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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丫头定眼看了看眼前的绝色的女子,因为担心而拧在一起的眉头。要她怎么回答呢?那样的答案对哈修瓦来说太残忍了啊。
“告诉我撒尔呢?”哈修瓦在一次追问。
看到丑丫头没有要回答的意思,哈修瓦转身问一旁的队长们。她一个一个地问着:“告诉我,撒尔呢?”
“撒尔将军呢?他回来了呢?”
“他为什么没有回来?”
“求你们了,告诉我啊!”
……
一个一个的问题,换来的只有大家的沉默。没有人愿意把这个答案告诉她。直到最后一个队长。他回答道:“将军没事,在月苑呢。”
“那你们为什么回来的?为什么丢他一个人在那里?”哈修瓦已经是泪流满面了。
还是沉默,许久的沉默,只有哈修瓦的哭声。突然,她擦去了泪水,大步朝外走去。丑丫头马上拦住了她:“哈修瓦,你要去哪里啊?”
“我要去找他,我要去月苑找他。”哈修瓦坚定的眼神看着丑丫头。
丑丫头说道:“那是战场,明天军队就会回到那里了,他们会合撒尔汇合的。你只要在家等着他回来就好了,他不是说过,他会回来的吗? 等他回来就和你大婚的吗?”
“别骗我了。”哈修瓦的泪水又掉了下来,她推开丑丫头,说道;“士兵们都说了,撒尔失踪了。我要去找他!我要去找他”
“哈修瓦,你听我说,撒尔不会有事的。你要相信你的男人啊!你这样跑到战场上去,士兵们还要照顾你,你只是他们的累赘知道吗?你真想为撒尔做些什么,就好好在这呆着,把家看好,等他回来就可以了。”丑丫头说道。
哈修瓦似乎没有听进丑丫头的一句话,还是哭着大声喊着:“我要去找他!我要去找他回来!”
丑丫头心一横,把哈修瓦往后一推。哈修瓦就跌进了站在她后面的苏哲的怀里。
“苏哲,把她打昏,然后送回家去。”丑丫头说完就走了出去。
苏哲叶没有迟疑,一个手刀就朝哈修瓦的颈后打去。
* * *
夜,清冷的月光洒满院子。
一袭睡衣的丑丫头靠在窗前望着天空的圆月,是不是在帝瓦城上空也有这样的月呢?
今天就那样对哈修瓦,她不会恨她吧。其实战场并不适合哈修瓦那样的女子啊。那么她自己呢?一个从战争重走过来的人?
蓝格想到战场上去,那里有她孩子的父亲;哈修瓦想到战场上去,那里有她爱的人;北北当初也想到破军的身边去。但是战场并不是人人都能去的啊。
丑丫头抬起头再次看向月亮,其实她是阻止即将落下的泪。她也想去啊,她也想到拓达的身边去啊。可是那样的话,她去向谁说呢?
劝说她们的时候,那是一段一段的,到自己的身上,却连泪水都流不出来的痛苦和谁讲述?
“他是回不来了。我敢做出这么大的举动,还会留着他吗?这战争就是我设计的,帝瓦城的太子现在应该已经杀了他吧。”
破军的话回荡在耳边。这一切都是破军设计的,他就是先假传战争,调走撒尔,让帝瓦城进攻部族,再调走拓达,完全分散了兵力。这样他就只要攻下这座空城就好了。
他后面的计划失败了,但是帝瓦战争上的计划却不一定失败啊。也就是说,拓达在面临着危险。也许是万箭穿身,也许是帝瓦太子一刀劈下……
不!不能这样!不能这用啊!
“我要赶到他的身边去!”丑丫头自言自语地说道。她没有迟疑,马上换了衣服,带上一把匕首,背上弓箭。匆匆在书桌上留下了一封信。
* * *
月光洒在无垠的荒漠上,一匹快马驰骋而过,扬起一片沙土。那抹紫色的衣裙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光。
丑丫头骑在马上,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要快些,在快一些到拓达的身边去。什么责任、什么王朝、她什么都不要了。今天说给哈修瓦听得那些话,连他自己也说服不了。什么责任、什么王朝、她什么都不要了。只要能在他身边,只要能看到他平安,就是要她的命,她也不惜。
马儿继续驰骋着,一点点地拉近她和拓达的距离。
王的丑妃…《王的丑妃》下部172。 花开花落10、破军和北北
清晨,阳光洒遍王城的时候,一声声大吼响彻了后宫。
“你给我液!”接着就是碗被摔碎的声音。
那声音是从三王子的寝宫里传出来的。只见一个美丽的侍女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不
一会儿,又端着一碗药走了进去。这次迎接她的依旧是怒吼志:“告诉你了,北北,你给我消失!我不需要任何人的照顾!”
接着,又是碗被摔碎的声音。
北北走了出来,她的衣服上沾染着药汁,不一会,她又端着药进去了,这已经不知道是她多少次端着药进进出出的了。每次的结果都是一样的,但是她还是要这么做。
她再次跪到了床边,高高举起托盘中的药碗。没有出乎意料 ,这次一样是被破军掀番了托盘。
她起身再次出去的时候,破军叫道:“站住!”
