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把它们起名为命蛊,但大多禁止门徒使用,生怕为祸世间。
可此术最终被邪士掌握利用,根据推导出来的命蛊八字来制作人偶。
他们通常以走街窜巷的算命先生身分出现,一遇到有人求问怎样生男生女的
时候,便趁机按照他们的方法受孕生人,常常为了按照命蛊八字准时下生,不是
提前引产,就是延后拖产。但成功率极低,通常还未生下,孕妇与胎儿双双暴亡。
在人偶中,最难得的就是那些自然具备命蛊八字的人。
但因为这部分的人,大多因为命局太过古怪,总活不长,再不就是疯癫痴傻,
所以必须要趁着还小就拐走,利用各种强制性的反常手段让他们活下来,苦不堪
言,惨不忍睹。
常常听说孩子有丢的,其中有一部分就是被做了这个用途。
这种命蛊人偶万中无一,他的八字一旦被人看见后,就像无形、无状、无色、
无味的食心毒虫,不知不觉的镶入你的命局当中,腐蚀你的意识。
而另一方就可以通过控制人偶来遥控,被下了命蛊的人,如同没有意识的行
尸走肉。
就算术力奇强,一旦被下了命蛊,就像是如蛆附骨,挥之不去。
";哈哈,怪不得常疯子一看那八字,像见了鬼似的!";
梁库明白了为什么常疯子吓成那个样子,但又奇怪:";哦,对了,你说那个
什么命蛊八字,看过的人就会不知不觉的被下了蛊,但我们为什么有那么明显的
眩晕啊?还有,更奇怪的是,你拿手一扶我的肩膀就又好了?";
朝歌道:";那是因为你我命局有一种奇妙的合局互补性,如果我们离得稍远,
合局相应变弱,不能以强大的合局瞬间分解命蛊的镶入,所以反应起来比较明显。
如果换作其他人,早不知不觉的镶入了。";
梁库两眼放光:";哦?这样一说,我俩的这种奇合命局,是不是比万中无一
的命蛊还要难找?";
朝歌并无夸张,只是照实说道:";不是万中无一,而是百年无一。";
梁库就更得意了:";哈哈,看来我们俩是注定要做奇兄怪弟了!";
又颇懊恼的皱起眉:";靠!会不会因为我们哥俩名头太响了,招来许多高人
存心跟我们比试比试?你看我们这次回来,不是这事就是那事,靠!挖墓专业户
没当上,倒快成了是非基地了!";
此时朝歌又拿起了桌上的第二张彩图:";答案也可能就在这张图里。";
梁库赶紧凑了过来,重新仔细的看了一遍,开始察觉这张彩图,铁锈香炉壁
上的数位记号有点眼熟。
梁库再想一想,惊讶的瞪圆了一双小眼:";哦哦!这不是……这不是很像你
从我家对面旅馆灯箱上,抄下来的邪门东西?";
朝歌深邃的眼睛在闪着幽光:";这张彩图上的怪异香炉,是一九八二年在一
个祭坛遗址中被考古挖掘的,内部资料显示,这是古代的一个巫蛊家族,那些神
秘的数位记号组合,很可能是某种数术换算方式。";
梁库听的来了精神:";哦?看来帮刘蛤蟆对付我们的那个女人,大大有些来
头!和下命蛊的这位妖精姐姐,完全有得一比呀!";
朝歌抬头看向漆黑的窗外,继续讲着那个怪异香炉:";事情没那么简单。过
了一段时间,凡是一同参加研究香炉壁上铭文的,都发现了一个奇怪现象。
";一有风吹过香炉顶端,发出嗡嗡的响声时,他们就同时产生了一种幻觉,
仿佛听到琴乐袅袅,香烟缭绕中厅院古朴、道众绰约,而香炉的正前方就会涌现
一座高大的神像,金光四射。";
梁库忽然找到了一点小时候听老妈讲故事的感觉。
朝歌:";这时考古人员才隐隐察觉出,香炉上的数位记号一定另有作用,于
是请来相关的专家,结合陆续出土的其他器物,和零散残缺的文字记事,才终于
大致弄清真相。
";这个古老家族是秘密主持巫蛊的民间组织,他们可以把一种有着奇妙作
用、叫做命蛊的八字,按数术转换成一组数位和特殊符号,所以每当有风或是燃
香发热的时候,就会让人产生出各种幻觉,从而让无知的民众深信控巫者的神秘
力量。";
梁库";啊啊";的张大了嘴,脑中景象随朝歌的讲述飞来飘去,似懂非懂。
而朝歌沉思中越讲越细,好像一边讲,一边悟通了曾一时解不开的谜题。
";从这上看,两者都是同一个源头。";
朝歌把两张彩图叠在了一起:";两者都是利用八字命局来作文章,一个是通
过转换成数位记号,不经意间慢慢渗透,虽然隐秘,但起效较缓;一种是直接下
蛊,利用人偶操纵,虽稍明显,但作用奇快。";
经这一说,梁库忽啦啦的联想起很多,记得当初刘蛤蟆,曾形容过打电话找
他的那个神秘女人,声音是如何的动听、如何的女人,再看看白天下蛊的这位妖
艳女人,靠!以刘蛤蟆的鉴赏标准,那还不是女人中的极品了!
