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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饭的点都快过了……
我头晕眼花的下了车,深深吸了几口新鲜空气,也顾不得什么漫游不漫游的,赶快给张辰打电话,刚响了一声,张辰就接了,还没等我开口,他的问题就先来了:“叶飞,你在哪儿啊,打电话也不接,打电话去你家,说你出去了!”
我咳嗽了一声,“急什么啊,你哪儿呢,我找你去。”
“云开大酒店,18…631室。”
我一个踉跄,差点没把自己噎死:“你到市区了?”竟然还是市中心……
“我都在宾馆里呆了快半个小时了。”
所以说我这人,不适合做好事儿,也做不了好事儿,每次做好事儿的时候,我肯定是最吃亏的那个人,都说这年头好人不能当,果然世风日下。
我有气无力的说:“你等会儿,我一会儿去找你。”
千万别问我为什么不给张辰说我在机场。
第一,我明明说了不去接他,现在说自己在机场,实在太丢人;
第二,我要难条斯里不紧不慢的去,他比我着急,这让我很得意。
(尾: = =b)
我拖着还剩下的半条命,原路返回,继续经历缺氧的噩梦。
好不容易回到市区,都快到晚饭的点了。
张辰的短信催了好几条,我只有哑巴吃黄连的回复:“急什么,等会儿来。”
云开宾馆,是全市最好的宾馆,几星级我没概念,只是高中时候听同学说,有个什么什么套房,一晚上8888元,我当时还想呢,那感情吉利。
我一身狼狈到了云开,果然是高级宾馆,尽管对我着装外貌有无限的怀疑,总台还是态度和蔼的打了电话给张辰的房间,说有客来访。
总台给张辰说了几句,突然把电话伸过来,让我听。
我把电话接过去,张辰问我:“吃饭了吗?”
“没。”
“我马上下来,先去吃饭。”
我本来想说,好歹让我把行李放下,结果张辰把电话挂了。
总台又好奇看我一眼,我把电话还给她,问她:“我脸上没长花吧,看什么看。”
总台态度谦和的说:“非常抱歉。”
你别骂,我说过,我就是这么个不识好歹的人。
我等了连一分钟都没有,张辰就风风火火的来了,见我拎着行李,愣了,走过来把我的行李接过去:“怎么了,还带着行李?”
我咧嘴:“想跑你这儿来蹭两天。”
我估计我笑的有点难看,张辰一脸严肃的看了看我,拽着我上了电梯:“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感冒了?”
“饿死了,不带我去吃饭了?”
“先把你行李放下再说。”
出了电梯,张辰拿卡把房间刷开,把我推进去,特严肃的拉了个椅子坐我对面,问我:“出什么事儿了,一头汗,脸上还青了一块。”
“没事儿,跟我爸吵架了。”我往浴室那边瞄了一眼,有点坐不住:“诶,我想洗个澡,行不行?”他不说我都忘了,眉骨上又觉出疼来了
张辰叹了口气,拿我没办法,“去吧。”
我总是有张辰才是我爸的错觉。
张辰住的地方,浴室很大,瓷片贴的特标正,我在浴室里折腾了好一会儿才算完,开了门,叫张辰:“把我行李踢过来,我忘了拿换洗的衣服。”
张辰这人,总的来说,挺正统的,我估摸着他把衣服拿过来的时候,脸上能红的滴血,我就喜欢看他脸红还有不知所措的样子,觉得特好玩,而且很可爱。
张辰把衣服递过来的时候,很出乎我的意料,表情很严肃,完全没有我想象中的尴尬和不自在。
我本来还想逗逗他,但我这人还是识趣的,知道什么时候能开玩笑,什么时候不能。
磨磨蹭蹭把衣服换好,我估摸着张辰得好好审我,洗澡的时候盘算了很久台词。
结果张辰没审我,他叫了客房服务,指着桌子上的菜说:“先把饭吃了,明天再出去吃。”
我小心翼翼坐下来,心里不知怎么有些忐忑不安,他要是像马瑞瑞似的瞪我,我反而不怕。
我食不知味,也没吃几口。
“吃饱了?”他问。
“嗯。”
张辰这才进入主题,还是很严肃的表情他只要是这种表情,我就没法扯谎,灵感瞬间就没了。
“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我装傻。
张辰真的生气了,“叶飞,我这是很正经的在问你。”
我蔫了,只好尽量简短的说:“没什么,就是因为小事情吵了几句,我说话有点重,然后我爸就给了我一下。”
张辰叹了口气,伸手想摸我眉骨上青的那块,可能考虑到我会疼,还是把手给放下了:“那是你爸,再怎么样,你不能顶撞你爸啊。”
关于不善于处理父母关系这个问题上,我无可辩驳。
我不想讨论自己的事情,我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只能让自己显得狼狈,这不符合我的审美准则,我把话题给转移,而且转移的既生硬又不美妙。
“诶,你家怎么这么轻易就接受你性向了?”
