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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後的一大早,美容院的白老板就找到了警局,对老王说:“你们今天晚上八点行动,安排我按照犯罪分子的要求去做,把两万元送到预定地点。并让我打开手机,随时听候你们的命令行动。但我还是有点不放心,真的安全吗?”
老王就又安慰了一番,不过说实话,自己心里也没什麽底,几天来的调查发现,作案人很狡猾,一点线索都没留下。於是又去找了奇门大师。
大师告诉老王:“人不会有危险,让她放心的去吧。只是这个罪犯很狡猾,就怕今晚抓不住他,即使抓住了也要跑掉。因为看局中的时辰还没到,如果真想要抓住他,得等到晚上十一点以後才能抓住,你们只有多盯会了!”
老王就纳闷:“大师开始不是说这案子能破吗?怎麽现在又可能溜了呢?”
大师:“案子的确是能破,不过时辰没到,恐怕要费些周折。”
结果,当晚真的让罪犯给溜了。
经过是这样的,当天下午警局出动了十五名警员,六辆汽车,五点多就化妆埋伏到那里了,罪犯指定的地点在一个娱乐城门前,东侧是一排撞球台,西侧是一个售货亭,亭子里有公用电话。
晚间七点,一名中年男子出现在售货亭附近,开始装做闲逛的样子四处溜达,三十分钟左右,在电话亭旁蹲下来。
这名行踪可疑的男子,早被埋伏在附近的警员盯上了,通过手机跟美容院的白老板描述体貌特徵,白老板边听边极力回忆著,怀疑像是装修过美容院的一个施工队小工头。
又过了十多分钟,白老板接到警局让她出发的电话,按部署提了包出了美容院,刚一走到路边,一辆由化了妆的警员开的计程车,就出现在白老板面前。白老板一看就心领神会,上车就走。
车开的很快,差三分不到八点,就到了预定地点。
白老板拿著事先准备好的包,走到第一个撞球台前,因为天冷,晚上已经没人玩撞球,掀起盖撞球台的塑胶布,把钱放在球台下边,便乘计程车离开了。
这边蹲在黑暗处的那个中年男子,一直斜眼盯著白老板的一举一动,计程车一走,他就向第一个球台走过来,但只是在案子底下摸了一把,没拿钱,而後就朝西边走了。
这小子真狡猾,他在试探有没有埋伏。
因为罪犯没有拿钱,警员就不能出面抓他,而是用一辆汽车尾随他,可没走多远,是一个十字路口,这名男子刚过路口,由南向北就开过来一辆大卡车,开著大灯,车速也很快,正好挡住了跟踪的汽车。
等汽车过後,罪犯也不知去向了。
当晚老王一帮警员,在撞球台旁一直守候到十点多,罪犯始终没再出现,就让白老板把钱取回了,然後撤离了埋伏人员,抓捕宣告失败。
没抓住罪犯,白老板自然还要提心吊胆的过日子,特别是对儿子严加保护,一步也不让离开。
大概过了六、七天,白老板又接到了一封信,急急忙忙的来报案,信上说,两天後把两万块钱放到老地点的第五个撞球台的底下。
信里还说,因为上次白老板报了案,这次要给她点颜色看看,结果美容院的大玻璃窗,被半截砖头砸碎了。
信上还说,如果不执行命令,血洗全家!这可把白老板吓坏了,连家都不敢回了。
罪犯太狡猾,没办法,老王又去找大师帮忙。
大师随机又起了一局,眉头一展,断定罪犯在当天晚上七点的时候行动,警员也要同时埋伏,这回一定能抓到他!
当晚,警局的局长亲率十六名警员,分乘五辆汽车,进入预定地点埋伏下来。
与此同时,白老板也在美容院里持机待命。
晚上八点左右,上次那个中年男子又来到撞球台附近转来转去,大概半个多小时後,他来到电话亭边,给白老板打电话:“你今晚来不来送货?如果不来,可别怪我不客气了!”
“我去!马上去!”白老板颤著声音回答。
一切都在按计画进行。
大概九点多的时候,白老板把钱放到指定的撞球台下面,然後转身上车向西开去,约走了两百多米,又转回来,悄悄登上对面的一座三层楼上监视。
这里早有警员埋伏了,他们拿出望远镜给白老板看,白老板连声说:“是他!在我那干过装修活,叫什麽记不住了。”
又过了十多分钟,可疑男子看看四周没什麽动静,站起身来,慢慢走向撞球台,突然伸手抓到钱,飞快的向西窜去。
但他并不知道,早在半月前,他的行踪方向就已经被大师预测出来了,而现在的这个方向,正埋伏了最多警员等著他呢。
那位白老板说出了罪犯来历,这家伙外号张狸子,去年给美容院装修,因为施工品质问题,白老板扣了他一千块钱。结果他怀恨在心,一直图谋报复。
老王把故事讲完,引来众多回味感叹,原来不说不知道,玄事还真不少。
先前这些个传说,都是当半真半假的故事来听的,对照现在眼前发生的才终於相信,世界之大,自然之深,作为一个普通人,实在显得太无知了。
蝎子眼也不示弱,竟然讲了一段更为生动传奇的民间故事。估计是从小乡村里哪位即将作古的老人们讲的,虽说蝎子眼是个粗人,但背起这段回忆却是有板有眼。
传说,南海县有一乡民,神机妙算,能预知祸福,人称徐半仙。有关他的传说遍及南海一带。
有一年,外地请了一班有本事的泥水匠、木匠,动工兴建大宗祠。
宗祠刚建了一半,一天,工头前来巡视,忽见一个十一、二岁的男孩,光著身子,正撮土为墙,用树枝作梁,中规中矩地玩著建屋游戏。
工头有些奇怪,问道:“小阿弟,是谁教你的?”
