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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却可以避免陆地上无意义的损耗,甚至迷失方向,不过也许有人会认为在大海中也会有各种的危险,还有迷失方向的可能性,这也是为何自从罗马帝国陨落之后,欧罗巴的贵族和掌权者们对于大海便失去了控制能力,这也是为何维京武士们可以横行无阻的原因。
对于阿若德来说这些完全不受问题,任何一个来自后世的现代人头脑中都有世界地图的大概摸样,知道向那个方向可以到达那个国度,这绝对是一个巨大的优势,试想一下当古人们航行在茫茫大海中,却不知道自己的目的地是何方的时候,那种恐惧是多么的巨大。另外还有一点就是阿若德知道在大海中航行,指南针是必不可少的,据说维京武士们是靠日晷般的木圆盘,在阳光下靠着影子的移动来判断自己航行的方向,但是在没有太阳的时候这个方法就显得笨拙了,而靠着磁石的力量很轻易不受任何自然环境影响,笔直的向着目的地而去。
“可以吸铁的石头?”埃尔维特修士接到阿若德的这个命令感到奇怪,不由得好奇的问道。
“没错,我也不是立即就要,你慢慢派人调查就好了,这个东西我有用处。”阿若德在与埃尔维特修士返回梅克伦堡的时候,在路上边走边对埃尔维特修士说道。
“是的伯爵大人。”埃尔维特修士已经完全的折服了,要知道阿若德所了解的知识比修道院中保存的一些更早时候,罗马人的留下来的知识还要有智慧,虽然罗马帝国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但是却在它统治过的所有地方留下了各种遗迹,一般都被教会和修道士们小心翼翼的保存下来,并不为普通民众甚至是一般贵族所了解,教会和修士们将这种知识和经验看做自己必须严格保密的力量。
埃尔维特修士唯一有点担心的却是另一个问题,阿若德在征服了梅克伦堡之初,因为斯拉夫人的领地被认为是极为边缘的野蛮人领地,所以并不为人所重视,也因此阿若德可以在自己的领地中按照自己的想法实行平衡的宗教政策,不过根据埃尔维特修士的观察,事实上是完全世俗化的统治方法,可是随着梅克伦堡郡的繁荣和发展,以及阿若德本人声望的日益高涨,他肯定会被教会所注意,听说圣约姆修士会的人已经把阿若德领地的情况报告给了遥远的罗马。
早在公元2世纪主教制产生后,所有主教均被称为教皇。罗马主教因驻在罗马帝国都城,政治、经济势力最大。5世纪,由于英诺森一世(401~417在位)和利奥一世(440~461在位)的努力,罗马主教逐渐凌驾于其他主教之上。独占教皇头衔。吉莱西厄斯一世(492~496在位)首先宣布教皇在信仰上的权力既独立于皇帝,又独立于教会会议,声称“教会权力”高于“帝国权力”。教皇格列高利一世(590~604在位)认为教皇是上帝指派的全部教会的首脑,将教皇的影响扩大到自己的辖区以外。756年,法兰克王国国王矮子丕平为酬谢教皇对其夺取权力的支持,将夺自拜占廷的罗马至拉韦纳一带的土地赠给教皇,是为教皇国之始。
可是自公元9世纪查理曼帝国分裂后;罗马教皇一度成为意大利各大贵族争夺的对象。正是在这一时期;由于教皇的产生非常混乱;致使教廷内部**丛生、丑闻迭出;有时甚至会出现好几位教皇都出现在罗马的局面。
正是在着混乱之中,约姆十九世登上了教会的最高统治者的宝座,只是依然陷入了意大利贵族之争,以及意大利国王和拜占庭的不断威胁漩涡之中。此时的教会和教皇还没有十二、十三世纪通过十字军东征后聚集起强大的力量。凌驾于众王侯之上,使得民众们敬若神明,此时不过是依附于强者的宗教团体。
“铛,铛。铛~~~。”钟声在永恒之城罗马上空盘旋。修士会的使者来不及卸下仆仆风尘。便来到了教皇约姆十九世的圣所,当然作为一个边远地区的修士会修士,他是没有资格直接拜访教皇约姆十九世的。必须通过枢机主教的层层传达才有可能一睹圣容,在递交了请愿书之后,他需要在罗马耐心的等待着,直到受到召见,而圣约姆修士会的使者班也是这样做的。
“耶稣基督,这里竟然堕落到如此地步?”圣约姆修士会的使者班行走在肮脏的小巷子中,在巷子中坦胸露乳的妓/女向他卖弄着,不时地还能够看见有披着圣袍的神职人员进出其间,这里可是天主教的心脏统治区域罗马,可是表现的连野蛮人的城镇都不如,圣约姆修士会的使者眉头紧皱,用手抓住木头十字架仿佛想要抵御住这里的邪恶一般。
“混蛋,宰了你。”就在这时候,从另一头的小巷子中,圣约姆修士会的使者看见几名身穿意大利贵族服饰的男人,手中握着利剑正在追逐一名拼命奔跑的神父,那名神父气喘吁吁狼狈不堪,而在小巷子中的人们不但没有人出手阻止,反而面带微笑好像在看有趣的事情般。
