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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方便面后,我把垃圾扔到了桶内“宁宁,我把窗户关了,开空调好不好?叔叔去洗澡了知道吗?”她没有回答我,使劲地点了点头。
我累了一天,脱掉了全是汗臭味的衣服。
宁宁坐在沙发上,看了一集又一集的动画片,突然窗外传来了“啪啪”声,她原本以为这是电视里发出的声音,可是她把电视的声音关到最小还是听到了声音,她爬下沙发,循着声音的源头找去。
是在窗帘的后面,她拉开了窗帘,窗户上有几个血手印,还流着血,宁宁呆呆地站在那里,还想去开窗户,却没想到突然有一个掉了下来,挂在了窗户前,他不停挥动着手,嘴巴发不出声音地一直张着,好像是在说什么,满脸都是血和脓。
宁宁以为是坏人,就害怕地一直去敲浴室的门,单崇正好洗完了头,但是还没有洗好澡。
“叔叔,叔叔,有坏人,他要进来。”她敲得越来越响,我急的差点连衣服都不会穿了,立马打开了门,她马上扑了上来,然后趴在我的肩膀上,手指着窗户的位置,我能看到窗外的确有人在那里不停地晃动着。
我放下了宁宁,小心翼翼地走上前去,“宁宁乖,你呆在这,叔叔我去看看。”
宁宁很听话地呆在了原地,我把窗户打开,外面掉着一个人还活着,他全身像是被烧灼一般的血肉模糊,脸上还起着许多脓疱。
“单崇,我是因为你才这样的。”他说完这句话就没有再挣扎了。
我向后退了一步,没有说话,宁宁死死地抱着墙…
☆、第三十二章 苟活
现在是晚上十点半,我拨通了张局的电话。
他一听到又发生了案子,立马从家里召集了几名警员赶往了现场。
尸体还悬在窗户的外面,我拉上了窗帘,“宁宁没事,快去睡觉吧,叔叔可以处理。”
她抱着我的大腿 使劲摇头不愿意一个人回卧室。
“宁宁怕,宁宁不要去睡觉。”没办法,我只好让她继续在沙发上看动画片,她时不时还会把头转向窗帘看着微风摆动。
我坐在她的右边挡住她的视线,外面响起了敲门声,宁宁吵着她要去开门,无奈之下,我本来站起了身来又坐下了,她踩着会发声的鞋子,啪嗒啪嗒地跑出开门了。
门开了,来人令宁宁突然高兴了起来,是她的姐姐婷婷,张局带着其他警员站在婷婷的后面。
“宁宁,你和婷婷在房间里玩好吗,叔叔和张伯伯出去有事情。”我摸了摸宁宁的头,让婷婷进来带宁宁去她的卧室。
张局揽着我和其他的警员一同下了楼“宁宁在你家怎么样?”
“还挺好的,她已经适应了,应该没有什么事情。”我虽然嘴上那么说,但是内心其实是很担忧地,我不担心她的适应能力,我怕的是现在凶手的矛头是指向我的,如果真的有正面交锋的话,我怕他对宁宁下手。
“那就好,我特地把婷婷带过来和她玩的,不然的话我怕她会跟着你的,查案不方便。”张局替我担心“突然间当了爸爸,感觉怎么样?”
“别提了,其实挺累的,而且是刘松的女儿,我一点都不敢怠慢。”我们走到了楼下,消防队员已经将尸体从悬在的半空中放了下来。
“希望刘松能在天上看到。”张局说着看了看漆黑的夜空,能看到几片被月光照亮的云,或许就是宁宁的父母在看着我们。
“只要宁宁不出事就好了。”我担忧地说,走进了警戒线内,原本漆黑的小区,突然多了几点光亮,有些躺在床上准备睡觉的居民,听到了警笛声在小区盘旋不去,就开灯探出头来看看,才发现发生了命案,就更加饶有兴致地睡不着了。
“尸体全身被泼过硫酸,死状特别的惨,他身上仍有残留的硫酸根本无从下手。”梁涛摘掉了口罩,尸体被平放在塑料袋子上,整个尸体都是血淋淋的,他的面貌更是不能分辨死者是谁,只有那扎在肉里的警徽能告诉我们死者是一名警察。
“死者是一名男性。”我只是简单地说出了这句话,我听过他的声音所以我知道,而且从他的体型方面我能看出他是名男性,女性的骨盆总体较大,而且女性的脚较小,不可能是这副摸样,我想到了贾强死在我面前的情形,脑子突然有些隐隐作痛。
“恩,我们只能知道死者是名警察而且是名男性,死亡不超过半小时,至于年龄我还需要到局里进一步的分析,才能得出答案。”梁涛说。
“我去保安室翻一下监控。”我和张局说了,当时本想去楼顶看看,但是宁宁却不让我去,而且我注意听过门外的声音,似乎没有人走动的声音,就连电梯也很安静。
待张局走后,我抬头望向了楼顶,只有那一条随风乱晃的绳子在空中,我带着其他警员走上了楼顶,楼顶的风很大,吹得穿睡衣的我有些发冷,天台很大,但是没有一个人的身影,我试着去找线索,,但是却只有一串延伸到围栏边的脚印,没有其他的东西,在系着绳索的不远处,我们又发现了一滩血水和地上的硫酸,看来是凶手将死者以什么方式带到了楼顶,然后再将他的身子泼上硫酸,用身子圈住了他的脖子,将他从这里放了下去,然后恰好悬在了我的窗口。
从这些地方可以分析,凶手他十分清楚我家的位置,他居然能将绳子刚好放到这个高度,他至少有计算过很多次,到底是谁,就在我还在思考地时候,身后的警员突然发生了骚动“别跑!”
