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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还有余力,但今天已经要得够多,崇德也第三次昏厥。身体如此强健的人如果一天之内昏过去三次,秋海棠也实在不得不反省反省自己了。将崇德无力的双腿架在肩上,秋海棠大力而快速地抽动,让自己的热液完全释放在崇德的体内,涓滴不剩,这才意犹未尽地将分身退了出来。
一连十五天,秋海棠将崇德拴在自己的房里,每天为崇德纹身,常常是纹到一半就会兴动。兴动之后再接着纹,纹着纹着又不由自主地将他压到身下。
「好像,是有点过分!」秋海棠很认真地反省。「不过,九九看来很快乐。」当然,最快乐的还是自己。十年的积累一朝发泄的确是件很令人恐怖的事情。
「幸亏九九的身体一直有在锻炼,所以,他快乐,我也快乐。」秋海棠幸福地翘起了红润的双唇。柔韧、紧实、又可以持久,崇德的身体真是上天创造的宝物,果然是跟自己最契合的。秋海棠笑着笑着,在崇德的唇上「啾」了一下。虽然开始的时候,害羞的九九也会抗拒,也会哭喊,也会使性子发脾气,但是,现在的九九已经被好好调教和开发过了,那敏感的身体已经学会缠着自己追逐那欲死欲仙的快感。
「是的,九九已经非我不行了!」秋海棠得意地抱起崇德的身体。外间里,红绫她们已经准备好了一大桶热水,还是把累坏了的九九好好地清洗干净吧。秋海棠舔了舔唇,不然,下次吃的时候就有得麻烦了。
昏沉沉的醒来,四肢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样沉重。崇德试图抬起手来,只这一个轻轻的动作,便牵动的全身所有的骨骼和肌肉叫起痛来。崇德皱着眉,强忍着让身体渐渐适应那种又酸又疼的感觉。
睁大眼睛,床头上竟嵌着一面铜镜,再看本是靠着墙边的床沿,本来雪白的粉墙竟然也变成了油光鉴人的大面镜子。费力地扭过头去,另一面高及成人的大镜赫然立在离床五步之遥处。这三面大镜中,清清楚楚把崇德的影子映了进去。
啊……挣扎着想爬起来,却听到身上传来的咯吱咯吱声,好像上了锈的车轮一般。崇德痛得眼泪也快要掉下来了。镜子里,微卷的黑发铺满了床,锦被拉到了腹上胸下,光裸的胸膛上,红红紫紫的痕迹到处都是,让原本醒目的穿在右乳上的红宝石也显得黯淡了许多。镜子里的人薄薄的嘴唇显得有些红肿,无力地微微张着,原本属于英挺的剑眉也平服于满是雾气的双瞳之上,显出一丝柔媚。被人私下说起过的,凌厉而无情的双眼依旧陷于微凹的眼眶中,只是微红的眼角和迷蒙的双瞳凌厉全无,只余着满目的慵懒与娇媚。
「九九,你醒了么?」从床前的镜后绕出来的,正是崇德这几日记忆中除了自己以外的唯一。秋海棠身上只披着一件月白色的中衣,半裸着胸膛,手里捧着一只装满葡萄的玉盘。
崇德看到秋海棠进来,不知道为什么,脸上竟一红,哼了一声,扭头不去理他。秋海棠笑容满面坐在床上,把玉盘搁在床头说:「九九起来了。有人送了西域进贡的葡萄来,我特地拿来跟你一起尝尝鲜。」
「我才不要。」刚一开口,却发觉声音嘶哑难听,崇德气得抬手就要打海棠,手刚抬起来,崇德的喉底就发出痛苦地呻吟,身体痛得抖在了一处。
「好啦。」秋海棠把崇德的身体轻轻地抱起来,让他靠在自己身上,又把崇德的手牵着在自己的脸上轻轻拍了一下。「我知道你气我,可是你现在的身体不可以乱动的。要是恼我想要打我,九九你只管说一声,七七帮你打自己好了。」
崇德「哼」了一声,索性扭过头去不看他。
秋海棠仔细剥了颗葡萄放在崇德的嘴里,又将沾了葡萄果汁的手指放在嘴里吮吸。
「好吃吗?」
「不好吃!」崇德窝在秋海棠的怀里闷闷地回答。
「咦?不会啊,我倒是觉得甜得很呐!」秋海棠笑了笑,又剥了一颗,这次是丢在自己嘴里。「很甜……你来尝尝。」勾住崇德的下巴,海棠把崇德的脸抬起来,俯首封住崇德的唇。齿交舌舞之中,海棠把口中的葡萄送到崇德的口中,却又迟迟不肯放开他。过了许久,等海棠餍足之后,崇德早就瘫软在他的怀里,脸红气促得动弹不得了。
「你的身体已经不可以再做了。」秋海棠舔了舔形状优美的嘴唇,有些遗憾地叹了口气。「我可不想三天后,你被人架着跟我拜堂,所以,今天,明天和后天,我们要节制些了。」
拜堂?!崇德愣了一下,大脑却随着秋海棠的双手再次停摆。空气变得黏湿,时间也失去意义。热气围绕在两人的身边,再一次,双双堕入沉沦。
※ ※ ※
凤台关,靖远侯的府邸。
颜济卿目光如矩,很、十分、非常用心地揉着手里的一张大红喜帖。
「济卿啊,你不去就算了,为什么要跟这喜帖这么过不去?」夺过被揉得烂掉的红色喜帖,靖远侯韩修好奇地把喜帖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看了又看。
「酒无好酒,宴无好宴!」颜济卿从牙缝里挤出八个字来。
「哦?为何?」
「哼哼……」颜济卿哼了两声。开玩笑,好不容易从京城里溜回来的,说什么也不能回去自投罗网。大好的人生,咱可还没活够。九殿下娶亲,满朝的文武都会去道贺,但那也仅限于在京的官员。为了什么这大红的喜帖不去送给坐镇一方,位极人臣,又跟皇上沾亲带故的靖远侯,而送给一个素不相识,官位又不太高,一抓一大把的边关副将?哼哼,当我是傻瓜吗?
