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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刚瞄了眼她素白的手,瞧见手心几道伤痕划出手掌,凌厉的目光扫了她眼,表情微微有些松动。瞧着这孩子眉宇也不是逆来顺受的主,现在这般低声下气却不做作,乖顺的很。
“不敢当。”看了眼地上的剑盒,陆刚没有原谅她的意思。“感情我现在在这家是个透明了,你这声将军我可受不起。”
顺着他目光看到地上的包装,洛青心下了然。“陆老将军,不是洛青把你当透明,是途中发生了点意外,带给您的礼物已经在我们肚里了。”谁知道长官老爸这么在意啊,她也是给他爸爸带的,他这也吃醋?
“哼!”她不说还好,知道自己礼物被她吃了的陆刚更生气,手一抽便把她挥出去。
陆将手快,扶住快跌倒的洛青。“爸爸,如果不吃掉你的礼物,我跟洛青两人就要饿一晚上,你觉得我们该怎么做?”
看来昨天晚上真发生了什么事。瞧到随儿子回来的女孩手上的伤,陆刚气色缓和不少,不过他下不来台面。“那等下补上。”
“是是是,我一定补上。”洛青借坡下台,连连点头。她刚想买来着,可武直不给中途停。
“小宋,拿伤药来。”其实也没真生气的陆刚,见她这么识抬举,心情舒畅的大叫楼上的管家。
伤药?洛青一愣,猛然想到手心上的伤,惊讶他的敏锐洞察。“不用不用,我这都是小伤,不碍事。”他不说,她都快忘自己负伤了呢。
“这怎么行?瞧你这细皮嫩肉的,要是留下个疤什么多不好。”
呃……他是贬是褒?当过兵的洛青皱起眉,深思他这句话的含义。哪个当兵的身上没个伤?可是他又说细皮嫩肉,是在说自己矫情吗?
对这些大人物琢磨不透,也不了解习性的洛青闭嘴不语,没把心里的疑惑表露出来。总之,多看少说。
让管家包扎好,洛青、陆将两人才将快冷掉的汤喝完,外面就响起犬吠声。
五少。洛青眼睛一亮,跟老爷子和长官打声招呼,兴冲冲跑出去。
似乎没有一个军人会讨厌狗,因为它们足够的忠诚,想讨厌都讨厌不起来。
瞧着像蝴蝶一样飞走的女孩,餐桌的气氛又沉了几分。
陆将看着审视自己的父亲,沉默。
“咳,这女孩条件不错,什么时候成事儿?”陆刚说着止不住笑起来。
“还差点。”
“还差点!你折腾来折腾去,这都几年了。”他做事虽然滴水不漏,可他陆将到底是自己儿子,他哪能不知道的?不过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由着他去做。
“做了好几年的土匪,突然想当良民。”陆将看向窗外被五少扑倒的人儿,淡淡的讲。
听着儿子话里的满足,陆刚不赞同。他想当良民?那孙子怎么办?“我不管你什么土匪良民,尽快把她搞到手。”
陆将沉吟一下,点头。“我会尽快把她搞到手的。”
(小局场:
瓜瓜:这是父子对话?
陆将:嗯
陆刚:嗯
洛洛:……
瓜瓜:……)
“咯咯……哈哈……好痒,五少快别闹了。”被扑倒的洛青蹭了两手泥,刚包好的绑带又浪费了。
可五少似乎这样还不足表达它的热情,劈头盖脸对她就是一阵舔,惹得洛青咯咯直笑,到处躲避他的口水洗礼。
“汪汪。”五少玩的嗨,围着洛青团团转,被惹急的人一把揪住耳朵,也给金灿灿的毛发上蹭了泥。
耳朵湿哒哒的五少甩头,金色的长毛甩得像一圈小太阳。
坪里一人一狗玩的欢畅,空闲的佣人们躲在柱子后面,瞧着被五少热情招呼的客人,三三两两也跟着一起笑。
这个时候陆将大伯、二伯、四叔,都已起来了,在楼上瞧着下面玩得畅快的小美人。
“哟呵,我终于知道什么叫童贞了。”军痞子二伯陆堑,撑阳台上不正经的讲。“美人,你衣服湿了,快脱下来擦擦。”
“我保证,你敢看,四少就敢把你剁了。”斯文俊雅的四叔陆铬。难得,这孩子真。
“我可是他亲二伯!”陆铬不信。
大伯陆景一语擢破。“她还是他老婆。”
陆铬没话了,蔫着脑袋,暗叹:“儿大不中留,有了老婆就忘了二伯。”
二人懒得理他,转身下楼。
“哎哟,怎么玩起来了呢。”走来的梅姨瞧到这仗势,花容失色。“快快,帮客人准备洗澡水,还有把五少也冲干净,要开饭了。”
梅姨在这里还是有点权力的,她话一出,围观的佣人们迅速去准备沐浴用品,园丁拿来水管给五少冲洗。
洛青满身泥,跟泥里打滚似的。
“顺便给我也冲下吧。”看向等自己离开的园丁,洛青伸手让他别客气。
昨晚刚下了雨,她在这地上一蹭,脏得她怕弄脏长官家的地。
园丁怔了怔,看向四少爷,见他没什么表示,便打开开关向她冲水。
这水有点温,是直接从井里抽上来的,洛青洗着没多大不适,倒是五少甩着脑袋要走。洛青哪能让它跑了?扑出去揪住它脖子上皮毛,便把它拽回来。
五少不从啊,汪汪叫的使劲往后退,洛青使劲往前拽。
这一人一狗折腾了大半个早上才完事,但等着她开早饭的众人都乐呵呵笑着,就连晨练回来的老老爷子,瞧着跟五少玩的这么欢畅的女孩,笑得满脸皱纹。
吃饭的时候,洛青又是好一阵认识,仔细记下他们的名字。
“昨晚六点十分密山县的山道上发生一起车祸,车从二十六仗高的山坡下滚下,栽进下面河流,但幸运的是这位车主与家人孩子都无事,只受了轻微撞伤……”
饭快吃完时,电视里的军事新闻结束,开始播放晨间新闻。
听到记者哗啦啦一串话的大家子人统一看向电视,瞧着视频里的受害者。
“先生,那晚具体发生了什么事,能请你跟我们说说吗?”女记者说着,把话筒伸到还吊着点滴、打着石膏的男人头边。
男人很艰难的说完经过,又眼睛亮亮的看向屏幕。“我听警方的人叫我救命恩人为四少,我不知道是哪个四少,还请广大观众与那位警察先生,告诉我四少是谁,等我伤好了,一定登门拜访!”
