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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喝~~。”听到命令的士兵们,立即身体微微弯下,将长戟向前伸出,排除战斗队形一步步逼近。
“阿若德?”哈维握紧手中的武器,紧张的对阿若德说道,即使他们再能打,也不可能一次对付六名全副武装的持长戟士兵。
“过来,法兰西斯大人,让你的人退下,否则我先活剐了他。”阿若德一把将马尔斯。泰特斯提起来,将他挡在身前,并且将匕首架在马尔斯。泰特斯脖子上。
“你们敢,你们要是伤了他,一定会后悔的。”法兰西斯紧盯着阿若德的双眼,他不相信一介平民,竟然敢挟持贵族。
“哦,那你就试试。”阿若德微微一笑,伸手用匕首在马尔斯。泰特斯的大腿上割了一刀。
“噢,啊,上帝呀,看在上帝份上,法兰西斯按他说道办,救救我。”马尔斯。泰特斯凄惨的喊道,他满脸是血,大腿上又挨了一刀,悲惨的不像样子。
“别,我知道了,士兵们退后,退后。”法兰西斯的脸变得苍白,他连忙伸手让士兵们后退,阿若德乘机将房门关上。
“阿若德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哈维喘着气,对阿若德问道。
“滚开蠢货。”阿若德将马尔斯。泰特斯一把推到角落,他没想到对方来的这么快。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我敢打赌,你们绝对不是流浪医师。”马尔斯。泰特斯发音不准的说道,毕竟他的鼻子已经被打破了,能表达清楚已经很不容易。
“还是为你的性命担心吧。”哈维瞪着马尔斯。泰特斯说道。
“只能靠人质来做交换了。”阿若德抱着双臂,没有把握的说道。
“咯吱~~。”正在此时,忽然门外响起了咯吱声,阿若德和哈维对视一眼,顿时同时扑向床底。
“咄咄~~。”咯吱声完后,便是木头被刺入的声音,紧接着便是焦臭味道。
“是弓箭,该死的。”哈维吃惊的说道。
“是火箭,马尔斯。泰特斯教授看来你不值钱。”阿若德看着一脸茫然的马尔斯。泰特斯说道。
第二百一十四节揭露
火焰撩着木门,不用多长时间就会将门烧穿,更糟糕的是烟透过缝隙进入房间,只需要一时片刻,里面的人便会窒息而死,阿若德第一次感到自己处于生死一线的时候,难道自己这个穿越众就这样玩完了吗?
“我们完蛋了,要死了,真是可恶。”马尔斯惊慌失措的歇斯底里,也许他不明白,自己怎么也会被法兰西斯牺牲掉。
“这里有窗户和别的出口吗?”哈维咳嗽着冲马尔斯问道。
“没有,上帝,我还不想死。”马尔斯摇晃着脑袋,哭丧着脸说道。
“把衣服脱下来。”阿若德将马尔斯身上的衣服扒下,将其撕成许多碎片,然后放在地上。
“你要干什么?”马尔斯的双眼通红,他剧烈的咳嗽着,不明白的看着阿若德,只见阿若德解下自己的裤子,冲地面上撕成的碎片撒尿。
“给,把它捂在口鼻处。”阿若德忍着烟熏,将浸透尿液的布捂在脸上,湿透的布能够过滤烟的危害,哈维二话不说便跟着阿若德做,马尔斯厌恶的看了看骚哄哄的布片,可是在生存和洁净的选择题中,他还是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后者。
“呼,虽然臭了点,但是总算能呼吸了,现在我们抬起木桌撞破门,从冲出去跟他们拼了。”阿若德一手用尿液布片掩着口鼻,一手抬起一张木桌,哈维连忙上前帮忙,就连马尔斯也跟着伸手帮忙。
“也许弓箭手正等在门外。”哈维提醒阿若德道。
“置之死地而后生。”阿若德也不管哈维听不听得懂,他抬起木桌向燃烧的木门冲去,火光和高温灼烧着四周,他们仿佛在冲向地狱之门。
“轰隆~~~。”本来就已经烧得不堪重负的门,在阿若德等人的撞击下轰然倒塌。木门一倒下阿若德便顾不得火焰,一个箭步冲了出去,火焰舔着他的手臂和腿部,灼烧的刺痛刺激着神经,但是他已经顾不得一切,只觉得眼前有人影便狠狠的挥拳揍了过去。
“住手。住手。”阿若德的拳头击中一人的下巴,将那人击倒在地上,正当阿若德转身想要把拉扯住自己的另一人击倒的时候,一个威严的声音传来。
“阿若德,停下来。”阿若德在火焰和死亡的威胁下,变得有些癫狂起来,他根本听不见其他的声音,只知道将面前的敌人杀死,就在他拔出倒下士兵腰间的剑的时候。哈维从后面抓住了他。
“啊,啊~~。”阿若德满脸漆黑,他张大嘴狂吼着,脑袋上的头发被火烤的卷曲起来,他死死的握着剑就像是地狱中的恶鬼。
“够了,我们安全了,你看是勃艮第公爵。”哈维同样脸上沾满了烟灰,她紧紧的从阿若德咯吱窝锁住他的行动。对阿若德说道。
“呼呼。”阿若德这时候才逐渐的情绪平静下来,他看见法兰西斯跪在角落里。两名公爵卫兵站在他身旁,勃艮第公爵在其他护卫的簇拥下,正看着阿若德等人。
