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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啊!不、不行了!我……要射……射……啊、求你…射在里面……!」
秦野最喜欢攀上高潮那一瞬间被射在里面。真芝这么问不是为了取得许可,而是为了加深他的亢奋,被秦野哀求着持续贪婪的蠕动,真芝满意地扬起嘴角。
「那你要用这里……喝干净哦?」
「嗯、嗯……全部…全部射进来…!」
「那……我要…射了!」
不准漏出来。用过分猥亵的嗓音说完后,真芝重重挺入最深处释放狂野的欲望。
「啊、啊、啊!……啊……!」
凶猛的激流排山倒海地贯入,秦野的身躯大大痉挛了两下,重复着宛如要榨干男人般的收缩,最后双膝一软向前扑倒。
「秦、秦野……?」
「呜——!呼、呼……嗯……啊!」
受到冲击的桌子向前方滑动了几寸。
真芝的雄蕊连带地抽离身躯,被撑到极致的小||||穴发出湿稠的声响闭合的瞬间,秦野情不自禁逸出恼人的呻吟。
「你还好吧……?」
「……!」
秦野屈开膝盖坐倒在地,将裸露的臀部贴在地板,无言地摇摇头。
「抱歉,我太没有节制了……」
「……太……」
肩膀激烈起伏的秦野喘息着攀住桌脚,那疲惫虚弱的模样让真芝不由得担心自己做得太过火。
可是,又咳又喘的秦野既没生气也没埋怨。
「刚刚…太刺激了……我腿软……站、站不起来……」
「啊……原、原来如此……」
对着上身瘫软地靠着桌脚的秦野,真芝不好意思地红了脸。伸手绕到背后扶起他时,秦野将泪痕犹存的嫣红脸颊埋进他的胸口。
「站着做……实在有点……」
「抱歉,我真的等不及。」
细看之下,摊在地上的双腿还在细细痉挛。心想秦野可能不愿意却也别无他法的真芝,作势要横抱他,结果被秦野拉住他没有解掉的领带。
「等、等一下……你先脱掉衣服。」
要不然会弄脏。秦野说着虚弱地缩起身子藏起沾满Jing液的下体,真芝苦笑着说来不及了。要是在意这种事的话,打一开始就不会不管三七二十一向他求欢了。
「没关系,就当我罪有应得……你也想把身体洗干净吧?」
自知自己太过蛮横的真芝,抱起纤瘦的身躯当做起码的赔罪。秦野的骨架清瘦,乍看似乎体态轻盈,但全身筋肉匀称的他其实有着相对的体重。
不过也不是重到抱不动。真芝抱着他站起来时,秦野带着几分慵懒问道:
「……你今天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原本想用身体敷衍秦野的疑问,聪明而意志力坚强的他到头来还是没有忘掉。真芝反问他为什么这么问,秦野嗫嚅地说:
「你今天的感觉好象跟平常不太一样……」
「——抱歉,在公司有点不愉快。」
果然逃不过他的眼睛吗?真芝垂下视线,只能用道歉来弥补自己的心虚。他咬住下唇,不再做无谓的辩解。
(看来我还是死性不改。)
为了逃避焦躁和不愉快,用强硬的Xing爱寻求慰藉的行为,让真芝自责地想起自己过去的所作所为。然而,一道柔软的触感印上自己充满悔恨的脸颊、,让男人陷入低潮的心情为之一振。
「不用道歉啦……其实我很高兴。」
「秦野……?」
惊愕地俯视怀里的恋人,只见他的表情含羞带笑。秦野微笑着轻啄一下真芝的脸颊,又再度印上他讶异之余微开的嘴唇。
「我们好久没亲热了……再加上事出突然,我才会吓一跳。」
「抱歉……」
「都说不用道歉了。我又……不讨厌。」
被真芝疯狂索求的秦野,一想到他这么渴求自己哪还生得了气。尽管腰酸腿软,心头仍感到一丝丝甜蜜。
「遇到不开心的事就想到我,好象在跟我撒娇一样……这种感觉满窝心的,」
慵懒的手臂攀上男人的颈项,秦野用温柔包容了真芝的所作所为。
「你呀……」
根本不是好象。正因为自己用最差劲的方法向他撒娇,现在才会陷入自我厌恶的情绪中。
「啊……我怎么了?」
秦野不但宽恕他胡乱发泄情绪的行为,甚至还感到欣慰,让任性妄为的男人无奈得唯有仰天长叹。
(你就是这样……)
不管是温柔呵护他,还是夺走他的一切让他屈服自己,到头来被爱情灌溉的人总是真芝。
「你老是这样纵容我……害我在你面前都抬不起头来。」
「啊……?有吗?」
真芝长长一叹,换了个姿势重新把他抱好。秦野侧着头,纳闷地仰望一脸无奈的男人。
望着前一刻还那么淫乱放纵,转眼间又换上纯真面孔的秦野,真芝心有不甘地印上狂吻。
言语已经表达不了他对秦野的迷恋,除此之外他找不到更好的方法来传达。
他这辈子都休想赢过秦野了。
「真芝?」
「你先别动。」
将浑身乏力的秦野抱进浴室,脱去他又皱又乱的衣物。瞥见胸口被暴力抚弄留下的嫩红指痕,真芝眯起了眼角。
(明明弄疼了他……他也没有半句怨言。)
那指痕好比真芝的嘶喊,死命挣扎着想闯进秦野看似完全包容,却紧守住最后一道防线的胸口。
但是在同时,他也为秦野包容到如此地步深深感到恐惧。
他怀疑自己说不定是在利用他的温柔、不容许他有任何抵抗,甚至因此对自己的小心眼和缺乏自信深感挫折。
秦野一定发现了盯着他胸口陷入沉思的真芝不太对劲,但他只是笑了笑,摸着真芝痛苦扭曲的脸颊。
(……为什么不生气?)