“住手,你们在做什么?为何要攻击一位神职者。”圣约姆修士会的使者班看不下去了,作为军事修会的一员,他佩戴着一柄短剑,于是立即挺身而出,阻挡在那几名意大利贵族面前。
“快滚开,否则连你一起宰了。”意大利贵族们愤怒的说道。
“除非你们讲出原因来,否则我绝不让开。”圣约姆修士会的使者班大声说道,并且希望能够有城镇警卫发现这里的一切,毕竟孤身一人的他不知道自己是否是这些意大利贵族们的对手。
“敢管埃利奥特家族的事情,你活得不耐烦了吗?”意大利贵族们怒气冲冲的说道,边说边从三个方向包围住他们,这时候周围的人们才发觉事情不妙,纷纷躲避进入自己的屋宅中。
“请救救我,兄弟。”这名年近中年的神父,抓住圣约姆修士会的使者,也就是教会骑士班的袍子边缘,带着哭泣的声音说道。
“请放心,我不会让一群恶徒攻击一位神职者的。”教会骑士班一边用剑对准意大利贵族们,一边对神父说道。
“别打了,巡逻的士兵过来了,快走。”正在这时候,从街道上正好经过一队警备士兵,意大利贵族们看见后也知道无法名目张大的攻击一位神父,于是将剑插回了剑鞘,恶狠狠地瞪了骑士班一眼,迅速的消失在街头巷尾之间。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看见那些意大利贵族离开后,骑士班才将武器收回去,转过身对那名神父说道。
“全是言语惹得祸,怪我不该多嘴,感谢您兄弟,我必须要离开了,你也要多加小心。”说完后神父便急匆匆的离开,也消失在了街道人群之中,只留下了莫名其妙的教会骑士班,在停了片刻后他耸了耸肩继续寻找客房。
“住旅店吗?这里有干净的阁楼,我们也有马厩可以很好地照料你的马。”在街道两侧挂着旅店木牌的地方,旅店老板招呼着圣约姆修士会的使者,作为天主教的统治心脏以及大城市,这里不乏朝圣者的来往还有讨生活的移民,于是罗马的两层阁楼十分的紧俏,当地的人靠着租金便能够过着很好的生活。
“当然,给我找一个清静点的地方。”圣约姆修士会的使者班把自己的马缰绳递过去,自己背着行囊走入了公寓之中,木头建筑的公寓看上去有一定的年头了,踏在木梯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在楼道之间晾衣绳子搭满了衣服,而旅馆老板却早就见怪不怪。
“就是这里,看十分的干净整洁吧,如果你想吃东西可以到楼下,或者让女仆给你拿上来,不过那样会收一点小费。”旅馆老板在带上门的时候对圣约姆修士会的使者说道。
“不,我会自己下去吃的。”圣约姆修士会的使者班,不但是一位教会骑士,也是一位苦修的修士,他立即对旅店老板说道,当旅店老板离开后,他打量了一下四周,在一面对着床尾的墙壁上挂着一枚木头十字架。
“主啊,请您原谅我们的罪行。”圣约姆修士会的教会骑士班立即放下行囊,跪在十字架前,握着自己的双手闭上眼睛祈祷着,他为自己看见的一切感到难过,这一次圣约姆修士会的长老派他来到这里是希望教皇约姆十九世能够给梅克伦堡派一位主教,以帮助那里的人们皈依天主教,并且教导那里的人们步入主的光辉之路,可是当看见罗马混乱堕落的状况,他不知道这样做到底是不是正确的,也许一切都只能够交给上帝来决定。
第二百一十节蜂蜜酒
圣约姆修士会的本意是好的,梅克伦堡虽然经过阿若德强制性的归化,对于不愿意归化日耳曼文化和天主教的斯拉夫人进行没收财产,以及驱逐出境的严惩,同时大量的引入移民和购买奴隶补充人力,但是阿若德随后陷入了同斯拉夫人和波希米亚人的战争中,其实归化政策并不彻底。
圣约姆修士会长老在给阿若德的一封信件中提到,在梅克伦堡郡中的乡间统治比较薄弱的地方,异教徒的习俗还残存着,虽然斯拉夫人在高压下会带十字架遵守基督教习俗,但是当遇到人们无法理解的天气变化或者事情的时候,很快便会重新按照异教徒习俗祭祀,在天黑的时候偷偷向废弃的祭坛带去被宰杀的家禽。
“对于这种事情我也无能为力,习俗传统这种东西本来就十分难以更改,除了潜移默化的派遣人进行传教外别无他法。”阿若德原本的打算是培养一名自己的仆从,可是后来发现自己低估了传教这门洗脑方法了,虽说靠着圣母遗迹这种忽悠人的奇迹,使得迷信的斯拉夫人十分敬畏,但是距离使得斯拉夫人产生真正的文化和信仰认同还很远。
看了阿若德的回信,修士会长老愈加确定必须要从罗马请来精通传教的神父,让其成为梅克伦堡的宫廷牧师,负责教导这片日益繁荣的领地,并且修士会长老越来越确定阿若德总有一天能够将基督的荣光扩展到整片波罗的海异教徒的土地。
“梅森公爵埃布尔大人已经下达了动员令,很快便会率领梅森公国的军队前来梅克伦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