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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微变,瞬间恢复常色,冷静面对敌手,他冷冷喝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无耻偷袭我?”
“嘿嘿,你杀了我赵家子弟,我这个做堂主的,得给手下一个交代不是!”那人仍是一副懒散样。
“这人是赵家五堂之一的青木堂主——赵枯,手段极其厉害,已达到金丹前期巅峰,公子,要小心啊!”
卫殊刚要说话,耳边忽然传来蚊讷般的细语,他不禁一愣,见李立望向自己,心中立时会意。
稍微动点脑筋,不难想出,方才,卫殊逼李立顺服,就相当于背叛赵家,十有八九被赵枯听到,决计不会有好下场,所以,只能寄希望于卫殊,灭杀赵枯,才有活命之机。
否则,一旦卫殊被杀,四人下场可想而知!
总之,此时的四人,与卫殊是拴在一条线上,卫殊想清其中关节,并没有所表态,而是紧盯着赵枯!
卫殊不答话,赵枯颇觉无趣,眼珠转动,望向李立四人,恨恨地道:“还有你们四人,竟然敢背叛赵家!哼!我先杀了你们!”
赵枯一挥手,射出了一根银针,银芒闪烁,幻化出道道针芒,直接刺向四人!
“狂徒敢尔!”卫殊大喝一声,浮云剑首次被祭出!
叮叮……
清脆的金铁交鸣之声响起,银针与浮云剑激撞,转眼碰撞了十几次!
赵枯一脸轻松,优哉游哉,满脸戏谑之色,而卫殊却暗暗叫苦,虽然赵枯用法宝,比古宝低上一个级别,但赵枯太强大了,以至于每发出一声响,卫殊都如遭雷击,浑身巨震,难受无比!
最终,二十几次碰撞之后,他终于是忍不住,一口鲜血喷出。
但,他不能放弃,因为,一旦撤剑放弃,身后四人必定没命!
既然四人已归顺,那就属于自己的手下,怎能眼看着手下丧命呢?
他办不到!
所以,只能死撑!
赵枯饶有兴趣看着卫殊,心里却是暗暗吃惊,早在浮云剑被祭出的刹那,他就认出了,那是古宝!
只是,他心机深沉,没有叫喊出声,心里却暗笑不已:等将其杀死,这件古宝,早晚都是自己的!
同时,对于卫殊,他大感兴趣:假丹境界的修为,挨上法宝的一击,竟还有再战之力,说出去都没人会相信!
“除了功法特殊之外,没有其他可能!先不杀他,慢慢把他磨到筋疲力尽,再一举擒住他!”赵枯心中惊讶,觊觎起卫殊的功法:“我倒要看看你能撑多久!不过,你撑得越久,说明功法强大,我就越高兴!”
这边赵枯心里美滋滋,算计着卫殊,而那边,卫殊却痛苦不堪,浮云剑与银针接连碰撞,他亦是接连咳血,胸前衣襟都被浸湿!
不仅如此,随着撞击次数的增加,他的内脏也受到剧烈震荡,再撞击个几百下,非得震裂了不可!
本来,他还想着,依仗浮云剑的锋利,直接将银针毁去,可是,银针体质太小了,根本就无法得手!
“不能这样下去了!”他目光森冷,吞服几粒灵丹,死死盯着赵枯。
蓦地,一道拳头大小的光影,闪烁着微弱的四色光华,自他身体透出,瞬间缩小成为拇指大小,一闪而逝!
下一刻,那道光影闪现,离赵枯仅不到一丈,重又变成拳头大小,狠狠轰在了赵枯左胸!
砰!
一声闷响,夹着骨骼碎裂之声,赵枯如断线的风筝,身体被轰得高高抛起,嘴中鲜血如注,喷出半米多长!
巨大的力道,赵枯左胸被粉碎,全身骨骼碎裂,心脏更是被震裂!
他脸色惨白,身体在半空中,心里震惊万分:这是什么?我怎么没察觉到?
然而,还没等身形落地,一块巨大的石头,似凭空出现一般,在他眼中放大,狠狠拍在了右胸!
砰!
赵枯的身形再次被高抛而起,无力地在半空中做着抛物运动,眼睛里露出几丝骇然之色,更有几分绝望之意!
任凭他修为高强,达到金丹前期巅峰,先后遭到两次重击,内脏几乎被震裂,亦是无力回天!
这一切,犹如兔起鹘落,根本不待他任何反应,便受到灭顶之击,失去再战之力,只能任人宰割!
赵枯鲜血狂喷,无力地坠落向坚硬的地面,眼中尽是不甘,可纵有不甘,也是无济于事!
砰!
一声闷响,尘土飞扬,赵枯重重摔在地上,他浑身骨骼碎裂,遭受如此震荡,疼得险些昏死过去!
第一百三十章解决
赵枯空有金丹中期修为,却接连被偷袭,霎时被重创,失去再战之力,而那块石头,正是何新所放!
在绝谷之时,卫殊便猜测,紫玉莲台可容活物,而随后,他终究按耐不下,大胆尝试,却印证了猜测:紫玉莲台真的可放活物!
是以,在洪家商船上,当他发现情况不对,便灵机一动,神识传音,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何新。
何新自是不同意,卫殊对他的好,他自然是知道,从没拿他当仆人使唤,从来都是朋友!
可卫殊一再坚持,规劝加命令,他这才同意,进入紫玉莲台中,准备在关键时刻,给予敌人致命一击!
