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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为了他灭了缅甸昆塔,又把海参葳翻了个底朝天,板下来十几名将官,逼着俄国龙头老大给你交人,把那边弄得鸡飞狗跳,不相干得到死了不少。”电话那头嘴里还“啧啧”的。
连誉板着脸说:“阿冰,你打电话给我,就是为了卖弄你消息灵通吗?”阿冰笑说:“好久没联系,多说两句,嘿嘿。有个事情呢,我考虑了下,还是告诉你一声。”
连誉问:“什么事?”阿冰说:“小唐今天带了个男孩子现在在我这里,说那孩子也是你身边的,叫秦晓风。”
连誉一听摇头说:“这个小唐,让他带人出去转转,怎么带到你那里去了,你多照顾他们点儿,让他们早点儿回来。”阿冰在电话里吃吃得笑说:“照顾是肯定的,而且还是特别照顾呢。”连誉听的不对劲说:“有话干脆说,你这个样子笑,就没什么好事。”阿冰呵呵笑,慢吞吞的说:“你身边的保镖我认识的那几个,都是年将军亲自挑给你的,家里都有来头,这个秦晓风是谁呀?小唐给那个秦晓风吃了‘一夜’,看样子是要自己上喽。”
“什么?”连誉吃惊的说,“小唐给晓风吃了‘一夜’,那可是你那里最厉害的催|情药啦!这个小唐要搞什么?!你给我把人拦住。”本来说话间穆郎就醒了,这一嚷,接着坐起来问:“怎么了?小唐哥把晓风怎么了?”电话那头说:“事情我告诉你啦,人是你的,我管不着,等你自己来办吧,我挂了。”
连誉皱着眉生气,穆郎急得直问他,连誉拉着他的手说:“你别着急,我也不清楚,我先送你回去,就赶过去看看。”穆郎直说不要,非要亲自和连誉一起去,连誉无奈跟保镖说:“他们几个都有伤,你跟他们说让他们直接开回去,咱们去市中心的‘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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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唐扒光了晓风的衣服,“咦,老子的衣服也得脱了,呵呵。”小唐得意的笑,他喝了那么多烈酒,酒意早就上来了,摇摇晃晃把自己也脱光了,俯身压在他软绵绵的身上,用手乱摸说:“原来你也皮滑肉嫩的呀,哎呀,年轻就是好,你看看这弹性。”说着,用手在他胸上狠拧了一把,“噢,看不出来你还有八块腹肌呢。”
小唐故意淫笑着,手慢慢的往晓风腹下摸去。
晓风被他一阵斯磨,加上药力,分身高高挺立,蓄势待发。小唐瞟了一眼假装淫笑:“看不出来,小孩子还挺凶猛的啊,呵呵。”将晓风两只手扣在头部上方,说: “嘿嘿,先嘴一个,”撅起嘴来就往嘴上亲。晓风忍着身下的躁动,牙齿一咬舌尖,打了个冷颤,一股剧痛,血腥味儿弥漫在口中,心里顿时清明了,眼看着小唐撅起的嘴亲下来,反手将他的手抓住,腿一缠,一个翻身,就把小唐压在身下,抽出旁边的腰带就把他的手绑了。小唐还在那里吃惊,挣扎,双脚蹬他,嘴里说:
“臭小子,我在上边。”晓风看看四周,把衣架拖过来,放在沙发后别住,小唐刚挣扎起来,又被晓风一个大背,狠狠摔倒在沙发上,将他的手挂在衣架上边,这下是怎么挣扎也跑不了了。
小唐的酒有些醒了,吓得不轻,心想,坏了,别偷鸡不成反被鸡啄,如果被这臭小子吃干抹净,老子一世英名就完了。见晓风露着两个兔子牙咧着大嘴笑着,粉色的牙龈都能看到,凑上来。嘴上忙恐吓:
“臭小子,你……你敢……老子跟你拼了。”晓风这会儿欲火焚身,加上心里气他用这个损主意坑自己,早就打定了主意,低头四处看看,拿起一管润滑剂,举着,强掰开他两条腿,发出周星驰电影中的那种声音“嗯哈哈哈哈”……
几个男孩子站在门口偷听,嘿嘿的笑,一会儿“啊……”一声惨叫,一个说:“哎呀,你听听,很惨呢!”那个说:“叫这么惨,肯定润滑剂用的少了。”另一个说:“看不出来,那个穿白衣服的先生长得挺斯文的,怎么,怎么这么急呀。”再听,惨叫声像被什么堵住了,闷闷的。肉体的撞击声一下一下传来,频率很快。那个说:“听听,体力很好呀。”一个说:“嗯,速度也很快。”三个人贴在门上。稍停了一会儿,声音又传来了,这次,断断续续的有些呻吟声出来,撞击声时快时慢持续着。偷听的三个人脸红红的笑,你推我一下,我推你一下。几次之后,呻吟声越来越大,到最后有些变成抽泣了。一个说:“哇噢,这个先生真厉害呀。”那个说:“嗯,‘一夜’也有作用,原来做两次,喝了能做四次,嘿嘿。”
