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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哥哥,这就是你的饭?!”福陈瑶虽然有点马大哈,但绝对不笨,见到这碗黑乎乎的东西,再回想起一开始项靖宁的惊慌,心里已经明白了一点点东西。
“嘿嘿,瑶儿,靖哥哥粗人出身,有东西填饱肚子就可以了!”见自己的秘密被福陈瑶意外发现,项靖宁也不辩解什么,反而笑嘻嘻地把那碗黑乎乎的东西端在了手里。
福陈瑶的喉咙好像被什么哽住了一般,刚刚还觉得美味无穷的山珍此刻却让她难以下咽,再看眼前被自己称做木鱼的男人,此刻却对着那碗黑乎乎的东西埋头苦干了起来。
福陈瑶终于忍不住眼泪,哭道:“靖哥哥,都是我害了你!”她向来就是个情绪化的人,以前看八点档的狗血连续剧,都时不时被里面男女主角的爱情弄得鼻涕眼泪一大把,何况现在还有个活生生的人对她这么好。(一感动,福陈瑶已经忘了自己是盗版作品了,小马在一边偷笑ing)
仿佛那碗黑乎乎地东西就是山珍海味一般,正吃得香甜地项靖宁突然听到福陈瑶说出这样一句话。赶紧抬起头来。结果发现福陈瑶有梨花带雨地趋势。惊问道:“瑶儿。你这是怎么了?”
“如果不是因为要让我脱罪。你也不会被皇上免了职;如果不是为了给我看病抓药,你**来的钱也不会花光;如果不是为了让我吃得可口一些。你……”福陈瑶噼里啪啦仿佛倒豆子一般想把自己内心的愧疚全倒出来。但还没有等她说完。项靖宁粗大地手就伸了过来,掩在了她地小嘴上。
“瑶儿。只要你好。哪怕是要了我地命,我也心甘!”项靖宁对着福陈瑶展颜一笑:“现在有你跟我住在一起,就是饿着肚子,我也高兴!”
看着项靖宁那傻乎乎地笑容,福陈瑶忍不住破涕嗔道:“我又不能当饭吃!”但一想到以后地日子。刚小雨转多云地脸立马又阴了下来。
看着福陈瑶阴晴不定地脸色。项靖宁却哈哈大笑起来:“你这样地美人儿。我哪舍得当饭吃掉啊!”
第一次听到项靖宁说这样近似调侃地话语。福陈瑶地小脸一下红了起来。但还是忍不住问道:“那我们以后怎么办?”
“你放心吧,现在是冬天,日子可能难过点,但也不至于让你饿肚子,”见福陈瑶神色缓了过来,项靖宁又吧啦了一口碗里的吃食,“我都已经想好了,等你的伤完全养好,我就上山去多打点野味,再去一趟潭州城,把打的野味卖了,换点大米白面过个热闹年。到了来年春天,种上几亩地,我们以后就有了吃的。农闲的时候,我再打点短工什么的,这样手头也活络了,就是给你添点平常的衣裳首饰什么的,也应该不成问题。”
福陈瑶见他说起这些,满眼的自信和期待,自己也不禁被鼓舞了起来。是啊,老娘曾经教导女孩子要自尊自强自立,自己一个大活人,只要勤劳点,脑子灵活点,温饱总不至于有问题,刚才也是太悲观了。只是不知这个南秦王国的国情如何?以前在那个时空里学的一些东西,不知在这里用不用得着?
就在福陈瑶心里盘算的时候,项靖宁已经把黑乎乎的东西迅速消灭掉,最后舌头还在碗里溜了一圈,将碗打扫得干干净净。而一开始放在福陈瑶面前的兔子肉和野鸡汤,他看都没有看一眼。
看到项靖宁最后的小动作,福陈瑶的心里不禁一酸,见项靖宁准备放下手中的碗筷,赶紧将自己面前的兔子肉和野鸡汤推到他的面前,轻声道:“吃点菜吧,你都没有尝一口。”
“我刚才做的时候,已经尝过好多了,你的身体弱,还是多吃一点吧。”听到福陈瑶的柔声娇语,项靖宁心里一热,赶紧将菜碗又推到福陈瑶的面前。
“这些天一直吃着这些荤菜,总觉得有些油腻,恐怕对伤口也不好,你若是不吃也就浪费了。”虽然是说谎,但福陈瑶说得很顺口。
项靖宁想了想,觉得福陈瑶说的也有些道理,于是将野鸡汤放在她的面前,只吃那碗兔子肉,福陈瑶也不再多说什么,赶紧吃起自己碗里剩的半碗大米饭。
吃过早饭,项靖宁怕福陈瑶病体太虚,坚决要她去休息,扶着她在床上坐了,自己赶紧把碗筷收拾好,然后将屋外的柴禾抱了一捆进来,又在火坑里烧起开水来。
看着一个大男人麻利地收拾屋子,福陈瑶不禁暗暗叹息,现代男人一般只想着古代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可以说一不二,可眼前的这个男人实在是现代男人学习的楷模。为了心爱的女孩,不仅可以抛弃曾经的荣华富贵,还在她生病卧床的时候,不分日夜地服侍她,估计在现代,这样的男人也成了大熊猫级别的保护动物了。
想到这里,福陈瑶不觉有些心动,如果眼前的男人是真的对自己这般情深意切,那也不枉穿越一回了。
第七章 貌似闲聊