梁库不禁脱口而出:";你是说,先前网吧作局的女人,和白天的妖艳女人,
是同一个人?";
朝歌目光炯炯,缓缓的道:";我也很想知道。";
梁库倒吸一口冷气,急忙给阿红打了个电话,叮嘱千万不可以把生辰八字乱
给人算,否则被下了命蛊那可糟了!而且要留心最近周围有没发生什么异常变化。
听着梁库为自己着急担忧的声音,阿红心中很是甜蜜了一阵,偏又问是担心
网吧还是担心人?
梁库正心里有事,哪有心思打情骂俏,故意大声道:";当然是担心网吧了,
那可是钱呐!";
话还没说完,那边的小阿红就匡当一声,把电话挂了。
究竟作局和下蛊的两个女人,是不是同一个,她们又究竟怀着怎样的意图,
这是朝歌一直在想着的疑问,也是梁库特别关注的。
但问题是,如何能找到她们。
梁库很简单的以为,朝歌不是告诉那妖艳女人,第二天上午再来一次吗?那
就多安排几个人盯梢,几个人不够就几十个人。
朝歌却苦笑着摇头,那女人既然直接露面来下蛊,很可能根本不用等到明天,
今晚半夜就要在暗处催动人偶,招引我们上路了。
梁库高兴说那不正好,省得麻烦去找了。但马上又想到刚才说的,他和朝歌
两人八字的合局力量,正好抵销对方命蛊,即便对方催动人偶,这边也没什么反
应,那岂不也意味着无法顺藤摸瓜的找到她?
朝歌为难的也正是这个问题。
虽然他可以通过拉开与梁库两人的距离,来弱化掉合局力量,从而让对方的
命蛊发生作用。但又用谁来作这个引子呢?
即便他很想用自己亲身来做,但那不是危险的问题,而是毫无胜算。剩下一
个梁库,根本顶不了用。
如果用梁库也是不妥,毕竟朝歌要始终紧紧跟着的,这样一来,合局还是发
挥著作用,如果与命蛊再次发生对撞,很容易让对方发觉异常。
如果跟得远了,又可能被下蛊者钻了空子。
而任何一个局外人,谁又神经的愿意来冒这个险呢?就算有人愿意,朝歌和
梁库也过不了心里愧疚的那一关。
一时两难,束手无策。
这时,外边大门隐隐传来几声敲门。
一直在朝歌门外偷听两人说话的牧大师,蹑手蹑脚的走开几步远,又假模假
样的开了一下自己的房门,然后才敢大步出声走去开门。
朝歌一直知道牧大师在偷听,他也理解,那是牧大师在用另一种方式表达他
对朝歌的关心。只是奇怪,这么晚了还有谁来登门?
想着时,就听到牧大师先是正常的开门声,但紧接着就猛然听到一声巨大的
关门声,然后一片死寂。
朝歌觉得有些不对,推开门向厅外的大门处看了看,只见牧大师的背影直愣
愣的僵立在紧闭的大门内,一动不动。
奇怪中,朝歌和梁库走到门前。
此时的牧大师两眼圆睁,一张本来就其貌不扬的脸,现在因为惊恐已经变形
得有点其貌飞扬了。
见到朝歌和梁库出现,牧大师颤颤抖抖的小着声:";门……门外有鬼!";
梁库不觉可怕只觉好笑,心想一定是老牧平时骗人的亏心事做多了,才总怀
疑半夜鬼敲门,竟然不当回事的要去开门。
朝歌不信有鬼,但又怕门外真有什么古怪东西吓了牧大师,就用手挡住梁库
开门的手,眼神示意梁库先把牧大师带回房,最后自己才慢慢拉开门。
心里做好了应变准备,这一刹,体内术力不自觉的快速运转起来,虽然朝歌
怕引发异变,早决定不再滥用术力,但每每感觉到危险时,体内术力还是会自动
运转起来。
吱扭一声,手动门开,随着渐渐拉开的房门,昏暗的房门外完整现出一个身
形瘦长、披头散发的怪物来,再仔细瞧这怪物正龇着一口长牙,疯不疯、傻不傻
的对着朝歌在笑,可不正是常疯子!
已经又回来的梁库笑骂:";靠!老不正经的,学什么不好,你学鬼!";
原来因为今天朝歌回来得早,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