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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笑至极!”
“你……你……”
“我什么?”李权丝毫不给对方喘息之机,“看来你是身居陋室却不知陋室之用意,老子今天心情好,可以免费给你上一课,教教你真正的‘陋室之心’是怎样?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斯是陋室,惟吾德馨。苔痕上阶绿,草色入帘青。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可以调素琴,阅金经。无丝竹之乱耳,无案牍之劳形。南阳诸葛庐,西蜀子云亭,孔子云:何陋之有?你丫的懂不懂?不懂做人,何来做诗?”
乖乖!大庆的李权果然厉害!骂人之间还能掺杂一首词,而且这么精妙!
一瞬间,围观众人的注意力都别李权的词吸引了,其中妙语连珠当真是妙哉妙哉。
大庆的李权已经露了一手,该轮到付先生了。
付先生以往面对这种情形多不胜数,想来一定不会掉链子。
就在众人满怀期待的时候,那付玉已经被气糊涂了,就算没有糊涂,很久没有细心钻研诗词的他也作不出应对只作。涨红了老脸像拖了水的猪腰子,指着李权“你你你”地说个不停。
李权大笑,指着付玉:“诸位也都看到了,都说付玉是个沽名钓誉之徒,还说什么比较诗词,才一开口便卡住了。当真是不问不知道,就凭这水准,还说在下的作品是他人代笔,我看你这个老匹夫以前就是抄袭他人之作吧?不然现在怎会哑口无言?”
“你!你这狂徒!休要……休要……”
“呵!我以为你身为一朝泰斗,在诸位面前必有高论,没想到除了信口雌黄之外就只有这等粗鄙不堪之语!你这欺世盗名之徒,枉活七十余年,莫不是真以为天下就没人能撕破你伪善的面具?苍髯老贼!你以蛇蝎之心教天子之血脉,你究竟安的什么心?你还有气指着我?殊不知你即将名贵九泉之下?皇上若得知你真面目,岂不将你斩首?我若是你,现已拿出藏于家中的金银跑路去了!哈哈哈!”
这一通臭骂那叫一个爽,李权自己都忍不住大笑起来。围观众人都被李权这一通说辞说得一愣一愣的,半点儿没回过神来。直到一声凄厉至极的惨叫传出,众人才一个激灵。
但回头一看,刚才还生龙活虎的付先生,现已倒在地上,口吐鲜血,眨眼就没了动静。
。。。
第778章 :皇上相邀
代表大华制高点的人忽然间就倒下了,李权以及周围所有人都愣住了。
看着地上的付玉,苍老的面容还有些许抽搐,但两眼紧闭,眼角的皱纹挤得跟沙皮狗似的,看着很是别扭。嘴角的鲜血还时不时地往外冒。
不用试,这样死肯定是死透了。这当真是出人预料,李权虽说没想过放过他,但也没想过当着众人的面儿把他给弄死呀?现在顶多是气气他而已,哪想到就这么简单的几句话就把他给气死了?
人群开始躁动,一时间还没人相信付玉的死,甚至还有人叫嚷着请大夫。
李权愣了一会儿,现在的情况他也没辙,人都死了,且又是异国他乡,至于会引来什么风波不是能事先想清楚的。
好消息是所有人都看着,是付玉在斗嘴过程中被气死的,李权没有动一动手指头,这要是追责起来,到底由谁负责说不清楚。
而且,李权身份尊贵,谁要想把这责任全部算在李权头上那也不可能。
又过了一会儿,众人开始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这时候,场面瞬间就混乱了。
乘着人群拥挤的间隙,李权带着李嗣悄悄离开。
李嗣不知付玉代表什么,但也能感觉到付玉是个了不得的大人物。现在付玉被先生气死了,这位先生恐怕将会有大麻烦。
在路上走着,李嗣忽然严肃地对李权说:“先生,你跟我去我家吧?娘亲一定会帮你的。”
李权在意的不是李嗣话,而是李嗣的称呼,不由自主地停住了脚步:“先生?你怎么又叫我先生了?”
李嗣不明所以地范反问:“不叫先生叫什么?”
说着,又萌萌地抓了抓头,跟李权的习惯性动作一模一样。
“刚才我不是已经……”话到一半,李权明白了儿子当时想法,和儿子相认的喜悦少了大半。
“看来这事儿还得跟慕晚晴在一起的时候告诉这小子才行。”
想到这里,李权忽然觉得事情应该缓一缓,这里毕竟不是大庆,刚才的事情还不知如何解决,理智地分析后,觉得还是应该把事情一件件解决了再说。
打定主意,李权立即停止了脚步,看这李嗣和蔼地揉了揉他的脑袋:“好了,咱们就在这儿分别了。”
“分别?”李嗣一惊,“先生不是要到我家里么?”
