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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来去将窗户关上。
一切似乎又恢复了平静,但是我透过窗户却看到了身后站着的人,我转身过去,这个人我很熟悉,他是五年前救我的黄成义,他怎么在这里?他不是死了吗?
疑问在我脑中像个漩涡把我卷入海底。
“成义,你怎么来了?”我向他走近,看清楚了他的脸,还是当年的模样一点变化都没有。
“单崇,我当年救了你,你为什么没有保护好我爷爷,你明明应该早点告诉张局的,那样的话我爷爷肯定也要去局里开会,那样的话他也就不会死,你知道吗?”他面无表情地质问我,我像个心虚的小孩呆呆地站在原地。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
“爷爷他对我说,他死得好惨,凶手在他的头上足足敲了十多下,只是眼睛脱离的身体,他现在记不起凶手的样子了。”黄成义说着不知从哪掏出了一个锤子朝我冲过来,对着我的脑袋敲了一下一下又一下。
我猛然从梦里醒了过来,汗水湿透了被子,我坐在床上半天才从刚才的梦中缓了过来,敲了敲脑袋然后去冲了一个身子让自己保持清醒。
在这个梦魇肆虐的夜晚,我注定和大多数人一样彻夜难眠…
☆、第二十一章 无助
一夜没睡的我,早早地打理好了所有出门前的准备,今天要参加黄建国老警员的葬礼,我吃完早饭就赶往了警局。
刚进警局,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他就是黄建国的儿子黄伟,宏鑫市公安局的副局长。
“小崇,你来啦。”黄伟见到我就招呼我过去,我只好畏畏缩缩地走上前去,他就是给人一种说不出的威严感,即使他在笑也让人觉得怪怪的。
“黄副局长好,我微微倾了倾头。
“别叫黄副局长,叫我伟叔就好。”他笑着说,局长等人也一同陪笑“都三年了,这孩子还是那么怕你。”张局长拍了拍我的肩膀,我有点僵硬地愣在了那里,其实我并不是什么害怕伟叔,就是因为在五年前他的儿子救过我,所以心中一直有种亏欠感,似乎这条命他随时都要拿回去。
“在警局我还是叫黄副局长好了,私下我叫你伟叔,要分清公私。” 我紧张得舌头有些打结说话有些许断断续续。
“听说我爸的这件案子是由你全权负责的对吧?”黄伟突然脸色一沉,原本的笑容不知道哪里去了,我只好缓缓地点了点头。
“你现在有什么进展吗?”他语气咄咄逼人,似乎如果我说出没有进展这句话,他就会立马把我吃掉一般。
“如果有进展了一定要告诉我,宏鑫市公安局随时给予你们支援,我一定要看到杀死我爸的凶手落网。”他揽着我的手突然加重了力道,捏得我的肩膀疼。
原本我还以为他能在自己父亲的葬礼出行前表现的那么乐观,完全不顾黄建国的死活,却没想到他那只是待客之道,我们每个人都来参加他父亲的葬礼,他自然而然地笑脸相迎,他的表情可以看出,他恨不得把凶手大卸八块。
“恩,我知道了。”说完我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处理了一些资料就和单陵一起上了送葬的大客车,送葬的人有很多,大部分的人都是当年和黄建国一起在崇阳市公安局工作的老警官。
灵车驶在我们的前面。
整个车的气氛都很压抑,似乎是被前面的灵车当了吹来的风。
“单组,你猜出来凶手给的提示了吗?”单陵摘掉了戴在耳朵上的耳机,转过头来问我。
“还没有,五年前的案子能全部了解的只有我当时寝室的六个人,就连校长还有负责那件案件的李副局长都不太清楚内幕,而和我同寝室的人又全部都死了,这件事按理来说根本没有人知道太多的。”我轻声地说道,不想有更多的人参与到谈话中来。
“我在网上查到的版本也不是如你所说的那样,有时候我都在怀疑凶手是不是将网上所说的版本当成了真实发生的事情。”单陵从手机里找出了网上所说的版本给我看,其实我知道网上是如何描述五年前的笔仙连环杀人案的:六名学生在寝室大胆玩笔仙,却不料得罪了笔仙,自从那次以后,每个人都害怕笔仙对自己的报复,林江选择了上吊自杀,而陈忠是被罗皓杀害,然后罗皓又跳河自杀,贾强由于承受不了突然之间失去了众多好友的原因从医院楼顶跳楼自杀,而最后黄成义和周兴等人像是中了邪一般,用煤气引爆了器材室,四人全部死亡。
这是网上最流行的版本,完全没有提到我,媒体掩盖真相也算是有一套,他把罗皓直接代替了说,告诉大家那次案件中没有生还者。
“网上根本没有提到过我,凶手一定不是看了网上的版本,他肯定当时亲眼目睹了那件案子。”我相信凶手一定当时也在场,但是这么多的人亲眼目睹,到底谁才是凶手。