此乃一张活“底牌”,非到关键时刻,卫殊绝不对亮出,而他身陷万兽魔珠,却也没想过动何新。
因为,在当时那种情况下,即使将何新放出,不过白搭上一条命,是以,他也就没有那么做。
此次,在五人合击之下,卫殊却耗费大量心神,更被偷袭致伤,虽成功破掉五人,但无论是心神,还是体力,都是消耗巨大!
然而,事情还没有完,赵枯突然袭击,再次重创了他,让他陷入危急之境!
要不是凭借浮云剑之力,要不是对方觊觎他的功法,想耗尽他,他可能就真的完了!
而就是因为看出这点,卫殊才果断下杀手,先以四方印突施偷袭,再释放何新,一举重创赵枯!
而可笑的是,何新竟也选择偷袭,直接一石头砸了过去,竟也收到奇效!
“这老何,估计是憋坏了吧!一出来就用上了偷袭手段。”卫殊心里好笑,何新提小鸡崽子般,拖着赵枯走了过来。
“哼!”似乎是力道过大,昏迷的赵枯清醒过来,疼得他闷哼了一声。
何新没有去管赵枯,他早已将之禁制,弄不出大动静来。
看着卫殊肩头的血洞,以及胸前沾满鲜血,何新苦笑着道:“公子,你这是何苦呢?为什么不早放我出来,弄得自己如此狼狈?”
卫殊心中一舒,摆摆手,勉强露出一丝微笑,道:“老何,你不用多说,我自有分寸!”
何新闻言苦笑:公子什么都好,就是有一点,太要强了!
他不敢怠慢,指着赵枯道:“公子,这个人怎么处理?”
卫殊伤势忽然加重,疼得浑身一哆嗦,脸色犹如白纸,紧闭一会儿双目,吩咐道:“此人先留着,我自有用处。此地不宜久留,先找个地方,等我修复下伤势,再做打算!”
顿了顿,卫殊又道:“老何,我损耗太大,无法飞行,只有靠你了,你先给我输点灵力,我打开玉莲台。”
何新闻言,毫不犹豫地走过来,抵住卫殊后心,绿光闪耀间,蓬勃的生机焕发,精纯的长生灵力灌注入卫殊体内。
二十息时间后,卫殊止住了何新,递给他几粒回灵丹,一道手印打出,打开了莲台。
为保万无一失,何新给四人下了禁制,一股脑儿收起,最后,卫殊自己也进入了莲台,挂在了何新身上。
何新见一切妥当,腾身而起,化为一道绿光,消失在了连绵的大山之中!
而他们不知道,就在何新出莲台的刹那,远在几千里之外的向扇镇,一座庭院里,猛然传来一阵惊呼。
“怎么回事儿?我的人竟然没发现他!他竟在几千里之外!”
这声音的主人,正是布下迷局,阴了卫殊一把的清平王!
“恩,几千里之外,王爷,你不会在骗我吧?怎么可能在几千里之外呢?”一个带着金铁的声音响起,语气中满含质疑。
清平王闻言心里一怒,但面对实力强横的关山飞,他不得不将怒火压下去!
巧妙地掩饰了怒气,他显出着急之色,解释道:“关兄,我怎么会骗你呢?凭关兄的实力,我也不敢啊!可是,据我的标记感应,他确实在几千里之外,少说也得有四千里!”
关山飞脸色一暗,非常不好看,道:“看来,夺舍失败了吗!否则,他又何必逃到如此之远!可是,这么远的距离,你怎么可能感应到?”
清平王闻言,脸色再也挂不住了,沉声道:“关兄,这是我祖上留下来的秘法,其玄妙非你可想象!只要留下标记,任他跑出去万里,我都能感应到!”
顿了顿,他接着道:“可以我的修为,只能感应到大体位置!关兄,正如你所说,老祖很有可能夺舍失败!但可以肯定,老祖定留下不少宝物,不能白白便宜了那小子!”
“哦?”
“关兄,他此时正急速飞行,用不了多久,就会摆脱我的感应范围,关兄可愿与本王一同取宝?如若有兴趣,该当即刻动身!”清平王如此诱惑道。
关山飞脸露贪婪,奸笑道:“既然王爷邀请,我也不好推辞,还请王爷带路,这就走吧!”
清平王老奸巨猾,自然看清其奸笑,心中无比恶烦,但也只有忍住,腾身直追而去。
关山飞嘿嘿一笑,也跟了上去。
何新一直飞了半天,才来到一个人烟荒芜,看似从未有人涉足过的山谷,没费吹灰之力,一座简易洞府已被开辟出来!
而趁着功夫,卫殊已恢复了部分元气,打开莲台,将几人放出,同时,还有一沉睡不醒的身影——洪彪!
卫殊微皱眉头,看着洪彪,一阵头痛:由于自己的原因,殃及池鱼,导致洪彪全家被害,该如何处理呢?
他吩咐何新,为洪彪输入一道长生灵力,虽细若游丝,却足以令他醒来!
大概是太累了吧,洪彪并未及时醒来,卫殊伤势缓缓恶化,却是耽误不得,将事情交给何新,便一旁疗伤去了。
其实,他伤得并不是很重,凭借强悍的身体,那个血洞基本不妨事,之所以如此虚弱,如遭重创一般,是因为体力、心神、精力消耗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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