的另一层意思琢磨出。现下我脑中唯余一个念头,它似一壶烈酒,灼得我心口发烫——萧棠之这算是
☆、好娘子之圈三八
萧棠之这几日很是异常,早上睁开眼,对着身边空着的枕头,我如是想。
每日里除却议事之务,他均陪着我一道,用膳,午休,时而考察下二笨的功课。也不晓得他是哪根筋没搭对,成日里抬眼便能瞧见他,却独不见他提及有关“失忆”之事。于是,这瞧多了,我心里也愈发的没底。
这日夜里,在我迷蒙欲睡之际,萧棠之突地伸手揽过我,将我晃醒道:“早些都与你说了,省得你又多想。”
我本能地手肘一顶,将他推开,置他所言于脑后,拱拱身子准备睡去。可待我又眯眼犯困之时,他忽然掀了被子,又将我拉起,轻道:“前些时候应过你的,你若是想知何事,问我便是。明日我要出远门,怕是得好几日才回,索性你今日一并问了吧。”
我暗暗白了他一眼,如今我自己都记得了,说与不说也无甚大干系。不过,头次见他这般主动,我便假装来了兴致,问:“恩,我为何会嫁给你?”
“三媒六聘,八抬大轿,明媒正娶。”
我想了想,似乎这般说也没错,便又问:“你为何娶了我又再要娶三个小夫人?”
“清儿并非夫人,你未曾见过的那位,是夫人,却不是我的夫人,是你娶,却不是我娶。至于芸儿。。。。。。”萧棠之顿了顿,“因她兄长有恩与我,取了她算是还他人之情。不过,碍着三年之约,芸儿也并不真正算的上我的夫人。”
我嘴角暗暗扬起,对这回答甚是满意。
“恩,还有,为何我会流落在外?真如独一、无二所说,我是与你大吵,而后离家出走?”
“你的性子,我便是赶你走你也舍不得的。”萧棠之伸手抱住我,紧了紧手臂,下巴磕着我的额头,“是我的疏忽,我以为她心里既装了那人,已对橙玉便会放手。却不想,到底是料错了,她竟为了私欲,加害与你。。。。。。”
“良辰清?”
“恩。”
两人静默了许久,我将寻了多年答案却未果的问题丢给他:“萧棠之,橙玉究竟有何用处,为何她一定要它?”
萧棠之拂着我发丝的手顿住,“为了回家。”语气涩然。
萧棠之之口中的“回家”,我也了解一些。他与我成亲之后,曾与我说过些许,奈何当时没深究,现下只大致知晓他并不属于锦阳城,也不属于任何地方。他也不知为何自己会身处锦阳城,他唯一所知的,便是他若要回家,便需得到橙玉,还有,良辰清与他从同一处来。
这也是他为何处处护着良辰清,甚至将良辰清置于自己园内的缘故。
我将头往他胸口埋了埋,
☆、好娘子之圈三九
“慕容无需多忧,他们定还未那么快,莫曲城城主如今气数未尽,水斛不会轻举妄动自乱阵脚。”
“噗水壶?”我方喝进口中的茶,一口喷了出,“好生。。。好生有意境的名字。”望着慕容衣摆上被茶水混着点心渣溅上的污处,我暗暗吐了吐舌头,这下出丑了。
“水斛是莫曲城城相之子,也是莫曲少将,传闻此人与隐门也有裙带关系,因此野心外露,莫曲城城主也不敢妄动,只得由着他继续野心蓬勃。”萧棠之凉凉看我一眼,似是解释一般,将水斛之事说与我听,可仔细听着,又似有另一层耐人寻味的意思在里头。
我装作不敢兴趣,对萧棠之摆摆手,起身走到慕容蕙身边,“慕容姑娘,方才失礼弄污了姑娘衣裳,可否随我去内室换洗一番?”
慕容蕙摇头,“城主,请让慕容替城主去肃彷。若是城主不放心,慕容与忟护卫一道便是。”
我斜眼悄悄带了眼忟青,只见他静立着一言不发,眼神也不知望向何处,只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青筋暴腾。我不由揣摩,这忟青该不会是心忧慕容蕙?或是。。。。。。醋她对萧棠之过于关心?我摸了摸脖子,我都没醋,他不至于啊。
“夫人,请带慕容去换身衣裳。”忟青终于动了,说完又稍稍斜了身子对着慕容道:“你随夫人去内室,我与城主商议此事。”
噶?莫非这几年两人有进展了?不然为何慕容会乖乖听话,示意我带她去内室呢?我眼神忍不住再忟青和慕容之间犹疑,试图想看出些许蛛丝马迹。
“夫人,慕容身上有伤,有劳夫人照顾了。”
忟青此话一出,我立马将视线转到慕容身上上下打量,却看不出丝毫带伤的痕迹。慕容蕙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