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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被关月容说的有些发懵,不管到底怕不怕死,她却是丢不了这个人的,她是高高在上的太后,是整个赤月国女子的典范,她丢不起面子,太后想了想咬牙切齿的说道:“你到底想干什么?你以为你现在这样做能保住你的性命!”
“我并没有想过这样能保住自己的性命。”话一落音,关月容便听见外面起了争执,而张嬷嬷的脚步声也越来越远,关月容咧嘴一笑,抬手又是一拳,这一拳打在了太后另一只眼睛上,顿时太后变成了国宝级人物,关月容龇牙一笑,继续说道:“但是我知道这样能让自己获得更多的时间,得罪啦!”说完关月容推开门撒丫子跑了。
“马上把这个贱婢抓住,拖出去五马分尸!”太后气的已经失去了理智,捂着自己的眼睛大吼。
“太后娘娘,您没事吧?”丞安宫中的几个宫女一听以为关月容对太后不敬,立刻要冲进房中。
太后随便拿起一块锦帕挡住了脸,怒吼道:“你们谁也不许进来!都去给我抓关月容那个贱婢!”
关月容远远看见徐景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一边跑着一边喊着,“徐景,我在这里。”
一个人影冲了过来,一把扼住关月容的手腕,稍一用力,关月容的手腕便诡异的弯了过去,手腕完全折了。
张嬷嬷冷笑一声,看着关月容的目光满是杀气:“想走没那么容易!”说着便要扼住关月容的脖颈。
徐景见关月容被张嬷嬷制住,纵身一跃,拔出手中宝剑朝着张嬷嬷刺去,瞬间两人打斗在一起,徐景一把将关月容推到一旁。
看着自己折了的手腕,关月容没有喊痛,只是小心的躲在一旁,今天若是不来这么一招恐怕也没小命等到徐景来救自己了,宫中行刑的时候都塞住受罚的人的嘴巴,为的就是不让对方胡乱说话,她若是不拖延时间,徐景来的时候就只能给她收尸了。
张嬷嬷这边与徐景打的难舍难分,宫女太监们又被御前侍卫给控制起来,太后一直躲在房间内不出来,没有人能够猜到此刻太后想的是什么,更没有人知道太后是因为被关月容揍成了熊猫不敢跑出来,整个丞安宫陷入混乱。
贤妃站在一群宫女中间,脸色越来越难看,勤事大人和丁司寝却依旧一副打酱油的状态,似乎对一切都不关系的样子,眼看张嬷嬷就要被徐景打败,贤妃终于站不住了,一把推开两名宫女,走到院子中间,厉声道:“你们都要造反吗?敢在丞安宫里撒野!徐景你是不是不把太后娘娘放在眼里了!”
听了此话侍卫们纷纷看向徐景,徐景一掌打在张嬷嬷的左肩上,收回自己的剑,“回贤妃娘娘,今日丞月宫宫女关月容突然失去行踪,下官在丞安宫门口发现了她的宫牌这才追到这里。”说着徐景掏出了关月容的宫牌。
贤妃脸色一变,没想到关月容偷偷动了小动作,有些没了主意,若是按照常理此刻应该是太后向徐景问罪才对,暗害皇嗣本不是什么小罪,只要太后以徐景以下犯上的罪名向皇上施压,徐景肯定会被治罪,可是眼下太后不出门也不说话,更不让人进去,贤妃也有些摸不透太后的心思了。
太后所作的事于情于理都说得过去,勤务院的两人大人又在。关月容回头看了看丞安宫的宫门,不知道眼下的距离她能不能逃出去?
张嬷嬷是太后身边的老人了,见太后一直不出来立刻给贤妃使了个眼神,贤妃立刻会意,问道:“关御侍是太后娘娘请来问话的,徐统领这样冲进丞安宫到底是奉了谁的旨意?”
听了此话,徐景不再说话,若是说奉了皇上的旨意,那皇上岂不是要背负上不孝的罪名!
贤妃冷哼一声,眼中满是得意,这时却听见有人接下她的话。
“自然是奉了朕的旨意。”丞安宫的门口,凌谨渊一身龙袍,凤目中带着怒意,冷冷说道,小春子跟在凌谨渊的后面。
“臣妾参见皇上。”贤妃脸色一变低头给凌谨渊行礼,宫女侍卫一看所有人立刻给凌谨渊行礼。
凌谨渊看也未看贤妃一眼,直接从贤妃身边走过,快步走到关月容的面前,关月容一直保持着鸵鸟状,不管怎么说凌谨渊一来,今天她的危机暂时是解除了,就是不知道凌谨渊知道她把太后揍成了国宝大熊猫会有什么反应。
凌谨渊见关月容一副鸵鸟状冷哼一声,却低头瞥见关月容的手腕,凌谨渊脸色一沉,呵斥道:“你当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吗?没有朕的允许竟然私自到丞安宫来?怎么,都不把朕放在眼里了是吗?”
“奴婢不敢。”关月容心里有些委屈,没想到凌谨渊竟然先训斥她,梗着脖子不再说话。
凌谨渊见关月容不再说话,也不再训斥她,抬头看向贤妃,问道:“贤妃怎么会在这儿?”语气中俨然是责怪的意思。
“回皇上,臣妾是太后找来问话的。”贤妃老老实实的答道。
“问话?”凌谨渊冷笑,看了一眼跪在一旁沉默不语的勤事大人,“太后找贤妃问话,怎么勤务院的人也来了?还有我丞月宫的宫女为何也在丞安宫?”
