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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一个变态,他直接向我乃至整个警局发出了挑战。
我环顾了四周,和每个人都进行了一次眼神交互,大家都点了点头同意,因为我们知道现在如果我们不同意的话,可能全部都要葬身在这里,敌人在暗,我们在明。
“好,我参加你的游戏,到时候输了可不要抵赖,我一定会亲自枪毙你。”我说这句话的时候,心里其实很没底的,但是必须要在气势上压倒他,不然在开战之前,我们就已经输了一半了。
“哈哈,语气狂妄我喜欢,期待你的表现,那么第一个提示是千万别忘了五年前的案子。”又是五年前的案子…他到底要让我猜什么,下一个杀的人…五年的案子。
“Game start”
房间又陷入了一片寂静,只有夏夜的蝈蝈不断地发着自以为动听的叫声。
“单组,这件事不能再瞒下去,必须尽快告诉张局,不然事情发展到我们不能阻止的地步,这责任谁都担不起。”单陵认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根本不是我们两个人就能解决的,而且现在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到了,也就是说他冲着我来的,但是挑战的却是警方。
“单崇,这件事你一开始就知道是不是?”刘松把我摁到了墙上,“你干嘛要隐瞒起来,这根本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情,他宣战的整个警局,你也太自以为是了,全然不顾其他人的性命。”刘松瞪了我一眼然后就转身走出去,他叼起了一直烟站在了门口,我从来没有见过他生这么大的气。
其他人都没有说什么,就是各自分工把尸体都搬上了车上。
上了车,刘松坐在我的副驾驶座,单陵很自觉地坐到了后面。
“我知道先前的决定是我不对,回去之后我会将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张局的。”我扶着方向盘看了一眼朝窗户外吐烟的刘松。
“我没有说你一个人将事情扛下来有错,你只是不想让事情变大,但是现在他想要让事情变大,如果今天没有这样,你再不告诉局长,那么我们都以为这只是连环杀人案,而不会往这方面想,这样一来在查案的人就只有你一个,势单力薄,你根本斗不过他,而时间越长,要死的人就越多,你是拿别人的性命再和他赌知道吗!”
对啊,变态人性的游戏,我们堵上的是性命。
☆、第二十章 梦魇
回到警局后,我将所有的事情都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张局长,他听完之后勃然大怒直接拍桌子起来骂。
“你知道这件事有多严重吗,短短几天时间出现四个死者,凶手都是同一个人,而我还被蒙在鼓里,我还以为这四起事情都没有任何联系,没想到是凶手直接冲着你来的,如果不是昨天的事情,你是不是还要继续瞒下去,你打算到死了几个人才告诉我!”
“我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种地步,现在他已经向我们警局发起挑战了,我们必须尽快抓住他,不然的话事情会越闹越大的,敌方似乎只有一个人,但是手里有枪,所以来头肯定不小,只要我们输一局他会立刻再杀掉一个人。”我没有做任何反驳,我承认此事错在我。
“开什么玩笑,他以为杀个人这么容易啊,当我们警察都是吃空饷的吗!”张局两手叉腰气急败坏地在办公桌前踱步,但是昨晚他已经给我证明了,我们是多么的无能。
“这件事其实关键点还是在单崇,他之前的做法也没有错,对方毕竟只是冲着他来的,这场对手设下的游戏能不能赢也在于单崇,所以我们只能帮忙出人出力。”李荣站在一旁把玩着手里的警徽。
“对方绝对不会手软,昨晚我也在场,单崇打开手机准备录音,却都被他看在眼里,对方只给单崇五秒的时间考虑,五秒过后他就直接击毙了小苏,不留丝毫商量的余地。”刘松倚墙靠着。
“对方在最后游戏开始的时候又提醒了一次关于五年前的案子,可是五年前那场关于笔仙杀人案,当时只有黄成义、陈忠、林江、贾强、周兴还有单崇对这件事情特别清楚,而前五个人都死了,而后警方又尽全力封锁消息,应该没有人对此事特别了解,为什么那个人会一直提到五年前的案子。”
李荣走上前来看着我说,这让我不由得内心一颤,我实在不想再去回忆那一段经历,虽然至今手上的灼伤依旧没有褪去,我夏天总要戴一个紧身袖套的原因就是为了遮盖手臂上的伤,并不是我觉得它不好看,而是怕想起那次的爆炸。
