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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安王高呼一声,策马挥剑朝着凌谨渊而去,不消片刻,二百人就剩下五十人不到,纵然有再高的本事,五千人对付二百人也绰绰有余。
挥刀将一官兵砍成两段,蔺将军回首说道:“唯今之计只有两位叶少侠掩护皇上先走了!”
“走不了了。”凌谨渊微微摇头,他太了解自己的兄弟,他们身上流着的是同样的皇族血液,都明白欲制敌,便要将之置于死地的道理,弓箭手早已经做好了准备,哪怕是一只鸟儿也别想飞出这里。
看着数丈远的安王,关月容大声质问:“安王,为了成全你母后的野心,你当真要弑兄篡位吗?难道你要他日登基封后,再看着自己的儿子们上演骨肉相残的戏码吗?”
对于关月容的话,充耳不闻,安王手一挥要来弓箭,骑在马上弓箭对准了凌谨渊的胸口。
“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难道为了权利非要兄弟相争,骨肉相残,到最后换的孤独一生的下场吗?”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同根生……何太急……安王咬紧牙根,对准凌谨渊,缓缓闭上眼睛,箭已射出,带着破空之音,皇兄,就让臣弟背负一切的罪孽吧!
“保护皇上!”关键时刻叶小宝一剑将弓箭砍成两段。
眼见箭并没有刺穿凌谨渊的胸膛,安王似乎好过了许多。
看出安王的犹豫不决,吕家的人来到安王身边,焦急提醒道:“王爷,现在是太后娘娘最危急的时刻,若是一时心软他日毁掉不仅仅是整个吕家,还有太后娘娘啊!”
表情一凛,安王说道:“传令下去,杀无赦!”
“杀!!!!!”
“微臣徐景救驾来迟,请皇上恕罪!”随着徐景的声音,大批的人马从恒阳城涌出,徐景带来的官兵立刻加入战局,红色的是血,不断的有人倒下,徐景连杀十人,策马赶到凌谨渊的面前。
“皇上,微臣来晚了。”徐景带着一丝懊恼说道。
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有了徐景带来的人马,凌谨渊手中的胜算又多了几分,看着打斗中的安王,凌谨渊问徐景,“你带了多少人?”
“微臣私自调动了赤月城三千守城官兵。”
三千人和五千人这是多么大的差距,更何况这三千人只是赤月城守城官兵,哪能比得上上阵杀敌的官兵凶猛?张了张嘴,关月容不敢说出自己所担心之事。
凌谨渊自然也知道这个道理,下令道:“吩咐下去,拖延时间,保全自身安全。”
有了凌谨渊的命令,三千人与安王的五千人开始厮杀起来,安王手下的官兵都是吕家的人,自然之道这事败了便必死无疑,一个个出手狠辣,徐景的三千士兵自然明白对方是叛党,眼中自然满是轻视,两方人马出手狠戾,都要将对方置于死地。
关月容眼前一片血红,战争是何等的残酷,手足之争又是何等的悲哀,“难道一定要血流成河吗?”不知不觉间,关月容直接说出了心中所想。
没有人想看见这样的场面,不管是谁的人却都是赤月国的子民,凌谨渊眯起一双凤目,表情凝重道:“很快,就会结束了。”看着倒在地上的士兵,凌谨渊痛在心中去却无法言表,
抬起头看了一眼凌谨渊,关月容有些不明白凌谨渊的很快到底是何意思,只是希望这场战争尽快结束。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我赤月国的儿郎们是上阵杀敌的,为何要把屠刀挥向自己的同胞?”蔺将军骑在马上大声呼喊,声音在整个恒阳城回荡。
闻言,有些士兵羞愧的低下了头,这时候众人却听见浩浩荡荡的马蹄声从远方传来,夹杂着滚滚尘土。
“王爷,一批人马朝着我们这边涌来!”
这个时候会是谁?镇北大将军的人马常在驻守边疆,正因为如此母后才算准不会有人前来营救皇上,安王表情变得凝重起来,到底算露了谁?
与安王一样,关月容一颗心也跟着纠起来,这次来的人马到底是敌是友,若是安王的人那他们不是死孩子掉井里没救了!
所有人都表情凝重的朝着那一批人马望去,远远的关月容看清楚领头的男人,相貌清俊,表情凝重,早已经没了之前病态相,骑在马上威风凛凛。
暗叫一声不好,竟然是平王,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这个时候平王带着大队人马是来做什么?如果他站在安王那边可怎么办?
扯了扯凌谨渊的衣袖,关月容低声建议:“皇上,我们给平王点好处吧,现在他起着最决定性的作用。”
“不必。”见了二皇子,凌谨渊的表情却不那样凝重了。
莫不是愁傻了?
