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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郎趴在桌子上,将事情从头到尾想了一遍,摇摇头,觉得不可行,又想了一遍还是不行,连誉英俊的脸不停的在过程中出现,他抬手挥了挥还是赶不走,心里叹口气。
大厅里抽烟的人多,烟雾出不去,穆郎只觉得胸口闷闷的,起身出门,脚步稍有点儿晃,服务员小女孩儿跑过来,脸红红的说:“你这是要干嘛?你朋友说让你等着,他一会儿就回来。”
穆郎一笑说:“屋里太闷,我就在门口等着他。”说着,掏出二百元钱来塞在小姑娘手里,“没事,钱先给你”。说着走到门外,小姑娘给他拿了一把椅子坐着。
初秋的夜,风稍稍的有点儿凉,树上的叶子正在变黄,风过,吹掉一片就少一片。马路上来来往往的车不停歇,对面正走过一男一女,穿着清凉的女孩儿缩在男孩儿的怀里,男孩儿紧紧地拥着她,不时低语。
穆郎滑下身子,将腿伸开,脑袋搁在椅背上,仰头看天,夜让霓虹闪的看不见星星。穆郎闭上眼睛,感受风一阵阵吹在脸上,吹透身上的凉意,也不知过了多久,都有了睡意。忽然脚被绊了一下,穆郎睁开眼,看到几个男人站在那儿,一个男人正以狗吃屎的姿势趴在他脚边。男人愤怒的站起来,顺手逮住穆郎的衣领,穆郎软绵绵的任由他提起来。
“妈的,你没……长眼~~”男人看清了穆郎的脸,愤怒的神色变得猥亵起来。“哎吆~~我当是谁这么大胆子呢,原来是个‘小美人’呀,哈哈!”旁边的几人跟着起哄。“长得不赖阿。”“身材也不错。”“真嫩阿,啧啧。”
男人推搡着穆郎说:“把我绊倒了,你说怎么办,要不让哥哥我亲下?!”说着嘴凑了上来,穆郎看着这几个面貌猥亵人都带着浑身酒气,知道讲道理是不行了,忙挣扎着说:“放开,放开我。”
屋里的服务员女孩儿听到动静出来一看,转身回去就要拨打“110”,被老板一把按住电话训道:“干什么,想死啊你,那些地痞流氓咱们可惹不起,要是知道咱们报的警,咱这店就别想干了,你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那些人将穆郎逼到旁边黑暗的小巷旁,脸上淫笑着凑上来,穆郎大喊:“连誉!连誉!”没有动静,气坏了,心想:平常没见这么听话,这会儿倒好,不让跟着,就真不跟着了。
那些人更兴奋了,嘴里嘟囔着,“哎吆,还叫人呢!”“连誉是谁呀?是不是你的亲哥哥阿?!”“别怕,这么多哥哥等着疼你呢!”
这个身体不会再让第二个男人碰了。穆郎心里打定了主意,装作挣扎着退到小巷深处,看着围上来的人,双手一攥,心里说一句:找死。(十六、)
“哎吆”、“哎呀”一个人鼻梁中拳,鼻骨登时歪到了一边,捂住鼻子鲜血直流,另一个被一个扫堂腿掀翻在地,躺在地上哀号,为首的男人一愣招呼着剩下的两人,挥着拳头扑上来,只听的皮带“啪、啪”的抽打声,三人满脸血痕倒在地上。几个人见秦晓风来者不善,不敢抵抗,搀扶着跑了
秦晓风仍不解气冲上来抓住那个躺在地上哀号的,靠墙举起来,挥拳捣向他的脸,一下、两下,三下……直到穆郎拉着他的胳膊喊道:“好了,晓风,别再打了,再打他就死了!”这才放开,男人顺着墙边滑下,瘫死成一堆。
秦晓风喘着粗气恨恨得又补了一脚:“该死,瞎了你的狗眼。”转身冲穆郎吼道:“你干吗,不是让你等着我吗?干吗又跑出来?你看你只会发抖,若我晚来一会儿怎么办?!”说着眼珠子都有点儿红了。
穆郎淡淡的一笑说:“看,你这不是及时回来了么,我没事。”
出租车开往“玺碧山庄”,车上两人无语,晓风转头看着窗外,开着开着,出租车司机冒出了一句没头脑的话:“妈的,有钱就是好”。
晓风一看,马路边“顺鱼堂”门口,几个人正往外走,其中一个可不正是连誉!几个人喝的都有点儿醉了,摇摇晃晃,那两个男的都在四十岁以上了,几人身边都依偎着一个漂亮女孩儿。连誉身边的女孩露着香肩,牛仔短裙刚遮过屁股,身材劲爆,模样艳丽,一边往连誉身上蹭,一边娇笑着不知道说什么,惹得连誉哈哈大笑。连誉穿一身灰色西装,美女在畔,更显得卓尔不群,小唐正站在车前等着,保镖的车在不远处停着。
车子开了过去,晓风转过头偷偷的看看坐在身边的穆郎,见穆郎神色如常,脸上没有表情,并没有看到方才一幕,只专注的看着窗外。晓风不由悄悄的伸了伸舌头。
穆郎紧紧攥着坐垫,指节生疼,指甲都发白了,募得松开,深深吸了口气,轻轻呼了出来,只觉得心口微微的痛。
连誉搂着那个女孩上了车,那张艳丽的脸几乎凑到眼前,一阵阵脂粉香气袭来,忽然感觉穆郎的脸出现在眼前,自己一愣,心想:也不知道小东西他现在在哪儿,这顿饭应该吃得很开心吧。脸上不由自主地露出了笑容,对小唐说:“小唐,等到了地方,你先打个电话回‘玺碧’,跟管家说一声,说我今晚两点前就回去了。”
小唐一边开车一边答应,心说:老大真奇怪,什么时候开始跟管家汇报行踪了?
