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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呓语失声而出,璃月双眸染上一层迷离之色,小手紧紧的抓住宗政无忧的胳膊,一声娇喘绵延不息。
“有是没有?”宗政无忧竟然在这个时候抽身而去!
那种心痒难耐的感觉充满璃月的全部思绪,环住宗政无忧的腰际就是不发一言。想个屁啊!她开始忙着云中客的事情,后又要对付皇后,然后就被追杀,哪有时间想他!
那双小脚缓缓从背后缠绕着宗政无忧的腰,这样子停停歇歇很内伤的好不好?
“想了,想了!”
宗政无忧得意一笑,身子缓缓覆了上去。
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顿时游走在璃月的四肢百骸,小手不愿松开宗政无忧有腰,伴随着那强有力的进攻,直带着她进入云端!
宗政无忧能感觉到,还没有释放的炽热被汩汩热流沐浴着,那美妙的感觉让他忍不住一阵轻颤。
“这么快就满足了?”
璃月从那种快感中缓过神来,那种能另她五感全消的销魂感过后,只剩下瘫软无力的身子,好像全身的力气都被人抽走了一般。
“好累。”璃月说出自己最真实的想法,比TM的在丛林中逃亡的时候还累,不过,那是受罪的累,这是享受的累。
一股电流顿时窜上脑海,那种酥麻的感觉再次点燃了璃月刚刚熄灭的火苗。
“啊~~”
璃月感觉好像置身于弱电交织的电网之中,四面都是电流,每一个细胞都被注入了满满的电力,忍不住轻舔了一下干涩的唇,看着近在眼前的俊颜,那双眸之中的宠爱之意那么明显,她忍不住有些失神。
宗政无忧捧着璃月的小脸,不让她有一丝闪躲,四目相对,那一眼,仿佛穿越了无法跨越的距离,你的眼中有我,我的眼中有你,两人彼此之间的纠缠不在是最原始的欲望,而多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璃月感觉她的心好乱,原本与宗政无忧对视的眼神有些闪躲。
“你在怕什么?”宗政无忧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无尽的蛊惑。
那样温柔的样子看在璃月的眼里,好像拿着刀子的刽子手,非要掏开她的心扉。
“我没有!”璃月出声反驳,真是笑话,她有什么好怕的!可是她的心跳就是没有底气的开始加速。
宗政无忧不再言语,而是用实际行动向璃月证明着他这三个月来的思念是有多么的缠绵难诉。
那种失重的感觉再次出现,五感全失的时间仿佛长的没有尽头,她竟然一直有一种身处云端的感觉,好累,好困……
宗政无忧尽情的将他的火热释放,温情似水的眸色望着璃月累的昏睡过去的容颜,心中涌起浓浓的不舍,这样的索取,真的是累坏她了。
从背后将璃月搂在怀里,风雨暂歇。
黎明前的夜色更加浓重,那以烛火不知何时已经熄灭,宗政无忧微微侧身。
璃月此时,美梦正酣,那双大手带着炽热的气息缓缓的覆上她的腰迹,伸出手重重的拍走,翻身继续睡。
只是那炽热的气息怎么就这么的顽强,四处游走,萦绕不去,丫的,才停下来多久,累都累死了,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抓住那只胡作非为的手,慵懒的声音缓缓响起,“当需节制,否则铁杵都能磨成绣花针。”
只感觉那双大手微微一僵,随即不安分起来。
“嗯~~~”璃月抗议的闷哼一声,经那一碰,她的睡意去了七分。
“你不试试,怎么知为夫会是铁杵,还是绣花针?”那双漂亮的不像话的眸子里闪烁的全是勾引,赤果果勾引呀!
炽热的气息带着无尽的蛊惑扑向璃月的耳迹,敏感的地带全部他如数占领,璃月体内的欲火被彻底点燃,感觉到背后的坚硬有硬来之势,只有缴械投降。
“这样才乖。”宗政无忧的脸上带着得逞的笑意。
“嗯~~~”璃月忍不住嘤咛一声,两只手紧紧的环住宗政无忧的脖子,承受着他一次又一次的激情。
“停,停一下~”
“我,我真的受不了了,咱们能不能休战!”璃月的小脸上香汗淋淋,眉宇紧紧的皱在一起,小手紧紧的握住宗政无忧的双臂,若是没有床的支撑,她一定是瘫软如泥。
宗政无忧的动作缓缓轻柔,感觉到她不断起伏的胸膛大口大口的娇喘着,手抚过璃月的发丝,乌黑的青丝从十指间缓缓流泻,眼中浓浓的全是爱意。
璃月只感觉她刚刚恢复一些的气再次被都被抽个干干净净,而宗政无忧比她耗费的体力应该更多吧,却依然一副兴致盎然的模样,不都说,一个男人怎么也玩不过一个女人吗?怎么她碰到的这个男人如此生猛!
“我决定,先体息一下,恢复体力,明晚再战。”
宗政无忧握住璃月的小手,轻轻的放在唇边轻吮了一下,在璃月满是期待的目光中缓缓摇了摇头。
“为夫的够节制的了,三个多月都没有好好的温存。”
呃!璃月无语,就算是隐忍了三个多月,可是你的火力也不能全集中在这一晚上啊!身上的人又开始行动,摇曳的激情四处荡漾。
“明晚行么?”璃月咬唇,用自己都BS恶心的娇弱口气说道。
“明晚是明晚的,今晚的全做齐全了再说。”
这是要“做”死的节奏么?