“这件案子,我完全帮不上任何一点忙,我根本当时不在场,我不知道谁参与,也不知道事情的原尾。”单陵摇了摇头没有再说话看向了窗外。
接下来的一段路程都变得很安静,车内没有人说话,我们离墓地越来越近,气氛也变得越来越悲凉和沉重。
终于车在墓地的门口停下了,我从来不知道送葬的阵容居然这么大,黑压压的一片都是警服,除了灵车以外,一共有六辆大巴车。
我和局长项队还有李荣随伟叔走在队伍的最前头,他手里捧着骨灰盒,本来抱照片的任务应该是属于黄成义的,而现在只能由单陵来代替。
所有人都跟在我们身后缓缓向前移动。
骨灰盒被送进了坟墓中,照片摆在墓碑的旁边,照片中的那个老人很硬朗,笑得特别精神,似乎他还活着。
我们所有人都将手上拿着的花放到了墓碑的前面,然后再到坟前站好,送葬队吹起了哀鸣的号角,电子礼炮在空中炸开,伴随着哀号在空旷的墓地上回荡,足足持续了好久。
因为当时太吵,我不方便去取口袋中的电话,但是又不得不去看看来电显示,当我再次抬起头来的时候,却发现在我前面空了一个位置,这本来是李荣站的位置,而现在他人不知道去哪里了。
悲伤的号角足足响了三分钟,整片目的又重新恢复了它本该有的死寂,只是惊醒了一群本来在睡觉的灵魂,他们都来看看是哪个新朋友到了。
手机不断地再口袋里震动,同一个电话号码一共拨了五次,我向局长说明了离开的缘由之后就离开了默哀队伍。
“喂,请问您是哪位?”我接通了电话。
“把我忘了可不行哦。”他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的时候,我整个人像是被火烧了一般刺中了神经。
“答案想出来了吗,我下一个目标是谁?”他在电话那头,似乎很期待我说出答案,好像又害怕我得出了答案。
“我还没有答案,现在才过去两天,你为什么这么着急!”我离人群比较远,所以没有顾忌自己的说话声音。
“我已经无聊了两天了,我当然要着急啦,”他的声音好像在笑,但是特别的难听“偷偷告诉你,我想杀人了。”
“再给我一天时间,就一天的时间。”我冲着电话喊道,像是在乞求。
“游戏开始那天我就已经给你多了一个晚上,你还没有想出来,这让我太失望了吧。”说着他故意弄出了一种遗憾的语气,我似乎能看到他的表情。
“就一天,再一天。”我知道他说的肯定不是在开玩笑,能做的只有求他,其他的什么都做不到。
“别他妈再给我谈条件,两天的时间你还没有想出来,我已经够失望了,你现在还和我拖延狗屁时间,我告诉你,现在你们警局还有其他的警察都在这里,你是不是要我杀死几个!”他愤怒地咆哮道,不给我任何商量的余地。
我握紧了拳头却不知道该往哪砸,现在我们就像是关在笼子里的小白鼠,任意由他玩弄,他随时能杀死我们其中的一个,但是如果我认输的,他就会杀掉两个人,无论怎么样我都没办法阻止他杀人。
“犹豫什么?想不出来直接说认输就好了,反正死的不是你。”他引导我认输,我知道他现在不会让我死,但是别人的性命捏在自己的手上,这种感觉更难受。
“我求你,这次能不能只杀一个。”我表示自己认输,但是我不想死者突然间多了两个。
“算了算了,看你这样我就答应你了,第一轮你输了,等我电话吧。”我瘫软在地上,我把别人的性命交给了他,在不久之后就会又一个人因我而死,我曾经试图去查他打电话来的号码,但是资料显示用户分别是不同注册的两个人。
显然他知道我们会往那方面查,如此谨慎的人,也不可能犯这么低级的错误,用自己的手机打电话给警察说要杀人。
葬礼结束后,张局问我为什么打那么久的电话,我没有回答,我要怎么说?难道让我告诉张局我没有想出那个要被杀的人是谁,我认输了?我害得那个人死了?
单陵看出了我的心思,但他也没有问我,所有人都上了车,却始终不见李副局长的身影。
突然我看到在墓地的不远处飘起了一团黑烟,黑烟盘旋上空没有停歇,我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推开单陵直接冲下了大巴。
“单崇,你干嘛去!”张局想喊住我,而我就当作没有听到,差点被石头绊倒摔倒在地上。
终于我看到了墓地旁边树林里的火光,我脱下了自己的制服冲上前去,当我到达目的地的时候,火却渐渐地熄灭了,我用衣服扑灭了依旧在燃烧的火苗,然后跪倒在了地上。
烧焦的尸体有一个被烧黑的警徽,还有在尸体的头顶上方的草坪上,掉着一张证件:李荣。
“啊!”我的哀号响彻了整个墓地,连在鸟儿都被我吓到,扑扇着翅膀离开栖息的树干。
我趴在地上一直哭一直哭,最后张局长把我拉了起来,我愤怒地甩开了他“别动我!”
“你知道吗,是我害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