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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神嘿嘿一笑道:“那你便是欺负我轻功不好啰,不过,我纵轻功不好,恐怕动起手来,你也占不到便宜,何况,我并不想和你动手!”
“原来是有人想打架,看来我来的正是时候!”一个白色的身影从门外跃进,稳稳的落在屋顶上。
“原来是吹姐姐,怎么今天才到?”飞兔公子从树稍上落下来,用手扯断了雪神云吹一根头发。
雪神回过头,看着飞兔公子的嘴上缺掉的两颗门牙笑道:“哟,飞儿,你最近啃了多少萝卜,把牙也磕掉了?”
飞兔公子终于紧紧的闭起了嘴巴。
花神曼陀公子已经站在了地上,雪神也跟着跃了下去,月神在后面喊道:“自家兄妹,点到为止就好!”
飞兔公子看着月神焦急的模样,终于忍不住用袖子掩着嘴巴说道:“追哥,你便放心,吹姐姐又打不过蕊姐姐,蕊姐姐也万不会伤吹姐姐的。”
说话间花神和雪神已过起招来,花神的折扇把雪神的面纱吹了起来,雪神的齐腰长发,像风摆的柳枝一样在空中飘摇。
雪神的鞭子水蛇似在花神身边盘旋,旋起一阵阵风摆,周围的花木的枝叶都被抽落殆尽了。
花神轻笑道:“吹姐姐,难道你还没练成那招雪满楼兰?那你如何能打的赢我?!”
雪神把鞭子在地上狠狠甩了两下喝道:“我不服输,咱们扔了兵器,再打!”
花神摇摇扇子道:“我心里也正不痛快,咱们这回便试试拳脚上的功夫!”
月神还没来得及嘱咐二人几句,花神和雪神早已抱打着一团。
一般女人打架总是很好看,尤其也两个拳脚功夫差不多的女人。
可是花神和雪神打的很不好看,因为她们虽然是女人,但打起架来却一点不像女人,简直比男人还男人。
如果不是瞅见她们玲珑的身段,任谁也不会想到,那是两个女人在打架。
花神和雪神的身法越来越快,踢腿出拳也越来越重……
姬府的招婿宴已经开始了,新娘子脸上蒙着绣着牡丹凤凰的红盖头,人们看不出她的模样,但一身鲜红喜服的新郎官,却是丰神俊朗、一表人才,来客莫不夸赞的。
姬三爷把林冲拉到一旁问道:“贤侄,你那兄长,想必也打得一手好算盘,深通陶朱之道。”
林冲咂咂嘴唇说道:“这个,我大哥他深谙岐黄之术。”
姬三爷端起酒杯满饮了一杯笑道:“想不到还精通岐黄之道,以后我可以再开一家江南最大的药材铺!”
火红的烛光把姬三爷富态的额头映的红光满面,姬三爷对招得这样的佳婿甚是满意。
第28章 地道
姬明珠做梦都不会想到,她会在自己的洞房花烛夜,还没有等见到新郎的面就睡着了,而且睡的像头死猪一样。
等姬明珠醒来时,早已日上三竿。
姬明珠扯平了身上的衣服,便看见新郎朱承继正在一旁悠闲的喝着茶,冲她微笑。
姬明珠脸上浮起一团红云,不知是出于羞赧还是恼怒。
姬明珠心里也不清楚出了这种状况,是该怪自己,还是怪眼前这个笑起来,分明像个不染世上尘埃的玉石雕像的男人。
姬三爷对这一对新人很是满意,他认为这对新人一定恩爱非常,否则怎会捱到日上三竿才来敬父母茶。姬三爷是一个非常懂得变通的人,他觉得父母茶到将近中午时来敬,虽然有点失礼,但礼这东西总是虚的,失了几分也无甚损失。
在姬三爷看来,新娘面色羞赧而甜美,新承雨露自该如此。新郎看起来有些黑眼圈,略显疲倦,姬三爷想昨夜折腾了半宿,这当然……
姬三爷咳了一声,笑的很慈祥,他很久没有笑的这么慈祥了,他仿佛看见一大群外孙张开双臂朝他跑过来。
林冲看着大哥,在心里暗自发笑,他知道朱承续脸上的黑眼圈只有在一种情况下会出现,那就是整夜的不眠不休,还一个劲的喝酽茶,他不明白,多少人期待的人生三大喜之一的洞房花烛夜,大哥为什么会喝了一整宿的酽茶。
敬完了父母茶,整个大厅内就只剩下姬三爷和林冲兄弟二人。
姬三爷说道:“当年林权兄弟的确是在我这里存放了一个包袱,不过,这个包袱,三年前,宋大哥已经取走了。”
姬三爷口中的宋大哥正是“天外天”的大当家宋山河。
当年前朝旧臣在“天外天”聚义,推选大当家的时候,文武之间争的不可开交,最后,双方折衷,便推了个文武都不算出众,但惯会调和的宋山河出来坐第一把交椅。
林冲受父亲林权的影响,自小不大喜欢宋山河,但宋山河对他们父子却是相当的亲热客套,当初林冲当选五当家的时候,还是宋山河一力推承才做成的。
林冲骑在马背上笑着向朱承继问道:“大哥,昨夜光景如何?”