第七章 你给的三天(2)
张辰对这个问题一点也不奇怪:“我父亲的亲生兄弟是Gay,所以这对他来说也不是什么不可接受的事情,再加上我身体不好,上面也有兄姐,所以父母对我就纵容了些。”
我哦了一声,心想,我要是也能碰倒这样的父母,就是让我得绝症也愿意。
我知道,你又想骂我,不好意思,我向来属于左耳朵进,有耳朵出的那类,你骂什么于我来说都无关痛痒。
张辰见我不吭声,“叶飞,我知道你想什么,但你想的不对。”
我乐了,心想,我想什么你都能知道,你是神啊。结果一没留神,这话竟然从嘴里出来了。
我说话这么冲的人,说来,似乎也只有张辰这人能忍受的了,其他人,包括父母在内,都没有谁能达到这种百忍成钢的地步,我不知道是应该感到庆幸,或者是悲哀,尤其是在我失去张辰以后。
我哦了一声,心虚的不再辩解,最终妥协似的说:“我就在你长住两天,等你走了,我就回去。”
张辰严肃的表情终于松了松,脸上也有了笑的样子:“给你爸打个电话,说你在我这儿,让他别担心。”
对这事儿我抗拒的很,我都出来将近十个小时了,我爸也没打电话来,对我也不见得有多么担心,我不想做这么多此一举的事情。
张辰把宾馆的电话拿起来,递给我,“听话,叶飞,如果你真的还想改善与父母的关系。”
我想说我一点都不喜欢,但是面对张辰,这话根本出不来。
我凭什么在乎与父母之间的关系,我一点也不在乎。
但我还是把电话接过来,不情愿的拨通我爸家的电话,响了不到两声就通了,咳嗽了一声,我对电话那头说:“我叶飞,在我朋友这儿住几天。”
是我爸接的电话,他在那边沉默了一下,“是男人?”
我当时肯定是大脑短路了,“是男朋友”这四个字竟然脱口而出。
你知道,有的人就是这种生物,无论事实多么坚定,一次又一次的接触到,还是会被刺激,很显然,我爸就是这种类型的人。
我爸啪的一声把电话挂断了。
从这一点上,你完全可以体会我这种怪癖的性格是遗传自谁。
我把电话放好,张辰在一边问:“怎么了?”
怎么了,是你让我打电话过去的,现在你还问怎么了?
我冷笑:“没怎么,我爸对我在哪儿都没意见。”
张辰见我语气不好,也就只能笑笑,你看,他觉得他的建议对我会有帮助,实际上除了会让我的心情变得不好意外,不会有什么益处。我这人就是这样,我可以做的事情,别人不能做,所谓双重标准者,就是我。
我并非完美主义者,很多问题上总是得过且过,然而对有些事物,或者说,有些人,我偏要较真,固执的向一个方向总下去,连回头这个念头都没有。
我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态度同张辰相处,才能算是平衡点,所以在他离开我之前,我总是竭尽所能的挑拨,挑衅,还有试探,我一直以为他是个没有底线的人,或者说,那个时候,我并不知道,自己是如此的在意着他。
张辰由着我一个人在一边单独坐着,他知道我这会儿不想理他他了解我,尽管他跟我认识并不久,但是那种程度有的时候甚至让我觉得恐惧。
这一天消磨的毫无趣味,我本来就没有什么耐性我怀疑张辰是故意的,他八成知道我肯定坐不住,他耐心多的是。
这个根本算不少摩擦的小摩擦,结果是不了了之,我完全被张辰的耐心打败,主动打破沉默:“诶,你准备晚上一直呆在宾馆里?”
见我主动说话,张辰立刻挂上奸计得逞的微笑:“想出去,就是不认路。”
“……”我很少能占到张辰的便宜,他善于变不利条件为有利条件。
我于是我勉为其难的带着张辰在宾馆附近转了一圈,兴致缺缺的介绍了本市几个标志性建筑,张辰抱怨:“你就不能带我去有点特色的地方吗,现代化建筑遍地就是。”
我白他一眼:“我俗,行不?”
张辰含笑看我,我觉得我刚刚扳回的这一成,又原封不动的还给张辰了。
返回宾馆后,张辰去洗澡,我趁他洗了一半的时候冲进去偷袭,当时张辰正在花洒底下冲头发上的泡沫,闭着眼睛,我直接扑过去抱住他的腰。
但是事实证明,偷袭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首先你得拿捏好情况,齐次,你得估计一下自己成功的概率,我哪一点都没有做到,结果被高压花洒里的水冲到眼睛里,然后我很夸张的在防滑瓷砖上滑了一跤……要不是张辰接了我一下,我估计真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