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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布尔大人,我已经看穿你的剑了,投降吧,我会使您名誉无损的。”头上有白天鹅装饰的骑士,从面罩中瓮声瓮气的说道。
“希望阁下您的剑比嘴巴锋利。”独角兽骑士丝毫不示弱,他将剑搭在自己的手臂臂铠上,剑尖对准对手,就像是一把搭在弓上的箭矢,真是使得围观的人看在眼中有锐利无比的感觉。
“真是无趣,如果是在我们法兰西,还是马枪比武比较好看。”在两位骑士用剑比武的时候,人群中一群神情倨傲的骑士不屑的说道。
“这些是什么人太无礼了。”人们纷纷对这些无礼的骑士不满道,可是他们并没有当面指责,因为和这群骑士们在一起的是梅森公爵的侄子劳齐茨伯爵德迪。冯。维丁大人。
“没错,在新的时代只有重骑兵才是战争之王,这也是我千里迢迢请你们这些高贵的法兰西骑士们参战的原因。”劳齐茨伯爵年纪大概在三十左右,一头银灰色的头发,对着这些法兰西骑士一脸媚笑,大大的鼻头和小眼睛格外滑稽,日耳曼人畏惧他的权势只好沉默不语。
“您说的对,挥舞剑这根本就是毫无战争技巧的行为,在长马枪之下步行的剑士肯定会首先丧命的。”一头金发,留着两撇胡须的法兰西骑士,高扬着脑袋不可一世的说道。
“这位大人似乎对我们日耳曼人的剑术很不屑呀,但是我们日耳曼人从来只相信眼睛,而不相信嘴巴。”法兰西骑士们的话激怒了正在比武的埃布尔爵士,他停止了与天鹅头饰骑士的对决,将手中的剑插在地上,揭开自己的面罩,露出一张英俊的面孔,如果说英俊却有些纤细的五官,真是使人无法移开目光。
“哦?那么怎么样才能够让阁下服气呢?”为首的法兰西骑士笑了起来,他的语调高傲,神情不屑一顾,昂首阔步的走上前来说道。
“当然是比试一下才知道。”埃布尔爵士从地上拔起剑,向法兰西骑士挑战道,“法兰西骑士骁勇善战威名传遍诸侯,在下希望能够挑战一二。”
“比试倒是可以,但是步行作战非我的强项,如果是马枪比武倒是可以。”法兰西骑士点点头,骑士间的比武切磋实在平常不过,但是他讨厌地上刚刚下过雨的泥泞,不愿意像个地痞流氓般在泥水里面打斗。
“这好办,阁下可以骑马,我步行作战。”埃布尔爵士张开手臂,向对方行礼后说道。
“哗~~~,什么,步战对骑马这太不公平了。”众人皆哗然不已,骑马的绝对比步战的有优势,他们不明白埃布尔爵士为何会建议这种不公平的比武。
“哦,阁下这对您可是非常不公正的,我请求您收回您的比武邀请。”法兰西骑士楞了楞,没想到埃布尔爵士会提出这种不公正的比武,他在众目睽睽之下也不能同意这种比武邀请。
“我也建议你们停止这种毫无意义的比武。”劳齐茨伯爵看着埃布尔爵士的面孔神情古怪,他用目光狠狠的瞪着埃布尔爵士,但是爵士却根本不当他是一回事。
“我们日耳曼人的祖先们就是使用着大剑征战四方的,今天的比武事关日耳曼武士们的集体名誉,怎么能说是毫无意义的呢?如果不敢直面法兰西骑士的马枪,从今往后日耳曼武士们有何颜面称雄欧罗巴。”埃布尔爵士器宇轩昂的大声说道,周围的日耳曼人们都轰然附和,一旦牵扯上武士们的荣誉,劳齐茨伯爵也无可奈何的直皱眉头,只见他附在法兰西骑士的耳边小声叮嘱几句,便不再开口了。
众人们兴高采烈的将木栅栏拆开,空出一大片空地,侍从们为两位骑士们的比武做好准备,法兰西骑士此时也是骑虎难下,只得整装骑上自己的战马,手握枪头被换成钝器的马枪,而埃布尔爵士手持未开锋的大剑等待在另一头,这场不对称的奇怪比武就这样发生了。
第十七节方旗爵士
同后世那些有权势的人一样,贵族们也喜欢特立独行的色彩,这种嗜好表现在了他们的穿着和旗帜上,蓝色、紫色、黄色等比较亮丽的颜色布满整个营地,三角形的拖着长长燕尾的是准骑士们的旗帜,而当他们获得爵位后,便会将燕尾剪去,成为方旗爵士。
在场地中央,对战的法兰西骑士和日耳曼的埃布尔骑士,他们的身后侍从打着的都是小方旗帜,这说明他们都是有爵位的骑士,要成为一名有爵位的骑士除了身经百战外,还必须要有大贵族的认可,以及出色的表现,真正的有爵位的骑士要么有实力要么有很深的背景,这让此时骑在马上的法兰西骑士有些犹豫,虽说是劳齐茨伯爵的邀请,但事实上他和佣兵没什么区别,唯一的区别就是自己的爵位和高贵血统,可是要与一位当地日耳曼骑士对决,万一发生什么意外自己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很有可能会被寻仇,这可不是他远道而来的目的。
“加油,干掉他~~~。”