平王的三千精兵来到恒阳城外,平王策马直奔凌谨渊而去,到了凌谨渊面前立刻下马行礼,“皇兄,臣弟来晚了。”
莫不是平王傻了?关月容有些不敢相信面前这一幕,一直居心叵测的平王竟然会站在他们这边,而此刻平王行的还是君臣之礼,在众人面前行下君臣之礼,平王分明是在向凌谨渊俯首称臣了。
“来的正好。”凌谨渊扶起二皇子,态度随和,仿若两人多年来未曾有过隔阂。
好一个兄友弟恭,这幅画面看的关月容小心脏一抽一抽的,关月容突然觉得这兄弟二人的关系似乎并不是平时那样简单。
平王与凌谨渊寒暄两句,随后又上马,远远与安王对望。
平王的立场已经很明显了,六千人对上五千人,安王必输无疑。
“皇弟,你还不认输吗?”凌谨渊问安王,“这些士兵可都是我们赤月国的儿郎。”
“王爷,你不能投降啊!直接取皇帝性命吧!”吕家的亲信见状立刻阻止。
狠狠甩了说话的人一耳光,安王怒道:“混账!你以为除掉皇上就能换来众将士的性命吗?你以为平王是吃闲饭的?”
(好困,我的错别字先不改了……)
179 皇上回宫
平王便是之前与凌谨渊积怨已久的二皇子,先皇在位时,太子与二皇子不合的事情是人尽皆知的,太子幼年丧母,一直呆在二皇子母妃身边好端端的却在宫中中毒,在床上躺了多日,人瘦的只剩下一副骨架才将毒完全清除。
最后经过宫中调查,这中毒事件的始作俑者便是二皇子的生母,从此以后太子与二皇子的兄弟情义彻底粉碎,一见面便剑拔弩张,一个是中毒之仇,一个是杀母之恨,谁又能够轻易的放下呢?
可现在又是为什么呢?谁能料想到在这最关键时刻二皇子会站在凌谨渊这边?
人人都知道二皇子有心谋反,一直暗中培养势力,就连太后也抱着坐山观虎斗的心态,谁会想到二皇子竟然会对凌谨渊施君臣之礼?
那他们多年的恩怨?他们之间的关系?
安王苍凉一笑,皇兄就是皇兄,父皇所选的继承人果然才是正适合做皇帝的,这等城府,哪里是自己能够与之相比的?
跪在凌谨渊的面前,一脸的刚毅,重重的磕了一个响头,安王沉声道:“皇上,今日这一切都是臣弟逼迫将士们所至,还希望皇上放他们一马,臣弟意图谋反心怀不轨,还请皇兄赐臣弟一死!”说道这里,安王终于软化了,他用恳求的目光看着凌谨渊,“还请皇兄看在太后晚年膝下无子的份上,放她老人家一马吧。”
安王一死,太后再无子嗣,就算有多大的能耐也掀不起什么风浪了。
十几年的养育之恩,十几年的母子情分,就让他凌谨昊这样还吧!安王直接挥剑自刎。
尚方宝剑直接拦住安王的剑,安王陡然睁眼双目,对上凌谨渊的一双凤目,嘴唇颤抖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朕不想杀你,你已经死过一次,不要再做糊涂事了。”凌谨渊沉着脸看着安王,纵然有千般怨恨,这个人也是自己的兄弟。
安王谋反失败失手被俘,三千将士全部归到蔺将军旗下,恒阳城的百姓在城内打晕了士兵将城门打开欢迎皇帝,三万人马浩浩荡荡的路过恒阳,来到赤月城门口。
赤月城守城士兵早就被徐景私自调出营救皇上,现在整个赤月城形同虚设,凌谨渊依旧与关月容坐在马车里,帘子早就被三皇子砍碎,街上的百姓远远看见马车中的人大声惊呼。
前面骑马的两人实在太熟悉了,竟然是平王和安王,那马车里的绝色男子是谁?
“是皇上回来啦!”人群中不知是谁喊了这么一声。
百姓沸腾起来,凌谨渊登基以后,比先皇更加体恤百姓,之前砍杀了恒阳城的大贪官孙守仪,百姓们便大声叫好,之后一系列的行为虽然是在打压吕家势力,实际上,也是替百姓们除掉了国家的蛀虫,在百姓的眼中,凌谨渊是明君!百年难得一见的明君!
得知皇上要回宫,百姓们自动自觉的腾出一条空道,纷纷跪在地上,大呼“我皇万岁!”
百姓,国之根本,君为轻,民为重,这个道理凌谨渊一直都记得,也一直这样做着。
在马车上,看着凌谨渊的背影,关月容不得不承认,安王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就连宫里的太后,也绝对不是凌谨渊的对手。
“皇上不准备跟奴婢解释下您与平王的关系吗?”看着车外那些一脸崇敬的百姓,关月容觉得这其中还是有自己几分功劳的,若孙守仪不倒台,凌谨渊也不会动作这么快,可怜吕家一众倒台成就了凌谨渊在百姓心中高大威猛的形象。
回头看了关月容一眼,凌谨渊脸上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我与平王并未交恶。”
虽然只有八个字,却足以说明了一切,凌谨延与平王并未交恶,那这么多年两人的关系全都是装出来的!平王一直都是凌谨渊的人,看似平王一心想夺皇位,实际上,平王是凌谨渊埋下的一个暗桩!
这一招真是太狠了!最先被这个暗桩绊倒的就是安王!想起在恒阳城外,安王看见平王行君臣之礼那一刻的表情,关月容立刻省悟了,原来安王在那一刻就已经明白了,所以安王才会直接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