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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面子真够大,连足不出户的老三都来了。”雅间里的独孤傲盯了台上之人半晌才收回目光,转头对着林风举起酒杯,“这酒倒也别有风味,也是你调教的?”
色泽暗红剔透而诱人,酒味甜中似乎还着带微涩,细品之下却是甘醇无比,口感极佳。
干红?他连听都没听过,怎么教?入了喉的酒在心头泛起苦涩,握着酒杯的手也紧了又紧,终是摇头不语。
“哦?连博学多才的你都不知?”那倒真值得人玩味了。又品了一口,却是笑说,“既然来了,不妨敞开了心怀,不然可对不住这如意楼之名啊。”
遂又将眼光投于舞台上,唇角轻扬,似乎心情极好。是呢,看最后到底如了谁人的意。
这时台上灯光转暗,舞台后方烟雾袅袅,依稀见得些影象却又窥探不明,他人皆在疑虑发生何事,一时间又灯火通明,而柳依冉正如女王般端坐在“宝座”上“俯瞰众生”!
独孤冥自左侧迎着柳依冉而悠悠而来。
只见他头顶紫金星冠,脚踏金缕靴,身着宽袖紧腰淡紫色长衫。金丝线绣成的婴粟花危险而惑人,紫色的狐毛领直至前胸,华丽又泛着神秘气息。
同样的淡紫色,同样的宽袖,同样的狐毛领,同样的婴粟花绣纹,只是腰身的束带上垂着由紫珍珠串成的长短不一的流苏,裙摆宽大轻盈。搭上他的手,步步摇曳生姿。
两人并肩前行,这身行头,这般出场,无不让人浮想联翩。就在这当口,一串豪迈的笑声飘过,便见得一火红的身影拎着壶酒从楼上飞身而入。
一支白玉簪将一半黑发堪堪定住,鲜红的彼岸花在同是红色的衣料上隐隐可见,红色的毛领微开,露出一片引人遐想的白皙。宽大的袖口遮不住他抬手倒酒的手臂,酒水自唇角而下,流过性感而滚动的喉头。只一会工夫,人影已旋至柳依冉身侧。斜眼瞟来,藏不住的媚色暗流,张狂而妖魅至极!
这妖孽!要不要把冬衣穿得如此春色无边啊?惊得她这小心肝一颤一颤,吞了吞口水,迅速扫了他一眼,正对上他流转的眼波,乖乖!这份诱惑谁人能敌啊,只要不是来捣乱的就行。
手下一紧,柳依冉下意识反握,顿时安心不少。这当口,把秀走完才是当务之急,收起荡漾的心神,扬起一抹巧笑,继续前行。
这妖孽倒也识趣,后退半步同他人行在一起,再没来惑乱她心神。最后柳依冉与独孤冥并立台前,其余人等分立舞台两侧谢幕,场上掌声久久不息。
“有意思,真有意思,今日果是没白来。”独孤傲忍不住笑出声来,引得林风在一边观着台上的几人默默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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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江山美人 第十六章 厚脸皮的花无影
四人抬的软轿缥缈而过,不带一丝尘土。官道上来往的行人只觉一阵轻风驶过,回过神来踮了脚尖勾着脑袋望去,若不是看到几个脚不沾地模糊远去的背影,还真以为大白天见鬼了。更是不知这软轿内载了两个人,可想而知这四名轿夫是何等的不俗。
轿夫们面无表情地运功飞驰,完全不在意疾风刮在脸上的生疼,反倒是使出平生所学,生怕颠着了轿内的人。
软轿内一男一女,男的正襟危坐,将厚实的毛毯又轻轻上拉了几分,低头的瞬间泄露了眼底那抹藏不住的温柔。
再一细看,男子的腿上枕了颗毛茸茸的脑袋,之所以说是毛茸茸,原是戴了顶貂毛帽,这是有多怕女人着凉?
