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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遭儿,她有了属于自己的一个盛大的婚礼,真真正正的她的典礼,她以为再也不可能有,然而沈霆成全了她。
礼宾还在高喊“天上牛郎会织女,地上才子配成双,今日两家结秦晋,荣华富贵万年长——新郎新娘,送入洞房!”喜堂上又开始欢笑声一片,拥着沈霆和林萱一路走入洞房,在红彤彤的洞房里,花烛高烧,铺陈华丽,沈霆笑着接过喜娘手里的秤杆,轻轻挑起了林萱的盖头,盖头下林萱面如桃花,眸清眉秀,颜色艳异,色夺图画中人,让都想看看一向眼高于顶的沈霆最终娶到的是什么样女子的众人们都吃了一惊,果然是绝色,礼宾在一旁高叫着:“梅花点额艳新妆;珠玉双辉暖洞房。请新郎新娘饮交杯酒……”
旁边已经喜娘斟好酒,然后礼宾唱道:“第一杯酒贺新郎,有啥闲话被里讲,恐怕人家要听房。”大家笑了起来,林萱红着脸与沈霆交杯而饮,洞房里喝彩声一片,礼宾又继续唱:“第二杯酒贺新郎,房里事体暗商量,谨防别人要来张。” “第三杯酒贺新郎,祝愿夫妻同到老,早生贵子状元郎。 ”在大家笑声中,三杯交杯酒已毕,沈霆扶着林萱坐下,开始坐帐,衣袖遮掩着暗暗捏了捏她的手,示意她放心,喜娘们赶着把枣、栗子、花生等喜果等撒床帐上,窗外有几个孩子清脆的声音在窗外问:“生不生?”,沈霆笑着大声回道:“生!”,大家笑了起来,仪式都举行完了,沈霆便又送着亲友回到前边大堂,喜宴开始了,前头鞭炮声开始燃放,响了许久许久。
洞房里头渐渐安静下来,香附来笑着替林萱宽去大礼服,有两个小丫鬟端着水来替她净脸洗手,正是茶晶和粉晶,都穿着红色喜服,喜气洋洋。林萱却是让她们先备水沐浴,实则穿着这般厚重的礼服折腾了这么久,身上已是出了一身汗,她洗干净后,换了一身轻便的梅花袍子,头发上那些沉重的簪钗也都除掉,松松地挽了个发髻,茶晶又送来一碗山药肉粥道:“公子叮嘱了,先让娘子先用些肉粥。”林萱有些赧然,然而确实是有些饿了,便将那碗肉粥全吃净了,身体顿时舒服多了,便问香附道:“曦娘和福哥儿呢?”
香附笑道:“放心,安顿好了,已是睡了,你和大爷拜天地的时候,他们都有乳娘抱着在一旁看呢,如今睡在隔壁园子里,明日还要和您和大爷一起认亲去的。”林萱略略放了下心,一旁粉晶和茶晶则忙着收拾床上的那些桂圆、栗子什么的。林萱却是有些累了,便斜躺在窗边的贵妃榻歇息歇息。
圆月高挂,浮云半遮掩,沈霆带着两分醉意回了洞房,看到房里喜烛柔和的光线下,林萱斜靠在榻上,想是白天累到了,却是已经盹着了,睫毛下投下幽深的阴影,身上雪白的袍子角落绣着红梅,意态幽花未艳,肌肤嫩玉生光,香附见他进来,忙要去唤醒林萱,他却挥手止住,让她们都下去,自己悄悄地坐在榻边上,看到林萱面上粉红未褪,幽香阵阵,袍子下依稀可看到娇躯玲珑,春酣态娇,当真是百样娉婷难画描,他满怀喜悦,这样一个妙人,终于属于自己了。
他抑制不住自己心里的欲望,低头去吻那诱人的嫣红唇角,林萱却是被他惊醒了,闻到了他嘴角的酒香,脸立刻飞红起来,沈霆低低说道:“让娘子久等了。”声音低喑诱人,已是揽住了她,有力的双手将她抱起,属于男子特有的热力气息,让林萱神思一乱,想挣扎,却发现沈霆双手居然如此有力。
他将林萱抱上床上,用手指轻托她的下巴,俯下头吻上她的唇,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林萱猝不及防,已是被他的舌头直接侵入,她不得已地张了口,唇舌纠缠,他收紧自己的手臂,将她所有的温软都尽纳在怀中,一只手已是轻怜蜜意地替她解袍,很快她身上什么都没有了,沈霆更是激动了起来,双手迅速的攻城掠地,胸前软玉,已是被紧紧握住,轻拈慢揉,她面上不可抑制的红了起来,然而身体忠实地给出了反应,她仿佛软成一团,嘴巴被吻得几乎要呼吸不过来,下边已经热得忍不住夹紧了双腿,却被沈霆的腿坚定地隔开,那只不老实的手已是下滑,侵入了她的秘密花园,那里已是花开春暖。
他放下林萱,几下脱下了身上的衣服,便直接挺枪欲刺,却不得其门,他只得难受地乱蹭,林萱看他这没有经验的样子,想笑却不敢笑,心里却涌上难言的滋味,似乎是感动,又有一丝自卑,她温柔的搂住了沈霆,沈霆看她有了主动反应,更是激动难耐,林萱一只腿绕到他的腰上,一只手已是温柔的握住了沈霆,缓缓的导引他,很快沈霆找到了地方,挺身而入,温暖而紧致包裹了他,他彷如置身于天堂,不知所以,林萱双手轻柔的抚摸他,去吻他的耳根,用牙齿轻轻咬着他的耳轮,低声说:“动一动呀。”
