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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rain
and
snow
藏身于雨雪之中
trying
to
forget
but
I
won't
let
go
努力忘记,但我怎能就这样离去
looking
at
a
crowded
street
看着熙熙攘攘的街道
listening
to
my
own
heart
beat
却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
so
many
people
这么多的人
all
around
the
world
在世界上
tell
me
where
do
I
find
请告诉我在哪里可以找到
someone
like
you
man
像你一样的人
take
me
to
your
heart将我留存心间
take
me
to
your
soul与你的灵魂相伴
give
me
your
hand
before
I'm
old给我你的手,在我老去之前
show
me
what
love
is
问情为何物
haven't
got
a
clue
在我们彼此离开前
show
me
that
wonders
can
be
true
问奇迹上演
they
say
nothing
lasts
forever
他们说没有什么可以天长地久
we're
only
here
today
我们也能此时相守
love
is
now
or
never
现在或者永不回头
bring
me
far
away
请带我一起远走
take
me
to
your
heart请爱我吧
take
me
to
your
soul与你的灵魂相伴
give
me
your
hand
and
hold
me
给我你的手拥我入怀
show
me
what
love
is
问情为何物
be
my
guiding
star
让星辰照亮我路
it's
easy
take
me
to
your
heart
其实爱我真的很简单
standing
on
a
mountain
high
站在高山之颠
looking
at
the
moon
through
a
clear
blue
sky
看月亮高挂于清澈的蓝天
I
should
go
and
see
some
friends
也许我应该去和朋友们在一起
but
they
don't
really
prehend
但他们真的不明白我此时的心情
don't
need
too
much
talking
不需要繁琐的言语
without
saying
anything
甚至可以一语不发
all
I
need
is
someone
我仅仅需要
who
makes
me
wanna
sing
一个能让我欢乐而歌的人
连誉站在那里心驰神摇,耳中只听到他动情的歌声,眼里只看到他身形摇动……一首熟悉到俗烂的歌,在他唱来却缠绵悱恻,委婉动人。穆郎弹完最后一个音节,手指还放在键盘上,心里想,没有天长地久,连誉,你要记得我……
他低着头,心里恍惚难舍,心疼难忍,被压迫的喘不过气来,却被连誉拥在怀里。连誉抱着他,下巴蹭着他的头顶,然后轻轻捧起他的脸,在额头、鼻尖、唇上轻啄,低声说:“谢谢你给的这个惊喜。”又在脸上“啵”的亲了下,说:“只是为什么选这首歌,这首歌有个名字叫‘吻别’,不好。”穆郎笑笑,那笑意只在嘴角,腮边,眼睛里一丝也没有,没说话,把头靠在连誉肩膀上,眼睛看着墙壁上忽明忽暗的烛光,双臂揽住连誉的腰,两手握在一起,紧紧地抱着他,象要把身体挤进去。
连誉什么也没说在他发上亲了下抱紧他,两个人相拥站在点点烛光间,影子投在地上重叠在一起,合二为一。
小唐抻着脑袋掂着脚偷看,晓风扯他衣服,小唐把手伸在后面打他扯衣服的手,一会儿,站稳了转过身来,那双桃花眼里水汪汪的,晓风问他:“怎么了,看到什么了?”小唐破天荒没骂他,盯着他的脸看了半天说:“没什么。”晃晃脑袋走到一边,对着根柱子发呆。晓风忙也凑过去看,看了半天,呆呆的心想,也只有像连誉这样的人才能配的起他,自己胡思乱想,小唐斜着眼瞅他,悄悄走过来,一口咬在肩膀上,晓风吃疼,两个人闷声扭打在一起。
浪漫的烛光晚餐,连誉帮穆郎把牛排切开,笑说:“知道你吃不惯生的,让厨师长把牛排做成全熟的了。喜欢就吃两口,不喜欢,后面还有很多你爱吃的菜,还有甜品。”
