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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吃了饭了?”
小琴和小玉一起点了点头道:“那尼姑倒也十分客气,早早的便备好了素斋,让我们二人吃了,只是她去滴食未进,却说要去请她的朋友过来才吃饭哩!”
醒尘眼珠骨碌一转,心中暗道:“这妖怪滴食未进,难道是等晚上来吃人?她去请客,定是请那树妖叶凌天过来!”
醒尘想到这里,便将那尼姑是妖怪,晚上和树妖一起做的事,给小玉和小琴详说了一遍,吓得那小玉和小琴都站起身来,醒尘又说道:“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先走吧!”
那菖蒲大师见醒尘进了房中,久不出来,便提起禅杖,破门而入,却见醒尘安然无恙,但见小玉和小琴生得花容月貌,起了戒心,醒尘笑道:“师叔,她们二位一个是我未婚的妻子,一个是我姐姐,你就放心吧!”
小玉和小琴都上前来,对那菖蒲大师施了一个礼,小玉对醒尘问道:“妹夫是不是请这和尚来拿妖怪!”
醒尘叹了一口气道:“刚才我还想我们几个人藏在这房中,等待那妖怪前来,突袭那妖怪,不想师叔你方才进门时,打破了门扇,那妖怪回来,断然会起疑!我们还是先离开吧!”说着,便拉着小玉和小琴,一起向门外走去。
那菖蒲大师却立在原地道:“师侄,你们先走一步,这里离大悲寺近,此时天色已晚,你带她们二位施主到大悲寺歇息吧,老衲要亲手降伏这妖怪后再回来。”
醒尘立在那里说道:“若是我就这样子走了,将师叔留在这里,不是太危险了么,不行,我也要留下来和师叔一起降妖!”
菖蒲大师微微怒道:“师侄,怎么不听我的话了,叫你去,就快快去吧,施主的性命要紧,老衲这条老命不重要!”
醒尘见执拗不过,没有办法,叹了一口气道:“师叔,那你要多多保重,若是真的敌不过那妖怪,也不要死拼,先顾逃命要紧!”说罢,带着小玉和小琴两个姑娘离开。
那菖蒲大师将禅杖一柱在身旁,双手合十,口中呢喃地念起经来。
没过多久,一阵妖风从门外吹来,将房中的灯火尽皆吹灭,“咯咯咯”几声娇笑,一个风韵少妇飘进房中来,若说她是鬼魅,却又是人形,若说她是人,却来去飘渺。
她就是那尼姑,不过她却不是光头,却是长发飘飘,之前,她的长发是盘在佛帽下面,她装束妖艳,哪里像个尼姑,分明像一个风尘中的女子。
菖蒲大师待狂风过后,才缓缓睁开眼睛,口中说道:“师妹,老衲来这里打扰你清修,实在是不应该!我佛慈悲,老衲这次过来,只是来劝你不要在妄造杀孽!”
很显然,菖蒲大师和这妖怪是认识的,又称其师妹,可见交情颇深。
那尼姑一个飞身,近到菖蒲大师跟前道:“老秃驴,当年你和我风流快活,而今皈依正道,却在本姑娘面前念起佛谱来,本姑娘去是不吃这一套。废话少说,本姑娘只想问你,那《释魔经》第七卷,你带来了没有?”
菖蒲大师双手合在胸前道:“阿弥陀佛,老衲也知道这《释魔经》有七卷,当年师父只传了我六卷,我将六卷都给了你,你还来找我要,这是贪欲,切要戒掉这贪欲!”
尼姑笑了笑道:“我只是一个修成人形的妖精,也没有想修得正果,你还要让我戒贪欲,真是可笑之至,若是你不交出那《释魔经》第七卷,你信不信我今晚就放火烧了你的禅院!”
菖蒲大师摇头叹息道:“老衲真是什么都不知道,你硬要放火烧了那禅院,我又有什么办法呢?当年,师父说他在山中镇了一噬血天魔,非得要这七卷《释魔经》方能解开封印,难道师妹向我索那经卷,是想要释放那妖魔出来害人?若真是这样,你不要妄想得到那《释魔经》第七卷!”
尼姑气得直咬牙,但她随即又咯咯笑道:“我就知道是师兄藏了那第七卷经文,这正是良辰美景之夜,师妹我又忆起当年师兄冲动的那事,若是师兄和本姑娘重忆当年温存,定会想起那经文放的地方!”说着,走到菖蒲大师身前,抚摸着菖蒲大师的胸膛,要去解菖蒲大师的衣纽。
菖蒲大师一把将尼姑推开,连做了几个阿弥陀佛道:“荒唐,老衲都这般年纪了,岂能做那苟且之事,师妹你妖颜永驻,淫心未泯,休要来诱惑我,去诱惑别人去吧!”
那尼师真个动起气来,一扬掌道:“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
就在这时,又一阵狂风,一个青衣道士,闪入房中,那菖蒲大师抬头一看,心中一惊,口中说道:“师弟,原来是你!”
原来这青衣道士就是寄身在悟德道人身上的树妖叶凌天,叶凌天哈哈笑道:“没想到我附在这臭道士身上,你也能认出我来!是我修为不够,还是你佛法太高?”
菖蒲大师说道:“你是我师弟,她是我师妹,你们二人化成灰,我都认识,我只是想不通,当年师父为何要怜悯你两个妖怪,收你们为徒弟,而今他老人家仙去,却留下你们两个妖孽祸害人间,这也是佛主栽的祸苗啊,今天我要一并铲除你们!”