“你竟然放火烧我的城堡,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法兰西斯的面色有些苍白,他连忙抬起头面对着盛怒的勃艮第公爵。
“公爵大人,这是个误会。我只是来救火的。”法兰西斯强辩道。
“胡说八道,这根本是你放火想要杀死我们,马尔斯他也想杀死你,难道你不作证吗?”哈维怒视着法兰西斯,对勃艮第公爵说道。
“马尔斯教授。这是真的吗?您可是贵族,您的证词最有价值。”勃艮第公爵对阿若德身后,靠着墙壁喘着粗气狼狈不堪的马尔斯教授问道。
“我,我不清楚。”出乎阿若德和哈维的意料之外,马尔斯竟然低下头语焉不详。
“你,你这个混蛋,早知道就让火烧死你好了。”哈维气的破口大骂起来,而马尔斯低着头不发一言,看起来似乎有自己的苦衷,阿若德拉了拉哈维的手,让她停止咒骂。
“我们相信公爵大人自有公断。”阿若德伸手用袖子抹了抹脸,讲着冠冕堂皇的话,而勃艮第公爵似乎也不想再追究这件事。
“放心吧,带他们下去洗漱,并且准备好衣服。”勃艮第公爵扭头对护卫说道。
“是,公爵大人。”护卫向公爵鞠躬行礼,带着如同乞丐般的阿若德等人离开,阿若德在离开的时候看了一眼表情平静的法兰西斯。
勃艮第公爵的城堡中,位于地下室的地方,竟然有一个大的水池,仆人们将烧热的水注入水池中,人们可以将全身泡在池子里面,热水浸透人们的身体,仆人还会在水池旁边,为客人备上醇香的葡萄酒。
“啊,真是不错。”阿若德在水池中发出舒服的声音,哈维似乎是在另一个水池中,他们之间有一座墙壁阻挡着。
“今天真是感谢您的相救了。”同阿若德泡在同一个水池中的是马尔斯,这位意大利的贵族似乎满腹心事,阿若德肯定他和法兰西斯之间,必然有某种不可告人的秘密,否则他不会在面对公爵的质问时候沉默。
“真是奇怪,如果是别人要宰了我的话,即使是在死之前,我也会狠狠的咬他一口,而你明知道法兰西斯要杀你,可是你却完全不做反抗。”阿若德靠在水池边,对马尔斯问道。
“这是我们之间的事情,虽然我感到很悲伤,这让我有一种背叛的感觉,但是我不能,不能。”马尔斯有些哽咽的说道。
“哼,我不感兴趣你们之间的事情,只是你们为什么要杀我?”阿若德冷哼了一声,对马尔斯问道。
“因为公主殿下要被你治疗好了,所以你必须死。”马尔斯用水洗了洗脸,仿佛情绪平静了一点,这才对阿若德说道。
“公主殿下不是法兰西斯的妻子吗?”阿若德搓了搓身上的污垢和烟灰,一边继续说道。
“没错,但是法兰西斯并不想成为公爵的女婿,他一直渴望娶一位王室女子,这样他便能够成为王室成员。”马尔斯对阿若德坦诚道。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听了马尔斯的话,阿若德恍然大悟,他就说一位身处宫廷内的公主,怎么可能会染上这种疾病,而如果不是混乱的男女关系,那能够感染到的也就只能是最亲近的身边人。
“你知道了,唔,你真是个可怕的人,我觉得在这个宫廷中你才是那个最神秘的人。”马尔斯看着恍然大悟的阿若德,他不相信阿若德会明白其中关节,但是在同阿若德经历的一切后,他又觉得阿若德似乎没什么不能做的。
“你有什么打算?难保法兰西斯不会再次对你下手。”阿若德看着这个原本要杀自己的意大利贵族,人类有时候就是这么奇怪,一起经历过生死的人,可以化干戈为玉帛。
“离开这个伤心的地方,回到我的家乡,我有种预感也许我们能够再次见面。”马尔斯的脸上露出笑容,他现在绝对不相信,对面这个面色平静的医师,真的只是个流浪医师,他确信阿若德不过是某个贵族间谍,带着某种使命而来,就如同自己般。
“那,祝你好运了。”阿若德拿起酒杯,冲马尔斯教授致意。
当众人洗浴完毕,换上了整洁的衣物后,阿若德刚刚走出浴室,一名早已经守候多时的侍从,上前带领阿若德走向另一个房间。
“公爵大人在这里等候您。”侍从站在一面墙壁前,那墙壁就像是回廊上普通的墙壁,阿若德纳闷的看着这名侍从。
“咯吱。”忽然侍从将墙壁右上方的挂毯揭起来,伸手将后面的一块不同颜色的砖头摁了下去,顿时墙壁发出了咯吱作响的声音,原本是墙壁的地方转动了,这里竟然是一道暗门。
“请进。”侍从冲阿若德伸出示意,阿若德皱了皱眉头,大步走了进去。
只见里面是一间宽敞的房间,勃艮第公爵站在一张木桌和文件架子之间,他听见阿若德的脚步声,转过身来看着诧异的阿若德。
“怎么?你以前没见过暗门吗?勃艮第公爵看着阿若德问道。
“见过,但是如此精巧的暗门,却还是第一次。”阿若德老实的回答道。
“呵呵,一位见多识广的流浪医师。”勃艮第公爵伸手拉过一张木椅,那木椅制作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