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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青鸾。”这是他第一次这样叫她的名字。
她微怔。
“你应该庆幸你是云王府的嫡女。”
她唇瓣颤抖的听着。
“你要是云氏的旁支末系所出,你早在三年前就该死了。”
她瞳仁微缩,呼吸困难。
三年前,莫约是她遇到荣骅筝的那一天……
“皇上……”她心中凄然,脸上却是恰到好处的委屈和坚定,“如你所言,您出身高贵,臣妾血统纯正,所生的孩子……”
“你觉得可能么?”他语气里没有不耐烦,却全是冰冷。
自始至终,她得不到他的一眼,连一丝情绪也是奢望。指尖嵌入掌心,她煞白着脸卑微的俯首伏地,“皇上,臣妾此生什么都不求了,臣妾只求一个孩子,只要臣妾有一个孩子,皇上无论让臣妾怎么都愿意……”
宇文璨淡淡的扫一眼她,“一个孩子罢了。”
她心中狂喜,才刚抬起头来,他却道:“随意找一个人生吧。”
她脸色一白,接着一青,再一紫,颜色来来回回的变换着,看起来好不精彩。
这绝对不该是一个帝皇说出的话,在场之人,不单云青鸾,其他人脸上也很是精彩。
宇文璨说罢了,云淡风轻的转身,连一眼也不留给仍然伏地之人。
她颤抖着抬起头来,她的贴身宫女赶忙过来扶起她,她狠狠将之一把推开,漂亮的眼睛里的委屈全数被恨意代替,阴森决绝得让人不敢直视。
最近更新少了,很抱歉,实训是小组形式完成的,依然不能独立走开啊,下个星期二实训就要演示了,到时候就好了。下面来个小剧场补偿大家一下吧,大家别打偶哈!
小剧场:
然:听说明天要生产了?
筝:明天?终于啊……肚里的小宝贝就是不安生。
璨:不安生的何止是肚里的小宝贝?
然:一天心脏就受不了了?
璨:……
筝:夫君心脏如何了,快过来让我把把脉。
然:……
璨:好。(勾着唇伸出手)
☆、第二百一十二章 生产(2)
对荣骅筝来说她肚子虽然非常大,然而她却并没有因此而遭罪,她肚里的小宝贝一直非常乖巧,她想她肚里的宝贝定然是懂得疼母亲的,不然怎么会从来不闹呢。
然而,在预产期翌日,荣骅筝却收回了她之前的那一句话,她咬着牙道:“可真会折腾啊。”
荣骅筝说这句话的时候她已经连续痛了好几个时辰了,身上全是冷汗,嘴唇都要的出血了。
荣骅筝知道,在上辈子的时候也有些人的预产期并不准,有些甚至推迟了一个多星期才生产,有些会提前,她想她应该不急,可能肚里的孩子还舍不得出来,所以她并不着急,只是心里难免有些忐忑。
她的孩子即将出生了。
她好想看到小宝贝的模样,好想知道他们到底像谁。
这一天早上好的时候她肚子还好好的,她一切都非常正常,这一个多月以来她最大的消遣就是看书,所以她这天理所当然的也去了书房看书。
她去书房的时候乔韬明显有点不赞同,“要看书让人将书拿到房间里不也一样么,书房什么东西都没准备,要刚好在那里肚子痛起来该如何是好?”
荣骅筝没有生产过,她并不知道生孩子的痛到底会有多痛,她当时并不在意,挥手道:“没事儿,我能熬得过来。”
乔韬当时看她的眼神非常不赞同,为了影响了她的情绪便也不说话了。
在距离用早膳一个半时辰之后,荣骅筝就后悔没有听乔韬的劝告了。
当时荣骅筝正在看书,看得津津有味却不忘时不时的摸摸肚子,她肚里的小宝贝有时候会调皮的替她一两下,动作却不大。
她书看了几十页,刚看到她最感兴趣的,心里正兴奋着呢,肚子串流一点点疼痛并不在意,快速的一页一页的翻着,然而她翻不到几页,原本只是些许疼痛的肚开始传来阵阵抽痛,她当下倒抽一口气,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那一种疼痛就像是天崩地裂那般,巨大的痛楚从她腹部传出,像要将她撕裂似的,痛楚连续传来,荣骅筝手中的书当场就掉在了地上。
门外伺候着的人听闻小许响声却不敢有多怠慢,慌忙推门而进,恰好看到荣骅筝一手扶着桌子忍着痛,当下就明白什么事儿了,赶忙将荣骅筝扶着放在台架之上,急急忙忙的将她抬去万事俱备的寝室。
寝室距离书房并不远,然而荣骅筝当时却觉得走了好久,疼痛加上略微的恐慌让她呼吸都有些困难。
“夫人,叫出来,痛的话叫出来。”闻讯而来的产婆一边走着一边道。
荣骅筝当然知道要叫出来,但是不用知道为什么她就是叫不出来,想要张开嘴巴肚子传来一阵疼痛让她瞬间的阖上,并用牙齿紧咬着下唇。
产婆在一旁看得干着急,生产那么痛怎么能忍着呢,但是荣骅筝又是主子她不敢说什么,看她吸气混乱又道:“夫人,要注意呼吸。”
荣骅筝努力的尝试让自己冷静,让呼吸回到正常的频率。
当人将荣骅筝抬回寝室的时候荣骅筝额边的发丝已经湿透了,疼痛仍在继续。
而当时的宇文璨正在和几个心腹大臣商议政事,事儿刚聊到一般,而且是说到关键之处,宫殿门外便响起了一阵响声。
当时几个心腹大臣因为被人打扰略微不悦,宇文璨眸子蓦地一深,对几个大臣道:“众卿家请先行回去,朕有重要事儿要办。”
几个大臣呆住了,嘴巴张着,他们想问他们现在所说的就是国家的大事啊,这全国的事儿没有比这更重要的了啊,有什么事儿比这还要重要的?
