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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话嘴上说不了,那就索性换这种方式表达吧!
“唔……”后脑的疼痛根本不值一提,童遥缠上他的身,小手主动地去摸着解开他的衬衫扣子,因为他的爱‘抚舒服得不断低吟。
秦慕远低喘着,下腹涨得隐隐发疼,眯着眼睛正好看到她香肩微露的模样,眼中顿时化为一片猩红的欲,大掌一扯,直接将她的衣服扯下,俯身去吻那弹跳而出的柔软……
一场狂野而暧昧的前戏!
童遥的大脑一片空白,嘴里哼哼唧唧地发着声音,潜意识中总觉得有些地方不对劲,但是思考不了,又说不上来,索性放任自己沉沦下去……
是药物,还是本能,谁都分不清。
秦慕远放在桌子上的手机震了又震,但没有人顾得上去理会,他低喘着褪下她的底·裤,低哑地附在她耳边:“张开一点……”
【334】狂野痕迹
【334】狂野痕迹放在桌子上的手机震了又震,但没有人顾得上理会,秦慕远低喘着褪下她的底‘裤,低哑地附在她的耳边轻哄:“乖,再张开一点……”
褪了下身最后一丝阻隔,她因为紧张,身子微微有些颤栗,细长的两腿始终紧紧地合着,让他试了几次,也无法触及她的底线地带……
“唔……”她迷迷糊糊地应着,同样早已不知道今夕何夕,只是抱着他的脖子急切地往他身上贴,在他手掌的指引下,一条腿环上他的腰,轻轻地蹭着。
秦慕远忍不住低吼,只觉得气血上涌,周身的温度瞬间升高了新的极点!
她的配合让他满足地吻上她的唇,轻柔地吮吻着她的舌尖以示嘉奖,同时手指轻柔地游移,拨弄着她颤栗的敏感,骤然埋入她的底线地带……
“恩……”童遥闷哼,同时忍不住弓起身子迎合,那种莫名的空虚被补足,小小的身子在他的身下一阵战栗,底下很快就一片洪泽……
这么久没碰她,她还是一如既往的敏感。
秦慕远挤压在心底的怒气顿时烟消云散,再度证实了某个亘古不变的真理——“男人在床上的时候,特别好说话!一切都是下半身做主!”
“童遥……”他低喃出她的名字,咬着她的耳朵满足地喟叹,终于下定了决心,拉下拉链释放了自己的蓄势待发……
一切都在预料之外,但是他拒绝不了,这种本能事件的发生。
抽出那湿润的手指,他上移握住那莹白的柔软,指尖间或夹弄着红艳的敏感,在她不满地扭动下身之时,一声轻笑,将她的抗议全部吃进口中……
她细长的腿环着他精壮的腰,她准备就绪,而他已经蓄势待发——
抚着她精致的小脸,秦慕远的嘴角轻轻上扬,下一秒迅疾腰身一挺,完完全全地占据了她!
“啊!”
“呃……”
九个月未有侵入的紧涩,让两人都不由自主地发出暧昧的低吟,秦慕远不由皱了皱眉,艰难地送入着火热,一点点没入她的最深处——
好紧!
他差点怕弄坏了她……
“童遥……”她的整个人软得像是一滩水,在他稍后的律动时,又战栗得像是风中的玫瑰,将他的理智挑逗成了情致,让他情不自禁地想要更多。
于是,他索性放任本能,真的就要得更多……
一场绵长的爱,从深夜持续到黎明,从沙发转移到大床,在屋中留下点点的狂野痕迹,连空气中布满的都是散着情欲的暧昧味道……
屋中的两个手机都不知响了几次,“呜呜”地震动声成了一屋暧昧中的唯一杂音,但是始终没有人去理会——她听不到别人找她;他不想理会别人找他。
彼此都是抛开全世界,去享受一场生命最原始的沉沦。
晨曦微露,他才从一场酣畅淋漓的释放中清醒过来,捞起那个完全昏睡过去的身子,想要翻转过来继续,却发现她已累得眼皮都睁不开,身下的两片花瓣都可爱地红肿着……
秦慕远自嘲着低笑:算了,放过她好了!
他轻轻地拨开她脸上汗湿的发,撑着胳膊俯瞰着她精致而倔强的容颜,不得不去想这样一个问题:明天早上,不,严格意义上说,应该是今天早上醒来的时候,会怎么样?
那一场欢愉,发生得太顺理成章,以至于秦慕远都难以回忆出来:它到底是怎么发生的?
但是这些都不重要!
他又不是那种承担不起的小男生,她也不再是惊慌失措的小兔子,成年人发生点成年人的事情,自然是用成年人的方式解决——
既然昨晚她心甘情愿地和他发生一切,那就说明他们对彼此依旧保存着以前的感觉,一场爱,醒来可能就是冰释前嫌。
如果是这样的话……童遥,你跟我回莫斯科,我们忘记那个孩子的一切,重新开始好不好?