京城是要去的,那么好玩的地方可比凤台这荒冷的地方好多了。不过,要去也得等过了年再去。呃,只要是那个令人厌恶的西夷晴璃滚回他的西夷国去,什么时候去京城,当然,都不会有丝毫的问题。
「喂,小子,你答应我的事情还没办成哦!」盛大的婚典上,西夷晴璃把李崇义揪到一个偏僻少人之处。
「嘿嘿,嘿嘿,你急什么!」李崇义笑盈盈地拍了拍西夷晴璃的肩膀,当然,是踮起了脚尖的。没事儿长那么高干嘛!「他刚刚逃走,没那么快敢回来的。你何不就在这儿玩段时间,等他以为你走了,咱再诓他进京好了。」
「可是,最多再过一个月,我跟皇兄就要回西夷去了。」西夷晴璃皱起眉来,「小子,当初咱们可是谈好了条件的。你们新唐的人不会说话不算数吧?」
「当然不会了!」李崇义豪气地一甩头,「我们新唐的人说到就做到!你先回去,明年春天的时候你再来好了,就说是……说是来游学。到时候,我就……」拉低西夷晴璃的身子,崇义小声在他的耳边嘀咕半天。西夷晴璃的眼睛亮了起来。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崇义与西夷晴璃击掌为誓。「我们有句俗语,叫做酒越陈越香。殿下您也一样,时间隔得越久,得到手的快乐也一定越大。」
崇义和晴璃对视一眼,哈哈大笑起来。
「走,咱们看婚礼去。」晴璃拉着崇义的手,很开心地向人群走去。
「对了,你后来是怎么跟若叶殿下解释的?」崇义蹦蹦跳跳地边走边问。
「这个嘛……」西夷晴璃玻ё叛郏该孛埽 埂�
夜阑人静,喧嚣的人声被隔在太辰宫外,宫墙一隔,就如同两个世界一般。
红烛高高地烧着,桌上放着八色精致的小点和花生、桂圆、枣子和莲子四色干果,取意早生贵子。龙凤合欢杯中,西域进贡的极品葡萄美酒在烛光的照射下反射出玛瑙一样的莹润光芒。
坐在龙凤帐内,崇德一脸的茫然,一切的一切就如云梦一般。只记得父皇的赐婚恩旨,只记得突然出现在宫内如山的贺礼,只记得喧天的鼓乐声声,只记得随着喜官声声的拜天拜地。等到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已经和新娘子,刚刚上任的九王妃端端正正地坐在太辰宫里装饰一新的内寝殿中了。
新娘子,安安静静地坐在身边,仪态万千。除却那熟悉得深刻心底的五官,那端庄的仪势,娴静的态度就好像是个陌生人一样。
婚礼的仪式是如此繁复,被摆弄了一天的崇德觉得身体有些僵硬。
红烛烧得越来越短,坐在床上的两人却没有什么动作。崇德微微动了动手,拿眼角偷偷地看着身边安静坐着的王妃。
「你……」崇德不觉羞红了脸,有些慌张地看向别处,「肚子饿不饿?」
「嗯!」王妃美目流转,看得崇德心头突突地跳。「一天都没有吃到什么东西,殿下饿不饿?」
崇德有些坐立不安,脸上热浪翻滚。站起身,崇德伸手端了一碟梅花糕来递了过去。
「谢谢!」王妃灿然一笑,拈了块糕在手里,没有吃却只一味地含笑看着崇德。
「看什么看!」崇德瞪了一眼回去。「我倒是很奇怪,你居然有本事拉父皇来跟你们一起胡闹。」
王妃嘻嘻笑了一声,把身体靠在床柱上,悠然地说:「这有何奇怪的。所谓上行下效,父皇自己行事不端,当儿子的效仿也是情理之中。再加上,他一向于我有愧,于我母妃有愧,我们母子提这么点小小的要求,难道他还真能反对不成。」
「你真是……」崇德皱着眉,咬着唇看着面有得色的王妃,「七哥……」
「不对不对!」秋海棠摇着手指,「殿下,您又叫错了。是叫我娘子,还是叫我七七,你只能二选一哦!不然要是穿了帮,我嘛倒是无所谓,你嘛,可就要惨喽。」
好一个恶魔!崇德阴沉着脸看着几个时辰前刚跟自己拜了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