我立马转过身去,看到一个人影闪了过去,直接冲下楼下,如果他是凶手那就完了,他既然对我的情况那么了解,他肯定知道这个时候宁宁在家,如果…
我不敢继续想,只能一股劲地跑,推开了前面所有挡住我的警员,冲开了自己家的门,门是虚掩着的,我就知道事情不好了。
“叔叔,有坏蛋,婷婷姐。”我听到了屋内传出宁宁的声音,立马冲了进去。
眼前的这个人令我意想不到,单陵一手怀抱着宁宁,然后一只手抓着婷婷的头发死死不放开。
“单陵,你为什么?”这一切似乎都因为这些举动而让我彻底明白了。
“对,没错这个人是我杀的,我还杀了徐莫、刘松还有李荣!”他特地加重了语气,狰狞的表情让我觉得眼前的这个人不是我认识的单陵。
“这些全是你干的?你为什么要冲着我来?”我十分不解尽量缓和他的情绪,他的手里现在有宁宁和婷婷,我根本没办法对他怎么样,其他的警员也是听取了我的命令待命在了门外。
就在我还在思考如何对付的时候,我的电话响了,我掏出了电话,单陵立刻如同受了刺激的老虎吼道“把手机放下!别耍什么花样”,然后把手臂移到宁宁的脖子处,似乎打算用力。
“你别紧张,是张局打来的,他现在根本不知道情况,我能刷什么花样?”我看他示意我接电话,我才缓缓地接起了电话。
“单崇,我从监控里看到,单陵在九点半左右进入了小区,而且他似乎还背着什么东西。”张局焦急地说“他来这里干什么?”
“杀人。”我就淡淡地说了两个字就挂断了电话。
“怎么,现在就算你知道我是凶手,你对我有什么办法吗?”他现在手里有两个致胜的筹码,我根本无法与他做任何商量“为什么我要冲你来?那是因为我就是当年笔仙杀人案凶手的弟弟!”
他的话语像是一颗子弹射出了我的心脏,这比什么对我打击都要大,我呆在原地,不敢相信,单陵之所以改姓的原因并不是所谓的出于对我的崇拜或者什么,他只是为了隐瞒自己的真实姓名来接近我身边,这不可能啊,我明明查过他的资料,网上的确有这个人,而且照片和名字完全符合,而且他的家庭背景我也查过,并不像是什么农村出身的,这到底怎么回事。
“当年城市里有户人家找到了我家,想要替我治好我的病,原本我爸妈以为他们是社会上的好心人,却不知道他们原来另有目的,他们治好我的病的条件就是让我做他们的养子,做父母肯定不同意这种事,但是后来爸妈双双失业,没有了固定的收入,实在支付不起我的药费和生活费,只好将我交给了我现在的父母,他们真的很有钱,我一进他家门,他们就把我当亲儿子养,他们请来最好的医生给我治病,给我买了许多衣服,带我吃各种好吃的,我本来想将这个好消息告诉我的哥哥,却不料他在器材室和你们同归于尽,我当年目睹了全部的一切,我也知道一切,我哥哥周兴,他一直以为我还是个傻子,所以将所有的计划都告诉了我,我很支持他,凭什么你们这些人就可以瞧不起我们,你们都得死,总有一天我们能踩着你们的尸体过去。”
他说着说着越来越兴奋似乎在享受。
“这些都是当年的事情了,为什么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不能忘记呢?”我对着他咆哮,想要从气势上压过他,但是现在他完全信心满满地能逃走。
“你能忘吗?你忘了的话,你现在就不可能这副德行,你还是走不出那个阴影,你还是接受不了自己的朋友一个个死去!”他虽然手上没有武器,但是他的话语如同机枪一般将我射的千疮百孔,我终于知道了这几天他的反常状况。
“这几天,我明明很反常,但是你有怀疑过我吗,你始终还是改变不了,信任这个死穴,我告诉你,这个世界上就不存在所谓的信任,两个人或一群人做朋友所谓的志同道合都是忽悠的狗屁借口,当初林江接近黄成义是为了他的钱, 黄成义和你们做朋友是为了让你们一起和他干坏事,这些我哥哥都一清二楚,这个世上所有人都是为了自己的利益而活,你也为了让自己活下来既然拉了黄成义当挡箭牌!”
他最后一句话彻底打破了我的防线,我一直都在欺骗自己,是黄成义扑过来救了我,而真相是我扑过去抱住了他拿他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