北北疑惑地信下了脚步望着床上的破军。他举起只有一截的左手道:“你看清楚了,我已经残废了啊,只要王一回来,我就会被处死,就算不被处死,你难道要守着我一个废人一辈子吗?”
北北小声地回答道:“我已经收下了你的匕首,就是你的人了,不管你今后变成什么样,只要你不嫌弃,我就跟着你了。”
说完,她又转身去端来一碗药。她还是跪在床前,高高举起了药。
这次,破军没有再掀翻药碗,而是右手一巴掌狠狠地打在她的脸上。顿时,五个指印清晰。
“我说什么难道你听不懂吗?”破军还是大吼着,“我不用你的可怜,你给我滚!”
他已经不再是当年草原上的那个破军了。他决定叛变的时候就已经将自己的亲情、爱情全部埋葬了。他没有资格得到北北的爱。 更何况他现在只有一个废人呢?当地、那场叛变就这样在丫头的歌声中瓦解的时候,他已经没有未来了。
北北的泪水因为疼痛而流了下来,她吸了吸鼻子,阻止自己泪水,说道:“先喝药吧。这样才好快一些。”
“好香快又如何?我只是在竺死罢了。”
“不,不是的。”
“你懂什么?”破军大吼着,“现在虽然我身边的一些都学是王子待遇,只要王一会来,我要死!你边这个都不知道吗?”
“不会的。”北北的大眼睛自着床上脸色有些苍折白的破军,“我相信丑妃不会杀了你的。”
破军一声冷笑:“丑丫头也会杀人的。看她一副善良的样子,她的世界里只有王,只有是对王有威胁的人,她一样会狠下心来的。何况拓达王呢?他在军队的严厉、残忍早就是出名的了。我现在也只是在竺死!”破军一拳狠狠地砸到了床上。
北北放下手中的药碗,坐在床边上,小声的说道:“我们逃吧。好吗?”
看到破军眼中的闪烁,北北继续说道,“逃到别的国家去,我们就做普通的牧民就好。也许过得没有这里这么好,但是我们会很幸福的啊。”
破军一个冷笑:“那是你的幸福,不是我的。我的幸福就是登上王位。”
听到这里,北北的眼神暗淡了下来。许久,她又是一个微笑抬起头,瘵起药碗:“请王子喝药。”
就算破军不会为她改变,那么,就让她和他一起承受将来的痛苦好了。
* * *
走廊上,一阵凉风吹来,蓝格拢了拢身上的披风。秋天啊,塞外的秋天就已经有些凉了。她抚着自己凸起的肚子,慢悠悠地朝着王的寝宫走去。
虽然的昨天的事情大家似乎都在有意瞒着她,但是她还是从侍女或护卫那听到一些的。丑妃?悦夕?姐姐?不管是哪个身份,她都能做到最好。
蓝格刚走近院子就差点被莽撞的拉米撞上了。这拉米平时倒也是勤快、稳重的人啊,今天怎么就这么莽撞呢?
“对不起,奴婢该死,差点撞上了王妃了。”从证据中就可以听出拉米此刻焦虑的心情。拉米马上跪到了地上,这要是真撞上了,孩子有个什么事,她拉米可是罪过大了啊。
蓝格只是吓了一下,倒没什么事,就轻声说道:“起来吧,没事的。”
拉米忙站起身可,也没有道谢,而是直接拉着蓝格就往里屋走去。蓝格有些吃惊地问道:“怎些撞上么了?一在早这么奇怪的样子?”
先是险些撞上,再是主子叫起来的时候没有谢,现在还直接拉着她走,这些没有一样是一个侍女能做的啊。
蓝格被带到书桌前,就看到了书桌上一封已经封好,用满文写着“蓝格”两个字的信。蓝格疑惑地拿起了信。为什么这封满文写的?在这里只有姐姐和她会满文,难道是姐姐写的?
“丑妃呢?”蓝格问道。
“丑妃今天一早就没见到。这信我也不识字,不知道应该给谁的好啊。这丑妃能上哪去呢?”拉米一脸都快要器出来的样子了。
蓝格忙打开信,里面只有短短几行字,但是看后却能让蓝格的脸色一变。
“王妃,这到底是怎么了啊?”拉米看到了蓝格突然僵掉的表情,一颗小于真的掉了下来,要是丑妃真有什么事,她也活不成了。妃进宫第一天的时候,王就说要她和东牙保护丑妃的安全了。东牙用他的生命做到了,而她却在这里什么也做不了。
蓝格坐在椅子上,一句话也不说,就这样呆呆地想了一会。一旁的拉米可是越来越着急,眼泪是一颗接着一颗的了。
“好了,丑妃没事。”蓝 格终于说话了。
听了她的话,拉米马上擦去泪水:“真的?”
“但是你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