“埃布尔爵士不要认输。”就在法兰西骑士千头万绪的时候,场地两侧已经聚集了许多人,其中不乏身有绶带的贵族,法兰西骑士的眉头皱了皱,忽然下定决心似得抬起手放下自己的面罩,用力将马枪竖起。
没错,如果此时退却法兰西骑士将会付出不战而退的污名,这会让他的名誉受损,作为一名以勇敢而著称的法兰西骑士而言,这还不如杀了他,更何况如果自己表现的好的话,说不定会有日耳曼贵族赏识自己而延揽和庇护自己的,大不了就成为一名私党而已。
对面的埃布尔爵士面色沉稳,倒是没有那许多想法,他调整自己的步伐双手握着大剑,双眼凝视着前方的法兰西骑士,在两人的对峙之中,法兰西骑士双脚轻磕了一下胯下的战马,战马条件反射的昂了昂头,抬蹄向前小跑起来,这匹战马经过特殊的训练,自己懂得如何在合适的距离进行加速,而骑士在与战马日常不间断的训练中,会条件反射般配合的将竖起的马枪放下对准目标。
法兰西骑士的战马在距离埃布尔爵士三马枪的距离时候,突然奋力抬蹄低头冲锋,法兰西骑士急忙将马枪放下对准埃布尔爵士的肩膀,他没有对准埃布尔的头部或者胸口,因为这都是要害部位,若是击中难免出现死伤,所以法兰西骑士选择了肩部,哪里不是要害部位,并且有整块肩甲的保护。
但是,法兰西骑士的这一犹豫,反而失去了最好的时机,只见埃布尔爵士举起大剑,做了一个回转交击的动作,将法兰西骑士的马枪避过,这漂亮的交击使得周围的人们都鼓掌叫好,劳齐茨伯爵的脸上有些挂不住了,他的面容变得凝重起来。法兰西骑士冲刺百步后,勒紧马的缰绳缓慢的停了下来,他拨转马头转过身,手中的马枪毫发无损,人们冲着他哄闹起来,没有折断的马枪对骑士来说真是一种羞辱。
“法兰西骑士,你的马枪在瞄准哪里,难道是旁边的木桩吗,哈哈。”周围的人们指着法兰西骑士大声嘲笑着,这里仿佛不是比武场地而是欢乐的游乐场所似得。
“该死的。”法兰西骑士在面罩中咒骂了一句,但是很快淹没在人们的喧闹声中。阿若德躲在人群中没有向其他的日耳曼人那样乐观,作为灵魂来自21世纪的他,通过大量的影视和游戏资料深知骑马的骑士的优势,一旦被骑士的马枪戳中,即使是浑身披甲的步行骑士也无法不受伤,冲锋的惯性和高度使得重装骑士在没有地形限制的情况下不可阻挡。
果然,法兰西骑士重新发起了冲锋,这次他没有丝毫的犹豫不决,将身体前倾,两腿笔直的蹬在马镫上,马枪好似一支出鞘的利剑,瞬间击中了埃尔布爵士的前胸板甲,只听见一声巨响,马枪的枪头断裂的四分五裂,埃布尔爵士的身体重重的被撞击在里地上。爵士后仰着躺在地上,身体在地上掀起一道泥槽,这是撞击的惯性引起的,埃布尔爵士躺在地上手中的大剑飞出几米远,他的侍从脸色苍白急忙跑上前去,吃力的将他的身体拖到一旁,然后揭开面罩露出一张精致苍白的脸庞。
“他怎么了,哪里受伤了吗?”阿若德也跑上前去,他佩服这位爵士敢于面对法兰西骑士的胆量,虽然直接面对骑马的骑士是有些鲁莽的决定,但是那种不肯认输的倔强感动了阿若德,他觉得自己应该去帮帮忙,也许自己超越历史的知识能够帮助他。
“我的小,小主人他不呼吸了。”侍从同样是长着一张清秀年轻的面庞,脸上显出焦急万分的摸样,他的声音非常的尖细,应该是太年轻还没有变声的缘故吧,阿若德这样想着。
阿若德俯下身子,将耳朵贴在埃布尔爵士的口鼻处,还好并没有小侍从说的那样严重,还有微弱的呼吸,他又翻开埃布尔爵士的眼睛,眼睛的瞳孔并没有扩散,爵士应该是在猛烈的撞击下出于休克状态。
“你在做什么?你是医生吗?”小侍从跪在埃布尔爵士身旁,眼中含着泪水,他不明白阿若德在做什么?但是心中有保留着一丝期望。
“快把他的盔甲解开。”阿若德也没有处理过这种情况,但是超越历史的知识使他明白,这是埃布尔爵士一口气憋在胸口,只要让他呼出来就没问题了,不过他可不会解开这种胸甲,只好求助的向小侍从说道。
“小,小主人已经死了,这是上帝的旨意,都怪我,没有阻止他。”小侍从口中呜咽着,用自己的袖子擦了擦脸,阿若德无奈的看着这个已经失控的小侍从,倒是发现他身上的号衣居然缝制着金线刺绣,一朵百合刺在号衣的左下角,听温德尔爵士说过这是高级的贵族家庭才使用的起的。
“不会的,他只是昏迷了,快把胸甲松开,否则他可就真的去见上帝了。”阿若德抓住小侍从的肩膀,狠狠摇了摇他,小侍从的肩膀消瘦,真看不出他刚才能够把全副武装的爵士拖到一旁。
稍稍清醒过来的小侍从帮助阿若德解开爵士胸前板甲,板甲因为剧烈的撞击,前面凹陷了下去,费了点力气才取下来,露出下面的锁子甲,如果再取锁子甲根本就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