听到这话的女记者默了默。这京城除了陆家四少,哪个警察会叫其他人为四少的?而且从他出事的位置来看,很显然是回家的陆四少救了他。至于登门拜访……还是算了吧,那地方不是你想上门就能上门的。
“嗯,看来昨晚确实发生了些事。”陆刚点头,神情凝重,看向旁边的管家。“徐全,你们是怎么找到四儿的?”
徐全微弯腰,恭敬回答。“昨晚四少一直没回来,也一直没打电话告诉原因,我们等到清晨才敢打四少爷手机,被刚才那位警察接听,才知道发生这事。知晓后我怕四少爷受伤,才遣派武直去寻找。”
陆家有个不成明的规矩,无事不要轻易去打几位老爷少爷的手机,他们说什么时候回来,就什么时候回来,说什么事就是什么事,如果没有准时回来,那么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至于是什么事他不打电话告诉你,自然是不能告诉你的事,所以徐全才会等到凌晨才打过去。
“嗯。你去处理一下。”
“是,老爷。”
处理?洛青埋头吃饭,听到这词忍不住挑挑眉。这也算是好事吧?要怎么处理?
陆刚的这个处理,问题可大了。不仅要封媒体跟幸运者的口,还要去解决一下拿手机的那个警察,顺便把手机毁了。
“幼儿,你想要什么样的手机?刚好我有个学生退下来开手机店了,你去他那挑挑。”陆景看向陆将随常的讲,好像那店是他开的一样。
“嗯。”陆将点头,接受大伯的心意。
长官要换手机?洛青想不通,整顿饭都默默的埋头吃。
送她回客房的陆将靠她门边上,没有急着走。“没什么想问的?”她眉都快皱成山川了。
她确实很多问题不明白。洛青伸头瞧瞧都走了的长辈,看向长官深黑的眼睛。“可以问?”
“嗯。”他说过,只要她想知道。
“陆董,你不是有手机?”听刚才陆大伯的话,是要帮长官换手机。
陆将不置可否点头。“那个虽是日常手机,但以防万一,它无法再进行使用。”他虽然退下来了,但是陆家还有其他成员在前线,保不准那手机被有心人士利用。
“可陆董你刚才接受了贿赂!”洛青义正言辞。他可是秦汉的boss,不会穷到连手机都要人送吧?啊,她威武如神话般的长官,就要这么毁了么?
瞧着她愤愤的小脸蛋,陆将淡淡笑了下。“洛青同志,大伯这么说,自然有这么做的原因,你还太嫩了点。”说完不顾她的疑惑,让她好好休息便离开。
她怎么嫩了?这是贿赂,贿赂可耻!洛青愤青,但又不好明说,只得碰一下关门在房里自寻烦恼。
昨晚一夜半睡半醒,想睡又不是很困的洛青,在干燥舒服的大床上抱着被子滚过来,滚过去。这算是她唯一的癖好。
滚了近三分钟,洛青趴床上无聊的打量房间。这房间比她以前的租房还要大上一倍,红木家具跟古朴的布置,给人一种低调的奢华,不像贵族,但绝非平民,不张不扬的优雅,非常耐看。
这才是真气概,非常像家。迷迷糊糊想着,洛青陷入沉睡。
昨晚睡了的人儿现在呼呼大睡,而一夜没睡着的陆将则坐在电脑前,给手机上的所有好友发邮件。能够上他手机名单的人,都是极近之人,若是他们打过去说几句,这事情还真是可大可小。
这几天洛青在这里混得如鱼得水,早上跟陆何出去练太极,中午跟梅姨学做菜,晚上跟几个大爷们看新闻,完了便各自回房,倒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