直到日影西斜,璃月才悠悠转醒,双腿刚一沾地,便不受控制的颤抖,扶着床勉强适应了一会,这才觉得有了些气力!软绵无力的穿好衣服,唤李嬷嬷前来侍候。
洗漱完毕,命人上了膳食,清淡的小粥刚合口味,配上特别腌制的鱼肉干,那叫一个香,璃月忍不住多吃了一碗。
“王妃,这粥可是王爷亲自吩咐厨子熬的。”李嬷嬷讨好似的将装满粥的碗递到璃月的手里。
璃月微僵,接过碗后,一声不吭的吃了起来,从来没有一个人像宗政无忧这样对自己,他可以将她的脾性,喜好摸的一清二楚,就连每日她想吃什么,他都准备的妥妥贴贴。他离开的这三个月,她觉得每天的饭菜都不可口,她觉得每到入夜,就开始失眠……
停!不要再想了!她只是习惯了这种生活,以后只要花一段时间戒掉就没事了!
“王妃,奴婢是看着王爷长大的,像王爷这样的好男人,打着灯笼都难找。”
璃月嘴里含着吃食,笑笑算是回应。
“王妃,你也不必羞涩,夫妻之前爱慕那才是正常的,依奴婢看,王爷简直是把王妃捧到心尖尖上疼着。”
瞧这个五六十岁的老太婆一脸花痴的模样,难道是老来老来又一春?
爱慕?连想着这个词的词义,璃月缓缓放下筷子,李嬷嬷的眼神真是老眼晕花到了一定的程度。
“嬷嬷的眼疾可有让华大夫瞧过?”
李嬷嬷一阵感激,没想到,王妃还记挂着这件事呢,“奴婢多谢王妃记挂,这人老了,也就只有耗一天算一天,这眼睛说不定几时就瞎了。”
璃月站起身来,轻轻的拍了一下李嬷嬷的肩膀,“千万不要放弃治疗。”
李嬷嬷那个感动,看着璃月的眼神简直好像看到大慈大悲的观世音下凡。
“小心着点,轻轻放,这些可都是易碎物品,一摔就破了。”
听到外面杂乱的声音,璃月眉宇微紧,转身朝外面望去,只见几人抬着几大箱的东西吃力的往宗政无忧的书房里送。
璃月好奇的走了过去,“这些都是什么?”
“回王妃,这些都是王爷命人从绥远带回来的。”
绥远带回来的?这这么几大箱子,璃月的心中更加好奇了,“打开。”
璃月万万也没有想到,这几箱里子装的竟然都是与她长相一模一样的陶人!这些,全都是他亲手做的?轻轻的拿起一个,如她收到的那个一样,有字,有落款,有日期。这个是他到绥远的第十九天做的,这个陶人,是她拿着葡萄贪吃的模样。
随手又拿起一个,那是她惬意的靠在软榻上的形态。这个陶人是他离开大夏第二十天做的。她不敢再看下去,只感觉心跳的速度已经完全不受她的控制。
“抬到书房去吧。”璃月缓缓合上箱子,轻声吩咐道。
她除了那飞速跳动的心脏,还有一种复杂的情绪让她难以平复,脑中仿佛闪过宗政无忧躲在泥房里,满身泥渍的制作陶人的模样。那么多的陶人,装了几大箱,他一天,要做几个?
“王爷说,想王妃了,就做一个,这短短的三个月时间,就做了这么多了。”
璃月淡淡的瞄了那黑衣男子一眼,仿佛被人看穿的什么似的,逃命的速度的快步离去。
她好像被困在了一个华丽的牢笼之中,怎么也找不到一个出口,她迫切的想要出去,不想从此就在牢笼里生活,她怕,她有一天万一喜欢上那个牢笼,就再也不想飞出去了,她不想成为被人精心浇灌的温室花朵!想想从嫁给宗政无忧的那天起,究竟是何时起,她开始对这个男有产生依赖心理?
她没有答案,越想心中就越烦乱。
一整天,璃月都如同失了魂一样,宗政无忧远远的看着那抹身影,叹了一口气,让她接受一个人,竟是如此的难吗?他真怕,太过急进的话,会将她吓跑。更何况,他的心中总有一种她随时都会离他而去的感觉,很没有安全感。
但他坚信,总有一天,会守得云开见月明。
——分隔符——
宗政无忧回到太子府,一直昏迷了整整十日,醒来时,听到皇后被废的消息只感觉两眼一黑,险些再昏死过去。他能感觉,他这个太子之位,恐难长久!皇上派来的太医住在太子府,赐下的名贵药物一箱又一箱。外人看来,皇上的心中还是记挂着太子的,可是只在太子知道,一但他失利,光凭皇上的这点记挂,于事无补。
等待他的不知道是怎样的未来,顿感前途渺茫。看着左手断了的那根无名指,他的心中,没有一丝方向。不但是那些平日奉承的官员纷纷另寻门路,就连那些心腹也在渐渐倒戈。他能感觉,最终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