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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就表示,她和西门朔在床上滚来滚去的事情,小姐也知情吗?琥儿的脑子里一阵混乱,怎么那个毒后出现了一下之后,就将他们所有人的关系都弄乱了呢?而此刻西门朔的大手一缠上她的手,彷佛就再也不打算放开了。
怎么会这样呢?她的脑袋还是极为混乱。
她对昨晚的事还有一丝印象,只记得自己那时痛苦难耐,她一直忍着,后来是他在她的耳边说,不要忍耐,我会帮你……
帮帮帮……帮个头!他所谓的帮,就是占她便宜!她真的无颜见江东父老了!
当琥儿好不容易回过神之后,发现后院那儿已经准备好两匹骏马。
与她一同长大的三位姊姊正在那儿等候着,花琉璃也在一旁等着他们到来。
呃,好尴尬,她的手里还牵着小姐的未婚夫耶!琥儿忍不住想要挥开西门朔的手,却被他紧紧的箝着。
“小姐……”大家怎么都一脸凝重?是因为她们都知道她和西门朔……
“有话回来再说,快上马。”花琉璃微皱着眉道:“西门公子,我已差人通知令尊,请他一到收信就即刻前去与你会合。”
“只怕已来不及了。”西门朔将琥儿抱上马背。“但无论如何,我会让琥儿平安归来。”
“嗯。”花琉璃点点头。
“小姐……”她有话要说啊!琥儿赶紧开口,“为什么我一定要和他去找毒后啊?难道我身上的毒,白大夫不能解?”
“你中的是蛊毒。这一路上西门公子会照顾你,你别担心。”
“可是……”琥儿还没有说完,西门朔便踢了她那匹白马的臀部一下,马儿便像利箭一般冲了出去。琥儿倒抽一口气,赶紧抓紧缰绳,就这么离开续香楼。
“我会照顾她的。”西门朔离开之前留下一句可以让她们安心的话,便策马追上琥儿的坐骑。
阎王门离珍珠城并不很远,在南方的奇峰山上。虽说不远,但是还是有一段距离,他们骑马奔驰了三天三夜,才抵达奇峰山。
生活在山林周围的百姓们,只要天黑了,便急忙下山,不敢在山中多待一刻。
因为山上是属于阎王门的地盘,而毒后在江湖上亦正亦邪,总是任性行事,听说山林深处有一处禁地,是座毒树林,那儿种了许多奇异的花木,非阎王门的人一旦进入,就会身染异毒,三个时辰内若没有服下解药,就只有死路一条。原本西门朔想要速战速决,直接前往阎王门,但是在两个时辰前,琥儿的小脸又开始涨红,额上不断冒出薄汗,所以他决定先在山下休息一晚,明天一早再应付毒后。
琥儿确实是脸色不对,她觉得全身上下像是有火焰燃烧着,让她口干舌燥。
尽管她已经喝了好多水止渴,但还是压不了体内的火焰。
当西门朔抱着她下马,触碰到她的肌肤时,她竟然觉得好舒服,但又不敢表现得太明显。
这三天,琥儿已明白了前因后果。
原来是毒后在她体内下了催情蛊,如果没有男子即刻扑灭她体内的情欲火焰,那幺她便会七孔流血而亡。
最可恶的是,这催情蛊使得她只有在与男人做过亲密的事后,痛苦才会消褪。难怪西门朔一定要将她带在身边,因为他告诉她,他没有办汰想象其它男人占有她。
这话是什么意思?她不懂,他为什么要这样说呢?害她一路上都心头小鹿乱撞。
而且,他明明是小姐的未婚夫,她怎么可以因为两人发生过那样的事,就对他有所图呢?
琥儿现下满脑子混乱,甚至可以说没办法思考。
她此刻就像一头饥渴的小老虎,目光一直追随着西门朔。
他将马背上的干粮卸下,然后转身朝她走来。
“来,吃一点。”透过火光,他见到她身子正在颤抖,可是她脸色异常红润,于是知道是她体内的蛊毒正在作崇。“琥儿,别忍,我帮你……”
“不……不要!”她用力的摇头。“我可以忍……”
“你不能忍。”他扣住她的手臂。“如果我没有帮你,你会……”
“我不会!”琥儿抬起炽热的黑眸,坚定的望着他。“就算我真的七孔流血而死,也不能一错再错。”
“什么错?”他见她如此固执,原本的好脾气已被焦急取代。“我和你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谁都没有错!”
“有,我有错!”她咬着唇,丢开手上的干粮,从地上站起来。“我不应该放任自己,和小姐的未婚夫……你知道,我们不能!”