沈霆脑袋轰的一声,忘乎所以,他很快无师自通,前后大动了起来,林萱自生了孩子以后,再也没有过欢爱,如今忽然得了他狂风暴雨一般的怜爱,也不禁情动起来,温柔地配合着他,很快,沈霆达到了快乐的顶峰,她也绷直了脚尖,绽放了她自己,沈霆紧紧地拥抱着她,他一直这么多年的守身,只为遇到一个和自己神魂契合的女子,如今他们灵肉合一,他觉得人生的一切都已经不重要,唯有身下的这个女子是他的至爱,这种魂魄俱失的感觉他从未感受过,而他的心似乎填满了,满满的全是幸福感,他贪婪地索取着,无师自通地吮上那雪峰的顶尖,他仿佛回到了早逝的母亲的怀抱,激动而满足的颤抖,紧紧地搂抱住那温软的身体,他沉迷而放纵。
林萱被他带着热力的紧紧的拥抱而感染,被他眼中那轻怜□的珍视而感动,她热切地回应他的亲吻,浑身颤栗着,双手抚摸着他光滑的背脊,很快沈霆又重振旗鼓,再次进入,他们尽情的放纵了自己的情怀,两人同登上了极乐的顶峰。
二人筋疲力尽,居然都未曾清洗便相拥着睡着了,直到清晨,两人才缓缓醒来,沈霆爱惜地亲了亲仍有些懵懂的林萱,低声说道:“该起来清洗清洗准备认亲了,待认亲回来,你再好好歇息。”
林萱慵懒的起来,身上被子滑落,露出娇躯玲珑,沈霆不由地身下一热,忍不住又去搂着她,低头去亲那一双妙峰,平日里林萱衣着保守,居然看不出里头是这般的险峰妙境,沈霆又有些激动,林萱却是被他这么一弄已是清醒,赶紧挣扎推拒,低声道:“别闹了,赶紧去洗洗。”
沈霆替她披上外袍,自披了外袍亲自出来喊粉晶茶晶备热水,很快两人都梳洗了一番,沈霆很快穿好衣袍,倚在床边看林萱梳妆,看到她执着眉笔要画眉,赶紧道:“我来我来。”便过来拿了画笔便描,一边道:“都说闺房之乐有甚于画眉者,吾今日且先享享画眉之乐。”林萱闭着眼睛任他描,却是笑道:“别描出个张飞扫帚眉来,我倒没什么,你爹爹却是看了笑话。”
沈霆微笑道:“我爹爹难道不是你爹爹么?对了,一会儿还有几个堂祖父那一支的叔伯婶婶,认亲估计得花些时间。”手下却稳稳地画出了两道娥眉。
林萱睁了眼,有些惊奇道:“堂祖父那一支?”
沈霆挥退了屋里伺候的小丫鬟,说道:“沈万三其人,确是有的,他与寡母孤苦伶仃,一直流落在外,后来日子难过,弃了儒,改做生意的时候,曾去过湖北一带,回来以后寡母已经病逝,他埋了寡母,将寡母与父亲的坟都起了,迁居到了周庄,之后便日渐一日的发迹起来,后来还娶了我祖母陆氏为平妻,陆氏也是富商之家,嫁妆丰厚,之后家事便大了起来,然后沈家之前的一些族亲便渐渐投来了周庄,沈万三也来者不拒,对堂兄堂弟等多有招抚,渐渐周庄沈家大了起来,只是我们这一支,只有父亲和我了。“
林萱愣了下,低头沉思了一会儿,说:“沈万三在湖北的时候,遇上了陈友谅?”
沈霆看她直呼高祖名讳,微微笑了下,道:“不错,我估计真正的沈万三已经在湖北死了,之后回来的,便是陈友谅了,因为沈万三与寡母自幼流落在外,贫困潦倒,因此之前的族亲根本认不出真正的沈万三是谁,再说陈友谅一直对沈家亲眷极为优待,修建祠堂,兴办族学,铺路修桥,济贫怜老,所以大家也不会怀疑别的。”
林萱想了想,点头道:“也就是说那些沈家的族亲,其实和你并无血缘关系了。”
沈霆点头道:“我们在这里停留的时间也不会太长,不过半月时间就回南京定居了,因此你若是不耐烦应付他们,就装害羞不答话,少说话便是了,爹爹也不会在意这些的。”
☆、97蜜月情浓
林萱和沈霆装束停当后,曦娘和福哥儿都被打扮得焕然一新的过来;全都穿着喜气洋洋的红衣裳;佩戴着金锁金手镯,十分玉雪可爱,福哥儿过来就扑到林萱怀里喊:“阿娘;阿娘。”
香附怕他压皱了林萱才换好的衣裙,连忙接了他;他鼻子一皱;又伸手向沈霆道:“阿爹;阿爹。”
沈霆正是志满意得之时;听到他喊阿爹;心中欢喜,便抱起他来高高举起道:“阿爹带你去认亲。”
林萱微笑着牵了曦娘的手;低声问吃了早餐没,曦娘严肃着一张脸,答得一板一眼的,看得出来对要见生人还是很紧张的,林萱温和的拍拍她的手安慰道:“我们就去见见人就回来了,然后你爹爹就带你去吃蟹。”沈霆笑道:“不错,我们去莲花岛划船吃蟹。”
曦娘脸上有些缓和,林萱便牵着她的手站了起来,说道:“时候不早了,我们去吧。”
沈霆抱着福哥儿,与林萱并肩走出,阳光初起,二人走在晨光下的园子里,光辉动人,两个孩子又粉妆玉琢的,松茂堂门口的下人看到他们一路行来,都暗暗吃惊。
松茂堂是个三开的正厅,十分宽敞,沈茂已经高坐在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