朱承继笑道:“我给那姬大小姐闻了一点安息香,我自己喝了一夜的茶。现在倒有些困倦了。”朱承继说着打了个长长的哈欠。
林冲驻马问道:“大哥心里真正想娶的恐怕是那位曼陀姑娘吧?”
朱承继嘴角浮起一丝苦涩的笑意,低声道:“可是,为了娘,为了夺回原本属于我们的江山,我却只能慢慢忘记她!”
朱承继狠狠的踢了一下马肚子,马发疯似的狂奔起来。
林冲看着朱承继远去的身影,突然觉得心头涌起一股苦涩,不知是为大哥,还是为姬明珠,又或是为那曼陀姑娘。
进了“天外天”寨子,朱承继但见“天外天”大寨处在四方水汊之中,惊涛骇浪之声如同千军万马厮杀而来,朱承继看大寨形同巨鳌背上驮起的一颗明珠,又见大寨四周土山林立,草木苍翠葱茏,奇花异草应有尽有。
朱承继不禁驻马感叹道:“好一方藏龙卧虎的洞天福地!将来吾辈变幻风云,定应从此处兴起!”
大寨里面木子嫂夫妇正在陆上练兵,虽然处在草莽之间,但木子嫂夫妇出生于前朝将门,且久经杀场,排兵列阵更是家常惯饭。
朱承继立在马背上看六军严整,阵法俨然,忍不住轻笑道:“皇家禁军操练起来也未必能如此!”
二人进了宋山河住的寨子,那是一个两层的土楼,十一年前盖的,门窗上的漆皮已经鼓了起来,有些地方已经露出斑驳的木色。
宋山河从柜里子取出一个明黄色的包袱,包袱里装的并不是什么圣旨,却是一张陈旧的边缘已经发黄了的地图。
宋山河把地图在八仙桌上轻轻的展开,林冲和朱承继凑在地图前看了半天,才看懂地图上画的是一条通向皇宫的地道。
“当年先帝爷把殿下托付给林将军时,已经料到身后恐不太平,便令人挖下了这一条地道。地道只挖成了一半,先帝爷便驾崩了,这张地道图,是由伺候先帝爷的小黄门缝在衣服夹层里,偷偷带了出来交给林将军的。”宋山河一面说,一面谨慎的把地图重新卷了起来。
“这些年,我偷偷攒了一笔钱,约有十余万两银子,只等两位殿下授意,便可着人即可动工,将剩余的地道挖通。到时,咱们的人马,便可出其不意的从地道杀入皇宫。”宋山河说着又拿出一叠银票,全是五千两一张的,一共是十五万两,这个数目,倒完全在林冲的料算之中,想来这几年帐上亏损的银两便都落在此处了。
起事的第一步便从这个简单的土楼里开始了谋划。
挖地道的人是三当家和四当家挑选出来的最忠诚的百十个兄弟,他们都是前朝的忠良之后。
挖地道的人共分四拨儿,不分昼夜,四班儿轮替着挖,地道的一端通向皇宫,另一端通向“天外天”林冲母亲的佛堂。
动工前,林冲母亲领着大家在佛堂的菩萨面前磕了几个头。
挖一条从天外天通往皇宫的地道是一个庞大的工程,从七月份起挖,一直挖到十一月份,大雪飘起来,土地结了冻,新挖的地道还是没有和旧有的地道接通上。
林冲在天外天和明月镇两头跑着,因为他那个精通岐黄之术的大哥开了一家江南最大的药材铺,不时要劳烦他去做一些陶朱之道的工作。
姬三爷对此事很是得意,只觉得仅招了一个女婿,却平白多了两个人帮忙操持这份家业,自己是只赚不赔的,却不知这份自己辛苦打下的庞大家业在朱氏兄弟的操持之下,已慢慢不再姓姬了。
作者有话要说:
总觉得风格无感,暂就这么写吧!
第29章 桃花蛊
灼灼的桃花,三月灼灼的桃花。
暖风扑面而来……
一张散发着淡淡香味的桃红色薛涛笺,从空中飘落下来,落在林冲的脸上……
“休将闲事苦萦怀,取次摧残天赋才,寄语高唐休咏赋,今宵端的云雨来”
林冲知道他又在做梦了,在白雪飘飞的腊月,做一个春天的梦。
草丛中传来细碎的脚步声,林冲懒洋洋的抬起头,来的人,又是她……
林冲不知自己是多少次梦见这个女子了,她神态像极了云娘,而眉目又和曼陀姑娘有几分相似,虽不及曼陀姑娘生的标志,但清秀逼人之处又胜曼陀姑娘几分。
薄衫翠袖抚过林冲的鼻翼,一阵幽幽的兰草香气,让林冲险些喘不过气来。
“你可看到了我写的诗笺了?”清泠泠的声音,好听的像刚从上好的琴弦上弹出来的。
林冲捏着桃红色的诗笺,笑的很轻薄,俯在女子耳边低声道,“你是在勾引我吗?”
女子的指尖在林冲脸庞轻轻的划过,“你说呢?”
林冲觉得自己像对着一坛刚启封的女儿红,只闻及香淳,醉意便已达了头顶。
“你总该先问问我名字?”女子对着略显痴呆的林冲哂笑道。
林冲刚要启齿相问,女子已用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