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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现在西图战事如何?”拓达追问。
“我在破军回王城后,重新组织留守的军队,抵制西图进攻,后苏哲援兵赶到。现在西图对我们已经没有影响了。我军回城正好两天。”
简单扼要地叙述了战事,撒尔知道自己这次难逃制裁了。这么大的错误,是怎么也压不下来的。就是耽误了哈修瓦,那么年轻美丽的女子啊。
拓达长吁了口气,说道:“撒尔,你起来。”
拓达他已经决定了,在听到撒尔失踪的时候他是有些慌乱,他不相信撒尔就这样失踪了。那绝对不是简单的事情。再次见到撒尔的时候,他就已经决定了对他说的话了。
撒尔站了起来,抬头看向曾经和自己一起作战的拓达和拓恒。虽然曾经的情谊还在,但毕竟他们俩是王族。王就要对犯下这么大错误的他下裁决,只是等待他的是什么呢?
拓达把手搭在撒尔的肩上,说道:“好兄弟!这事你干得好。如果你没有藏起来,那么我们将失去一个优秀的将领,并且你已经能及时组织士兵进行战争了,你没有错。还是我们的好兄弟!”
拓恒也是一笑,把手搭在了撒尔的肩上:“好兄弟!”
丑丫头站在马车旁看了看他们,微微地笑着,转身看着眼前这座城池。威风拂过,阳光从云缝里照射在王城上空。他们三个必定能开创这部族辉煌的将来。
夜,宫灯摇晃。寝宫里一片更是一片明亮。
拉米弯下腰捧着托盘,拓达赤裸着上身坐在那黑色的大床上,而丑丫头正熟练地给他换着药。
绷带拆下,那伤口露了出来。因为已经解了毒,所以伤口好得很快,现在已经没有了当初那恐怖的样子了。
丑丫头给他重新上药的时候,手指总是不小心轻划过他健壮的胸膛,撩拨着他的情欲。拓达突然抓住丑丫头的手,用炽热的眼神看着她:“我们准备大婚吧。让沐司给我们选个好日子。”
丑丫头先是愣了一下,说道:“还是先让撒尔和哈修瓦成亲先吧。你都没看到,撒尔刚走的那几天哈修瓦有多可怜。她已经没有亲人了,这么没名没份跟着他的。”
“那你还不是一样?”拓达怎么也不明白,她还不是没名没份跟在他的身边这么多年,怎么她就只会为别人着想呢?
丑丫头一笑:“我和她不一样,大家叫他小姐,叫我丑妃。”
已经上好了药,丑丫头从拉米手中的托盘里取下绷带,俯身向前,轻轻将绷带绕过他的肩膀和他的胸膛。刚沐浴后的丑丫头,浑身上下都是香的。那香味迷惑着拓达,让他的身体蠢蠢欲动。有多久没要女人了呢?
在没有爱上丑丫头的时候,偶尔还会让女人侍寝,但是现在,除了她别的女人根本不能让他产生欲望。
拓达的手搭在了丑丫头的腰上,就是这样一个瘦小的女子,不仅让他的军队拥护,也让帝瓦的军队信服,更加虏获了他。
腰间流动着一股暖流,拓达的手温暖着她的身体。很久以前就是这样了,当她冷的时候,他总会给她温暖。
丑丫头笑着说道:“蓝格有孩子了,你知道吗?”
拓达的手开始不安分地在她的腰间游走着,等着她说完,也等着她包扎完。
“本来就是说让他们在这过年的,现在也快入冬了,就直接让他们留下吧。再等两个来月蓝格就要生了啊。现在回去怕路上伤了孩子。”
“恩。”拓达应着。丑丫头俯下的身子,颈部正好就在他的唇边,他偏了偏头就在她的脖子上轻吻了下。
丑丫头的手也因为这样停了一下,拓达一看,丑丫头已经是羞红着一张脸了。
快速地包扎好了,拓达看着在一旁偷笑着的拉米,说道:“拉米你先下去。”
拉米笑得更加厉害了,回答“是。”很明显的,现在才刚入夜,就让她下去的原因是……
待拉米一走,拓达粗壮的手臂就把丑丫头小小的身子圈在了怀里,贪婪地汲取着她身上的温暖和香气。
“你身上还有伤。”丑丫头知道他想做的事,但是她还是不安地提醒着他。
“没关系,我不动就好,你来服侍我吧。”
听了他的话,丑丫头的脸更红了。她愣了一下,才羞涩地点点头。
那厚重的黑色帷幔放下了。
王的丑妃…《王的丑妃》下部180。 花开花落18、埋下的杀戮
已经是秋天了,城池外风沙漫天,但是却被高高的城墙挡在了外面。王城里也渐渐热闹了起来。因为二王子和王妃回来了,而且还即将在这里诞下下一代的王子。撒尔将军的大婚也日益逼近了。还有,那就是现在开始已经在为王的大婚准备着了。什么衣服啊,瓷器啊,还真是烦琐呢。
但是忙碌的都只有文官和侍女们,那些真正的主角却还是一派的悠闲中。
此刻,凉风吹过庭院,庭院里支起了两个大架子,两名女子正在编制着壁挂。而一旁的亭子里,一名女子正抚摩着自己挺起的肚皮和她们俩说着话。
“哈修瓦真是好福气啊,成个亲,就连丑妃也一块帮着编装饰的壁挂了。”蓝格娇笑着,品着茶。
“什么啊?”丑丫头没有停下手里的话,说道,“我在这是闲得慌,就编着玩的。大婚那天真把我着壁挂挂出去,还不被人笑死啊。”
哈修瓦没有回答只是浅浅地笑着。
“哈修瓦这回可幸福了。”蓝格走出了亭子,走到她的身后,看着她熟练地打结、反转绳子。
“我又没说话,你们竟取笑我。”哈修瓦的声音还是那样的好听,一个微笑,有着足以倾城的姿色。
“那丑妃呢?”蓝格问道,“你和王的大婚定下日子了吗?”