穆郎吃了一口,有些食不知味,用叉子玩儿盘子里的配菜,连誉说:“我晚上有点儿事,吃完晚饭让小唐他们把你先送回去好不好,我晚点儿回去。”声音低沉动听,带着呵护。穆郎看着他点点头,连誉拿起餐巾轻轻给穆郎擦了下嘴角,说:“你先睡,别等我,别玩儿游戏玩儿得那么晚,要是去园子里就多穿件衣服。”穆郎看看他,心里更疼,自己敛了敛心神,强笑说:“你知道吗?我觉得,晓风对小唐哥的称呼很适合你哎。”连誉一愣,接着反应过来,用手轻捏他的脸,脸上暧昧的笑说:“死小孩,这会儿嫌我,晚上有本事就别求饶。”穆郎脸登时羞红了,在桌子底下狠踩连誉的脚,连誉“哎吆”一声,歪倒在穆郎身上,穆郎高高的举着拳头,轻轻落在他背上,捶打,嘴里说:“连誉,你这个坏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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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开到年继轩的官邸,大门口的守卫见是连誉的车子忙放行,年继轩的侍卫官守在楼门口接他,连誉对这里熟悉的像自己的家,先到楼上拜见年继轩的夫人这才到会客室,顾汉生的贴身侍卫守在门口见他过来忙敬礼,连誉摆摆手进去,年继轩叼着烟斗正在和坐在对面的顾汉生说话,见连誉进来忙问:“晚饭吃好了吗?要不要再给你准备点儿宵夜?”连誉摇头说不用,看顾汉生看着他就坐到年继轩身边问:“年叔,有什么话就说吧。”
年继轩看看顾汉生,顾汉生说:“阿誉,王储今天密电给我了,大使馆也把一部分东西给你送过去了,现在情况很危机,有些事情需要马上处理下。”
年继轩接着说:“阿誉,X国那边时局危险,美国等一些国家和国际舆论都支持王储继位并掌握军权,只要国王逝世,X国军方肯定会进行政变,王储处境危险,所以王储的意思是不等国际援助将最后一批非法军火直接运过去,加强武装力量,这件事情还是要你去做。”
顾汉生看着连誉,连誉斜倚在沙发上半晌不语,稍顷说:“我不知道你到底为什么背后支持阿牧?雷。为权,如果你不是想当国王,那你已经达到了,为钱,我都已经是富可敌国了。虽然我不是好人,杀人越货经常干,可我不想牵扯太多政治问题,他们谁当权,和我没有关系,弱肉强食,谁有能力谁就是赢家,我没有同情心可卖,这次的事情我不做。”
年继轩张嘴刚要说什么看看顾汉生,又忍住。一直以来,在顾汉生面前,他永远觉得自己还是顾汉生身边那个血气方刚的近身侍卫长,哪怕现在自己已经是海军最高将领。顾汉生律下极严,年继轩在他的推荐下步步高升后,可与他在一起也还是习惯性看他指示说话。
顾汉生站起来走在连誉身边,看着他低着头,倔强的抿着嘴,长叹一声:“阿誉,其实一直以来我都想告诉你,可是这里面牵连太多。”提到母亲,连誉抬起头,坐直了身子看着顾汉生,顾汉生转身走到书架前,伸手扶住,说:“王储
阿牧?雷是你的母舅,你的母亲是X国大公主
艾玉娜?雷。”
一道闪电劈开夜空,金蛇乱舞,“轰隆隆”巨雷乍响,淅沥的雨声传来,窗外的树叶被雨打得点头乱颤,雨滴一阵紧似一阵,敲打的玻璃“啪啪”作响,雨水顺着玻璃滑下汇成一条细小的水流,扭曲蜿蜒,渐渐的水痕布满,看不清外面的景色,看不清外面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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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瓢泼的下,树下的泥土被雨水打湿,树上的一个灯笼被风吹落,在地上翻滚,风一吹,滴溜溜转,连誉停在那里看,小唐在身后给他打着伞,见他不走了,忙轻声说:“老大快进去吧,雨这么大,你身上都淋湿了。”连誉恍若未觉,呆站在那里,风吹雨水,淋湿了他半边身子。小唐抹抹脸上的雨水,看看身后跟着的那几个保镖,看看天,心想,乖乖,快进去呀老大,这么大雨,这是干什么呀。
连誉猛地回身把小唐推开,大喊:“你们进去。”
“老大……”小唐刚要说话。
“滚。”连誉怒吼,小唐哪里敢不听,乖乖领着人一溜小跑进了屋,小唐抖手抖脚的要了条毛巾往楼上跑,一看,穆郎从房间出来,忙走上前说:“你快去看看吧,老大在园子里淋雨,不肯进来。”穆郎还没听完,就往楼下跑,小唐喊:“哎,伞……”见穆郎头也不回“蹬蹬”跑了出去,自己又不敢过去,抻着脑袋站在门边等着。
连誉脱下西装甩在地上,仰起头,哗哗的雨水浇在脸上,他攥紧拳,仰天长啸
“啊………………………………”
穆郎大步跑着,远远的看见了他,啸声传来,凄苦莫名,穆郎停下脚步,慢慢走过去,在他身后远处站住。
大雨倾盆,只几分钟,连誉身上已经被雨湿透,头发淋湿了,雨水顺着发稍滴滴嗒嗒,风一吹,湿透的衬衣贴在肌肤上,寒意逼人。连誉闭着眼睛对着漆黑的夜空,任那雨水在脸庞滑落,他听完了顾汉生讲的话,强撑着回到家,站在这园子里腿像被抱住一步也走不动了。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母亲你告诉我,这一切不是真的,为什么?
“啊………………………………”连誉又狂啸,身心再也支撑不住,“扑通”跪倒在雨中,拳头捶打着地面,低垂着头,只看到肩膀抽动。
雨水密如珠帘,穆郎站在大雨中默默地看着他。
良久,连誉抹了抹脸上的雨水抑或泪水,腿都有些麻木了,踉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