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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刹那的深情。却抵上沧海之水的波澜。
得到这个男人的注目,她真的很幸福呀!
摊开右手,暗自凝结灵力,波动随机荡漾,苍澜苦笑,星辰之神,夸父后人。这八个字,便是她的一生了,世人以为那是无上的荣耀,却不知他们的悲哀,天神的力量和血脉,注定了她的背负,也注定她的生命不能如同一般女子那般。
收回手的同时,压下所有情绪,或许该像哥哥一样,等事情真正降临时,再面对,现在,好好的,珍惜,珍惜身边的人,好好的存着乔晟阳现在的表情。真的是很温暖的表情,像是极淡的初夏阳光,慢慢的铺满全身。眯着眼睛,就能感觉全身暖洋洋的。
“苍澜。。。苍澜。。。”乔晟阳叫了两声。
苍澜回神,笑:“嗯,好的,等洛阳的事情了结,我们去杭州,不过。我们要快,不然大半的时光就浪费在路上了,我可是有很多事情要做的哦。”
听到苍澜的回答。乔晟阳欣喜若狂,眼睛刷睁的老大。惊喜要从他眼里蹦出来。
“什么时候了?”
“亥时刚到。”
“九点了啊,差不多可以了。”苍澜算了下时间,古代的计时对她来说很模糊,低声说了声。
晟阳对于苍澜口中的‘点’一直很疑惑,经常在她问过他们时辰后出现,大概是也是时辰的说法吧。
回了屋里,就看见莫风昂着脑袋,兴奋的眼睛都在发着光。
莫风看见他们两个,立刻问,“澜姐,是不是到时间了?是不是可以去了?”
苍澜有些无语,“莫风,你以前胆子那么小,怎么现在碰见这种事情你比谁都兴奋?小心哪天被妖怪拖走,那么喜欢,干脆跟它们过好了。话说这样也不错。”苍澜看见莫风的表情,忍不住调笑。
莫风的脸有些黑,“澜姐,怎么这么说我。跟着澜姐,感觉好刺激,都是些奇怪的事情,以前这么多年一次都没有碰见过呢。”
苍澜听着莫风的话,皱眉,‘那么多年一次都没有碰见过吗?’或许自己的担心,真的会成现实。或许这些不寻常的事情背后,有场巨大的灾难也说不定。
乔晟阳伸出手,拉了拉苍澜。苍澜回过神,发现大家都在看着她。有些郁闷,最近发呆的次数多了啊。
将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暂时压下。还是先去那条李玉秀口中诡异的河流去看看。
空气中突然传来细微的波动,是呼吸的声音!
眉拧了下,随即舒展开,走不了也好,总感觉事情不太寻常。
于是点点头,抬脚做出出门的姿势,“我们走吧。”
果然,就在要出门的时候,“等一下,你们不能去。秀丫头别去。”白日里的妇人突然从里屋出现。
李玉秀惊诧,“婶婶,为什么,你不是很想小婷的吗?我们去看看而已,小婷失踪,是跟那条小河有关吧。”咄咄逼人的口气。
妇人抹起了眼泪,“你们真的不能去。”说着,坐了下来,“这件事情,我一直不告诉你,就是想,你终究是要回去的,我不希望你为了我们家的事情,而遭到不幸。可是,如今你执意要去,我就将那条河的故事说给你听。坐下来吧。”
李玉秀点点头,贴着妇人坐下。众人也跟着坐下。
妇人叹了口气,表情好似刹那家苍老了,“说起来,这已经是上辈子的事情了。那条河,本来是养育我们的河,村子叫观宁,那条河就叫宁安,意思就是安宁平安。村里人最大的期望,就是安宁了。那时,我还只有十来岁,还没到成家的年纪。村子里,有个很美的女人,是从外面嫁进来的。我们都唤她霜姨。霜姨嫁的是我们的夫子,很有学问。可是霜姨并不开心。后来,我们才知道,霜姨不喜欢夫子,只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后来,不到一年,我记得是五月份的一天,天气很好,外面的花都开了,霜姨去河边洗衣裳,可是大家都没看见霜姨回来。大家都以为霜姨有什么事情出了村子,于是都没放在心上。直到第二天,夫子找上门,说霜姨根本就没有出过村子。于是,大家就都到那条河边,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结果,发现河边就只有一堆没洗完的衣服和一只鞋子。是霜姨失踪前穿在脚上的。大家都以为霜姨出了意外,掉到河里给淹死了。”妇人脸上的表情突然转变,像是碰见很可怕的事情,有些浑浊的眼神却明亮起来,黑色中翻滚着惊惧。
“那后来呢。”李玉秀问道。
☆、傀儡花。
妇人有些浑浊的眼神幽深起来。