那小孩头也不抬地说:“这小把戏比喝碗水还容易,怎用人教?”接著站起来,指著工地说:“这宗祠,正座建得好,可大门的式样、照壁的大小,你们还算不出,是麽?”
工头听了大吃一惊,暗想:“这小孩不简单,连我心中所想他都能知道。”
隔天,工头找来乡绅说:“不是我想半途告退,实是我的本领比不上贵乡贤人。大宗祠後座完工後,其馀工程贵乡贤人自建。”
乡绅以为得罪了他,忙陪笑脸道:“师傅,哪有什麽贤人呢?”
工头便把经过说了,那小孩就是後来的徐半仙。
果然过了十年後,徐半仙续建了剩下的工程。
整座大宗祠全部建成後,徐半仙对乡人说:“我在正厅大梁藏有三个锦囊,到危险的时候便自行掉落,你们可依囊行事。”
乡人半信半疑,当作奇闻流传开来。後来与邻乡械斗,全乡老少被困在大宗祠内,正在危急间,忽然大梁上掉下一个大锦囊。
众人忙拆开一看,见上面写著:“夜半推後墙。”
大家依囊行事,到了半夜众人合力推墙,轻轻一推,竟在後墙推出两道门来。
原来,石门框是事先砌在墙底的,里面用粗糠塞满後,外面铺一层灰。
於是,众人悄悄逃出,这门外是一片荒埔,荆棘密布,故无岗哨,乡人全部安全脱险。
至今,徐氏宗祠後墙的两个石门框仍在。
徐半仙有几个兄弟。
那年他母亲去世,按习俗停柩一百天,叫做“企厅”。兄弟们三番五次催他先择风水,他总不当一回事,反随口道:“勿急,慢慢来,时到花自开!”
到了第一百天傍晚,狂风大作,雷电交加,大雨倾盆。
半仙对兄弟说:“要得好风水,就扛上棺材跟我走!”兄弟们见他疯疯癫癫,不禁半信半疑,但听他说得头头是道,只好依言而行。
棺柩一出乡,雨下得更大,遍地泥泞,行走十分困难。兄弟们扛著棺材边走边怨,他一个人摇摇摆摆,不慢不紧说:“嫌路难走,就把棺材放在这里!”
兄弟们一看,哪里有放棺材之地,这路面少说有三尺水。兄弟们个个骂他疯癫。
他说:“要葬就停下,不葬便扛回。”言罢,头也不回自顾回家。
兄弟们暗暗叫苦,只得将棺材扛回乡边草寮暂放。
兄弟回家,见他正睡大觉,气得一把将他揪起来。他嘻嘻道:“我选了一块鲤鱼地,时机难逢,刚才大风大雨,那里鲤鱼翻身,现已成鲤鱼窟,还敢来怪我!”
隔天,兄弟们到了昨夜那地方一看,果然那丘田成了一个大坑。
兄弟们怨他事先不讲清楚。他说:“天机不可泄漏,各人自有各人福,算了罢!”
至今,那里有“鲤鱼窟”和“鲤鱼翻身”的地名。
徐半仙死前,叫来子孙嘱咐:“我即将升天,肉身不用葬了,只葬衣冠。今天你们须当面回答一次,福气厚薄就看你们了。”言罢问道:“子孙们要三年看竖一次旗杆,还是要天天看竖旗杆?”
大家都晓得,考上举人或当官,才能在祠堂前竖旗杆,便异口同声道:“当然是天天竖旗杆哩。”
半仙点头,便一一吩咐後事。隔天,人便不见了。
子孙们按照吩咐,把他的衣冠冢建好,恰好有位风水先生路过,看了墓志後问:“这风水地是谁选的?”
徐半仙的子孙便把内情告知。
先生叹息:“以贪致贫,朝廷三年一试,哪有天天封官,这风水只能出渔民了。”
子孙忙问其故,先生指著出海的渔船船桅说:“这岂不是天天看见竖旗杆吗?”
古傲本来带搭不理的听众人天南海北的胡吹,但听著听著也来了兴致,毕竟是在大城市里混的,讲出来的故事都引经据典大有来头。
在丰登县有个叫布衣湾的地方,那里的居民,祖祖辈辈以男人占卜算命、女人看手相为生,传统和风俗习惯大多至今沿袭保留,颇似吉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