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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一个来,不着急……”不知是谁干笑着说。
容珺萱被拖到麻木,不知为何,这句话传到她耳朵里却变了样子——
“哥几个,咱一个一个来,让大哥先上。大哥,请——”那猥亵的声音亦是干笑着。戴着墨镜的高大男生摔
了镜子,走向被几个男生按住的成灿。
容珺萱就在门后,隐隐约约,她看到成灿被按住的样子,看到那大哥俯□子的样子。
但她似乎没看到成灿的脸。
可是今日她忽然感觉自己看到了成灿的脸——扭曲而绝望。
仿佛一切美好的都破碎了。
她不知道衣服是如何碎了,感觉不到身体的冰凉;她的四肢被各种尸体的手臂按得牢牢的,正如当年的成灿,一动也动不得;她不知道是哪一个先压了上来,带着腐臭的气息,烂肉揉搓着她的身躯,不知名的液体沾染着她的肌肤,可她几乎麻木到没有感觉……
只是当被进入的那一刻,她忽然看到了——
那生锈的门开了一条小小的缝隙,后面有一双眼睛在窥视着一切……
谁?
容珺萱抬起脖子。
似乎能看到一对娇嫩的唇,是翘起来的。
电光火石间,身下到了顶峰,她昂起脖子,长长尖叫着——
那在兴奋中偷窥的人,正是她自己。
☆、这个故事的尾声
第十八章
湛明婵找遍容家和小区也没找到容珺萱。六点多的时候,她碰到一个不速之客——齐家掌门齐惠风的三子齐音徵。
湛明婵立刻想到容珺萱所说的“天师”,齐音徵也不遮掩,“湛掌门,好巧。我有一个小客户住在这里。”
“我在网上收到一个求助信息,对方住在这里。”湛明婵懒得和对方废话,“容珺萱。不知是否和齐三少爷的客户是同一个人。”
齐音徵放开面子,“正是。她有什么不对吗?”
“她跟我说你昨天晚上一直都在她身边。”湛明婵说。
齐音徵镇定,“是那妖孽胆大妄为伪装了我,而容珺萱引狼入室了。她现在可好?”
“不见人影。”湛明婵说,“妖孽可是简画蝶?”
齐音徵思忖片刻,“实不相瞒,简画蝶案的所属权一直都在齐家手里。这一点湛掌门可以向令尊求证。”
湛明婵道:“我有个朋友因此案枉送性命,我不能袖手旁观。”
“请湛掌门放心,此案我齐家会全力侦破,还你朋友一个公道。”齐音徵应对。
“我朋友半年前无辜送命,这半年腥风血雨,也未见真相大白。”湛明婵指责。
齐音徵不甘示弱,“齐家的确失职,但也非常遗憾时至今日没能见到别家的见义勇为者担得起这个责任。”
湛明婵还要说什么,一个电话杀过来,“曾警官”三个大字来回跳动,湛明婵接过来——
“容珺萱不用找了。”曾警官的声音透不出喜怒,“在公园街中学前的小巷子里,人已经没了。”
湛明婵和齐音徵赶到现场,曾警官看到湛明婵,“早上接到报案,人已经走了三四个钟头。法医刚验过,是……”他含糊道,“强@暴而死。”
他说的太模糊,湛明婵是姑娘,缺乏这方面的深入教导,第一个念头只是疑惑强@暴为毛还会弄死人?难道是先@奸@后@杀?
曾警官摸了摸头发,不知如何解释,齐音徵斯文道:“大出血么?”
曾警官赶忙点头,齐音徵试探道:“是遭遇了轮流的……”曾警官如遇知己,继续点头。两个男人四目相接,一切尽在不言中,只糊涂了湛明婵。
“但是很古怪,”曾警官继续道,“她身上的伤痕和下@体的撕裂程度可以判断是遭遇了轮流的——但是她体@内以及现场没有残留一丝半点……嗯。”齐音徵频频点头,湛明婵继续糊涂。
“而且她身体上的痕迹……”曾警官哽了一下,“她身上的液体被法医初步认为是尸蜡尸水…
…换言之,她就好像是被一堆死人……嗯。”
齐音徵面色凝重,湛明婵虽不解原理,也明白容珺萱是怎么死的,她从未见过容珺萱,却也心中愀然,保持沉默,和齐音徵一起去看了容珺萱的尸身——赤@身@裸@体,双@腿大@张,两臂伸开,面部扭曲,浑身除了青紫发黑的各种伤痕,还淋着粘稠令人作呕的尸体分泌物,果然惨不忍睹,周围除了一滩滩干涸的血迹,还散着衣服的碎片。齐音徵和湛明儒一样都是学医的,比较在行的接近了检验,曾警官得出机会,单独对湛明婵道:“都是我的错,我认栽了,这姑娘的命有我一大半的责任。如果我能再早一点告诉你……”
湛明婵道:“这姑娘或许不是个绝对无辜的,您也不用这时候往自己身上揽了。说起来还是我追查不及时,嘴和脚都不够利落的过。”