“不了,先生我还有事,就不去打扰你母亲了。”
“为什么啊?”李嗣表情很严肃,“先生你现在很危险呢!如果没有我娘的帮助,先生万一出事了怎么办?不行不行,先生一定要跟我回家。”
看这儿子倔强的样子,能感受到其中的关心,李权默默地感动着,笑着摇了摇头:“你放心好了。先生我是什么人?三言两语就能把老匹夫气死,这点儿小事情怎么会难倒我?你根本不用担心,老老实实回家去吧。”
听李权这么一说,李嗣觉得很有道理,自言自语地说:“也是,先生这么厉害,怎么会因为这点儿小事而摊上麻烦呢?”
说着,目光重新投在李权身上:“那……那我一个人回去也可以,但先生不能消失了?等事情过后可要来家里看我!”
“放心,以后咱们相处的日子多着呢。”
小鬼头似懂非懂,满意地笑了笑,挥动小手给李权道别,然后一溜烟儿地跑了。
儿子给李权带来了无限期待,同时又充满了内疚,想着别人对的儿子的种种不公,现在还能保持如此乐观积极的态度实在不容易。
一路思前想后地回到了自己的别院,才一会儿功夫,别院门口就已经堵满了声讨李权的文人。
付玉被李权气死,这等于是说大庆的文人狠狠地踩了大华文人一头,这叫人如何咽得下这口气?而且,付玉的名声在大华实在太大,不是李权三言两语就能抹掉的。现在不过刚刚开始,等消息一传开,相信会有更多人加入到声讨李权的队伍当中。
目前的局面早在李权的预料,对这些文人的纠缠问题倒是不大,所担心的便是来自大华朝廷的态度。
大华皇上如何处理?会不会影响两国之间关系?又会不会影响到此次接亲?
这才是李权最担心的问题。
李权本不想理会堵在外面的文人,可这些文人比八婆还要烦人,一个劲儿地嚷嚷,没完没了,李权不得已才出门跟他们当道理。
打开院门,礼券重新出现在公众视线之中,场面立即因为李权的出现被引爆,
“杀人偿命!”
“还我付先生的命来!”
“大庆人欺人太甚!我大华誓不与之讲和。”
诸如此类的喊话比比皆是,幸好这些都是文人,换做脾气冲一点儿的平民百姓,估计就是了臭鸡蛋伺候了。
李权眉头紧皱,看着面前一眼望不到头的队伍,心中渐渐有些恼了,忽的冷笑一声:
“都说华朝乃是文雅风趣之地,大庆文人各个学识渊博待人有道,今日见了才知,原来不过是徒有虚名而已,一个个都是山野莽夫,没有半点儿道理可讲,当真是可笑至极!”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人群中立即有人回应。
李权继续冷笑:“什么意思?难道尔等不知道?还是都又健忘症?刚才发生的事情一转眼就忘记了?你们可曾见我动过那老匹夫一根头发?此人还称之为一代圣人,竟然被我几句戏言气得吐血身亡。这等心胸气量,怎堪大用?又哪里配得上圣人之称?尔等不好生想想那老匹夫又很能耐,反而在此说我不是。难不成就因为我是大庆人?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如此作为,和尚未开化蛮荒古人有何不同?说你们山野莽夫已经是很客气了!就算那老匹夫的死与我有关,也轮不到尔等插嘴,大华自有律法,该当如何处置自有皇上定夺。尔等无需操心!”
一通呵斥让人群的声音减弱了很多,李权所说的句句在理,找不出什么话来反驳,之所有这么气氛还是因为觉得被大庆人压了一头心有不甘,但以讲起道理来都显得底气不足。
李权看了看声势减弱的人群,他能想到的也只有这些,至于接下来他们会不会消停点儿就只有听天由命了。
没有多余的话,李权转身回了别院,关上门,躺倒床上想要休息片刻。
李权确实只休息了片刻,很快就有官员来报。
李权感觉自从来了大华就没有消停过,正想暴躁地骂人,却听随行官员说这次是皇上召见。
一听是皇上,李权很快明白了,这是要宣布对自己的处理结果。
换做别人,惹下这么大的麻烦,估计是免不了一死的。但李权不担心,他不是大华的官儿,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就算大华皇帝又多恼火,也不会选择在这时候杀了自己。
简单地收拾之后,李权又到了皇宫。
这次见面没有在大殿中,而是在一处类似御花园的小亭里面,周围只有几个宫女,几个太监而已。小亭建造别致,外面是浅浅的小湖,水面飘着水草和前几日留下的尚未融化碎冰。大华皇帝就站在亭中,淡淡地看水中碎冰漂浮。
相比之下,这位皇上明显要比那位皇上年轻精神很多,看上去比李权稍长十岁所有,精神头十足,腰板站得笔直。
刚刚打了败仗,这皇帝还有如此闲情雅致,心理素质当真是好。
李权默默地想着,走上前,恭恭敬敬地抱拳:“参见皇上。”
皇上看着水中没有抬头,淡淡地回应:“李大人不是朕的臣子,私下无人,可不比拘礼。”
李权走到皇上身后一点儿,同样看这湖面,并没有发现什么。然后装作不知地问道:“不知皇上召在下所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