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差不了多少。
张梓轩不由得抬手将已经脱落的秦琼和敬德重新扶正、贴好,然后转身打算离开。
可就在自己转身的一刹那,张梓轩听到背后有人在叫着自己的名字:“呦,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张老师啊,张老师快进来坐会啊,既然来了干嘛站在门口啊?难不成看我家太破,不愿意进来么?”这声音断断续续、若有若无,让人听了十分不舒服,张梓轩惊然转身,身后哪里有什么人?
“难道是自己的错觉?”张梓轩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自嘲的笑了笑,:“看来这雨一时半会儿是停不了了,趁着这会雨小,还是赶快回去吧,要不然就来不及了。”
张梓轩看了看表,已经是6:44了,再不回去准备教案,今天恐怕就没什么讲的了。
可就在张梓轩转身的刹那,刚才的那个声音又出现了,而且比上次更加的强烈,张梓轩不由得将眉头皱在一起,转过神来仔细的打量着这户人家。
透过门缝向里看去,可是除了一个屏风外,能看到的东西实在是不多。一阵风吹来,那扇门和门轴之间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带动着门上铜铃的声响,张梓轩身上不由得一阵冷颤,感觉刚才的那阵风就像是来自于地狱的阴风一样,伴随着阴风而来的是那一张张判人生死的拘票。
张梓轩突然觉得这里充满了诡异,仿佛在这里多呆一刻就多一份危险似地,而且现在已经6:50了,再不走就来不及给孩子们上早读了,张梓轩想到这里,就下了决心要离开这里。
张梓轩走了没几步,又不由的回头看了看这一栋老房子,不知是因为雨雾的关系,还是自己的幻觉,张梓轩感觉在那扇门中夹着一个个的人头,看不清是七个还是八个,又或者是六个和九个。
张梓轩再也受不了了,连连退了几步,惊慌之余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张梓轩挣扎着站了起来,用手打了打裤子,却发现自己裤子上的泥水并没有消去,反而多了另一种鲜红的颜色,那种颜色赫然竟是血色。
没错,是血色,张梓轩确信自己没有看错。
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手上沾满了鲜血,看着自己满是鲜血的手,张梓轩不由得想起了《神雕侠侣》中赤炼仙子李莫愁,因为她每次杀人之前都要在被杀之人的住所之外印上一个血手印,要杀几个人,她就印几个手印,那个代表着死亡信息的手印,恐怕就和自己现在裤子上的手印差不多吧?只是有一点,张梓轩裤子上的手印是自己印上去的,难道张梓轩自己要杀了自己么?
张梓轩看着自己满是鲜血的右手,现在正一点点的发生着某种变化,好像自己的皮肤和血肉正在一点点的消失,那铮铮白骨正在一点点的显现。
就像是要破壳而出的小生命一点,一点点的往外挣,但是,现在往外挣的不是某种小生命,而是张梓轩自己的骨头,张梓轩惊吓之中,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痛苦的呼喊,那声音足以穿云裂石,让人听了不舒服极了……
“啊”,孟小小猛然间睁开了双眼,从床上坐了起来,右手放在自己的心口处,额头上有一层薄薄的汗正顺着她那清秀的脸颊流下来,很显然,她刚才做了一个很可怕的梦。
孟小小借助床头台灯投射出来的微弱的灯光看了看表,现在夜正深,孟小小缓缓的吐了一口气,用手拭去额头上的汗珠,心里默默的对自己说,“没事的,他会没事的,我们马上就要去找他了,他一定会坚持到我们到达后的”。
当她再想躺下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浸湿了,孟小小苦笑着摇了摇头,起身在柜子里找出了换洗的衣服,转身走进了洗手间。
调试好了水的温度后,孟小小便站在淋浴头下面一动也不动,任由热水从自己的头上肆意的奔流着,只有这样她才能感觉自己还是很冷静的,才能想到明天那个该拿,那些不该拿,那些可能用得上,那些根本就用不着。
现在她需要的就是冷静、冷静、再冷静,只有这样才能减少错误的发生。
人生中有些错误,我们有改正的机会,而有些错误却不允许人们做任何的修改,因为,这些错误有时会直接要了你的命。
孟小小从收到张梓轩寄来照片的那一瞬起,就有一种不详的感觉,好像有人要离开她一样。她拼了命的挽救却于事无补,只有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爱的人离开她,离开这个世界……
从卫生间出来后,孟小小睡意全无,便给自己泣了杯浓茶,搬了把椅子坐在窗户前看着眼前这个雨夜中的城市。
这个城市的夜景就像是自己此刻的心情一样,扑朔、迷离。远处闪烁的霓虹灯和低处的路灯在这个泼墨似地黑夜里,让人有一种说不出的温暖和安心,为人们指引通往光明的道路,或许景色并没有发生变化,发生变化的只是自己的心情。