082 全身而退
勤事大人之所以能在宫中安稳的待上这么多年与她懂得明哲保身有很大关系,看着凌谨渊那绝美的面容,勾人的凤目,勤事大人立刻想到了她昔日的主子皇后娘娘。
“皇上,今日太后娘娘召见关御侍主要是为了皇嗣的事情,皇上宠幸宫中贵人已有些时日,却不见有贵人怀上皇嗣心里甚是着急便也奴婢与丁司寝召见过来,丁司寝在贤妃娘娘那里发现了装有麝香的香囊,太后娘娘听了大怒,下令彻查此事。”
凌谨渊凤目一挑,冷冷问道:“然后呢?为何关御侍的手腕伤了?”
不等勤事大人说话,贤妃连忙接着说道:“皇上明鉴,这香囊乃是关御侍所送,奴婢一直带在身上,却不想里面是害人的毒药……”说着贤妃流出了眼泪,宫里的女人当真都是演戏的高手,说哭就哭,说笑就笑,关月容手腕折了都能当悠悠球甩着玩了,也没说哭一声啊!
凌谨渊静静的看着贤妃哭泣,像是看戏一般,贤妃哭了几声连忙用手绢擦了擦眼泪,“皇上,太后娘娘想要彻查此事,关御侍不服太后拉扯之间才会伤到手腕,关御侍她居心叵测,您要为臣妾做主啊!”说着贤妃一拧手绢又哭上了。
贤妃本就貌美,哭的自然是梨花带雨,关月容暗自好笑,这贤妃怕是想就此获得独宠吧!可惜她想错了,就算天下的男人都会动心,凌谨渊也不会动心,因为凌谨渊是皇上。
皇上的眼中只有天下,没有女人!
凌谨渊极其不悦的看了一眼勤事大人,这已经他第二次这样看着勤事大人了,勤事大人的身子颤了颤,早已领悟凌谨渊的眼神是什么意思,“皇上,关御侍的手腕不管我们的事。”
院子里的这些人不过都是太后的棋子,太后才是正主,不愿意耽误太多时间,凌谨渊直接说道:“朕还是当面跟太后说吧!”
躲在屋子里的太后别的没有听得太真切,这一句却是听得清清楚楚,心里恨死关月容了,本来是她占上风的,现在被关月容这么一闹太后反而尴尬了,听见脚步声越来越近太后连忙阻止:“皇上还是不要进来为好,哀家身体不适,别冲撞了皇上龙体。”
凌谨渊停住脚步,一脸的疑惑,今日这太后为何如此客气,好像很怕见到自己一般?
“太后龙体欠安,为何不传御医?”凌谨渊沉着脸问向贤妃几人。
贤妃几人一个哆嗦,说不出话来。
“是哀家不让他们传御医的,皇上今日来丞安宫所为何事啊?”其实此刻太后恨不得凌谨渊立刻离开。
凌谨渊看了一眼跪在地上梗着脖子的关月容,说道:“朕是来寻朕的贴身宫女的,太后怀疑她送毒香囊给贤妃想找她问话也该跟朕说声才对,现在朕已经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朕定会派人彻查此事!不知道太后意下如何?”
“一切凭皇上安排吧!”太后满腔怒火却无处发泄,恨不得立刻将关月容碎尸万段,现在却又无可奈何,一张脸看起来甚是可笑。
凌谨渊衣服一挥,看了一眼还在生闷气的关月容,低喝一声:“还不快点跟朕回丞月宫!”
凌谨渊也太不顾及她作为员工的自尊了!可是可是……自尊和生命比起来是个屁啊!关月容磨磨蹭蹭的起身,屁颠屁颠的跟在凌谨渊的后面,离开了太后的丞安宫。
回到丞月宫中,凌谨渊屏退其他人,叫来了刘总管,吩咐道:“你去查查最近有谁领了麝香。”
小春子得到的消息便是刘总管告诉的,刘总管恭敬的答道:“奴才已经去太医院问过了,近日来只有浣衣院那边和谢昭仪那儿领过麝香。”
关月容听到此话抬起头来,怎么谢昭仪那边也领了麝香,不过关月容不相信谢昭仪领了麝香是用来害人,恐怕这也是太后在搞鬼,眼下凌谨渊怎么可能会谢昭仪翻脸呢!
“把领麝香的人抓起来拷问,朕不相信她们会不说实话!”凌谨渊这一次真的是生气了,一双凤目中蕴含着深深的怒意。
“奴才遵旨。”
危机解除了,身上的罪名也快要洗下去了,关月容终于意识到手腕上的疼痛了,在皇上和刘总管面前不敢喊痛,只好调成震动不断用鞋蹭着地面,可恶的张嬷嬷啊!
终于凌谨渊察觉到关月容的反常,“你们先退下吧,关月容留下伺候吧!”
屏退其他人后,凌谨渊快步走到关月容面前,看着关月容受伤的手腕,托起关月容的说完,说道:“你忍着点。”
他这是要做什么?要帮她治伤吗?
“我的手腕折了,需要御医。”关月容弱弱的抗议,她需要的是太医院的御医,不是凌谨渊这个蒙古大夫,她不想一辈子把手当悠悠球甩着玩啊!
“别动!”凌谨渊低吼一声,抓住关月容的胳膊,手在关月容的手腕处细细抚摸,关月容被凌谨渊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