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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了不就当过了么。”叶飞被这事儿稍微震撼了一下,又有点不耐烦,一边说一边重新推自行车:“什么大不了似的事儿,哎呀,被戳几次又不是什么大事儿,我还常年被戳嘞。”
“……”
叶飞上楼的时候想,难道茶贝终于开始考虑转正了?扮了这么多年猪,难道终于要吃老虎了?
到了家,叶飞一边吃饭,一边跟张辰说起这件事儿,“茶贝这事儿说明,他终于恢复了男性本能啊。”手里的筷子飞舞的跟什么似的。
张辰捧着碗,边吃边听他说,不做任何评价,等打扫干净了自己碗里的菜,还有米汤,张辰下了个结论:“你是不是有什么想法?”
叶飞正含着一块泡椒,听到这话,泡椒呛到嗓子眼儿里,咳嗽的他脸红耳赤,好不容易缓过劲儿来,连忙对张辰义正言辞:“我对现状非常满意,没有任何想法,我保证。”表情果然也是虔诚而又真诚的,非常非常之坦诚。
对于叶飞这种百分之九十九的零属性,好吧,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确实是个非常称职的零号,而且对于当零号也非常心甘情愿,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么,干一行爱一行,这是必须的。
但是,就像我先前所说的那样,男人么,总是难以抛弃本能的,有的时候想一想难以实现的问题,也是允许的,当然,如果张辰肯配合很好,要是他不肯,呃,不肯就算了,对于一个属性百分之九十九为零的Gay来说,呃,也没什么关系么,那百分之一,还是张辰让他的,满足下他偶尔抽搐的新念头。
晚上休息的时候,叶飞相当主动爬到张辰身上,恶霸的扯他的衣服,一副誓死强 奸的样子,弓着腰去啃张辰的脖子,伸着舌头舔来舔去,竟然还真学来了那么几分猥 琐,张辰弯着眼睛笑,任他摆布。
叶飞扯掉张辰的裤子,又用脚把床上散落的衣服全部踢腾到地上去,本来想把被子也一并处理,考虑到张辰不能受凉,尽管暖气开的很足,还是老老实实的没有招惹可怜无辜的被子。
都说久病成医,那么久受成攻估计也能勉强说的过去。
就技术方面,叶飞肯定说不过去,就承受与扩张度方面,张辰就显然不大在行。
也是,既然没有久医成病,自然也就不会有久攻成受这码子事儿。
张辰有点吃不消,两条眉毛皱在一起,但也没什么拒绝的动作,疼是疼,快感么,自然也不能忽略,不然要是照叶飞的性格来,直接上脚把对方就踹下去,奶奶的,只有痛感,没事儿找虐是吧?
两个人,对彼此的身体,谁都不陌生了解一个人的身体如何敏感,也用不了几天,但要能时刻保持新鲜感,就不是什么容易的事儿。
叶飞就是典型的喜欢找新鲜感那类,好吧,你可以这么说他,年轻的时候在姿势上没仔细琢磨过什么,都说饱暖思淫欲,果然如此,你看现在,三十岁的人,竟然隔三岔五的研究起姿势,也不想想自己那是什么腰,还妄想着挑战高难度。
叶飞就这么在张辰身上随意折腾了一阵子,捣鼓了半天,终于又一次认识到自己还就是个受君的命,快乐至上,当上面那个,他终究觉得不如下面得心应手,但自己意识是一回事儿,承认又是另一回事儿,至于面子,就是更加谨慎的大事儿。
叶飞翻到一边去,喘的跟跑了两千米似的,张辰稍微从半疼半痒的折磨里缓过劲儿来,伸手把叶飞抓到胸前,嗓子有点沙哑:“满足了?”
叶飞对着张辰转了转眼珠,笑的还是那么狗腿:“呃,你轻点,轻点啊。”
叶飞有时候琢磨,是不是因为张辰某些方面的功能过于强大了,所以才遭天妒人怨的得小心翼翼着饮食都这样了,张辰的某项功能,还是一如既往的强大。
好歹,我才是比较年轻的哪个吧。叶飞碎碎念。
叶飞挺喜欢冬天的,穿的衣服厚,特有安全感。
到了年假的时候,叶飞请了探亲假,张辰说:“我爸我妈又回来了,咱们一起去看看他们。”
叶飞没表示什么异议,老说着见张辰的父母,到现在也没去过,叶飞总是找理由搪塞,什么带薪值班三倍工资啊,什么奔波麻烦啊,什么手头紧张啊,有一次嘴上答应了,第二天不小心把脚给崴了,得到这个机会,又逃过一次。
忽悠来忽悠去,竟然也忽悠了两三年。
“要是临时又有事的话,我就把他们接过来。”张辰这次加了一句。
叶飞缩缩脖子,眼睛环视一下自己仍在居住的,这狭窄的三十平方,咽了口唾沫,重新掂量了一下,还继续妄图垂死挣扎:“我这儿地方小,住不下,你父母年龄大了,住宾馆也不大好……”
“正好,我想买套新的。”张辰把后路迅截断:“还有什么理由,你说说,咱们商量着解决,嗯?”
叶飞勉强控制了即将抽搐的嘴角,微笑,连称呼也狗腿的改了:“呃,看咱爸妈,要买点儿啥不?”
