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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撤退,撤退。”在狂热战士的猛烈攻击下。丹麦人的盾墙彻底崩溃了,如同决口的堤坝般。
“我们退到森林里去,那里有过去废弃的旧木寨。”国王巴努克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汗,他没有想到挪威人会把这一支可怕的军队,巧妙的藏在了海上。看起来挪威人的撤退根本就是个圈套。
格瑞丝坐在宝座上,她凝视着大厅的窗户,这一夜过的如此漫长,她没有想到挪威人如此的狡猾奸诈,难道真的只能够等待敌人来包围城寨。
“王后殿下,王后殿下。”当升起的太阳,将光芒照耀进来的时候,丹麦王后格瑞丝被一名仆人叫醒来,她竟然坐在宝座上睡着了。
“啊,怎么了?难道挪威人已经包围我们了吗?”格瑞丝睁开双眼,对仆人说道。
“不是的王后殿下,有一位来自梅克伦堡的信使,他说有梅克伦堡公爵的口信。”仆人摇摇头,对王后格瑞丝禀报道。
“梅克伦堡?啊,快请他进来。”格瑞丝反应过来后,立即站起身对仆人说道。
格瑞丝不由暗暗的抱怨自己,为何没有想到向梅克伦堡求援,只是原本以为他们自己可以应付,现在又有些担心来不及。
“来自梅克伦堡的信使,你带来了公爵什么口信?”格瑞丝头戴王后冠环,肩披水獭皮,身穿一袭维京式长裙,坐在王后宝座上接待使者。
“尊敬的王后殿下,梅克伦堡通往其他王国的商船遭到了挪威人的袭击,使得公爵大人损失不小,公爵大人希望丹麦王能够约束下挪威人。”信使站在格瑞丝的面前,恭敬的向她说道,同时有些好奇为何不见丹麦王。
“信使你是怎么过来的?”格瑞丝挺直腰,对信使询问道。
“骑马,尊敬的王后陛下。”信使纳闷的回答道。
“那么,你应该换一种回去的方式,一种更快捷的方法。”格瑞丝的嘴角露出了一丝笑容,现在她不担心自己的丈夫,以及丹麦的命运了,而对于他们共同面对的敌人报以同情。
就像格瑞丝所说的那样,信使返回的时候是乘坐船,丹麦人驾驶着一艘船将他送回港口,来回才一天时间,阿若德便得到了来自丹麦的消息。
“你是说丹麦人在同挪威人打仗,并且丹麦王还打输了?”阿若德身上披着一条毯子,坐在会议厅中听着使者的报信,会议厅中还有一人就是哈维。
“是的,尊敬的公爵大人,丹麦人的王后是这样告诉我的,她再三的请求我们能够出兵相救,并且越快越好。”信使向阿若德恭敬的禀报道,他的身上湿漉漉的。
“看来我们得出手干预了,不能让一个有价值的盟友损失掉。”阿若德砸了砸嘴,他没想到这么快就要同格瑞丝见面了,原本以为这辈子基本上就不在相遇。
“等我们过去,丹麦王肯定都被杀死了。”哈维摇了摇头,对阿若德说道。
“不,我们用船将军队运过去,正好我们要组建一支新的航海商队,购买的船正好派上用途。”阿若德懂得海权的重要性,快捷的海上运输,能够将兵力投射到沿岸。
“明白了,可是挪威人派出海盗拦截怎么办?”哈维又问道,作为情报组织的头头,哈维必须将事情先向坏的地方想。
“先打掉挪威人的海上力量。”阿若德拿起会议桌上的一枚木头船模型,对哈维说道。
“我从索罗斯那里知道,挪威人的海上力量可不差,一旦被他们跳上船,我们的人根本不是对手。”哈维从索罗斯那里得知情报,挪威人常常喜欢将船靠上去,然后英勇的挪威战士跳上去,通过近战将对方船上的水手杀个干净。
“这点我也想到了,让格瑞丝把她手上的维京船都借给我,让我的船坞和冶炼基地进行改造,会让挪威人大吃一惊的。”阿若德摸着自己的下巴,露出了神秘的微笑,作为穿越者就是这点后,可以运用一切的经验和知识。
“哦,你又有什么鬼主意了?”哈维也笑了起来,每当阿若德想到神秘鬼主意的时候,就是敌人倒大霉的时候,她还真是期待看看阿若德会做出什么惊天之举。
“瞧着吧,哼,该死的挪威人。”阿若德裹紧身上的毯子,拿起手中的木船模型,喃喃自语道。
第二百二十六节海战
丹麦王巴努克站在木寨的墙上,手下的战士砍伐下树木并且搬来石头,将旧木寨的缺口处填上,挪威人派出小股部队试探的进攻了几次,但是在丹麦人的英勇反击下,被击退了出去。
“我们的食物还有多少?”巴努克转过头,对自己的一名封臣说道。
“全部的食物加起来,我们撑不过五天时间。”
“把所有的食物都集中起来,每天每人分配最低额度。”丹麦王巴努克对封臣命令道。
“是,陛下。”封臣对巴努克回答道,转过身正准备去执行命令的时候,却又被巴努克叫住了。
“还有把无法战斗的妇孺和伤员赶出去,给挪威人增加一些麻烦,不能消耗我们自己的粮食。”巴努克皱着眉头下达了一条冷酷的命令,跟随军队的一般除了战士之外,还有为战士们服务的人。
“可是,挪威人如果不接受他们怎么办?”封臣说道。
“那就是神的旨意了。”丹麦王巴努克抬起头,看了看天空说道。
很快,木寨中响起了妇孺和伤兵们的咒骂声,他们或者咒骂抛弃自己的巴努克,或者百般乞求,但是这根本没有任何作用,最终一百多名的妇孺和无法战斗的伤兵被赶出木寨,当他们一离开木寨,身后的木门便乒的一声关上了。
“丹麦人把他们的女人和伤兵都赶出来了?”挪威战争领主们聚集在一起,他们听着手下人的禀报,也有些意外。
“这不奇怪,要是我们被围困在木寨中,肯定会为了减少粮食消耗,把不能战斗的人赶走。”一名战争领主吃完木碗中的食物。用自己垂到耳边的头发擦了擦嘴角,对其他人说道。
“那现在怎么办?杀掉那些人?”另一名战争领主将刀插在地上,对其他说道。
“不行,如果我们杀死那些人,木寨中的人肯定会和我们拼死奋战的。”
“那把他们当做奴隶?”