“这件事等项云龙老弟回来再说吧,你们先下去处理手头的事情,单崇你好好想想到底是什么,必须阻止下一次犯罪,我不能再看到第五个死者!”说完张局捡起了掉落在警帽到市政府开会商讨去了。
我走出了办公室,才知道原来单陵刚才一直都在门口偷听。
“单组,局长他怎么说,是不是很生气。”他似乎是在怪自己没有坚定地劝我告诉张局,不过这件事情真的是错在我,我低估了凶手。
“没事,你去忙吧,我出去一趟。”我点起了一支烟往外走去。
我站在警局门口抬头望天,天似乎快要下雨了,明明是中午此刻却阴沉地让人喘不过气来,麻雀低飞地在哪里捕食。
我坐进了自己的车里,把烟蒂丢进了不远处的垃圾桶里,车子开着大灯在路上行驶,行人都知道快要变天了,急急忙忙地在路上奔跑,交通似乎变得没有平时那么紧致。
我在花店门口停了下来,买了一束花和两瓶酒重新回到了车里,驱车驶向了所有人死后都要去的地方——坟墓。
最接近天堂和地狱的地方。
我将车停在了公墓的门口,守墓人提了一些纸钱跟在我身后,我领着他到了黄成义的墓前,我缓缓地把花放在了黄成义的墓前。
“这小伙子怎么这么年轻就死了?”守墓的老头为黄成义感到惋惜随口提了一句,却没想到我的眼泪直接止不住地流了出来,没错,他死得很可惜,林江他们也全都死得很可惜。
“出了车祸死的,当时我也在场,但是我活着。”我对守墓的老头撒了谎,但是我没有说错的是当时我的确在场,但是我却活着。
“活人永远都会去悼念死去的人,但是全然不会顾还在的人,这也就是为什么很多人到坟前来诉苦的原因,因为生前的时候这些话都不敢说出口,而死后也听不到了。”守墓人语重心长地说,我蹲在地上小心翼翼地将纸钱拆封好,放在焚烧的盆子里。
我用打火机点起了一沓纸钱扔进了盆子里,由于有风,盆子里的火立马将所有的纸钱焚烧殆尽,气流形成的小旋风卷起来焚烧过后的灰烬,灰烬随风升空、升空,飞得很高很高,像是带上了天堂。
守墓人收了我的钱然后走了。
我跪在了黄成义的坟前,我都二十八岁了,但是男儿的眼泪却止不住地往外流“我又来看你了,不知道你在那边钱够不够用,你生前就是一个富二代,如果不够用的话一定要托梦给我,我给你再多带点。”
“还有啊,你爷爷也下去了,你和他碰面了吗,如果碰到了你告诉他不要担心这边的事情,凶手我们一定会抓住的,让他好好照顾你,这是你们两个爱喝的酒,一起喝了。”我启开了一瓶啤酒一瓶白酒各位自己倒上了一杯。
“黄叔,黄老师,当年住你家的时候,你就天天夸你孙子好,能陪你喝酒,现在我酒量也长了一直想找时间和你拼酒,可没想到你来不及要下去找你孙子了。”我擦了擦眼泪,笑着说。
“来,黄成义你别说话,我酒量现在好着呢。”我说完把两杯酒都浇在了黄成义的碑上然后仰面朝天,举着酒瓶往肚子里灌,或许只是因为不让眼泪再留下来,而上天似乎也知道我的意思。
雨砸在了脸上,掩盖了原有的泪痕,他们使劲地往酒瓶里钻,装作我从来没有喝过酒,想要把时间倒回来五年前,但是已经回不去了,发生的都发生了,死者已经在土里安息了五年了。
我又将白酒灌进了肚子里,酒很烈,烧得我喉咙忍不住的疼,但是我还是咬了牙将它喝了下去,最后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我只记得我在黄成义的坟前一直说着什么,然后就没有了知觉。
等我在此醒来,睁开眼看到的是守墓的老人。
“年轻人你怎么在这里睡着了?”他摇醒了我,我才知道自己黄成义的坟前睡了过去,半个身子被湿泥弄脏了,全身被雨淋透增加了几斤的重量。
“没事,就是太累了。”我晃晃悠悠地站起来往外走,差点撞到了别人的坟,不过还好没有,不然打扰了人家长眠地下的梦。
守墓老头奇怪地看了我一眼,收拾了扔在地上的啤酒瓶和杯子“现在年轻人,累了还来人家坟前睡觉。”他的声音虽然很低,但是却被我听到了,我没有在意,到他的房子里用干毛巾擦了擦自己的身子就离开了。
我也犯了一次酒驾,不过还好那个时段并没有交警在站岗,而且因为下雨路上的行人也不是很多。
回到家后,酒算是醒了一半,我脱光了衣服,把自己关在了狭小的浴室里,温暖地水从花洒中争先恐后地跑出来,似乎怕自己晚了就不能获得自由。
水直接从脑袋流下直到脚尖,他们放肆地在我的身体上奔跑,带走了一切肮脏的东西,而冲刷不掉那些可怕的记忆。
擦干了身子,我就穿了一条内裤然后把自己扔在了床上,对于身心疲惫的人来说,果然床是最舒服的归宿,不一会儿我就将全身都交给了它,渐渐地我进入了睡眠状态,但是梦魇突然袭来。
我睁开眼睛,屋内还是没有任何变化,我躺在床上盖着被子睡着了,只是我记得睡前灯是开着的,为什么这个时候等却是熄灭了,还有这股风是从哪来的,窗帘随风舞动,被屋外的路灯照亮倒影在房间里,我站起身来去将窗户关上。
一切似乎又恢复了平静,但是我透过窗户却看到了身后站着的人,我转身过去,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