说罢,那菖蒲大师腾起身子,举起乌金禅杖,就要动手。
说时迟,那时若闪电疾风,叶凌天和那菖蒲大师剑杖相交,拼杀起来,那阵势若移山阻海一般,房子的门墙皆被炸开,二人从房中斗至房外。
第一百二十六章 妖火焚寺
叶凌天和那菖蒲大师斗得正酣,那慧秀尼姑从菖蒲大师身后袭来,一掌拍在那菖蒲大师的背上,那菖蒲大师猝不及防,被那一掌拍翻在地。
菖蒲大师倒在地上,喋血一地,指着那慧秀尼姑道:“师妹,你竟然偷袭我,你……你……”半句话接不上,便昏了过去。
那叶凌天也收了功法,飞身上前,一探那菖蒲大师的鼻息,回头对那慧秀尼姑道:“师妹,你也下手太重了,你这一下手将这和尚打晕了,我们如何去寻得那《释魔经》第七卷的下落?”
慧秀尼姑道:“这老秃驴是铁磨的牙,金封的口,想从他口中套出话来,实在是难,不妨打杀了他,结果了他的性命还好一些!”
叶凌天摆手道:“不可,不可!你我虽为妖魔,便当年也受了佛法,得师父收留,这菖蒲大师是师父的嫡传弟子,我们杀了他,岂不是对不起师父的在天之灵!”
慧秀尼姑收了剑,叹了一口气道:“也罢也罢!我不杀他就是了,师兄,他佛法高深,你可废了他功法,让他做一个没修为的凡人!”
叶凌天摇头叹道:“菖蒲大师和我们同一师门,自小看着我们长大,他为了修炼,也历尽了不少艰辛苦楚,若是让我废了他一世修为,那我也下不了手!”
慧秀尼姑抽身走了几步道:“师兄至今未能统一中洲魔道,大兴妖魔,只因心中有妇人之仁,不能成大事也!那《释魔经》第七卷,应该就在那大悲寺中,趁这老秃驴现在昏迷不醒,你我二人可以连夜去那寺中,将那经书索来!”
那叶凌天闻言,遂驾了云头,和这尼姑二人,一起前往大悲寺。
大悲寺上方,寒云驱散,圆月高悬,那巡夜的和尚还提着灯笼走来寺中走来走去,时而敲打手中的更锣,警告寺中僧众小心火烛。
醒尘刚安排了那小玉和小琴两姐妹睡了,自己回到一个小厢房中,却是怎么也睡不着,醒尘打了个喷嚏,口中念叨道:“那菖蒲大师不会出什么事吧,这么晚来没有回来?他一个人定敌不过那妖魔,万一遭了妖魔的毒手,该怎么办?”
“不行,我得出去看看!”醒尘自语道,穿上衣衫,提上宝剑,背上妖刀,走出门去。
那夜巡的僧人远远的便注意到了醒尘,打了个招呼道:“施主,这么晚上,还要到那里去?这夜间山林中妖魔频出,施主得多加小心!”
醒尘呵呵一笑道:“我身上法宝、灵符、宝剑皆有,还怕什么妖魔,只要见哪里有妖魔为患,管叫那妖束手就擒!”
夜巡的僧人吓得哆嗦了一下道:“年轻人,使不得性子,说不得大话,现在厉害的妖魔多着哩,惯会使风吹雾,拨手搅浪,只那狂风一卷,那看得活生生个人儿,就变得无影无踪了哩!”
醒尘呵呵一笑道:“话说‘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修道之人,不惧也!’若个个人见那妖魔都畏畏缩缩,还有人能捉鬼驱魔!”
夜巡的僧人见无法说服醒尘,连连摆头道:“你这年轻人,不为人子,不为人子……”说着,提着更锣远去。
就在这时,乌云突然席卷,遮盖了月亮,大悲寺中狂风大作,醒尘抬头一看,大惊失色,不对,这好重的妖气,这妖气如何侵入这佛门里来,真是奇怪!
“施主,快过来!”夜巡的僧人见妖风来袭,早已经闪到花园的一个角落里避风,醒尘听到他的话,便走了出去。
那夜巡的僧人哆嗦着说道:“施主,你见那妖怪来了,也不躲着,还明目张胆地站在那里做什么,你不怕那妖怪使着狂风而来,一下子在你掳了去,到时候,剜心挖眼噬血,任它捉弄,至死为止。”
醒尘听他这么一说,又问道:“你们这大悲寺乃是佛法显圣之地,那妖怪经常来么?”
夜巡的僧人摇了摇头道:“已经有几十年,不见有妖怪入寺,贫僧这也是第一次见到,不过贫僧听那菖蒲大师*时,说到过妖怪,菖蒲大师谈那师祖伏魔之事,说得绘声绘色,没有人不信的。”
就在他们二人谈话间,那妖风已经住了,醒尘抬头一看,那寺阁顶上,有两个人影,但那身形飘渺,定非人类,只见那影子在房顶上纵了几纵,闪到东边的阁楼里去了。
醒尘回头对那夜巡的僧人问道:“那东边的都是几间什么人住的阁楼?”
夜巡的僧人笑了笑说道:“那东边的阁楼从来不住人,而是藏经阁,里面藏在是我们佛家的经文,高深的典籍,那外人也看不懂,怎么,难道施主对佛经有兴趣?”
醒尘小声对夜巡的僧人道:“我见有两个妖怪往那边去了,所以想到那边去看看究竟,和尚要不要陪我一起去看看!”
夜巡的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