“我以为我会忘记,却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却记得更加清楚了。那时,先生天天把自己关在屋内喝酒,我们的学堂停了。那时,那条河,像是有了诅咒一般,不时会有人死去,都是将要出嫁的年轻少女,第一次有人死去的时候,那姑娘的父母满心欢喜地正筹备她的喜事,那天晚上,那个姑娘只是说出去透气,结果,一夜未归,那天晚上,整个村子的人都去找那个姑娘,我爹娘也出去找了,那时我还年幼,早早地就睡下了。半夜里,我迷迷糊糊的被吵醒,有些口渴,便叫我爹娘,却没人应,我便起身,到外间喝水,我爹娘那时还没回来,门是虚掩着的,我将门拉开一点,扒着门向外看。外面起了些雾,火把的光在雾气里鬼魅飘忽。村里出去寻找那个姑娘的人都一夜未睡。第二天,快到正午的时候,我刚吃完饭不久,娘收拾碗筷,我正跟娘说着话的时候,我就听见村口吴叔的尖叫声,爹爹在这声尖叫响起一会,就拉开门冲了出去。娘赶紧放下碗筷也跟了出去。那时,我已十来岁,虽未长成,可也知晓了很多事情。我跟在娘的后面,一直跟到了村西那条河边。村里的人围着那条河,围了一圈,忽然间很安静很安静,只有那姑娘的娘亲,嚎啕大哭,声音撕心裂肺。那个姑娘,她就浮在水上。”妇人停顿了一会,倒了碗水,喝了一口继续说,“那个姑娘,浮在那水面上,穿的衣裳,分明是嫁衣,红如血,那个姑娘,像是睡着一般,闭着眼睛,神色安详,只是浸在水中,肤色惨白,却一点也没有死亡的样子。后来,我只知道,那个姑娘被葬了,她的婚事也不作数了。那件事情,就这么淡了下去。直到五年后,同样的事情再次发生。后来,就犹如诅咒一般,每一个即将嫁人的女子,都会在出嫁的那天,穿着红艳的嫁衣,死在那条河里。那条河,经常有人晚上看见被浓重的雾气笼着,有鲜血一般的颜色渗出那雾气,朦胧中有巨大的花朵凭空盛开。其实,不止新嫁娘死在那河里面,还失踪了好几个姑娘。包括小婷。村里的姑娘,订了亲后,出嫁都是出去置办。没有人敢在这村里置办了。一开始还好,只是后来不可以了,定了亲的姑娘开始相继失踪,唉,真是作孽啊。”说完这些过往,妇人好像一下子抽空了所有的精神,委顿而无力。
苍澜皱皱眉,心底隐隐有了方向,“那些失踪的女子,包括小婷,她们,是不是有着共同的地方?”
“共同的地方?共同的地方?。。。”妇人呢喃,想了一会,忽然惊跳,“我想起来了,她们,都是家里的父母给定了亲了的。我家小婷也是。村里的姑娘,订了亲后,出嫁都是出去置办。没有人敢在这村里置办了。一开始还好,只是后来不可以了,定了亲的姑娘就开始相继失踪,难道?难道这就是她们失踪的原因。可是,可是怎么会成这样的啊。究竟谁那么狠心啊。早知道,我就不给小婷定亲了,我就带着两孩子离开或许就不会变成这样了。”妇人表情悲痛,无比自责。
众人沉默在这个过往里。沉默地看着妇人口中的过往缓慢在眼前张开画卷,看着那些美丽的女子,一个个穿着华丽庄重的嫁衣,盛大的迎来死亡。
苍澜沉默。以前。一直觉得,现在退却成过往,过往退却成历史,现在看来,过往不一定成为历史,还可能正在继续。
苍澜扬眉,“我,能问您一个问题吗?”苍澜看着妇人。
“姑娘有什么要问的尽管问吧。”
“这个村子,既然有了诅咒,那您,是怎么在这个村里嫁人生子的呢?”
“自从陆续有了这些事情,我爹娘在我成年之后,便带我离开,我嫁人有了孩子后,又搬了回来,这是我出身成长的家,我怎么也舍不得啊。孩子他爹身子骨不好,早些年都过世了。于是我便带着两个孩子在这里安心住了下来。没想到小婷还是没能逃过这劫难。”
李玉秀哽咽,“婶婶,我一定要去寻找小婷,您待我如亲生女儿般,小婷叫我姐姐。我的感觉告诉我,她没死,还活的好好的。我要去找她。”
“不行,秀丫头,你不能去。”妇人慌张扯住李玉秀,“丫头,小婷可能已经不在人世了,我不要你也出事。你随你的朋友离开这里吧。”
李玉秀连连摇头,口气坚定,“婶婶,我不会走,我一定要找到小婷。这样我才会安心离开。”李玉秀转头看向沉默的众人。
乔晟阳有些不忍,李玉秀恳求的眼神那么深切。“小澜,该怎么办?”
这些与俗世纠结,却明显不是俗世之人能够面对的事情,如果没有苍澜,他,还有骆云飞,是否能够全身而退。乔晟阳与骆云飞交换了个眼神。如若不是苍澜,或许,他和骆云飞,在飞云山庄就应该消失了吧。
苍澜看着乔晟阳,思索了下,“这样吧,我觉得,这件事情不寻常。或许,事情的伊始,可能在那个霜姨身上,算算时间,也有近四十年了,可是,我们无从知道,那么多年前的事情,那我们就先去那条河看看,我倒想看看,那神秘的花儿。”苍澜嘴角噙着若有所思的微笑。
“澜姐,澜姐。我保护你。”莫风嬉笑着跟上苍澜,挽住她的胳膊。
苍澜莞尔,“风儿你保护我啊,那真好,等下你去看看情况吧。”
听到苍澜的话,莫风的脸耷拉下来,“澜姐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