车子在路上开得飞快,穆郎扁着嘴,连誉递给他一瓶水说:“乖,别急,喝口水,你别担心,晓风不会有事的,小唐虽然鬼了点儿,不过人不坏,顶多捉弄捉弄他。”穆郎接过去,胡乱喝了两口,伸出拳头在连誉眼前晃了晃,连誉笑笑,一把握住说:“放心,出了事有我。”
连誉拉着穆郎手进了“火焰”的门,灯光昏暗,保镖找阿冰去了,连誉站在那里低声和穆郎说话。“啪”一道闪光,连誉忙把穆郎拉到身后,一看,一个服务生拿着拍立得相机,相片缓缓的出来,服务生笑着递过来,说:“两位先生,今晚玩儿得开心点。”穆郎接过来,影像还没有全显出来。保镖跑过来,连誉忙拉着他跟着,阿冰站在楼梯上,手抄在裤袋里,笑嘻嘻的看着他俩。
“你就是穆郎?如果有一天,你不喜欢连誉了,给我个机会好不好?”阿冰毫不掩饰对穆郎的欣赏,眼睛直直的盯着。连誉阴着脸走上前说:“你别做梦了,快带我找人。”转身对穆郎说:“别理他,他有晚期妄想症。”穆郎看着连誉笑。阿冰叹口气说:“你说,上帝为什么这么捉弄我,为什么让我遇见你,而你又站在连誉身边,唉!”连誉上前在他肩膀上捣了一拳:“花痴啊你,快点儿,那个秦晓风是穆郎的好朋友,他要是有什么事,你在这里叹一辈子的气也没用。”阿冰一听,笑嘻嘻的对穆郎做了个“楼上请”的手势,领路上去了。
到了门口,看见三个男孩子围在那里吃吃的笑,见老板上来,忙肃容站在一边儿,几个人拿眼觑着连誉和穆郎,心里暗暗感叹。
连誉一开门,门反锁着,穆郎拽他,他敲敲门高声说:“小唐,你给我滚出来。”
门开了,晓风和小唐站在门口,连誉冷眼看他俩说:“跟我回去。”拉着穆郎走,两人在身后跟着,穆郎转头想问问晓风,一看晓风正盯着小唐,小唐走路有点儿拐跟在后面,低着头,晓风对他悄声说:“我扶你吧。”小唐脸红红的恶狠狠瞪了他一眼没吱声。
穆郎不解,抬头看看连誉,惊见连誉嘴角抽动,眼睛弯弯,居然在强忍着笑。
(二十六、)
清早六点多钟,楼下“哐”一声,偎在连誉怀里的穆郎一惊,两人同时醒来。连誉咬着牙,眼中喷射着怒火,摸了摸穆郎的脸庞,看他眼皮儿还有点儿睁不开,知道他昨晚又被自己“欺负”的累坏了。起身,将被子拉高,将他严实的盖好,将后背的缝隙塞住,在脸上“啵”亲了下,说:“乖,你再睡会儿,我下去看看。”
穆郎含糊的说了句:“衣服穿上。”连誉一看,确实,自己真是被气晕了赤身就要下楼,拿出条牛仔裤穿上,轻轻将门掩上,下楼来。
“知不知道现在几点钟?”连誉冷冷地看着象斗鸡一样的小唐,雪白的意大利长毛地毯上躺着摔成两半的琉璃盘子,落地窗,碎成一地玻璃珠子,窗外晨雾缭绕,空气清新。晓风冲连誉傻笑,龇着兔子牙。
“是不是要把所有的玻璃都换成防弹的?你俩说,这是这个月第几次了?”连誉冷声问。小唐低着头,嘴里不知嘟囔什么。“你说什么?有话大声说出来,再有下一次,从哪儿来给我滚回哪儿去。”连誉上楼前看看空荡荡的搏古架上只剩下两个青铜鼎,估计如果不是分量太重,早也就躺在地上了。连自己最喜欢的那个青花双耳瓶前两天也粉碎了。架子上的东西都是最近从拍卖会上竞回来的,钱是小事,连誉就想看看他俩到底什么时候能正常,自从上次把两人从“火焰”抓回来,一天打到晚,小唐越来越嚣张,晓风到忍气吞声了。
晓风走过去,还没开口,小唐怒吼:“给老子滚远点。”自己甩手走啦,晓风看着他,耸耸肩跟出去。
连誉回到房间,窗帘还拉着,光线黯淡,重又躺在床上,穆郎一个翻身,全身紧贴上搂紧了他,腿搭在身上,脑袋靠过来枕上连誉的臂膀。穆郎受伤后,连誉夜里很注意,尽量不把自己的身体搭在他身上,睡觉的姿势规矩多了,没想到,随着天气变冷,变成八爪鱼的是穆郎了。
连誉坐在办公室里,看着小唐,小唐耷拉着脑袋,悄悄抬眼一看,有点儿心虚,忙低下头,说:“老大什么事啊?”连誉看着他气不打一处来,说:“我不管你最近和晓风两个人搞什么鬼,把我的事做好,你要再胡闹,就回家去。”小唐苦着脸,凑上来,手撑在桌子上说:“不要啊老大,我不回去,回去我爸我哥他们肯定就把我送到美国去,一点儿意思都没有,还是跟着老大刺激啊!”连誉心里好笑嘴上说:“噢,你苦苦的求家里,还让年叔帮你说话,就为了跟着我刺激,好,我还不知道原来跟着我是这么好玩儿的事呢!”
“老大,你别赶我走,我不和那个臭小子一般见识还不行么。”小唐扁着嘴。
连誉看看他,拿出支票本填了一张,递给他:“去,把这个用穆郎的名义给他那个什么村汇回去,新年加圣诞,让小孩子添点儿东西。”
小唐接过来一看,夸张的一咧嘴说:“老大,这么大的数目你不怕把那些人吓着,再说,他们肯定得想,穆郎干什么能有这么多钱。”连誉本来没多想,小唐的话倒提醒了,钱他没看在眼里,但是按在穆郎身上到真说不清楚,他略一思考说:“你拿几千块用他的名义寄回去,剩下的找个名目算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