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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将军放心,我们定不负将军所托!”小六子脸上红扑扑的。立即激动地拱手行礼道:“平时我们跟在大将军身边。也难得有机会显显身手,这下好了。终于可以让我们展一展拳脚了!”
小六子说这话,并不是抱怨跟在了赵卫孝身边,而是赵卫孝本身就是个武林高手,战场上也是个无敌将军,他们这些亲卫跟在他的身边,还真的没有多少机会可以展露手脚。但这些亲卫毕竟是一个个的血性男儿,心里也盼着能驰骋疆场,建功立业,是以,小六子才会那般激动。
项靖宁拍了拍小六子的肩,笑道:“你先别高兴得早,刚才说的这些事,不仅事关重大,而且都有危险,你可要跟亲卫兄弟们说清楚,万事不要莽撞,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项将军放心吧,我们省得!”小六子感激地点了点头。
“大将军,那我和师兄先带这些亲卫兄弟到景秀楼去。还有个关于硫磺制新式火器的事,现在看来也不能拖延,我去找瑶儿,让她来禀告于大将军。”项靖宁对赵卫孝拱了拱手,准备先带人过去。
在项靖宁看来,福陈瑶不会武功,虽然有同行地亲卫,但男女终究有别,就是上下暗道也很不便和费力。何况,去那山谷终究有危险,因此,他才让福陈瑶来这里跟大将军说那制新式火器事。
“师弟,你还有什么重要的事就留下来说吧,弟妹终究只是个妇道人家,你想到的新式火器,说不定她也说不明白,反而误了军情。到硫磺谷去的路,你不妨告诉我怎么走,我带小六子他们过去就是!”王伦倒是想出了一个两全齐美的办法。
项靖宁想了想,也觉得这样更好,他倒不是怕福陈瑶说不清怎么制新式火器,而是自已对这新式火器也有一些想法,想尽快地跟大将军交流交流。于是在火盆里抓了一块没有烧着的碳,将怎么到那个山谷的详细路径画了出来,让王伦和小六子好好记了之后,把图又擦掉。
王伦和小六子这才跟其他人拱手道别,闪出门,喊上所有亲卫,准备往景秀楼去。
福陈瑶刚好忙完厨房里的事,正准备去正房大厅,见亲卫们一个个摩拳擦掌,兴奋莫名的样子,问道:“二师兄和亲卫兄弟们这就要去办差事了?”
“是,嫂子!我们先走了,等办完这趟差事回来,再来吵烦嫂子,还想要嫂子给我们弄火锅吃了!”说话地正是小六子,他是知道上次赵卫孝在福家小院吃火锅的事的。
福陈瑶听了这话,笑道:“今日做火锅,恐怕兄弟们来不及吃了,等下给你们弄些干粮送去。只要兄弟们看得起嫂子我的手艺,等你们办完差事,嫂子亲自给你们做好多好吃的!”
“嫂子果然是个爽快人,小六子先替兄弟们谢谢啦!”小六子先对福陈瑶拱了拱手,然后对其他亲卫道:“兄弟们可听清楚了,嫂子如此待我们,我们可得尽心办好差事,报答嫂子的厚意!”
其他亲卫早就听闻项将军的这位娇妻,心灵手巧,最擅长做美食华衣,现在得了她的承诺,哪有不欢喜的,一个个都笑道:“嫂子放心,我们定会办好差事地!”
福陈瑶笑着跟他们挥了挥手,要他们办差地时候,多多小心,好好保重自己,直到一群人出了小院,这才往正房行去。
项靖宁见福陈瑶进门,满脸笑道:“瑶儿,你来得正好,我刚准备跟大将军说制新式火器的事,不如你来说吧。”
“靖哥哥,那不过是我顽皮地时候弄出来的东西,既然是你想到要制火器的主意,还是你说吧,我一个妇道人家哪知道那么多东西。”福陈瑶赶紧对项靖宁眨了眨眼,她可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火药配置,甚至原始炸弹的主意都是她想出来的。
项靖宁开始听了福陈瑶说主意是他想出来的,微微一愕,继而听了她后面的话语,才明白她是不想太出人头地,只好尴尬地摸了摸鼻子,笑道:“大将军,瑶儿的这个顽皮可了不得了,她偶尔弄出的一个配方,如果用它来制成火器,估计在与敌对阵时,比火箭还要厉害十分!”
“哦,还有这样的事?!”赵卫孝的嘴张得大大的,显然吃惊不小。
于是项靖宁把福陈瑶在谷中跟自己说的话又复述了一遍,这屋里剩下的人,除了赵灵儿,赵大将军和福家琮都算是沙场宿将,从项靖宁的这一番述说中赵大将军自然找得到其中的契机,想了一会儿之后,顿时露出狂喜的神色。
但福家琮在一边不知思量什么,眉头微皱,不言也不语。
第七十章 差点穿帮
福陈瑶见了福家琮的表情,心里一惊,莫非自己的谎言被这便宜大哥看出了端倪?于是小心道:“大哥在想什么了?”
“哦,”福家琮轻哦一声,仿佛从梦中惊醒一般,见众人都望向自己,这才道:“我刚才想起瑶儿的那一次顽皮,着实把父亲大人吓了一大跳。我记得那一年父亲刚收我为义子,将我带回王都城,本来是想跟家人好好过一个大年的,结果因为那场意外,长平公主吓得直接晕了过去,而父亲在你床前足足守了三天三夜,直到御医说你没有性命之忧后,才在你的床边休息了一下!”