当然,那几个大臣好歹也在官场上混了几十年了,观言察色还是懂的,皇上素来淡漠的目光染上了他们从来未见过的炙热,他们当然不能做浇灭那难得的炙热的人,便非常识相的拜别了。
即使宇文璨速度再快,在换了衣袍去到乔韬的府上的时候已经过了一个半多时辰了。
他唇瓣紧抿着,步子平稳优雅,一点也看不出凌乱和匆忙,当然,如果忽略他胸前精致皱巴了一团的布料和少扣了的一个盘扣的话,他的一切都非常优雅自如。
在走来的一路上直到踏上荣骅筝的房间的走廊,他听不到丝毫的尖叫声,他唇瓣抿得更紧了些。
“筝儿如何了?”来到荣骅筝的寝室门口看到乔韬正在外面来回的踏着步子,他问道。
乔韬脸色有些不好,“连续痛了两个时辰都还没有生的迹象。”
还没有生的迹象?
宇文璨眸色深了一下,旋身就想踏进寝室。
守在门边的丫鬟和御医看到宇文璨的瞬间惊了,纷纷惶恐的挡在宇文璨跟前,下跪叩首道:“皇上,使不得啊!”女子生产虽然是家族幸事,然而对男子来说却是血光之灾啊,皇上一国之君,如何能进去?
宇文璨黑眸淡淡一扫:“滚开。”
众御医脑袋摇得像是拨浪鼓,“为江山社稷着想,皇上请三思!”
宇文璨抿唇不答,笔直的挺着挺傲的身躯,黑眸穿过空间看向那边的床榻之上,恰好看道平日里爱笑,灵气动人的她油光水滑的黑发被汗水一层层的打湿,凌乱 的散落在耳旁,露出的光洁漂亮的额头堆出了好几个褶皱,十指紧紧的抓着身下床单,脸色唇色俱发白。
他仅仅看了一眼,便不再看,淡淡的对挡着路的御医道:“社稷暂时还不劳众卿家费心,比起这个众卿家还是多想一下自己的家族吧。”
众人听了冷汗涔涔的冒了出来,然后,路中间默默的让出了一条路。
他踏着平稳的步子过去。
荣骅筝床榻旁的产婆看到宇文璨惊了一下,却不敢多说什么,一直在旁边做自己该做的工作。
他道:“还要多久才能生?”
“羊水还没破,不,不知道……”产婆哆嗦着嘴巴道,说罢,她安抚道:“皇上请莫忧,夫人这情况并不少见,有些人甚至痛上两三天才生呢。”
“两三天?”他黑眸一眯,“你在和朕说笑么?”
产婆呆住了,谁有胆子和皇上说笑啊。
“她痛了两个时辰了。”他云淡风轻的再道。
产婆连声音都不敢出了,原来在皇上心里两个时辰已经是一大段时间,她后悔说了之前的那一句话了,要是夫人真的痛上两三天再生的话,她想此生小命定然休矣!
“还要多久?”
产婆咚的一声跪了下来,五体投地。
“宇……宇文璨……”荣骅筝抖着唇瓣道。
他抓住她的手,另一只手轻轻的抚上她汗湿的额,“要乖些知道么。”要乖些,什么事儿也不能有,她要一直陪在他身边。
她眼睫毛颤了两下,道:“出去……”
他掌心紧了紧。
“出去……”
他站了起来,依言出去了。
房间里的人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然而在此看向荣骅筝的目光多了一抹……崇拜?
荣骅筝的痛了好久,从早上到正午,再到旁晚,她一直就痛着。
随着时间的推移,乔韬府上每个人连喘息都开始变得小心了。
荣骅筝这一痛连续痛了七个时辰,十四个小时,在午夜降至之时一直守在门外的让人突然听到里面传出一阵声音,“夫人,痛的话别忍着,要叫出来啊……吸气,呼气……用力……”
门外的人听了耸立的眉峰动了一下,以旁人根本察觉不到的速度瞬间没了影子。
荣骅筝松开了咬紧的牙关,唇瓣动了动:“好,好疼……”
话出了之后,一bobo撕裂的疼痛袭来,她眼前差点发黑,她不自觉的尖叫一声,顿时察觉身边有人抓住了她的手,她更用力的回抓,指甲深深的嵌入那一抹宽厚的掌心。
“乖,我在这,莫怕。”她听到有人在她耳边轻声呢喃。
她眼泪流了出来,不知道是痛的还是怎样,“宇文璨,好疼!”她竟然在这个时候说完整了一句话。
她声音娇娇糯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