透着宽容和爱情,以及如秦野所说的喜悦的眼眸,仍残留着情交后的湿润。那光采不知为何给真芝一种异样的感觉真,心中响起秦野曾说过的一句话。
——反正就是这样罗。
他知道无可奈何耸耸肩这么说的秦野,将他当成了大孩子般看待。他一直觉得有点呕,却又很喜欢那样的感受。
事实上也是如此吧!在给予无条件包容的秦野身上强求更多的自己,只是个贪得无厌又爱耍脾气的小鬼。明知道这样不行却又自制不了,尽管心里谴责自己要适可而止、要懂得知足,却苦无良策来规范自己的感情。
(我老是在重蹈覆辙。)
但这样可以吗?秦野会愿意一而再地宽容自己下去吗?
「真芝,你怎么了……?」
对真芝的沉默感到不安,秦野悄悄窥探他的表情。
自己的霸道反而让秦野松了一口气这件事,也是真芝心中不安的因素之一。
他可以理解温柔的秦野迟迟不肯答应同居,或许是有他自己的考量。可能导致情人坚决抗拒的理由实在太多,就连真芝自己也已经抱持半放弃的心态,但他知道秦野比他更介意反对同居这件事。
(是不是我逼得太紧了?)
除此之外的任性他都概括承受,也是这个原因吗?可是,如果真是这样的话,秦野大可以把话说开来拒绝他啊?
睫毛浓长的阴影落在小小的脸蛋上,颈项上的细小静脉隐约可见,真芝再次意识到这副身躯是那样纤细而惹人怜惜。然而,秦野给人的印象却和纤细的躯体背道而驰,非常明朗随性。
真芝想不透,如此慈悲的他为何在此刻会显得如此无助而虚幻?
仿佛看漏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一般,有种不安掠过心头,真芝收紧了拥抱清瘦身躯的手臂。
「你到底怎么了……?」
被抱得生疼的秦野笑着说自己快喘不过气了。面对喃喃诉说我爱你的真芝,秦野用羞怯的笑容做为回应,留在真芝心头的唯有莫名的忧郁。
乌云蔽日的气候持续了好几天,冬季的天空总算透出了阳光。
那是通称为「天使之梯」的现象。从浓厚云层隙缝笔直射出的万丈光芒,就像连系天地的梯子。照耀阴暗地面的光辉明亮地切开了周围,神圣得如同上帝的救赎。
叼着烟站在秦野公寓的阳台眺望那幅景象,真芝长长叹了一口气。
不知该称做白烟或是被室外寒气凝结的白色气团,化成云状飘向眼角,真芝眯起眼睛嘀咕着:
「天气这么冷……那家伙要不要紧啊?」
长长的浏海也教人觉得烦躁,真芝又长叹一声将浏海往上拨。
今天是礼拜天,真芝昨晚又照着老习惯,不顾秦野方便与否擅自登门拜访。
可是,直到一进屋看到堆积如山的空纸箱,他才想起前天晚上忘了先确认彼此的行程。
「抱歉,到处乱糟糟的。」
「这些纸箱是怎么回事?」
「咦?……我没跟你说过吗?」
忙着装盒子的秦野回答说,这些是托儿所要义卖的商品。真芝这才恍然大悟。
「该不会是……明天吧?」
「不会吧?我真的没提过?」
虽然听他讲过,却没想到会忙到把工作搬回家来做。瞥见真芝满脸错愕,秦野把手上的盒子套上包装纸说:
「我们办的义卖会有一半是自由报名的中古市场,附近的住户都可以报名参加,结果整个仓库都被堆得满满的了……」
托儿所放不下的,便由职员们各自带一部分回去包装。
「哦……难怪会这么多。」
「我原本想告诉你一声的,抱歉。」
秦野说得慌张,真芝比他更惶恐。原以为托儿所主办的义卖会没什么大不了,没想到是规模不小的邻里共同参与的中古市场。
「是我太轻忽了,应该抱歉的人是我。早知如此就该改天再来。」
真芝拿起放在地上的公文包问道「我会不会打扰到你了」,只见秦野慌慌张张地站起来。
「我、我很快就弄好了。」
可能是看见真芝不脱外套又抱着公文包,误以为他要回去了吧!望着秦野难得一见的着急模样,真芝莞尔一笑,内心松了一口气。
「我没有要走。再说,我们好久没见面了。」
距离他被井川恶毒的眼光搞得心神不宁,唐突地跑来强抱了秦野那一晚,转眼已过三个礼拜。
年底一到公司忙着编列明年度的预算,偏偏与那位心高气傲的米里恩代表嘉岛千濑的谈判陷入胶着。真芝这阵子每天回家后,都还得盯着电脑跟重拟计画案苦战。
「工作告一段落了吗?」
偶尔他也会反省自己那一夜的任性,但不只是自己,秦野似乎也为这段日子枣少离多感到寂寞。
打电话关心真芝的时候,秦野甚至很难得地主动问起下次见面是什么时候。尽管心里恨不得立刻插翅去见秦野,但他说什么也不要输给退了无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