“那也不行,现在可没有贩奴船到来。我们还得养着他们,我们自己的粮食也不够。”
“放他们走?”也有的领主动了恻隐之心,对其他人提议道,但是很快被否决了,因为这是一场战争,没人能够负担的起心慈手软的代价。
茂密的森林中,无助者的哀嚎回荡,他们徘徊在两个阵营之间,在夜色的寒风和饥饿中倒下。无论是在临死前高呼旧的神灵还是新的神灵都无济于事。而两个阵营的维京人,都对此冷漠以待,他们的心肠就像是铁石一般冰冷无情。
波澜壮阔的大海,永无止息的波涛,挪威海盗们并不会一直漂泊在海上,他们一般会在一处隐蔽的小岛港湾等候猎物,而这一次他们并不是为了打劫,挪威的战争领主们给他们了几个任务。要求将可能来自南方王国对丹麦人的援助切断。
“哗哗哗~~。”海盗们通常在干活的时候沉默寡言,他们坐在岩石上听着脚下波涛拍击的声音。也有的人在无聊中从怀中掏出鱼干,这种被海风自然风干的美味,暂时的驱赶走了他们的寂寞无聊。
“呜呜呜呜。”忽然,从远处停泊在海上的维京船上,一名海盗掏出号角拼命吹了起来,随着号角声传来。海盗营地顿时忙碌起来。
“干活了,哈哈。”海盗们兴奋的嚷嚷着,他们不害怕死在大海上,他们害怕的是没有机会英勇战死,白白浪费生命死在陆地上。要是那样的话奥丁会拒绝他们进入英灵殿。
“是南方人的商船。”海盗们登上停泊在海岸边的维京战船,他们坐下来拿起木浆奋力划起来,维京战船就像是箭一般划过海面,他们看见从不远处的南边出现的船只。
“南方人,太好了,肯定是商船。”海盗们欣喜若狂起来,他们需要一场抢劫来缓解紧绷的神经,富庶的南方船只上的货物,足够回报他们的耐心等候。
“冲上去,冲上去。”挪威海盗们大笑着,划桨的速度越来越快了,他们的战船中间战斧和剑,船舷上挂着厚重的圆盾,无数次的战斗使得他们很清楚自己的位置,如同狼群般扑向笨拙的南方船,将跳板搭上去,海盗们跳上对方的船只,享受战斗的乐趣和战利品的回馈。
“是挪威人,他们上钩了,升起拍杆。”罗恩拿起单孔望远镜,看着快速逼近商船的十三艘维京战船,立即对水手们下令道。
“是。”水手们立即将放在船舷下的六根拍杆竖起来,这种与斯拉夫人作战时候的武器,被重新改装后装备。
维京战船们分散开,如同螃蟹的两支钳子般冲向商船,他们拼命的想要靠近商船,波涛之中船只随之起伏交错,商船两侧的拍杆被竖起,只要维京人想要靠近就放下,拍杆顶端的狼牙棒狠狠的砸向维京战船,使得维京战船左右激烈摇晃。
“该死的南方人,以为这样就让我们无法靠近吗?”但是挪威海盗们可不在乎这点小把戏,他们的战士站在摇晃的船上,举起厚重的圆盾,组成了一道盾墙。
“放箭。”罗恩拔出佩剑命令道。
“嗖嗖嗖。”商船上的弩手们,立即拿起弩射向维京战船,但是配备着圆盾的挪威人丝毫不惧怕,弩矢大多射中圆盾。
“哈哈,愚蠢的南方人。”挪威海盗们得意洋洋,他们举着战斧和圆盾,口中发出咆哮声,摇晃的船身,飞溅的海水也无法阻止他们。
“我们的弩不起作用,他们快靠过来了。”商船上的水手长,大惊失色的看着靠过来的挪威人,那些面容狰狞的海盗如此可怕。
“他们来了。”正在此时,在桅杆顶端的瞭望手,冲下方的罗恩喊道。
“太好了。”罗恩的脸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容,阿若德是不可能打无准备的仗的,一支由丹麦人提供的船队跟随在他们身后。
“不好了,他们的后面跟着一支丹麦人船队。”当丹麦维京船出现的时候,挪威人也发现了,他们向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