腿上的人动了动,仰起脸来,满眼惺忪,粉嫩的脸上还透着刚睡醒的红晕。
“外面风大,冷。”男人说着又大手一带,硬生生将刚想直起身子看风景的人搂进了怀里。
“小白,咱还有多久能到清水镇?”柳依冉撇了撇嘴,放弃和眼前的男人较真的想法,安心赖在了肖白的怀里。
“不远了,你再眯会。”见柳依冉听话地老实窝好,肖白满意地弯起了嘴角。
“…”这才刚醒就睡?她又不是猪,无奈撇撇嘴,心底却是感动不已。这男人,保持这姿势让她安心熟睡很久了,这腿…
柳依冉低垂眼眸,伸手轻轻按上了肖白的腿:“都麻了吧…”
“老实点!”肖白不自然地捉住柔若无骨的小手,面色微红偏头。
“…”柳依冉抬头正瞥见那一抹红晕,反驳的话语忽就说不出口了,也没了斗嘴的心思,乖乖靠在肖白肩头,一手拥了他精硕的腰身闭目,继续做猪。
为了煤的尽早问世,为了不夜城的建设,柳依冉只好施了个李代桃僵之计并在龙天逸的协助下瞒天过海出了城门,才和早在外接应的肖白结伴离开。
本来肖白是准备好了马车,可是这趟出行并非游山玩水,柳依冉必须和时间赛跑,争取在武林大会前赶回来。再者替身终归是替身,虽然有独孤冥他们在一旁打掩护,时间久了终是不妥。
柳依冉虽擅长马术,可终究是习惯了现代文明的高科技。这些原始的代步工具偶尔玩玩尚可,长时间骑乘而且是马不停蹄的状况下她真不敢托大,是以坚持了两天,肖白就看不过去了,调来阁内一流的轻功好手,于是便有了官道上的那一幕。
现在是他们离开魏都的第五天,而四人鬼神般的成果便是生生将行程时间缩短了整整一半。尽管如此,却是一点没有亏待柳依冉,每到一个城镇,都是好吃好喝将她供着,晚上都是给她最好的上房让她养足精神,软轿内还不忘将她捂得严严实实,愣没让她感觉到一点冬日的寒冷。
在柳依冉感叹他面冷心热,做事粗中有细时更是感叹自己在这异世怎么就这么好运,遇到的都是好人呢?当然也有那么几个让人不省心的。
自如意楼开张那天妖孽意外高调现身,柳依冉便被龙天逸他们抓过来耳提面命告诫一番,知道他们这么紧张都是为她好,可独孤冥一副控诉委屈的模样又为的哪般?更诡异的是就连小絮都是带着高深甚至邪恶的目光,莫名其妙之下不由反思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什么!
次日便借口带小絮好好逛逛魏都避开了那几个男人的紧迫盯人,却不想前脚刚踏进花想容的大门…
“依依美人…”腻死人的语调传来,震得柳依冉小心肝不受控制地抖了几抖,身形微顿。
幻听幻听,自我催眠一番,脚步不敢停。
“依依美人,我可算找到你了!”来人已风一般行至柳依冉身前,可不就是那花无影么。
柳依冉不着痕迹退后两步,抬头已眉眼顿开,疏离浅笑:“公子是在叫我么?”
说着不忘四下环视,示意店里这许多姑娘,他花无影认错人也不足为奇。夜寞也适时上前一步,本是握剑的手也抬了抬,给予面前男人无声的警告。
花无影自然注意到了气氛的变化,瞥了眼夜寞,踌躇着没有向前,似是有所忌惮,哀怨投来一眼的同时,嘴角也微微扬了扬。
柳依冉暗叹一声,就知道这货没这么容易打发,果不其然——但听他一声哀叹,旋身已背她而立,幽怨声在厅内萦绕:“不想我花无影也有让人遗忘的一天,诶…”
“天哪!花无影?号称咱们天朔五公子之一的花公子?”
“没错没错,是他,真的是他,花公子真的好俊哦,想不到竟然可以在这里看到他…”
“哎呦!会疼,果真不是梦,我真的见到花公子了,好幸福!”
“被花公子惦记是件多么幸福的事,你这个女人怎么身在福中不知福呢?”
“就是就是,怎么可以让我们的花公子伤心呢?”
“……”
一时间,众女子爱慕及指责柳依冉的声浪充斥着整个花想容,看来不论古今,花痴是无处不在啊。
花无影一见达到了自己预想的效果,马上又一个转身直奔柳依冉而来,无视夜寞的虎视眈眈,一把抓起美人的手,深情款款地说:“依依美人,我错了,我不该把你一个人丢在陌生的地方不管不顾,完全忽视了你一个弱女子在孤立无援的情况下会伤心、会害怕。可请你务必相信我,我有我的苦衷。等我再找你的时候,你已经不在了,真的对不起…”
演,继续演。柳依冉高挑了眉毛似笑非笑盯着他,花无影,故事编得很有水平,连她都不得不承认这番说辞简直就是大实话啊。
“这一定是老天在惩罚我,你不认我也是应该的,我不怪你。其实我一直有打听你的消息,得知你过得很好我也就放心了。本以为就一直这样将你放在我心中做个念想也是件快乐满足的事,可老天既然安排我们再次相遇,便是给了我赎罪的机会,这一次,我再也不会放开你的手了!依依美人,我不求你现在就能原谅我,但请你给我一个站在你身边机会,可以吗?”
“呜呜…花公子好痴情,真是闻者伤心,听者流泪,太让人感动了…”一女子手拿绢帕不停擦着眼泪。
“是啊,花公子诚心道歉,姑娘你就原谅他吧!”
“人生在世,谁能无过?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姑娘你就别老抓着别人的错处不放,大度点吧…”
从花无影那一声叹开始,柳依冉就预料到事情的后续发展,虽然他后来已经极力将有利的情势往她这边拉,可他却低估了这些爱慕他的女子的心。
不过这对手不错,至少他没有诋毁自己,也没有捏造事实,从某个角度来讲,他这两段话其实也向柳依冉透露了些他自己的信息,至少花魁大赛那晚,他也在。
但是周遭的这帮女人还真叫人不爽,叫你扮可怜,叫你装无辜,那就让她来告诉你女人真的