他好过分,一出现就将她的生活弄得天翻地覆,现在又让她处于两难的局面。
琥儿低吼一声,连连后退,但面对他节节前进,她的心跳不住加快,几乎无法招架。
“事情已经发生了,表示我和你之间是有可能的。”西门朔一步步的逼近她,知道他现在如果不暂时压下她身上的催情蛊,她是无法承受那种痛苦的。“琥儿,别逃。”
“我可以忍……啊!”她退无可退,背靠在一裸树的树干上,当她想逃时,已经被他紧继在怀里。
“听话。”他捉住她的双手,然后高举过头,另一手则撩起她的裙摆。
“我不管我在你心里地位为何,但在我的心中,你已经无人可以取代了。”
“怎……怎么会?”她扭动身子想反抗,可是他说的话让她全身一颤。
当他的大掌探进她的大腿问,那微凉的触感让她的背脊一阵战栗,狠狠的倒抽一口气。
她咬着唇,没想到他的触碰竟差点令她窒息。
西门朔像是已经十分熟稔她的身子,知道她每一处敏感的地方,大掌不让她有拒绝的机会,随即将她的亵裤褪至小腿。
“琥儿,不要逃。”他眯眸望着她红艳的脸庞,将她的左腿抬起,将亵裤完全褪去。
“西门朔……”她的身体与理智正对抗着。“不可以……不可以再这样……唔!”他不听她任何的拒绝,长指钻进了她的私密处,穿过那柔软的毛发,来到她最敏感的花核。
花核早已挺立绽放,他只是轻捻旋转,再轻轻磨赠,没多久,便感觉到她一阵湿润。
她的唇被他的唇封住,无法再说一个不字。
西门朔的舌纠缠着她的舌,长指也邪肆的逗弄着她的花核,接着来到花穴口。
湿黏的花液不断泌出,可想而知,她已忍耐了很久。
他的吻,一向是温柔之中带着霸道。
她的闪躲,只是让他奋力不懈的追逐着,像是即使她逃到天涯海角,他也会永远跟随着她的脚步。她的背倚在树干上,左脚被他扳开挂在他的腰际。由于他背对着火光,她看不清楚他的表情,但是听着他带着粗喘的鼻息,她觉得他给她的爱浓烈而缠绵。
他不让她逃,她也无处可逃。
她分不清是催情蛊作崇,还是本能的需要他,她早就已经跌入无可救药的深渊。
她要他啊!
于是琥儿不再反抗,放松了身体的力道。
西门朔能感觉她不再抗拒,于是松开她的双手,大掌抚着她粉嫩的小脸。“琥儿,不要逃离我,感受我的一切。”
他话一说完,便用力扒开她的衣襟。在这寂静的山林之中,只剩下风声和他们彼此的喘息。
她的双手紧攀着他的颈子,她承认自己忍受不了体内的火焰,而这团火焰将她的理智燃烧殆尽。她想逃,但是要忍受这么大的痛苦……于是,她不逃了,因为她知道只有在他的面前,她才能得到最大的满足与释放。
“西门朔,我不逃……给我……”她的理智被情欲取代,热情就像一把火般烧灼着她。
她再也不管了!就算会被烫伤,或者是烫伤了他,她现在只想要放纵自己。
就算他是小姐的未婚夫,她也不在乎了!
西门朔知道她隐忍这种痛苦的折磨已久,于是二话不说的解开裤头,那为她而昂扬的热铁,在他的大腿之间贲张。
“琥儿,我来了。”他一手扶住昂然,向她靠近。
她的私密处已满是晶莹滑腻的爱液,沾了不少透明的花液之后,他才将前端缓慢送至花穴口。被粗大的顶端磨赠,她的口中不禁逸出娇吟,在夜晚的山林中更显得诱人。琥儿发出低喘,在他的耳边呼着气,“朔,我想要……”
听见她如此要求,他立即将她的大腿抬起,窄臀一鼓作气的往前一顶。
她轻呼一声,那硕大的热铁一下子就填满她的整个甬道,当她还来不及反应,他又将窄臀一缩,热铁又撒了出去。
撒出去之后,他又是猛烈的刺入,反复着这样的动作,使得她口里不断发出娇吟。
她咬着唇,双手紧紧的攀着他的肩。
他腹部吸满气,然后用尽力气一撞,撞进她体内深处。
那热铁用力抽彻的同时,他吻上她娇美的唇。
火光衬得琥儿的脸庞娇美无比,如同一朵为他而盛开的花。
她每一个欢愉的表情就像掷入他心里的石子,泛起一圈圈的涟漪,久久无法平息。西门朔将舌尖探进她的檀口中,她的舌也没逃,反倒主动送上来,与他激烈的勾缠。
他故意将舌尖一缩,让她的粉舌探出檀口,与他的舌尖纠缠。
这样的状况虽然让琥儿威到难为情,但是她已经顾不得那幺多了,她只想要更多的愉悦,来扑灭腹内那不断涌起的暖流。
“琥儿,看着我。”西门朔望着她的娇颜低声道。“好好看着我,只有我才能给你这么大的快感。”
她勉强睁开迷蒙的眼,两人嘴边都有着彼此的津液。
那张俊颜映入她的眸里,他的黑眸里有着闪烁的光芒,眸里氤氲着邪气,一瞬也不瞬的望着她。
他的腰很卖力往前刺顶,抽撒中直磨赠着花壁。
因为那剧烈的律动,琥儿的身体涌起一波又一波的快意,口中的吟声也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