到放假这段时间,叶飞很是忙碌了一阵子,不知道张辰父母喜欢什么,问张辰的话,只得来一句:“咱爸妈,你还不了解?”这是绝对的恶作剧,随随便便拿他说过的话,就能砸他的脚趾头。
了解个屁啊,叶飞抓耳挠腮,岳父母大人的声音都还没听过(尾:岳父母?你可真会抬举你自己= |||=),难道真要神交,我靠,叶飞吐口水,怎么这词儿这么猥琐?
你看,思想不纯洁的人,就是爱多想。
叶飞是有事儿没事儿就往街上窜,给上面送礼什么的,他还能摸到些门路,但是送东西给张辰爹妈……他半点谱都没,平常挺有主意的人,这会儿完全两眼抓瞎,往街上一看什么都好,什么又都不好,少不了买了些不合适的东西回来,存折上的钱出去的速度简直让他肉疼到抽搐。
为了保卫自己的钱包,叶飞终于缴械投降,在张辰面前简直都要痛哭流涕:“请问,咱们什么时候买房子。”
张辰最擅长一箭双雕,无用功他向来是看不上的,终于开了金口:“给我爸买两支好点的毛笔,我妈,她就喜欢喝茶,买套玻璃茶壶吧。”
叶飞咬牙买的羊绒衫,压根就没用武之地。
毛笔也好买,叶飞有个同学是开封人,大学的时候总是叨叨开封七朝古都,开封文化底蕴丰厚,开封字画多,搞的叶飞一看见封字儿就觉得耳朵里那文化普及缭绕不绝,翻出通讯录,交代他买两支,特别交待不要李福寿的,他是知道的,那个牌子名气大,不见得多好使。
同学办事细心,仔细问了要什么类型的,张辰说他爸喜欢写大字,叶飞想了想,“买两支抓笔,三支中楷。”
至于岳母大人(尾:暂且满足你的虚荣心)的那套玻璃茶壶,也不难置办。
接下来就是张辰兄姐的东西,张琼跟叶飞关系向来良好,给她买东西不大难办,至于张研……叶飞想,总不能每年都送壶过去,他跟张辰商量,态度小心翼翼的:“我给你爸买的羊绒衫,干脆改给你哥吧,你哥应该能穿。”
张辰没有异议,“那两件女式的正好给我姐了,咱们反正也用不上。”
关于生活中偶尔出现张研这两个字儿,刚开始还是僵硬的,到后来,也不知道是谁先开始的,反正就这么蒙混蒙混的,过去那些芥蒂,被掩埋起来,偶尔提起来,因为时间长的关系,也就无关痛痒。
终于到了要过去的时候,张辰的意思是买机票,毕竟两地相距太远,坐火车来回就要四天,叶飞加起来也只有十一天假期。
“你掏钱,我就坐。”叶飞说。
非常好,叶飞这回终于坐上飞机了。
哦,对了,还有头等舱和经济舱的问题。
叶飞还是那句话:“你掏钱?”
张辰笑:“我掏钱。”
也非常好,叶飞有生以来第一次非公务坐飞机,还是头等舱。
在飞机上有个小插曲,叶飞正无聊的翻救生手册,突然走出个空哥来。
空哥,这玩意儿,听过,见过,他有时出差要L城和E城来回跑,跟着领导走的话,一般都有飞机坐,城际航班,都是小飞机,装不了几个人,为了节省成本,有的时候就有空警来担当空姐的人物,长的还算周正,可惜不是专业的,而且也不是叶飞的喜欢的那型。
今天见到的这个不大一样,叶飞本来也就是好奇的看了一眼,二十三四岁的样子,挺年轻,叶飞扭扭头,把脑袋伸长了一点,看到了正面,诶,你别说,长的挺好,挺帅。
本来他是指望着空哥服务的,结果人家直接掀了帘子出去了,叶飞再抻脑袋也没用,有点郁闷,以至于空姐过来递单子,询问他需要什么套餐的时候,都有点漫不经心的。
等套餐上来以后,叶飞还惦记着空哥,扭头又想看,张辰在旁边咳嗽了一声。
叶飞立刻把脑袋拧回来,笑嘻嘻的说:“吃饭吃饭。”
张辰也不急着吃东西,他对飞机餐向来没什么好感,只有叶飞这种健康的跟苍蝇似的人,才会来者不拒,给什么吃什么,跟猪是完全没区别的。
“看什么呢?”张辰问,看着叶飞,那眼神还挺危险。
叶飞瞬间僵硬一下,啊哈哈两声:“美好事物,人人有权利欣赏嘛。”
张辰垂下眼睛,把自己套餐里的两块排骨丢到叶飞的碗里。
后现代小生活(2)
下了飞机,是张研来接,他换了一辆车,这回是宝马,叶飞对车没研究,不过单从那车的烤漆上来看,也知道够他挣好几辈子的。
叶飞和张辰没带什么行李,张研迎上来的时候,把张辰手里的行李接过来,本来还想接叶飞的,叶飞笑笑:“没事儿,不重。”他跟张研合不来,没必要伪装亲热。
张辰和张研坐在后面,副驾驶上做了个小男孩儿,约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