福陈瑶听了福家琮的话,还真有点瞠目结舌,这种巧合也太离谱了吧?当时跟项靖宁说是小时候顽皮得到了火药的配方,没想到还真有这样的事!不过,福家琮说的这个故事倒真的让她…这个重来没有享受过父爱的人深深地感动。
而这种感动却让她的心理矛盾至极,一方面想着要努力去寻找失踪的“父亲”,另一方面又有点庆幸福玉青此刻不在她的身边,要不然,她还真的有点不安,毕竟,她只是个假冒伪劣的女儿,有了项靖宁的那份情意,她就知足了,她万万不敢再奢望更多的爱,那样会让她觉得自己偷的幸福太多,心理负担会太重!
而此时跟福陈瑶一样,内心爱恨交织的还有福家琮。想起当前的那一次意外,他看向福陈瑶的眼神就变得矛盾起来,正是这个从小被父亲娇惯的妹妹让他现在还只能以父亲义子的身份出现在世人的面前,但血终究浓于情,他和这个妹妹毕竟是同父的兄妹,再怎么怨怎么恨,妹妹毕竟是自己的血亲!
福陈瑶当然没有注意到福家琮眼色的变化,她只轻轻地呼了一声“父亲……”眼圈就情不自禁地红了。
“其实,父亲那时就想到了小妹偷用了他地硫磺,但怕公主责难于你。就没有吭声。直到回了潭州,才找了些制药高手来捣腾硫磺,却一直没有弄出小妹那次弄出的威力,再加上硫磺珍贵,后来这事也就被父亲搁下了。想不到,小妹是在硫磺里配了硝土和木炭屑!”福家琮此时的眼色已经恢复正常。言语中也满是感慨:“但愿父亲还能看到因小妹的淘气而制出的火器!”
项靖宁见福陈瑶的脸上由一开始地惊讶变成感动继而又露出戚色,以为她是被福家琮的往事所感染,又思念起失踪的福玉青,就将她的手牵了起来,看着她的眼睛,信心满满地说:“岳父大人一定能看到的!”
屋子里一时无语,空气也变得沉闷起来。
赵灵儿到底是少年不知愁滋味,对福家琮笑嘻嘻道:“福大哥,既然福老伯当初找了一些制药高手捣腾过硫磺。那我们现在就快点把他们找回来吧,有婶子在,我想他们应该可以很快找到正确的配方。那样也好早点制出师叔说的新式火器!”
“嗯,灵儿这话说得有理!”赵卫孝点了点头,然后对福家琮道:“大侄子,你知不知道当初给你父亲制硫磺的师傅现在在什么地方?是在制器署还是被你父亲另外安排地差事?”
“应该在制器署吧。我也没有见过那些师傅。这些都是父亲跟我闲聊时说起地。”福家琮不太肯定。
制器署。其实就是给军中制造武器地地方。按常理。如果那些人还在地话。确实应该在制器署。
“像硫磺师傅这样地人。制器署应该是登记在册地吧?只要有名册。要召集过来。应该不是难事。”福陈瑶现在恨不得立即找到那些专家。早点把火药试验出来。然后弄出“新式”地炸弹来(当然。这种炸弹也只能在这个时空被称为“新式”了)。
“名册是有地。不过要问制器署地文。”福家琮想了想。道:“不如我这就去找孙西平。想必他很清楚这种名册归谁管。问清楚了。大将军直接要文把名册要来。我们然后去找人。这样也就不会惊动军营里地内奸了。”
“嗯。家琮侄儿考虑得周道。不过。孙西平是什么人?此人可靠吗?”赵卫孝来潭州毕竟只有几天。像孙西平这样一个。他不知道也是情有可原地。
“回大将军。孙西平是军需署地钱粮师爷。也是侄儿从小玩到大地朋友。人绝对可靠!”福家琮对孙西平可以说是绝对信任。
其实,福家琮和孙西平不仅仅是从小玩到大的朋友那么简单的关系。小的时候,因为福家琮没有父亲的缘故,常常被小伙伴孤立,有时甚至还被一些大一点的小孩子欺辱,当时只有孙西平不嫌弃他,有时大孩子欺负他的时候,孙西平还挺身而出,跟他一起战斗。是以,后来福玉青找到他们母子想要认他归宗的时候,他唯一告诉的就是孙西平。当时他还因为小时候受地委屈不想搭理此刻已经身居高位,而且已经另娶了长平公主为妻的父亲,却是孙西平劝了他。到后来,渐渐知道了父亲并不是自己想像的那种为了要娶珍贵的公主就抛弃糟糠之妻的无耻小人之后,他也就更加感激孙西平,毕竟,他从此有了父亲!
父亲和母亲之间的无奈全是造化弄人。如果没有北戎袭边,父亲和母亲不会失散,如果父亲和母亲不失散,父亲也不会参加潭州守军,更不会英勇杀敌,以期安慰妻儿的“在天之灵”,那样,也就不会因为战功显著而被皇帝亲赖,如果不被皇帝亲赖也就不会被长平公主看中,如果不被长平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