丑丫头站起身子,伸着懒腰,捶了捶自己酸痛的腰:“定了明年秋天呢。这王要大婚还就是不一样呢。昨天他们的礼仪官报给我的那些饰物帐单就有一本书那么厚呢。”
大家都笑开了。
一个声音,慌张地从院子外传来:“丑妃救命啊!丑妃!”那声音有些熟悉,还隐约传来挣扎声,看来是护卫把人拦下了的。
“谁呢?让她进来。”丑丫头说道。
不一会,一个跌撞的身影冲到了丑丫头的脚边,就马上跪到了地上。一张充满泪水的脸仰望着她:“丑妃,求你快去救救三王子吧。王要……”这人正是在破军院里伺候的北北。
丑丫头没有任何的迟疑,她的话还没有说完,丑丫头已经提起裙摆跑出了院子。
三王子的寝宫里,一群护卫已经在王的命令中退出了房间。现在只剩下破军和拓达两个人了。
拓达坐在桌子边看着求在自己脚边的破军,说道:“我可是一直把你当成好弟弟的啊。你就这么想要这王位吗?”
“当初我是不想,”破军回答道,他的声音里没有任何的懦弱之意,“在看到我母亲急着去找西图的时候,我想过,如果那时她这么做,一定会死在你的手里的。所以不必你动手,我杀了她,换取你的信任。从那时起,我就想让我母亲的死,至少有点价值。”
“原来,你一直都是这么残忍的人啊。是我看错了。”拓达拔出了剑,光亮的剑身搭在了他的肩上,只要他划过,破军的命就会在这里结束了。
拓达继续说道:“这一切我也有错,我就不应该让这么残忍的你带着我们的军队出去。听说你杀了几百名无辜的士兵。”
“谁让他们不肯跟我打回来呢。你杀了我好了。”破军的眼神寒冷,确实已经不再是个少年的眼神了。
拓达的剑朝他的脖子逼近:“我不是要杀你,是要裁决你。首先,作为一名王子,你通敌卖国,陷害王族已经是死罪了。再次,作为将领,你违反军纪残害士兵,也是死罪。破军,我们来生再做兄弟了。”
“等一下。”一个沙哑的声音传来,同时一抹紫色的身影冲了进来。
丑丫头在破军的身边跪下说道:“请王换一种方式裁决三王子吧。”
拓达冷冷的一笑,脸上的表情还是那么冷酷,并没有因为丑丫头的出现而变得柔和一些。他就是这样,公私分明,冷静处事。“你说的不错。”拓达收起了剑,“那就用毒酒吧。在这场叛乱中我们的三王子可是用毒的高手呢。也就叫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
破军一个冷哼:“反正还不是一死。”
“我的意思是,放过他吧。”丑丫头说道。她的话一出,马上让两个男人都吃惊地望着她。
丑丫头继续说道,“破军已经失去一只手臂,武功自然下降了许多。他没有兵权,软禁在这里不准接见任何人的话,他根本不会对王构成任何威胁。”
“就不用丑妃在这演戏了。”破军没好气地说道。
拓达也有些不满:“他的错都是必死的罪,就这样放过他,那惨死的几百士兵能安息吗?”
“但他毕竟是你的亲弟弟啊!”丑丫头说道,“血浓于水,你们一起在草原上放羊的日子,你忘了吗?如果真要对得起那几百名士兵,我们可以在我们大婚后把他流放千里。”
拓达看向地上的丑丫头,说道:“这么做很难让人信服的。无疑是自乱军心罢了。”
“不,”丑丫头反驳道,“在保卫城池一战中,我用的是歌声,是亲情取得了胜利。如果现在再传出我们残忍地杀害了自己的弟弟的话,那才是让人难以信服。”
拓达轻叹口气,蹲下身子,俯在破军的耳畔说道:“我就让你活到我们大婚之后。”他可没有说真的就这样放过破军啊。他只是让他苟活到明年的秋天,再以流放为名在路上杀了他就好了。他可不是什么仁慈的人呢。
说完,他就站起身子走了出去。
丑丫头松了口气,站起了身子,对还跪在地上的破军说道:“破军,对北北好些,她是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