曾警官恼道:“那姑娘是好是坏我管不着,我就知道她要死也不该死这地方。她死这里就意味着一点,外头有个必须死的疯子还活着。小偷赌徒□拉皮条子的塞钱喊我曾哥曾爷要我睁眼闭眼高抬贵手,成,这事我还真干过;但是说放任一个该死的疯子在外头晃荡,这事太大,撑着我这俩眼皮子没法闭,压得我这俩手抬不起来。”
湛明婵被堵得说不上什么,曾警官又看看正和法医交谈的齐音徵,“你哥?估计不是,和你老子一点都不像。”
“是我们这圈子里别家的少爷。”湛明婵说。
曾警官道:“面上斯文,眼底杀气,跟你不是一路。我看人最准,一看眼睛就知道哪个是贼,要不他们都喊我曾爷。”又道,“现场有容珺萱的手机,我捡回去清理干净,若有线索就告诉你。我怀疑有,因为那手机的录音似乎一直开着呢。别的现在还查不出,都得进一步检测。你老子恐怕一会儿就过来,我耳朵灵,刚刚听见我们老大电话里喊‘湛先生’呢。得,看见没,那车一看就是高级货,姑娘你自求多福吧。我忙去了,别卖我就成。”
湛明婵啼笑皆非,看到湛修慈停了车子走出来,从副驾驶位置上下来的不是她大哥湛明儒,而是齐家掌门齐惠风。齐音徵走过去,垂着手跟齐惠风耳语。湛明婵盘算要不要也过去表现一把父慈女孝,给湛修慈挣面子,又想他两个儿子给他撑面子,何需自己?在人前一口一个“小女”“逆女”“不肖女”,倒是从没给自己留面子。反正他踩死自己都嫌脏,还需要一个脏东西撑面子吗?脏东西在他面子上撑着,那是摸黑吧。哼,自己是个脏东西,那他生出个脏东西来,他又是什么?更脏的东西?大脏东西?老脏东西?
不过也
不需要她再去考虑这些,因为齐惠风率先过来,“湛掌门,好久不见。”
湛明婵非常礼貌地与他握手并客套——两大世家的掌门相见,不能失礼。
湛修慈没有比齐惠风慢几步,或者说他故意放缓步子,让齐惠风和湛明婵做个简短交流,随后“恰好”走到,对几夜没见到的女儿慈爱说:“你考上大学后,你齐伯父送了一套文房四宝、一台笔记本电脑还有一套十二只的千足金生肖摆件。我要你致谢,你那时候为了点破事就整日的跟我闹脾气,对各家的贺礼看都不看,这么大的人了,一点都不像个样子——”又对齐惠风说,“最后还得我这个当老子的给她圆场。看着你家那三个姑娘,音珏、音瑀和音然个个文雅知礼,回来对比我这不肖女,就极是羡慕你。”
惹得齐惠风大笑,湛明婵干笑,湛修慈揽过女儿——只有湛明婵才知道那手劲有多大,肩胛骨要断了,“还不跟你齐伯父道谢。”
“别别别,”齐惠风忙道,“修慈老弟,我不过虚长你几岁,私底下混个‘兄’字,万万当不起明婵一声‘伯父’,这可是湛家掌门。”
“别太捧着她,不过是个不懂事的孩子。我福气没你好,儿子女儿都出息,早早地就能放松。”湛修慈对女儿道,“还愣着干什么?”眸光深处的冰霜已是结了三层。
湛明婵真庆幸自己还能维持如此得体的微笑并且当真诚意十足的致谢再为这迟到的一声“谢谢”致歉而后再表示要好好学习加倍努力早日学成报效玄黄界泽被全世界幸福全人类,心里早就骂开了——
那文房四宝和生肖摆件刚送来就让你拿去做各种检测生怕上面投了毒,电脑你让人鼓捣半天也没查出监控部件,也都不给我,统统转手送别人,连家里仓库都不敢放,生怕上头还有什么高级符咒定时发威。什么老弟老兄,你骨子里就十二万分的提防齐家,还能笑得这么真诚,你真是太可怕的人了!那齐惠风也是一路货色,上头有那么出色的大哥都能让他冷不丁掀翻在地,鬼都不信他是个心慈的。这玄黄界比鬼妖界可怕!妖鬼还有露出狰狞真容邪佞大笑的时候,玄黄界的老油条死到临头都能摆你一道。
“老弟也不用自谦,明儒和明磊都是极好的。明磊年轻点,明儒十分稳重了,音瑀音然都说她们学校一百个风云人物加起来也及不上你那老大一根手指头。”
“不过是沉不住气会显摆罢了。音瑀和音然那是瞅着我这张老脸,给他点面子。你这两个姑娘我看着都很不错。尤其是音然,一看就是个踏实的。”
“过奖。论起性格,音瑀比音然好。
音然让我那老妻宠坏了。”
“说句不见外的话,真论起性子,还能有你大姑娘好么?”
“音珏长了明儒两岁,也不过是有明儒一半的踏实,比不得。”
“音徵也长成了,还是你比我有福气。”
“哪里哪里,他大哥二哥比他稳多了。我记得音徵好像比明婵大不了几岁吧?”齐惠风轻声说。
湛修慈淡淡一笑,“确是。”
“音徵,你和湛掌门一并来的?一路上可有无礼?”齐惠风板着脸说。
齐音徵垂首肃立,“怎敢。”倒是简单。
湛明婵心中警铃大作,你们刚刚为了大哥的婚事扯皮就算了,怎么冷不丁扯我脑袋上去了?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