在项靖宁的悉心照料下,福陈瑶自觉着伤已经没有了什么大碍,每天不仅脖子扭扭,**扭扭地做一些健身操的动作,还开始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家务活,譬如收拾碗筷扫扫地。零点看 书在原来的那个时空,福陈瑶也会做几个拿手菜,譬如拍黄瓜,西红柿炒鸡蛋,紫菜蛋汤,鸡扒豆腐(哦,这道菜本来是只用蛋清做的,但福陈瑶比较懒,就直接把鸡蛋打到豆腐里,然后放上盐,然后学着鸡找食的动作,把整个蛋搅在豆腐里,再在锅子里烂炒一气,如果心情比较好的话,最后出锅加点葱花,一般,这道菜都是福陈瑶招待好友才有得吃的。)等等等等。到这边来,福陈瑶也想秀一秀自己的厨艺,可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前几天,五嫂倒是送了几个鸡蛋过来,但在这个屋子里,貌似没有西红柿,也没有紫菜,豆腐和黄瓜更是没有见着影,不知是这个时空的这个时代没有这些东东,还是这个穷乡僻壤的地方物质匮乏。所以,福陈瑶热切地盼望着能出门串串,了解一下新的环境。
这天吃过早饭之后,福陈瑶见项靖宁要去五哥家拿打猎用的叉子,于是缠着当了小尾巴。虽然两家的直线距离不过五百米,但因两家的房子分别位于不同的山坡上,所以,一下一下,路程就加长了很多,而福陈瑶也见到了一些以前只动物园里见到的东西,譬如美丽的锦鸡,活泼的野兔,难怪项靖宁每次出门都不会空手而归,实在是这山上的野物着实丰盛。 飞出小院的她觉得这次串门很是快活,从五哥家回来之后,更觉得这次串门很有意义。
晚饭过后,收拾好碗筷的福陈瑶静静地坐在项靖宁才做好不久的方桌边,撅着小嘴,双手托腮状,看着正在收拾包袱的项靖宁。
见项靖宁毫无反应,福陈瑶装出一幅有意无意的样子,柔声问道:“靖哥哥,明天就你跟五哥进城打年货吗?”
“五嫂和虎妞也会去吧,五嫂说要去卖布,然后想给虎妞买点花布回来做新衣裳,上次她家的花布都给你做棉衣棉裤了,”项靖宁将几件皮货拿了过来,抖了抖那张依然华丽无比的虎皮,仿佛想起什么,说道:“瑶儿,要不这虎皮别卖了,我到潭州城请个师傅来给你做一件皮袄吧?”
摸着柔软无比的虎皮,福陈瑶还真的痴了一会儿。活了两辈子,这是第一次真真实实的摸着虎皮,偶尔失去一点抵抗力,还是可以理解的。摸了摸,最后还是忍痛割爱地放了手,叹道:“不卖虎皮,家里还有钱请潭州城的师傅来给我做皮袄吗?”
这些天,福陈瑶倒是把家里的财政状况弄了个清清楚楚。虽然项靖宁原来是三品武将,但被皇帝罢官的时候,几乎是扫地出门,就是身上仅有的一点钱,也因为福陈瑶生病而花得所剩无几,现在家里唯一的经济来源就是项靖宁这些天打得的猎物,还不知能换多少钱。
“这……”项靖宁一时语塞,顿觉尴尬起来。
“嘻嘻,靖哥哥,有你这份心,瑶儿不用穿虎皮袄也暖和了!”福陈瑶对项靖宁笑了笑,一幅心满意足的样子。这可是福陈瑶的心里话,虽然说贫贱夫妻百事哀,但那时网上做月工资调查的时候,不也说月工资一千五百元一下的人过日子是幸福看得见?其实,一家人过日子,往往就是一句话,就可以让家人顿生温馨的感觉。
“靖哥哥,要不,明天你也带我去潭州城逛逛?就算穿不上虎皮袄子,去看看也好啊!”这才是福陈瑶挑起话题的最终目的,为了打探这个时空更多的信息,为了以后的生计,她现在真的想去城里见见世面。
“那不行。潭州城离项家峪远着了。要是走路。一去一回得花上一天地时间,还要起早摸黑地。你地伤刚刚好。哪受得了!”听到福陈瑶提出这种要求。一向对她和善地项靖宁此刻也一脸严肃。果断地拒绝了她地要求。
“五哥家不是有牛车吗。反正五嫂和虎妞也要去。他们肯定会驾牛车去。要他稍带我一程。想必他们也不会有意见!”听到项靖宁地断然拒绝,福陈瑶对他翻了个白眼。撅着小嘴嘟哝道:“整天呆在这个院子里。我都快闷死了!”
看着福陈瑶刚才还满心欢喜。此刻却委屈万分地样子。项靖宁不由得心里一软。再想她以前也是堂堂一个大家小姐。从小到大。身边丫鬟婆子成群。哪受过现在这种清冷。因此心念一转。哄道:“好瑶儿。是靖哥哥想得不周到。不要生气了。我等下就去跟五哥说一声。明天你跟我们一起进城。”
“欧耶!”听到项靖宁松口的话,福陈瑶忍不住跳了起来。一口亲在他地额头上。瞬间想起自己现在地身份。立即羞得想找一条地缝钻了进去。但那双满是羞意地美眸还偷偷瞥了眼项靖宁。此刻他真地成了一个木鱼,只是眼睛紧紧地盯着福陈瑶绯红地脸。那眼神里充满不敢置信。
“哎呀。”羞涩难当地福陈瑶只好耍起无赖来,一声嗔道:“讨厌啊你。还不快去告诉五哥五嫂。说我明天跟他们一起进城。”
“哦!”看着福陈瑶强装镇静地样子。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