大掌抚着她粉红色的唇瓣,他疼爱地在上面轻啄,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小脸上,让她痒痒的伸着舌头想要舔,而他顺势含住她的舌尖……
就在一切星火差点又发展成燎原之际,他的手机再度震动起来,机身和茶几摩挲发出闷闷的细响,在昏暗静谧的房间中尤为明显,他根本无法忽视。
俊逸的眉不由蹙起,凉薄的唇抿了抿,他终于还是翻身下床,去接那个打破良宵的电话…
【335】一夜缠绵
【335】一夜缠绵俊逸的眉不由蹙起,他抿了抿薄唇,终于还是翻身下了床,去接那个打破良宵的电话……
“喂?”对于这时候打电话过来的左川炎,秦慕远只想用一个“不识相”来形容,所以按下接听键以后,明显口气不善。
“哥,你……你睡了啊?”听到秦慕远低哑的嗓音,左川炎的头皮顿时一阵发麻,瞟了眼边上被揍得浑身是血的女人,懊恼地开始低咒——都怪这个阮琴!为了逼问她,他都忘了是什么时间了……
听这个声音,哥那边肯定是“发生”了什么呀!他这个时候打电话过去,真的是脑残啊!
“……恩。”秦慕远淡淡地应了声,有些不耐地提醒,“什么事?”
“噢噢噢,那个阮琴说了!”左川炎立马回神,把自己这晚上的收获汇报过去——以前他觉得像阮琴这种人,稍一用刑就能招供,没想到这次她为了自己的儿子,居然忍得了这么久!她的“母爱”,真的是伟大啊!
从晚宴上将她抓出来,她就一口咬定没有和童遥“说什么”,更没有“打什么主意”,就是用刑逼供,还是执意坚持!
后来还是注射了催眠制剂,她才招出了真相:她给童遥下了药!为了就是让童遥“失控”,然后让几个混入会场的富二代公子将她带走,明天让她知道什么才叫真正的脏……
秦慕远拿着电话静静的听着,脸色越来越沉,修长的手指紧紧抓着那部手机,指间因为用力而血色尽失,徒留一片苍白的底色。
下了药?
阮琴,记忆中那个刁钻泼辣的女人,还是如此……阴魂不散!
但是让他气愤和心凉的,除了阮琴,还有另一个重点:刚刚那场深入骨髓的缠绵,他以为是两情相悦,没想到她却是药物反应……
他的浓情蜜意,原来只是解药而已?!
秦慕远顿时就觉得讽刺无比!
“哥?哥?”电话对面的左川炎喊了几声,都不见秦慕远应答,不禁有些着急了,“你还在听吗?哥,你还在吗?”
“……恩。”冷冷地抛出一个字,隔着电话线,谁也看不到他眼底汹涌的情绪。
“这个阮琴怎么处理?”左川炎说话的同时,扫了眼被下属架着的女人——她浑身是伤,软绵绵地被两人左右提着,膝盖都几乎要跪在地上。
好邋遢……
好恶心!
“做掉!”毫不犹豫地丢出两个字,他的眸中满是嗜杀的寒意,一字一句地补充,“还有那几个富二代,通通做掉,一个不留!”
无可否认的,阮琴这次,是踩到秦慕远的底线了!
无论从哪个角度来分析,阮琴都是误打误撞,把自己推入了死胡同里……
“她……也算是你嫂子,那个……”左川炎有些为难,想起关于秦家的复杂历史,说话支支吾吾地请示,“你……确定?”
“动作利索点。”秦慕远淡然交代,直接忽视了左川炎的提醒。
也许以前他还会给阮琴留半点情面,就当是看在秦家的份上,但是今天……他真觉得阮琴不用活下去了!她三年前就该死了!
“……诶?就这么挂了?”听着手机中的忙音,左川炎怔怔地发呆,半响才将手机从耳边移开,掏出手枪正想行动,一道凉凉的女声却从旁边响起——
“我说,如果你想弄出什么血腥,能不能等我走了后才进行?”苏清晨收拾好了自己的箱子过来,伸出一手托着,“催眠制剂,加上人工费,两万块,给钱结账,我马上走人。”
她和左川炎之间的确有些“暧昧不清”,但是现在这是“做生意”,两人心照不宣地将对方当成陌生人,交易完毕,挥手走人……
“我身上只有五万块的支票。”左川炎轻笑,从怀中抽出一张支票,直接拍在了她的手心中。
“那不用找了。”她轻哼,毫不客气地收入口袋,“反正您左川炎也不缺这个钱!”
说完,潇洒地转身就走,却没有看到左川炎脸上高深莫测的微笑——女人啊,还是不要太自信的比较好!苏清晨啊苏清晨,另外那三万块,你收下了,便是你的卖身钱……
对于她的陷阱,他已经布下了,只是现在还不能和她纠缠,至少要做完眼前重要的事——
“带她走!”回身面向阮琴,左川炎紧了紧怀中的枪,对着架她那两个下属低喝,“我们到郊外去!”
哥说了,要利索一点的……
而酒店中,挂断电话,秦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