穆郎和晓风回到“玺碧山庄”,按规矩晓风到后楼休息去了,穆郎自己呆在书房里,刚才管家上楼来说,小唐打电话说连誉今天两点前就回来。心想:有那么快吗?男人在一起,可干的事情多着呢。哼。
整个三楼静悄悄的。连誉说这间书房是穆郎的,新给他买的电脑上面按了好多游戏,书架上的书,也是穆郎自己出去买的。“小馒头”懒懒得卧在角落里,舔着自己的爪子,抬头看看穆郎又自娱自乐起来。
穆郎走到书架上抽出了一本厚皮的精装版《铁皮鼓》,坐到书桌前,用裁纸刀将前后封皮拆开,里面嵌在塑模里有好些个电子零件。穆郎将他们一一组合,几分钟后,一个微型电子设备探测器(也就是反侦察设备)就拿在了穆郎手里。穆郎拿着它在屋里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检查,然后就是三楼的卧室、会客室、健身房、客房、洗手间……
穆郎一无所获回到了书房,手里拿着那个东西怔怔的,忽而自己又笑了,心里说:傻瓜,这么快就一点儿也不防备我了?你这样子还是你吗?都说连誉最是精明、狡诈,纵横东南亚黑、白两道,曾是美国三藩最年轻的华人商会主席,却原来也不过如此。对在身边的危险毫不提防。
一颗清泪滴在那个探测器上。穆郎站在那里,脸上虽带着笑,可眼泪却顺着腮边流了下来,他扑过去,抱住“小馒头”,埋着头,只看到肩膀在轻轻抽动。“小馒头”傻傻地根本搞不清状况。
他过惯了被研究、被监控、被冷漠包围的日子,所有的只是夜以继日地学习、训练,不断的接受任务,完成任务。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幕后的人是如何地残忍,也清楚的知道那些没有完成任务的同伴的下场,所以他每次的任务都是拼尽全力,哪怕赔上自己的一条命,因为如果失败,也许会比丧命更惨。他没有力量摆脱,他还不想死,所以他从未失过手,他的代号叫“木狼”。
穆郎上网找到那个游戏网站,这个找东西的小游戏一共有三关,到第三关时要找齐房间内的18种东西,按照玩家的完成时间进行积分排名。
穆郎看了下今天的日期10月15日,随便输入一个名字,完成了这个游戏,排名的位置就是今天的月份+日期第1015名。再点击自己名字,就出现了输入密码的提示,连续三道密码通过,一个界面打开了。
出现了几个字:抓紧时间,加快行动。
穆郎点击“回复”,输入几行字,然后,把那个小小的U盘插上,将偷取得那份资料上传上去。
电脑上出现提示:是否传送资料,三个键“是”、否”、“取消”。穆郎的手并没有动,“小馒头”慢慢走过来,用头轻轻的蹭着穆郎的腿。良久,穆郎终于将光标移过去,手指按下。(十七、)
穆郎看看时间,已经过23:00了,转身拉起“小馒头”的两只爪子搭在膝上,用手揉搓着“小馒头”的脑袋说:“他说两点前回来,你说咱们等不等他?”
“小馒头”看着穆郎,歪着脑袋,连根毛也没动过。穆郎轻轻一拍它的头说:“好,那就等他,这可是你决定的噢。你干吗对他那么好,今天他给你饭盆里加点儿吃得你就忘啦?他昨天踩你尾巴,前天用遥控器打你的头,大前天还把你当靠垫坐着。你呀。”
连誉所有的卧室和书房里都会在窗下摆一张躺椅或贵妃榻。穆郎将电脑转过来,躺在那张贵妃榻上,舒服得伸了个懒腰。
“小馒头”蹭一下跳上来,将下巴搭在穆郎的腿上,屁股冲着穆郎,尾巴一扫一扫得,穆郎轻拍了它一下说:“喂,不要把屁股对着我,转过来。”说着,拉着它的前爪将它调了过来。
穆郎摸着“小馒头”头上的毛,轻轻地说:“你还挺有福气的,你是唯一一个送到我身边,却不用被杀死的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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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国,“咚咚咚”一个军官敲门后进来,敬了个军礼后,说:“启秉阁下,‘木狼’有信息发回。”
屋里有三个人,两个人正在下国际象棋,另一个正靠在椅子上假寐的人,猛地睁开眼睛,眼睛里寒光四射,但脸上立即换了副微笑的表情,瞬间和蔼多了,说:
“说来听听。”
那个军官打开手中的夹子汇报说:“‘木狼’说他已经到过连誉在马来吉隆坡的那个住所,虽然他和顾汉生及年继轩关系非比寻常,尤其是年继轩,但是未能发现线索证实他是否是顾汉生或年继轩的私生子。连誉最近将几所矿山、海岛和橡胶园低价转让,并加快了买卖军火和毒品的活动。”
军官看了看那个人接着说:“但是还未能掌握到他这些行动的具体资料,希望能再多给些时间。”
那人笑着说:“就这些?”
军官额角上额角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