孟小小看着手中握着的杯子,普通的设计,普通的材料,这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杯子了。
如果非要说出什么不普通的来,那就是这个杯身的图案了。最初这个杯子杯身的图案是几米的“向左走向右走”,可是他觉得这个寓意不好,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方法,把图案中人物的方向给换了,不仅把人物的方向给换了,就连人物都换成了自己和她,以此来作为自己18岁生日的礼物。
她对这样的一个礼物喜欢的不行,常常赖在他的怀里追问他是如何做到的,而每次她这样追问他的时候,他总是露出一副神秘的笑容,用手指着自己的额头,说“你猜啊,猜得到了还有一个让你更惊喜的礼物。”
每当她猜好久都没有猜对的时候,她就赌气的不和他说话。每当她使出这一招时,他总会显得手足无措,而她就在一旁吃吃的笑着,看着他为她着急的样子,觉得这一刻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随着他去青海支教,他带走了画有她的那个杯子,把有着他的那个杯子留给了他,说这样彼此想念的时候,看着杯子可以减轻想念的痛苦,而这个杯子确实替他减少了不少痛苦。
只是这一刻,她觉得手中的杯子带给自己的只是更多的痛苦,彷佛原来减少了的痛苦在这一刻全部返回给自己了一样。
“出来混,迟早都是要还的。”
孟小小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这个时候想到的是这样一句话而不是其他。
“一定是自己太想念他了吧?”孟小小这样解释给自己听。
就在这时,天空中突然传来几声雷鸣声,紧跟着就下起了雨。雨越下越大,孟小小看着雨中的这个城市,心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只是通过玻璃默默的看着夜晚的雨景,直到最后整个城市都变得模糊了。
“又下起雨了” 孟小小在心里默念着,“每当刮风、下雨或者下雪天,他睡觉总是格外的踏实,不知道今晚他那里是不是也下在着雨,他还能和往常一样能睡个踏实觉么?”
孟小小越想越觉得不安,但是她明白明天的出行非比寻常,没有充足的体力是办不成任何事的,而没有充足的睡眠,则很难保证充足的体力。
孟小小决定回到床上继续睡觉,即使睡不着,也要勉强让自己躺下休息一下以便保证自己有必要的体力。
孟小小重新整了整床褥,重新躺了下来,竭尽全力让自己做到什么也不去想,只是尽量的让自己放松下来,找一个最舒服的睡姿静静的躺着,就这样,在雨点敲击玻璃声的伴奏下,孟小小在不知不觉中终于睡着了。
等孟小小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7:37了,离他们约定的出发时间只剩下不到半个小时,孟小小急忙起床,匆匆的收拾了一下,拎起一个大包就急匆匆的奔下楼来,冲向停车场,急急忙忙的向约定的地点赶去。
等到孟小小到达约定的地点时,邱柳叶、郑健琪和余玺早已经到了。
孟小小一脸歉意的不停地道歉,“真是不好意思,我迟到了,让大家久等了”。
“瞧你说什么呢?你要是这样说就显得太见外了。”邱柳叶摆了摆手,将孟小小接下来要说的话挡了回去。
“看看你的眼睛,一定是昨晚没有睡好的原因吧?”,郑健琪和余玺听邱柳叶这么一说,才往孟小小脸上细细的看了看。
“女人到底是女人,感觉的就是比男人细”,余玺看完后情不自禁的说了一句恭维的话,可是听他的语气,又不像是在恭维邱柳叶。
邱柳叶斜着眼睛看了看余玺,对余玺说:“嗨,地上的钱包是不是你的啊?我怎么觉得和你的挺像的啊?”余玺低下头去看,哪里有什么钱包啊!
余玺顿时就觉得不对,连忙回头但还是晚了一步,脑袋上早就挨了一记。
郑健琪一看急忙打圆场,“你们俩别闹了,还是赶紧把带来的东西拿出来看一下吧,检查一下我们有什么东西落下了什么的,这次我们可不是去旅游的,还闹?”
邱柳叶一听,冲着余玺做了个鬼脸,转身从车上拿下了一个包下来,包里鼓鼓囊囊的也不知道装了些什么,郑健琪早就把身后的一个大包拿了出来,余玺有些无奈的向孟小小耸了耸肩,也从身后拿了一个大包。
孟小小这时才发现他们三个人只开了一辆三菱越野车来,邱柳叶的马六,余玺的君威都没有开来。
孟小小不由得问道:“怎么你们三个人只开了一辆车来啊?邱柳叶和余玺的呢?坏了么?”
邱柳叶边往外拿东西边说:“是郑健琪叫我们别开的,他说我们的车在山地的路况下性能是要减半的,而且我们这次不是游山玩水的,可以慢慢开。如果我们的猜测是真的话,途中肯定少不了在山路上你追我赶,那时越野车比较实用,所以我们三个人昨晚商量了一下,我和余玺的车就不开了,我们坐郑健琪的车去。”
孟小小回头看了看自己的思域,不由得一皱眉,自己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一点呢?“这可怎么办?那我的车怎么办?现在放回去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